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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名字肯定不够,得知会肖翠兰、肖小芳一声,她换了名字,不然到时候她们去厂里找她,一直叫她肖大芳,她该答应还不答应呢。 肖翠兰想起自己那个不成器的二哥,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没反对:“你想换名字也行,就是户口那边,要换名字,得把户口也换了,你这都要上班了,得尽早把户口迁到你们肉联厂的单位上。” “姑,我已经在来的路上,往清水村大队部拍了一封加急的电报,让村支书帮我和小芳开迁出户口的证明,邮寄到榕市来,最迟不过一个星期,我们俩就能把户口落实到集体,成为城镇户口。” 清水村肖窈是不想再去了,主要是不想看到肖大芳那些极品亲戚,于是干脆给清水村的老支书拍封电报,让他代她们姐妹办迁出户口事宜。 以老支书那不待见她们姐妹,又怕她戳穿他老底的劲儿,他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给她们邮寄户口迁出证明。 等证明一到,她和肖小芳到各自的厂里和公安局办理户口迁移,她们就是真正的城里人啦! 工厂进行时1-1 上班第一天 凌晨一点, 当榕市市民还在沉睡之时,肖窈定得发条闹钟叮叮当当响起。 她从梦中惊醒,伸手摁掉闹钟, 迷迷糊糊地从温暖的床上起床, 走去厕所刷牙洗漱。 这会儿已经到了四月末, 夜晚的天气还有点凉, 肖窈穿上一套耐脏的深蓝色劳动布外套,齐肩的长头发绑成高马尾,随便往脸上抹了一点滋润保湿霜, 从空间里拿出两个热腾腾的肉包子, 一杯热豆浆,吃进肚子里,免得长达六小时的夜班劳动,饿得头晕眼花。 出门前,她背上一个黑色的帆布斜挎包,里面放着她买得‘劳动最光荣’的陶瓷水杯, 一些钱票刀纸啥的, 然后关好房门, 往楼下走。 走到二楼走廊的时候,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右侧走廊走过来。 肖窈脚步顿了一下, 借着那人影打得手电筒灯光,认出那人是曹春石。 在整栋的住户都还在床上呼呼大睡时, 只有她和曹春石因为在肉联厂屠宰车间上班, 要大半夜起来上夜班, 这个点看见曹春石,肖窈也不意外。 曹春石穿着肉联厂的深蓝色工作服,像往常一样, 手里拿个手电筒,打着哈欠往楼下走。 结果还没下楼,就看到昨天跟他家那口子吵架的女人,曹春石顿时清醒过来,硬着头皮打招呼:“肖同志,早好啊,你也上班呐?咱们都是一个车间的,要不我们一道走?” “不用了,我跟你不熟,我一个未婚女同志要跟你一道走,要被人看见,指不定怎么编排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肖窈转头就往楼下。 经过昨天的事情,肖窈已经知道曹春石夫妻是什么德行。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蒋来娣不是个好相与的,身为她的丈夫,曹春石能是什么好人,肖窈是一点也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没用多少时间她就下了楼,走出三条黑漆漆的巷子,到达巷口的马路。 卢家大宅不在市中心,为了节约用电,榕市没在城南街道安装路灯,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肖窈从空间里拿出一支手电筒,借着灯光,顺着马路往城西方向的肉联厂走。 肖窈在末世生存多年,练就了一身敏捷的格斗本领,身上又有大力异能在,她一个人走夜路,完全不怕。 深夜的榕市十分安静,安静到肖窈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听见夜风吹着路边的树木沙沙作响,偶尔有树叶和干枯树枝掉落在地面的细微声响。 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中,稍微有点动静,就能将声音无限放大。 她走了大概二十分钟,路过一条较为僻静的马路之时,忽然起了一阵大风,吹着路边的树木嘎吱作响,摇曳的树枝像鬼魅一般随风飘荡,让浓黑的夜色平添几分诡异感觉。 “沙沙——”像是风吹动地面的落叶树枝,摩挲在地面上的轻微声音,在肖窈身后响起。 肖窈敏觉地转身,手中的电筒随之往后照去,宽广的大街空无一人,仿佛刚才她听到的声音,是她的错觉。 肖窈拧紧秀眉,十分肯定她刚才听到的声音不是她的错觉。 末世爆发后的前三年,她的父母亲朋相继去世,她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女,是许多幸存者的目标,为了躲避那些对她心怀不轨的男人,她与幸存者们背道而驰,在绝大部分幸存者都前往国家、各地政府建立的基地报团取暖时,她选择孤身一人,生活在满是丧尸的废墟城市中,住进一处地下室里,日出在城市各处寻找物资,日落躲进地下室,随时提高警惕,聆听附近所有可疑的声音,连睡梦中也十分警醒。 如此生存了两年,肖窈练就了一对好耳力,刚才那奇怪的沙沙声响,在她听来,更像是有人跟在她身后,及其轻微的脚步声。 谁会在午夜之时不睡觉,鬼鬼祟祟地跟踪她一个女人呢? 肖窈头一个想到的人是曹春石,她跟他有矛盾,刚才又不给他面子,不愿意跟他一道走,他远远跟在她身后,想吓唬她,又或者想对她图谋不轨,也不是不可能。 但肖窈下楼的时候,听见了蒋来娣喊曹春石,让他吃完锅里放着得四个菜团再走。 她走出了大宅院,没看见曹春石下楼,他应该回去吃东西了,以他的速度,应该没那么快跟上她才是。 可如果不是曹春石,又是谁在跟踪她? 肖窈想起前天徐正东提过一嘴的,这段时间有不少未婚女同志被人跟踪的事情。 她内心没有一点害怕,反而饶有兴致。 有意思,有变、态或者色魔跟踪她是吧,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熊心豹子胆,敢跟踪她! 要被她发现,她不把这人打成残废,不废掉这人的废根,都对不起那些被这人跟踪害怕的女同胞们。 想到这里,肖窈故意放慢脚步,慢吞吞地往前走。 可直到她快走到肉联厂,看见肉联厂外面陆陆续续出现不少在屠宰车间工作的工人,也没发现身后有跟踪她的人。 难道这人是个胆小鬼,发觉被她发现以后,就不敢再跟上来了? 肖窈撇撇嘴,没把这件事情放心里去,径直往肉联厂走。 肉联厂建立在城西,占地好几千亩地,是国家及西元省重点扶持的大厂之一,不但厂区大,职工住宿家属也大,里面的布局,靠左的大片区域是肉联厂,靠右的区域是职工住宿楼和家属区,中间是肉联厂的厂委、工会等办公室,一个上下三层楼的超大食堂,食堂外面还有供销社、粮油店、副食品供应站、国营饭店、国营理发铺、肉联厂卫生所、联合修车社等等方便肉联厂工人的各种店铺。 整个肉联厂自给自足,跟个小型社会一样,里面的工人不用出厂区,就能买到自己想买的绝大部分用品。 肉联厂厂区有好几个大门,每个大门都有铁栅栏拦着,门口有门卫两班倒值守。 在肉联厂上班的 职工基本朝离自己住得近的大门走,职工只要穿上厂里的工作服,又或者是门卫眼熟的职工,都可以直接从大门走进去。 肖窈去的是东大门,这个门离生产加工区很近。 原本她还担心自己没拿到工作服,从东大门走,会被门卫拦住盘问她干什么。 没想到她刚到东大门,就看见铁栅栏前站着一个体型高大的人,冲着她不停地招手:“肖同志,你终于来了,快过来。” 铁栅栏前亮着一盏路灯,把那个人照得清清楚楚,竟然是李德顺。 “李师傅,你怎么在这里?”肖窈走过去,一脸惊讶。 “这不是你第一天上班,我担心门卫不认识你,不放你进厂里去,过来给你认个脸熟。”李德顺说着,向大门右侧一个小小的门卫室道:“老许,这就是买我工作,接替我屠宰工工作的女同志,她姓肖,名叫肖窈,从今天开始,她就到屠宰车间上班了。” 门卫室窗口探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上下打量肖窈一眼,然后看着李德顺笑道:“知道了老李,这姑娘跟你是啥关系啊,还劳烦你大晚上的专门跑过来一趟。” 此时门口已经聚集了不下五十个在屠宰车间工作的工人,都一窝蜂地围着李德顺和肖窈,七嘴八舌地问:“对啊老李,你那工作,之前不是一个星期都没卖出去,人家给了你五百块钱的高价,你都不乐意卖,现在怎么卖给一个年轻姑娘,就她这细胳膊细腿的,她能胜任你屠宰工的工作吗?” 肖窈挑眉,竟然有人出跟她差不多的价钱买李德顺工作,他居然不卖,这是为啥? 大概是看出她的疑惑,李德顺道:“那些买我工作的人,哪个不是给我口头支票,说啥缺多少多少钱,先给一半或者欠上,过几天再给我,心都不诚,也不合我眼缘。也就是这肖同志实心眼,砸锅卖铁,东拼西凑也要把钱凑齐,让我拿着救命钱先去救我儿子。肖同志如此善良,我的工作不卖她卖给谁?你们别看她细胳膊细腿的,她力气大着呢,我跟她掰手腕,我都掰不过她。” 肖窈:...... 大哥,虽然是你是一片好心给我解围,但你这话,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果然,听完老李的话,屠宰车间的人一连声的打听接替他工作的女同志,究竟给了他多少钱。 也有人质疑李德顺说得话,觉得肖窈一个女的能胜任屠宰工的工作,纯属吹牛。 李德顺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说错话,有些局促的对肖窈说:“肖同志,我昨天已经跟张主任打过招呼了,让他帮你去人事科那里办理了入职手续,他已经替你去后勤部那里,领了厂里的工装和各种劳保用品,你一会儿到了车间,直接找张主任领就行了。” 他到底是一片好心,大半夜不睡觉,跑来肉联厂门口给她认脸,肖窈微微叹口气,客气道:“谢谢你了李师傅,辛苦你这么晚还替我操劳,你赶紧回去吧,回家好好休息,路上小心。” 她不怪他说错了话,李德顺松了口气,挠着脑袋道:“肖同志,我不辛苦,我做这些都是应该,明天我们全家人就带着我儿子去首都医院看病,要是手术成功了,我会给你拍封电报,告诉你好消息。我儿要是手术成功,我们一家回老家以后,我也会让我儿子儿媳时常写信跟你联络,我们常走动啊。” “好。”肖窈笑脸盈盈应下,“祝你们一路顺风,心想事成。” 李德顺一走,肖窈顶着诸多屠宰车间工人异样的目光,走进厂区,来到生产加工区。 加工区占地面积上千亩,其中五六个超大车间都灯火通明。 肖窈问了一个样貌和善的工人屠宰车间在哪里,同时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闲聊套话,这才知道,原来肉联厂凌晨上班的不止屠宰车间的工人,还有好几个部门的工人也要上夜班。 那人说肉联厂采购部每天白天去专门养猪的养猪场,或者到乡下公社收社员们养得健□□猪,经过大卡车长途运输,送到肉联厂生猪待宰区,静养十二个小时以上,由肉联厂几个兽医和专门的生猪质检员,观察和抽查生猪是否有病,确定没病猪以后送去淋浴车间,把生猪表面的皮毛清洗干净,这才送去屠宰车间进行屠宰。 由于生猪宰杀后,需要快速清洗干净猪肉,进行分割,剔骨等工序,再送入冻库或者生鲜冷链运输车上,送去其他地方,除了屠宰车间,其余诸如副产品整理车间、分割车间、冷库等等不同部门的工人,也要在凌晨一点左右上班。 当然这些车间,只占了肉联厂一半的部门,剩余的部门,比如肉类生产加工车间、肉联药品研究部、产品开发部、办公室、技术部等等部门,则是正常的白天上班。 如今西元肉联厂有接近八千名职工,其中有一半的职工都得半夜上班,这让本来对大半夜上班,没办法睡好觉,颇有些怨气的肖窈心里好受很多。 这么多人跟她一起熬夜,虽然工资福利方面都挺不错,不过夜班这玩意儿,真不是人干的,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去熬啊。 有机会她一定要换个正常点的班来上,就这天天熬夜的工作,狗都不...... 干!干得就是屠宰车间的工作,她不干,有的是人干,她要不干,光在出租房里坐吃山空,不超过一个月,就会被街坊邻居当成间谍举报到公安局去,到时候就算是有肖大芳的身份,也难保她! 肖窈垮着一张上班的丧脸,走进一处红砖修建的屠宰加工车间大门前,或许是因为地方太大,周围又没个高层建筑遮挡的缘故,一走到车间门口,肖窈就感觉屠宰车间的温度比其他地方低了好几度,凉风不停地吹着狭窄的通道,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肖窈皱了皱眉头,跟着一群膘肥体壮的屠宰工,推开屠宰车间厚重的铁门,里面灯火通明,十分吵闹。 吵闹的源头是宰前饲养管理部的职工,把一头头肥猪赶到了屠宰车间,车间里黑白一片,猪哼惨叫声不绝于耳。 肖窈四处张望了一番,屠宰车间很大,大的一眼望不到头,一头头肥猪被赶到了右侧修有水池一样的池子里,池子上方有一排排横杆,上面挂着很多挂钩和捆绳,很多屠宰师傅系上各自的围裙,手上拿着各种屠宰刀具,三五个人为一组,合力摁住一头又一头肥猪,把它们摁在水池上专门杀猪的长条宽大板凳上,然后将猪宰了,放血在板凳下的大铁盆里。 而车间左侧和中间的位置,则修着一个又一个锅炉,里面咕噜噜烧着滚烫的开水,杀好的猪就放在一个个四四方方的水泥台子上,用开水烫毛,然后有许多打杂工人用铁皮刨刀把毛刨干净,送去附近的流水冲洗池子,再由屠宰师傅,把清洗好的猪倒挂在水池上的钩子上,用利刃把猪对半分割开,将五脏六腑掏出来,简单的冲刷血水后,送去其他加工车间部门,进行处理。 整个车间充斥着一股浓郁的鲜血味,混合着猪毛猪粪臭味,车间里的温度又比外面高很多度,肖窈进去就热得不行,她不敢想,如果到了夏季,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她会不会染上什么疾病。 可惜,这年头干净轻松的工作不好找,她还花了大价钱买这份工作,她进了肉联厂,想不干屠宰工都不行。 肖窈进到车间里,立即吸引了整个屠宰车间工人的目光。 屠宰车间也有几十个女工,不过这些女工基本都打 杂的,比如负责接血水,烧锅炉,清洗猪内脏等等轻省点的活计,且大部分的女工都是上了年纪,不怕脏不怕累的中年人。 肖窈一个年纪不过二十五,俏生生、白嫩嫩,长得如画中走出来的仙女出现在屠宰车间里,与周围各个满身赃污的工人格格不入。 “早啊张主任、汤副主任。”肖窈不管车间里的人如何看她,她一眼看到刚来车间,睡眼惺忪的张广昌、汤一国两人,连忙走过去给他们打招呼。 “早,小肖同志。”张广昌打了一个哈欠,站在车间门口,看一眼准备工作的工人道:“大家静一静啊,今天我们车间来了一个新的屠宰师傅,我跟大家介绍一下,就是这位年轻漂亮的肖窈同志,她买了李德顺的工作,相信有不少人知道了,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们车间、我们肉联厂的一员,希望大家对肖同志多关照一点,别动不动拉帮结派,用你们老资历那一套去对付人家一个姑娘。” 嚯,肖窈一听,睁大了眼睛,一个屠宰车间都不像表面那么太平,工人们搞拉帮结派,各种心机争斗,这要是到了五月份十年大动乱开始,红袖兵一出,群魔乱舞,车间不得乱套出人命啊! 李德顺卖工作的事情,屠宰车间不少工人都打探过,主要是因为李德顺跟不少车间的工人们打过招呼,让他们多照拂点这姑娘。 大部分工人看到肖窈,态度还算和善。 少部分人冷眼看着肖窈,提出自己的质疑,“张主任,别的咱们先不说,单说咱们屠宰工的工作,哪一个不需要体型健壮的屠宰师傅来做,她一个女的来干屠宰工的工作,这不是纯纯拖咱们车间的进度和后腿嘛。” “就是,你看她长得细皮嫩肉的,别说杀猪了,就是让她去干接猪血的工作,我看她也得吓晕过去。” 屠宰工的工资是屠宰车间工资最高的,虽然这是一个要出大力气的活儿,但屠宰师傅只要完成每日厂里分配的屠宰任务,把该宰的都宰了以后,再把清洗好的猪牛羊等等牲畜对半分割,掏出内脏,就可以提前下班,不用管后续的其他工作,比车间其他工人轻松许多。 车间干其他活计的工人没屠宰师傅工资高,干得活又多又杂又累,很多工人做梦都想去干屠宰师傅的工作,却因为屠宰工岗位人数有限,还要求必须体型健壮,有大力气的人才能干这份工作,很多人一直干不上。 别人梦寐以求的工作,肖窈一个年轻丫头片子弄到手,尽管是她出钱买来的,还是难免被人嫉妒。 “都给我安静点!”车间里吵吵嚷嚷一片,张广昌冷着一张脸,看着那些质疑的人道:“肖同志敢买李德顺的工作,就证明她有足够的力气和能力来胜任这份工作,你们质疑她,就是质疑我这个当主任的,我能不知道屠宰师傅要有大力气来的人才能干?人家肖同志,有拳脚功夫,力气大的连李德顺掰手腕都掰不过她,她要没本事,李德顺吃饱了撑着把工作卖给她,你们真当他掉进钱眼里了?!” “真的假的?”那些人半信半疑。 “张主任,不管你说得是真是假,反正一会儿你分布屠宰任务,别把她分配到我的组里,我可不想被她拖后腿。” 说这话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名叫马彪,人如其名,长得特别高大彪悍,在别人都穿着衣服,带着围裙工作时,他就光着精壮的上身,围一个脏兮兮的围裙直接干活,他是车间一组的组长,同时也是一名屠宰工。 屠宰车间分了好几个大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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