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你们就没事。” “咳咳,多谢侯爷!”暗卫跪下了。 李君羡一边拉住:“忘了规矩吗?害了公子的性命,你们多少条性命够赔的?” 暗卫赶忙起身道歉。 萧锐看向了李君羡,似笑非笑道:“五哥,看来这事还得落在你头上。” “啊?我?我怕被他认出来。而且,我是你的护卫,如果我暴露了,有心之人肯定能查到你。”李君羡压根不想趟这浑水。 萧锐哈哈大笑了起来,“我是说,让你花重金,把人给赎出来。现在全锦绣楼的人都知道,你五爷可是大金主。” 噗…… 快别提这大金主的名号了。花的是萧家的钱,那真金白银跟流水一样,我看着都心疼。而且附带的名号可不好,明面上叫我大金主,背后都叫我好色大胡子……一失足成千古恨,一世英名啊,毁于一瞟! 李君羡试探道:“会不会太生硬了?非亲非故的,我赎一个小龟奴?再被认出来的话……” 他看向了暗卫,暗卫慌了,“不行不行,属下更是非亲非故了,贸然来赎人,小公子一下就知道有人在暗中帮他。” 这可怎么办? 三人都犯愁起来。 萧锐想了一下,“要不来一招引蛇出洞?” 三人凑到一起,萧锐布置出计划,由李君羡出面,包下临街的那间上房,打开窗子就能看得街道。如果胆子大些,可以跳窗逃跑。同时在屋内放些金银作为诱饵。 有了逃跑的途径和盘缠,只要是个想逃跑的,一般都忍不了这种诱惑。 至于说跳窗能不能逃掉?会不会被锦绣楼抓住,完全不用担心,暗卫会在暗中调开追兵,确保李承乾可以顺利出城。 布置好了现场,萧锐被人请去了城外大营。李君羡指使着身边的一名花魁:“美人,晚上我们就要搬去临街的新房了,让你那个小厮去仔细打扫了。” “五爷,妈妈已经命人打扫出来了,床单被褥一切都换了新的,保证一尘不染。” “怎么?爷支使不了你手下的小厮?那小子贼眉鼠眼的,爷替你整治一番不行吗?”李君羡已经上手捏住了花魁的要害,对方浑身酥软赶忙求饶,保证去安排。 就这样,李君羡表示,自己‘提心吊胆’的在这边等(睡)消(美)息(人),就看太子爷上不上钩了。 楼下街口,暗卫已经安排了空置马车出租,就等李承乾逃亡经过了。 新房间内,李承乾一边擦拭着桌子,一边骂骂咧咧的,该死的票客,这房间管事已经小爷几人已经打扫过一遍了,你的一句话,让小爷又得单独打扫一遍…… 噗……原来,之前这间房就是他奉命打扫出来的。这龟奴当的,历练很彻底,绝不掺假。 临街的窗子大开着,可以清晰听到街上小贩的吆喝叫卖声。 “炊饼……好吃热乎的炊饼……” “凤梨……又大又甜的凤梨……” …… 咳咳,凤梨?那是南方的贡品,洛阳有卖吗?李承乾不屑一顾的走到了窗口往外张望。 看着那繁华热闹的街道,近在咫尺却如同隔着天堑,李承乾有点心酸,那是自由的味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这个破地方?早知道、早知道就安心留在萧家庄念书了。 “嘶……好高呀,不能再探头张望了,掉下去腿会摔断的。”说话的工夫,顺手将窗子关上了。楼下叫卖凤梨的暗卫傻眼了,说好的跳窗呢?我都准备好了假摔接人的,怎么把窗户关上了? 噗……如果让李君羡听到他的内心独白,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你可是皇储,陛下的长子?一点陛下的血勇都没继承到吗?一层楼高而已,这都怕? 回过头来,李承乾有一搭没一搭的打扫着屋子,终于看到了床头的金银细软包裹。 打开一看,嘿,“这么多金银?难怪那厮扬言包下花魁一个月……” “不对,他还没搬过来呢,为什么就把金银细软放这里?还点名让我来打扫?莫非、莫非是故意试探我?” “我呸!该死的好色大胡子,小爷招你惹你了?你故意挖坑陷害我?就等着小爷偷钱,然后被你抓现行是吗?” “呸!你看错人了。小爷可是大唐太子,会看得上你这点小钱?” 嫌弃的放好包裹,转身认真打扫起来,时不时往门口偷瞄,观察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盯梢,等着抓现行。可惜,对方没有露馅。 不管他了,只要小爷不拿他的金银,他就是无限都不怕的。 我……我诬陷你?这就是给你准备的路费,让你拿了跳楼的……事后李君羡都快哭了。这位小爷,怎么还送不走了?难道你堂堂太子,喜欢留在这里当龟奴吗? 还是说胆子太小?被锦绣楼教育服了?连逃跑都不敢? 第二百五十六章 空中飞人 从军营见过苏定方的萧锐回来后,边喝茶边听李君羡讲述事情经过。还以为李承乾已经安全出城,没想到,这货竟然是个怂比,根本没走? 画外音:李承乾:我不是怂比,本太子这叫视金钱如粪土!绝不盗窃。 “这就难办了,如果是他乐在其中,不愿意走的话……这怎么跟陛下交代?”萧锐看向了那名暗卫。 暗卫哭丧着脸告饶:“爷,不是小的们看护不利,是上面吩咐了,只要不是生死危机……再说了,那个叫什么三混子的魂淡,我们已经给抓起来拷打很多遍了,就等着将来小少爷报仇呢。” 萧锐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道:“找那厮报仇是应该的。不过嘛,承乾这个身份,如果只想着给自己报仇,那就格局小了。他应该以此为戒,严打世上拍花子才对,这样才能不让其他孩子受害。” 李君羡二人齐声称佩服。 “这样,先搞清楚是什么原因他不逃。是不敢?还是不想?你们听过我吩咐安排人去做戏。” 萧锐略施小计,从李承乾这边套出了情报,得知原因的萧锐差点气死,这货是老鼠胆吗?一层楼都嫌高? “五哥,去想想办法,刁难一下他。然后让人鞭子打狠些。让他知道,留下来会被打死。这样应该就不害怕跳楼了吧?” 李君羡真想吐血,“公子,这如果让认出来了,将来我不得被整死?” 萧锐笑了,“怕他记恨你?哈哈哈,那就别被认出来嘛。相信我的易容术。办不好差事,不用等到将来,现在上面就不饶咱俩。” ……咱俩?说的好听,陛下能拿你怎样? 李君羡感觉老脸都是火热的,我一个中年汉子,花钱让楼里的人故意针对一个小龟奴?要脸不要了?心眼儿这么小,让姑娘们怎么看我? 事实证明,招数是毒辣些,但效果是显著的,李承乾这两天干活眼神都不一样了,李君羡偷偷观察到,这位太子爷对这个锦绣楼的恨意,快拧出水来了。估计将来困龙脱坑时,锦绣楼会被屠个干净。这老牌名店,想混个百年声誉是没戏了。 “五爷,您可真会玩,妾身还是第一次学会这一招呢,原来在天上也可以……” 房间里传来了花魁的靡靡之音。 李君羡心说,哪里是我会玩?这是我们家侯爷会玩,都是他教的好。唉……为了帮助太子爷出逃,侯爷真是绞尽脑汁了。房梁上挂粗绳索,然后在空中那啥…… 萧锐如果知道李君羡这么体谅自己,一定会老脸一红,这一招可不是专门为了李承乾出逃而想的,这分明就是徐大师的空中飞人绝技。 “小木子,今日我们要同五爷郊外游湖,你把房间给我们收拾好了,敢偷懒或者看到什么胡说,回来割了你的舌头!” 李承乾恨恨的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不甘的走进了气味混乱的房间。 “狗男女,等小爷脱困了,非把你们一个个全都抓起来砍头!这房间好生奇怪,他们在玩什么呢?为什么房梁上挂了这么粗一根绳索呢?” 就在他疑惑的工夫,窗外楼下叫卖声再起。 “炊饼,热乎乎的炊饼……” “凤梨,新鲜好吃的凤梨……” …… 李承乾不以为意,房间门口路过两个谈笑风生的客人,“喂,你说那好色大胡子这么大个人物,腰缠万贯,为什么非要跟一个十来岁小龟奴过不去呢?刚才听他跟那两个花魁商量,等明天就找个由头,整死那个小龟奴呢。还说什么用绳子勒死……” “可不是嘛,你看人不顺眼,不让人伺候不就行了?再不济你天天打骂?弄死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嘿嘿,我看你不是嫉妒人家的本事,你是嫉妒人家有钱。” “你不嫉妒?他娘的是真有钱,一下包那两个花魁一个月,洛阳城里府尹家大公子也不见得敢。” …… 二人的对话,被李承乾听得真真切切,眼里都快冒出火来了,咬牙切齿道:“好狠毒的大胡子,还有那两个花魁……小爷整天给你们干活打扫,你们却想要我的命?等我……不行,等他们再回来就要动手了。我再不逃出去,就没机会了。” “可怎么逃呢?怎么……要不,要不跳窗?”李承乾想起了那扇窗子。 打开窗户看了一眼,一阵眩晕。壮着胆子伸头再看一眼,还是晕……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咦……屋里这个绳索好像够长…… 好哇!正好,天无绝人之路啊!你们这对儿狗男女,想用这绳索勒死小爷,却不想促成了小爷脱身,等着吧,等我回来一定…… 对了,他房间里肯定有金银珠宝,我得拿上当盘缠! 楼下卖凤梨的那暗卫都快把自己转晕了,看着太子爷打开窗子,却迟迟不见人影下来,脖子都举酸了。 一根粗绳索从窗口丢了下来,很快,一个背着包袱的小身影爬出窗子,借助绳索慢慢坠下,街道上许多人都指指点点,围观起来。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引来了锦绣楼的人注意到,楼中护卫打手鱼贯而出。 李承乾跌了个屁股蹲,爬起来撒腿就跑,后面打手们愤怒的追了上去。 就在这时那卖凤梨的出现了,好巧不巧的跌了一跤,连人带水果,全都砸向了追兵打手,狭窄的街道上瞬间拥挤起来。 等那群打手起身摆脱后,李承乾早就跑远了。 街口一个百无聊赖的赶车人,坐在马车上无力的叫卖着:“马车,大爷,有人雇车吗?便宜雇车了……” 不少人路过询问,都被他的高价气走。 直到车夫注意到巷子里逃出来一个小男孩,叫卖的声音也大了起来,甚至故意用马鞭子伸长,挡住了过道。 “马车,雇车吗?便宜雇车咯……这位少爷,有急事吗?便宜用车我可以送您……” 李承乾下意识的防备起来,但回头看了看远处的追兵,心说自己跑不掉的,坐车说不定能躲过。 “好!”说着就要爬上车。 旁边热心的人劝道:“别信这货,他一趟车去长安收十两银子,坑人呢。” 车夫愤怒道:“你们没钱坐不起就少聒噪,不要耽误爷做买卖。” 李承乾一听,去长安?那太好了。 “走,十两就十两!”说着钻进了马车。 “就是,这就走,还是公子大气!坐我的车,保证五天就到长安。”车夫挥舞马鞭,拉着李承乾扬长而去。 惊魂未定的李承乾坐在马车上渐渐冷静下来,心说不对,十两太贵了,我第一次就是因为露财被人打劫的。这车夫未必是好人。 还有,这人话多,喊着说去长安。刚才很多人都听到了,锦绣楼的人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我去了长安,现在绝对不能去长安。 “车夫,不去长安了,你带我去河北吧,我去河北投亲。不要跟人说,我不想声张。”李承乾小声叮嘱道。 车夫连声答应,心中却笑了,看来太子爷终于成长了。我本来就是带你去河北方向的,说长安是为了诓骗你坐车呢。 锦绣楼外面,李君羡和萧锐并排站着,长舒了口气,“可算把人送走了,再住下去,我真的撑不住了。” 萧锐笑得肚子疼,“五哥,这次你确实辛苦了,改天我配副十全大补的药膳给你好好补一补。” 李君羡求道:“别改天了,就今天吧公子,腿软!你那个空中飞人太难了,比我战场厮杀都费劲。” 萧锐打趣道:“一样的,都是战场!” 第二百五十七章 丢人了 一个时辰之后,一名暗卫浑身是血,狼狈跑了回来。 “不好了,属下罪该万死,小公子跟丢了。” 萧锐惊讶道:“怎么回事?难道有人阻挠?” 暗卫恨声道:“是锦绣楼!我们错估了锦绣楼的实力。他们的眼线遍布洛阳,很快派人查到了小公子逃亡的方向,并且派了两队人追杀上去。为了掩护小公子,我们牺牲了两名弟兄。等摆脱了锦绣楼的人,再去寻时,已经没了小公子的影子。” “爷,我们保护不利,自知死罪……” 说着掏刀就要自尽,萧锐一脚踢翻,厉声呵斥道:“脑袋暂时记下,去找,找不到人不要回来。” 暗卫感激的起身离去办事,萧锐目光深邃的叹息道:“莫非冥冥中自有天意?合该承乾孤身历练?但愿这小子吉人天相吧。老袁的卦不知道准不准?说太子不是早夭之相,可千万要准啊。要不然这次可真的跟我脱不开关系了。” 怎么回事呢? 一个时辰前,机智的李承乾出了洛阳城,上了河北方向官道,就叫住车夫,给钱下车了。 他生怕再次被车夫谋财害命,所以果断下车徒步行进。 如果真的是个心术不正的车夫,说不定真的会见财起意。但这车夫是暗卫派来配合的,见到太子爷这么谨慎,当然乐见其成,于是收了钱感谢几句就返程了。 李承乾不疑有他,独自上路。自知身后有锦绣楼的追兵,所以借道河北,再由河北转道山西,然后由山西绕道回长安,这样应该就安全了。 可他还是低估了锦绣楼的实力,在他坐着马车刚出洛阳不久,锦绣楼也查到了踪迹,紧跟着派出了追兵。 李承乾没遇到,可返程的暗卫车夫遇到了。 为了帮太子拖延时间,车夫果断出手拦截,为了避免太子再次落入敌手,暗中跟随的暗卫也出手了,想着解决了追兵再去追随太子也来得及,毕竟一帮龟奴打手而已,能有多难解决? 可惜啊,他们太小瞧人了,追兵可不是打手龟奴,而是幕后大老板收养的退役老兵,一场血战下来,暗卫二死二伤,追兵被迫退走放弃。等暗卫重新派人跟随的时候,已经找不到李承乾的踪影了。 锦绣楼的人也开始重新评估那个小龟奴。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有几名精锐高手出来帮忙?既然如此,为何会落难锦绣楼呢?是谁送来的?鲁三混?他人呢? 经过调查,鲁三混人间蒸发,神不知鬼不觉的找不到了。 嘶……这么说,那小龟奴身份不一般?大有来头? 有知情的忽然想起,“对了,刚开始抓来的时候,他喊着自己是大唐的太子。后来被我们打服了,不再装大个了。” 谁?太子?太子怎么会沦落风尘?不可能! 不对,现在看来,未必没有可能。 锦绣楼幕后大老板派人将李承乾的画像弄出来,找了见过太子的人去辨认,结果是骇人的。 这、这真的是太子?天呐!太子为何会流落街头? 太子被抓进了锦绣楼当龟奴?完了!等死吧。皇帝不可能不报仇。 “会不会是太子走失了?没人知道他在锦绣楼当龟奴?”有人持疑道。 “废物!如果是太子自己走失,什么为什么还跟着高手保护?很显然这不是走失,更像是微服私访,这是冲我们锦绣楼来的呀。” 派一个十一岁的娃娃来微服私访?当今皇帝够辣手的,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舍得扔出来挨打受气? 这对我们锦绣楼是多大的仇?不对,是锦绣楼背后的我们,这是要对我们动手了。 准备一下,准备迎接朝廷的雷霆手段吧。 一番脑补的操作,锦绣楼差点被他们提前整关门了。 而本主李承乾呢?真的走丢了吗? 当然不是。 经历过这段时间的逃亡,他渐渐学聪明了,而且从洛阳去河北借道,靠他两条腿肯定不行,但雇佣马车又害怕被人见财起意。所以他想了个办法,在看到有马车经过的时候,假装乞丐昏倒路旁。看能不能遇到个好心人,捎一程,这样好像最安全。 说来也巧,清河崔氏一辆省亲归来的马车正好路过,救下了‘昏迷’的小乞丐。 这也是为什么暗卫追来的时候没找到人了,托庇于世家的马车上,没多远就改道了,往哪里去找?你们按照一个小孩子的脚程去找,能找到才有鬼了。 “母亲,他醒了。我刚看到他偷偷睁眼看我了。”马车里,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指着李承乾说道。 车中的中年贵妇笑了,“小女都看到你醒了,你就别装了。想搭马车招手开口就行,何必如此行径?” 李承乾脸红的睁开眼睛,拱手行礼道:“得罪了。在下只是一个小乞丐,没人愿意给搭车的。” “骗人,你肯定不是小乞丐。”那小女孩撅着小嘴断言说,“哼,满嘴瞎话,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贵妇笑的更浓了,“看到了吧,你的伪装很拙劣,大家都看得出来。” 李承乾懵了,心说我之前扮作乞丐乞讨的时候,百试百灵的,现在怎么? 小女孩咯咯笑了起来,指着他的手说道:“你的手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没有干过活,小乞丐可不如你细皮嫩肉。” 啊?因为这个? 贵妇补充道:“不止是这个。小乞丐除了缺衣少食,黝黑干瘦之外,可没机会读书识字。你的行礼很标准,呵呵,说明家教很好,如果没猜错的话,你是离家出走的贵族,而且不是一般贵族。” 你、你们…… 李承乾简直被刷新了三观,我就说了一句话,怎么感觉像是被脱光了衣服一样,你们啥都知道。太可怕了。 于是,为了藏拙,他索性不再开口。双方就这么僵在这里。 贵妇笑了,“不用这么紧张的戒备。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清河崔氏的人,带小女去洛阳省亲,现在返回清河县。顺路搭个车而已,不算什么。我们不会赶你下去的。” 李承乾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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