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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天气阴霾,压得人仿佛喘不过起来,天气预报里说,又有一场暴风雪要来了。 雾浓浓坐在恒远正门侧面的阶梯上,头埋在膝盖里,眉头紧皱,这该死的胃疼起来真是要人命了。 雾浓浓一手按在自己的胃上,一手按在包里的电话按键上,想着一旦自己的计划失效,她就得赶紧找人来救自己。至于那人,雾浓浓思前想后都不知道这A市有什么人是她能求救的,大概只有请同事来接接自己了。 至于她的胃疼,没错,是她自己造成的。 八年前那样的打击后,雾浓浓迅速去了美国,无处宣泄的情绪除了借酒浇愁仿佛别无他法,将一个本来健康得不得了的胃活生生折磨得千疮百孔,一同她的心一般。 千疮百孔。 那以后,无论是多吃、少吃或者吃点儿刺激的食物她的胃疼总能准时发作,比月经还准。 雾浓浓心里很苦,可是再苦,她也一定要把那件事情办成,否则她一辈子睡觉的时候都会噩梦连连,难以入眠。 如非万不得已,雾浓浓也是不愿意上演这种苦肉计的,虽然这计划得天时、地利、人和,事前想得再周密,也有意料不到的事情。 比如,她怎么能肯定宁墨就一定能看到此时的她呢? 又如何能肯定,看到了,宁墨就一定能上前询问呢? 雾浓浓心里打着鼓,求各路神仙保佑。 大约是她心太诚了,雾浓浓疼得已经有点儿恍惚的时候,耳边传来了那个声音,“你怎么坐在这儿?” 雾浓浓抬起头的时候,面脸都是泪水,她一向是对疼痛格外敏感的。 小时候打个针能弄得全家鸡飞狗跳,最后她爷爷出面也管不住,所以生病只能吃药,不能打针。 后来有了宁墨。这人虽然处处都能克制她,可唯一生病一事上却也拿她无可奈何。不能打点滴,不能打针,只能吃药。 有一次病得实在是重了,不打点滴实在不行,宁墨好说歹说,说是专门从南京用直升机接了一个据说扎针最不疼的护士来给她打点滴。 就这样,雾浓浓都是不依的,宁墨在旁边说尽了好话,甚至做出了原则性的让步,保证以后要将卢域所有的行踪都及时汇报给雾浓浓,还要帮她追求卢域这才罢休。 就这样,扎针的时候,雾浓浓的指甲都在宁墨的手背上抓出了五道血痕。连老爷子都看不过去了,频频向宁墨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可是一点也不妨碍宁恩的讲座在大堂里引起一浪又一浪的高 潮。 写到这句话的时候,真是思绪万千。思前想后还是把那两个敏感字眼中间打了一个空格。 其实这句话任何人看来都是正经的吧? “一浪又一浪的高 潮”那么这句话呢? 明明是正经得不得了的一句话,有时候被一和谐,打上两个囗囗就有意思了。 那些高坐名堂的大佬些,看了别人送审的电影电视,津津有味,评头论足一番后,大笔一挥,删镜头。大约都是低看了老百姓的智商,高估了他们的“纯净”。 都说以己推人,是不无道理的。 如今处处敏感,到处都很和谐,只让人觉得压抑得喘不过起来。 在这里胡说两句,莫要介意。 这世道,活生生将我也压抑到了“一夜过后”,呵呵。。 lvye11 2010-10-06 21:19 Chapter 14 “宁墨。” 映入雾浓浓眼帘的是宁墨那张略带焦急的脸。雾浓浓忽然想起来,这样的神情记忆里只有八年前那次大病的时候才在宁墨脸上见过的。 有一种久违的温暖。 平时的他总是带着淡淡的嘲讽的笑容望着自己,只有那个时候才最可爱,还像个人。 “我送你去医院。”宁墨一看雾浓浓的手捂在胃上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此时天上已经有雪花开始飘落,路上行人纷纷拉起了羽绒服的帽子,瑟缩着身子前进。 雾浓浓坐进宁墨的悍马时,空调立刻被开到了最大,她从寒冷到温暖,舒服地呢喃一声,但很快胃上的疼痛就又占据了她的神经。 “你以前不是一直号称铁胃的吗?”宁墨同雾浓浓聊着天,希望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雾浓浓自嘲一笑,是啊,她以前大冬天时最爱吃冰淇淋,连吃三个都没有问题,看得宁墨都瞠目结舌,把她封为铁胃。 不过这一切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雾浓浓疼得“嘶嘶”地抽着冷气。 宁墨的右手忽然从方向盘上拿开,一把抓过来准确无误地硬掰开了雾浓浓的手,她的指甲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手心里,带着血丝。 雾浓浓甩开宁墨的手,继续握紧拳头。 “别掐了,一会儿感染了又要打针,你岂不是要把医院的护士全部折磨得跳楼。” 雾浓浓“噗嗤”一笑,还记得那次,她生病,差点儿把一个刚从卫校出来的小护士急得跳楼,多亏有人拉着,不然雾浓浓可就罪果大了。 不过也只是轻松了片刻,痛觉便更猖獗地在雾浓浓体内肆虐,大冬天里她额头上都出了层薄汗。 “你多大年纪了?”宁墨忽然出口问。 雾浓浓瞪他一眼,难道不知道问二十五岁以后的女人的年龄是件很失礼的事?雾浓浓心虚地想了想自己的年龄。 “说有个人经媒人介绍娶了个老婆,两人洞房时,见那女的满脸皱纹,那人就问,‘你多大年纪了?’那女的说四十五、六。那人又问,‘介绍人不是说你三十五吗?依我看来你可不止四十五、六,你还是老实告诉我吧。那女的就说五十四。此后这男的无论怎么问,那女的都坚持说是五十四。这人上床前实在不放心,就心生一计,说要起床去盖盐罐子,怕老鼠偷盐吃。那女的拍手大笑道:‘真好笑,我活了六十八岁还没听说过老鼠偷盐吃的。’。” “这一点儿都不好笑。”雾浓浓转过头来怒气汹汹地瞪着宁墨,他这不是变相地讽刺自己么。 “不过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这女人啊有谎报年龄的优良传统。哦,对了,刚才你说你多大来着,二十二?” “你……”雾浓浓冷哼一声,最讨厌宁墨这种痞子气了,每次都要编故事来戏弄自己。雾浓浓心里幻想着将宁墨大卸八块,摆出一百八十种造型来,方才解恨。 “到了,下车吧。” 被宁墨刚才那么一打岔,雾浓浓都忘记疼了,仿佛一溜烟的功夫就到了医院。眼前这家医院是A市最出名的私立医院,设施仪器都不是公立医院能比的。 雾浓浓刚踏入就有护士小姐推了轮椅过来,仿佛她是个残疾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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