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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 苍婪如实回答说:“娘子一冷就夹.我.夹.得.好.紧,好喜欢呀。” “……” 玉璇玑早就已经习惯苍婪对着她说这些虎狼之词了,表面上怪她胡乱说话,实际上心里也美得很,巴不得她再多说一点,多增添一些情趣。 后背的叶片虽然凉丝丝的,摸起来很光滑,可是玉璇玑后背的肌肤比较嫩,被蹭着蹭着就刮出了一些红印子。 苍婪把玉璇玑翻过来一看,后背上全是一道道细小的红痕,一时间心疼得很,知道自己做的实在有些过分了,于是便将身上的衣物脱下,铺在树冠的叶片之上。 处于对玉璇玑的歉疚,苍婪更加卖力起来。 今夜无风,可是叶片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月亮即将从头顶升向东边的那一刻,树上的动静才渐渐停下来。 树冠最顶端,苍婪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玉璇玑怀里,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又贴着她的胸口,在她怀里拱来拱去。 如果是以前的玉璇玑,有可能会说上一句,家里的龙一直蹭人是怎么回事,身上长寄生虫了吗? 如今玉璇玑看着不停在自己面前撒娇的苍婪,勾起唇角笑了笑,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从来没想过我们还会有今天。” 苍婪原本蹭着她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问:“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玉璇玑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那一轮圆月上,今天不是十五,不过月亮已经差不多圆了,倒映在玉璇玑漆黑的瞳孔之中。 “阿婪,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玉璇玑的下巴搁在苍婪的肩头,她望着天边的月亮,轻声呢喃:“我嘴上说着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那些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可是我心里清楚得跟明镜似的,我知道我没办法忘怀。” 苍婪动了动嘴唇,又听到玉璇玑笑了笑,说:“记忆才是痛苦的根源,我一直都不希望你记起来,怕你再一次经历剜心之痛,可我又怕你记不起来。” 一滴泪珠顺着玉璇玑的脸颊悄然滑落,她还未来得及用手擦拭,这滴滚烫苦涩的眼泪落在了苍婪的锁骨上。 察觉到锁骨一热,苍婪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转过头盯着玉璇玑那双通红的眼眸,愣愣地说:“娘子,我明白,我也知道你怕我把你忘了,把我们之前所有的过往都忘了,忘记我爱你,忘记我心里只有你。” 苍婪转过身,紧紧地搂住玉璇玑的腰,在她额头上郑重地吻了一下,坚定地说:“可是娘子,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我的这颗心都只为你一个人跳过,虽然……虽然……” 玉璇玑愣了愣,问:“虽然什么?你快告诉我!” 苍婪结结巴巴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虽然我一开始确实是见色起意。” 玉璇玑破涕为笑,有些犹豫地说:“我……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苍婪说:“既然如此,我不追究你,你也不准追究我,我们两个这算是打平了。” 苍婪毫无困意,玉璇玑也是如此,两人正准备再欣赏欣赏月亮,这个时候天空中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耳畔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细微的哭声,苍婪一听觉得有些耳熟,玉璇玑却皱了皱眉,无奈一笑,说:“不好,伽罗醒了,估计是找不到我们,她一哭天上就下雨。” 苍婪抱着玉璇玑从树顶上一跃而下,絮絮叨叨的声音被阵阵微风吹散:“真是烦死人了,想和娘子享受一下二人世界都不行——” 玉璇玑笑了笑,在跳下来的时候抱紧了苍婪的腰。 苍婪没有听错,那一阵细嫩的哭声就是从伽罗嘴里发出来的,此刻她怀里抱着一只胖萝卜玩偶,一只手揉着眼睛边走边哭。 在看到玉璇玑和苍婪的那一瞬间,伽罗迈着两条小短腿朝着二人跑过去,嘴里不停地喊着:“妈妈!妈妈!” 伽罗直接跳进了玉璇玑的怀里,一只手搂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也不放过苍婪,抱着两个人哭得眼睛仿佛两只熟透了的桃子。 苍婪皱了皱眉,一脸嫌弃,却还是好说歹说地哄着:“嗷嗷嗷别哭了别哭了。” 想她堂堂黑龙大王,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轻易掉过眼泪,怎么生的孩子这么爱哭,难道是随了玉璇玑的性子。 可是娘子也不爱哭啊,真不知道是随了谁。 想到这里,苍婪一只手握住伽罗的手腕,探查了一下,却探查不出来其她有用的东西。 玉璇玑抱着伽罗回去睡觉,还没放到床上,这小家伙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紧紧地搂着玉璇玑的胳膊不放。 苍婪见状爬到床上,学着伽罗的样子,用和她一模一样的动作搂着玉璇玑的左手手臂。 一左一右一大一小,玉璇玑无奈地笑了笑,心里甜丝丝的。 过了一会儿,苍婪突然坐起身来,一脸严肃地说:“娘子,你说伽罗这么爱哭,到底是随了谁的性子?” 玉璇玑垂下?*? 眸子,笑着说:“大概是我吧,我小时候就很爱哭,哭着哭着就长大了。” 苍婪喉咙里那些话语顿时堵在嗓子眼,她有些事情还是记不起来,当着玉璇玑的面又不敢多说话,生怕触及到她不开心的地方。 不过,苍婪显然是低估了玉璇玑的承受能力,这一千多年来,对方什么风浪没经历过,如果连这一点都无法承受,这一千年来岂不是毫无长进。 苍婪开着玩笑说:“我刚才还想,总不可能是随了娘子的性子吧,娘子平时稳重得很,除了在床上以外,其她时候从来不轻易掉眼泪,也不知道她究竟像谁。” 玉璇玑听见苍婪的这样一番话,无奈地笑了笑:“你就知道床上床下,在孩子面前,嘴上也没个把门儿的,幸好她现在年纪小听不懂,要是再等几天长大了,你再说我就把你的嘴堵上。” “娘子真是太狠心了,居然要把我的嘴堵上。”苍婪嘟囔了一会儿,凑到玉璇玑面前笑嘻嘻地说:“娘子说要把我的嘴堵上,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想问问,你想用什么东西把我的嘴堵上啊,最好是那里……” 玉璇玑转过头,看着苍婪笑得不怀好意,明知顾问:“你想要哪里?” 苍婪笑盈盈地说:“娘子这是明知故问,你明明知道哪里最舒服哪里最敏感,每一次都好像我逼迫你似的,实际上你心里美得很对吧。” 再一次被苍婪击破了心中的防线,玉璇玑无奈一笑,说:“闭上你的嘴吧,幸好你的武力值是这蛮荒第一,否则若是换做旁的妖怪,早就投胎转世几百回了。” 玉璇玑的嘴很毒,她向来是以刻薄毒舌著称,还从来没有人在她的嘴皮子面前占过上风。 苍婪经常听到玉璇玑损其她人,尤其是白麟,今天没想到居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于是整个人都委屈起来。 “娘子坏,娘子居然这样说我。”苍婪一脸委屈地说:“人家的嘴一直都是这样的,蛮荒这群妖怪早就 习惯了我的所作所为,我要是不这样,她们还以为我为什么妖物夺舍了呢。” 玉璇玑睡在正中间,苍婪从左边抱住她,一条腿还压在她的大腿上,用小腿肚在她的腿上蹭了蹭。 “……” 睡觉的时候,苍婪往往是最不老实的那个,伽罗倒是还好,睡觉的时候非常安静,不哭也不闹,除了有时候偶尔说一些梦话,就再也没有别的动作了。 苍婪与之完全相反,她睡觉的时候总喜欢动手动脚,每一次把玉璇玑弄醒,她都一脸委屈巴巴地说是自己做梦,在梦里对她做了那些事情。 实际上,玉璇玑心知肚明,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苍婪总是有数不清的理由和说辞,而且每一次目的都从来不会落空。 有时候玉璇玑是真睡着,有的时候半梦半醒,有的时候是故意装睡,想看看苍婪的反应究竟如何。 两个人心照不宣,对彼此的小心思了如指掌,玉璇玑无下限的纵容着苍婪的一切行为,苍婪恃宠而骄,总是在不知不觉中“逼迫”着玉璇玑再一次降低下限。 就比如今天夜里在树上做的那一次,玉璇玑还是头一次露天和苍婪在外面做,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还是在一棵大树上。 如此奇葩的行为也只有苍婪的脑瓜子能想得出来了,就算天资聪明也比不上某条龙的灵机一动。 趁着伽罗睡觉,苍婪悄悄地把她搂住玉璇玑手臂的那只手拿了下来,然后用龙鳞变成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玉璇玑,最后抱着玉璇玑跑了出去。 玉璇玑搂着苍婪的脖颈无奈极了,大半夜的已经出去过一次了,现在竟然还要出去,也不知道这条龙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 不过这一次苍婪却没有带着玉璇玑离开龙潭,而是抱着她回到了书房,打开密室的门,把她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玉璇玑抱着她不松手,把苍婪也带到了床上,笑着问:“刚才在树上不是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吗,我的腰酸得很,你又要干什么?” 苍婪笑着说:“娘子,我想把尾巴放进去睡觉。” “……” 玉璇玑皱了皱眉,问:“放进去?你从哪儿学来的这种招数?” 苍婪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贴着玉璇玑的耳朵说:“是阿玄告诉我的,她跟我说她和老凤凰做的时候,就喜欢把尾巴放进去,还跟我说这样两个人都很舒服,所以我也想试试。” “……” 玉璇玑一向都觉得明凰是一位温和包容的前辈,可没想到竟然会为了陆玄做出这样的事情,与她平日里的气质完全不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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