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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她在离开医院之前,偷偷溜去了太平间,检查了尸体,从尸体上的刀痕来看,确定凶手另有其人。 公安排查死者生前的人际关系,除了肖大芳在死者死前跟他有过重大冲突之外,其他人似乎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这样一来,即便公安怀疑她不是杀人凶手,也难以从其他地方下手,谁让她在命案现场呢。 肖窈深吸一口气,在浓黑的夜色中,凭借着脑海中的地图,穿过一条条大街小巷。 由于地理原因,榕市一年四季有半年的时间都是阴天,一到初春就是喜欢夜晚下雨,白天放晴。 现在整个榕市在飘着毛毛细雨,路边只有零星几盏昏黄路灯的照耀着,榕市低低矮矮的平房红楼建筑隐匿在黑暗中,奇形怪状的房屋影子是鬼魅一般,看得就让人心惊胆战。 半夜三更,大街小巷寂静无声,肖窈脚步匆匆走到一盏倒扣大碗似的路灯下,在那忽闪忽闪,似乎快要坏掉的路灯下辨别了一下方位,往前走了十米,停在一处写有肉联厂职工家属区的铁栅栏门前。 肉联厂是榕市的大厂之一,光职工就有五千人以上,工资福利待遇都是按照国家标准被分配,里面的职工,只要在厂里结了婚,工作到一定年限后,大多都分了房,虽然房子只有十几个平方,但在这个年代,已经是很不错的待遇。 没结婚的年轻工人们,虽然没有分房,厂里也有单身宿舍给他们住。 因此肉联厂的职工住宿家属区很大,里面包含了学校、供销社、小门诊等等,外面围起一圈围墙,像个小型社会,给肉联厂的职工们提供各种方便。 职工住宿区有前后两个大门,一到晚上十一点就要锁门,门口也没个门卫啥的守门,肖窈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确定没人看她,双臂拉拔着铁栅门的铁枝,轻轻松松爬了进去。 崔天路的父母都是肉联厂的小领导,厂里在多年前给他们分配了一套十五平方米左右的职工房,是那种老旧的青砖瓦房大院,几户人家住在一起的那种。 这种房子,一般都是三代四代同堂住在一块儿,因为这年代提倡多子多育,许多夫妻都会生个三五个孩子以上,加上自己的父母还有爷奶之类的长辈住在一块儿,很多孩子长到大都没自己一张床,要跟哥哥姐姐挤住在一张床上,那叫一个难受。 崔天路的父母生了三子两女,顶上还有两个年迈的老人住在一块儿,崔天路是家里的老大,眼瞅着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却还要跟自己的弟弟妹妹挤住在狭窄的床铺上,谈个对象,想跟对象亲热亲热也不行方面,于是干脆申请了职工单身宿舍住。 肉联厂的单身宿舍通常是六个人住在一块儿,住得是厂里这几年新修的红砖筒子楼,虽然楼层不高,只有六层,但在一众陈旧落后的青砖瓦房中,十分扎眼。 天色很黑,肖窈还是一眼看到了那四栋比较显眼的红砖筒子楼,她沿着寂静的小道走到右侧靠里的筒子楼前,根据肖翠兰打听到的消息,来到六楼中间那套宿舍前。 肉联厂筒子楼每层有六个宿舍,宿舍外是一条走廊,走廊上挂着工人清洗的衣物。 崔天路出事以后,平章分局的公安来宿舍调查了他的舍友,也对他的各种物品进行各种排查,把有用的东西都带回了公安局。 他的舍友得知凶手还未归案,担心凶手来宿舍打击报复,全都暂时搬离了宿舍,崔天路的这间宿舍也就空了下来。 宿舍门是被锁着的,肖窈没有 钥匙进去,这难不倒她。 在末世摸爬滚打十年,无师自通的开锁技能,她早已练得炉火纯青。 她从空间里掏出一根铁丝,对着圆把手钥匙孔一阵鼓捣。 周围宿舍的工人们发出此起彼伏的鼾睡声,夹杂着几个男同志叽里咕噜说梦话的声音,将她撬锁的轻微动静很好的掩盖下来。 几秒钟以后,钥匙孔发出咔得一声,门锁解开,肖窈推开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寝室里一片黑暗,寂静无声,肖窈将随身的小电筒打开,光芒照亮的那一刹那,她条件反射地闭了闭眼睛,再次睁眼,被眼前的东西吓一大跳! 六张铁架子上下床的中间,立着一根红色脱漆的四方形木凳子,凳子上放着一张十寸左右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浓眉大眼,五官清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目光空空的看着她,照片前还放着一个装有沙土的白瓷大碗,上面擦着几根已经燃尽的香,红色的香油姿态诡异的散落在沙土上,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饶是在末世经历无数恐怖画面的肖窈,看到这一幕,心脏还是被惊得急剧跳动两下。 很快她镇定下来,看着照片上的男人。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照片上的男人应该是崔天路,人倒是跟肖翠兰描述的一样,长得人模狗样,挺精神。 只是这人生成车间组长后,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看谁都面无表情,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也不知道肖大芳看中了他哪里。 看他的照片,应该是不久前洗出来的,照片还很新。 也不知道这人是在什么情况下拍得这张照片,表情和眼神都怪怪的,看得人很不舒服。 肖窈对着那张照片看了好一会儿,心里猜测这照片应该崔天路的家人摆放在这里,还特意给他烧香,目的怕是为了祭奠他的亡魂,让他给家人托梦,早点捉拿凶手。 有这样诡异的照片存在,宿舍里的其他人哪敢住啊,纷纷搬离了这间宿舍。 肖窈从目光从那张照片离开,举着手电筒四处照一圈。 宿舍不大,大概只有十来个平方,六张铁架子上下床三三对立放着,其他五个床铺的东西都收拾的只剩下一些稻草木板,左边靠里的铺却是窗套被褥洗漱用品什么的都在,只是被翻得乱七八糟,显然是崔天路住的床。 肖窈走了过去,在那床铺四处看了看。 床上的褥子半新不旧,凑过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床尾的地方挂着两件直缀衣裳,看起来干干净净,没有油污。 按照肖翠兰所说,崔天路是肉类分割车间的组长,平时需要用刀分割肉类,他身上会有许多油污,但他的被褥衣服很干净,如果不是他勤快洗衣服,那是他对象帮他洗的。 肖窈更倾向于后者,因为在她的印象中,绝大部分男性,洗衣服都会随意搓洗了事,不会把衣服边边角角的污渍彻底洗干净。 不知道帮崔天路洗衣服的,是肖大芳,还是王红艳。 崔天路床上的东西不多,除了被褥枕头两件衣服,一本《钢铁是怎么练成的》的书籍,几个晾衣架,没别的东西。 床下则放着一个劳动最光荣的半旧搪瓷洗脸盆,一个红色塑料水桶,一块用得只剩下拇指盖大小的香皂,再没别的东西。 崔天路的床被公安和家属翻找过许多遍,有用的东西早就收了,肖窈看到崔天路的床,心里也不奇怪。 她拿起床头搁置的书籍,认真的翻看一遍,很遗憾,泛黄的书籍除了崔天路的一些翻书摁得口水印以外,没有别的东西,甚至崔天路都没用笔在书上画过一个符号。 肖窈有些失望地放下书籍,沿着宿舍转了一圈,又去翻找其他工友睡得床铺,依旧一无所获。 肖窈站在宿舍中央四处张望,企图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一阵阴风吹来,崔天路的照片被那阵风吹倒在凳子上,发出啪得一声,在寂静无声的宿舍里不断回荡。 肖窈惊得心脏又重重跳了一下。 她忍不住嘀咕:“崔天路,你应该知道,不是我杀得你,你要想让我帮你抓到凶手,你最好少吓唬我。” 她说完这话,阴风明显小了许多,肖窈抬头望向前方,发现宿舍朝里的地方有个小阳台,上面有两扇木框玻璃窗户,其中一扇没关好,开了筷子大小的缝隙,风从那里吹进来的。 她走过去一看,发现在窗户细缝里,有一指头深的细碎木屑,而木屑中,似乎有个泛黄的小东西,埋藏在那小堆的木屑中。 雨夜杀人案7 王红艳 从三月开春开始,榕市一到夜晚就下雨,已经连续下了快一个星期的雨,也没个停歇的时候。 三更半夜,做了噩梦的王红艳从病床上惊醒,她气喘吁吁,慌慌忙忙地摸出放在枕头底下的一只手电筒打开。 当灯光照亮狭窄的房间刹那,王红艳看着熟悉的房间布置,不由松了口气。 自从崔天路被人杀死后,她基本每晚都会做噩梦,梦里的内容千奇古怪,经常吓得她在半夜惊醒,醒过来就再也睡不着。 她坐在床上,望着墙对面贴的伟人画面,以及满墙的报纸怔神了一会儿,脑海里一直在回想刚才做得噩梦。 梦里,一张惨白无色的人脸近距离贴在她脸上,她能闻到那张脸嘴里高度腐败的臭味,看到那双眼窝深陷的双眸里,灰色的眼珠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感受到一双瘦如鸡爪的手,狠狠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喘不过气来。 梦里的感觉太过真实,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太过强烈,以至于她醒过来,身上出了一身冷汗,不得不伸手去摸脖子,自然什么都没摸到。 她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只银色齿轮手表看时间。 二点四十一分,距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 她盯着手表上转动的分针出神,后半夜,她怕是睡不着了。 她是肉联厂的科员,明天还要上班,即便知道自己睡不着了,她也得强迫自己睡。 正当她准备倒回床上继续睡觉,她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响。 咯吱——咯吱——咯吱—— 像是有一扇老旧没关好的木门,正被风吹着,不断开开合合,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王红艳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她所在屋子的房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一个缝。 外面下着小雨,透过不到巴掌大的门缝,她能看到外面漆黑的夜色中,细绳一样的雨丝,随着晚风,从那开开合合的门缝里吹进来,带来森冷的水汽。 木门被风吹得张张合合,时不时撞在凳子上的木门,嘎吱嘎吱的声响,像是催动着她的神经,她想跑过去关上房门,双脚却僵硬着,一步都挪不了。 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喉咙像是被人捏住了一样,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恐惧像海啸一般,将她整个人淹没。 自从她做噩梦开始,每天晚上入睡之前,她都会仔细地检查门窗,将它们关好,甚至还在门口抵了一个很重的椅子。 她很确定自己睡觉之前是把门关好的,怎么现在,门被打开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不知道坐在床上坐了多久,整个房间里除了她的呼吸声,只剩下那只银色齿轮表的指针不断转动的声音。 极度的恐慌之后,门外并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王红艳渐渐冷静下来,强迫自己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挪到房门前,正准备关上门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下意识地往左侧门边的玻璃窗户看去,那是她所住屋子里唯一的一扇窗户,从门到窗户中间隔了大约三块砖头的距离。 细雨随风拍打在窗户上,让窗户模糊一片,她看过去的时候,一张人脸贴在窗户上,一双大大的眼睛,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血液瞬间凝固,噩梦中的人脸和窗户上模糊的人脸重合,王红艳再也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啊————!” 惨叫声划破寂静的夜晚,大院其他人家听见声音,纷纷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穿上外套,拿着手电筒或者油灯出门,看看是什么情况。 细细密密的雨水中,王红艳穿着一件贴身长睡衣,站在大院中央,双手握着一把菜刀,浑身颤抖着望着大院紧闭的门口,像是疯癫了一般 乱砍乱喊:“谁?谁在装神弄鬼?!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大院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心里说不出来的怪异。 自从崔天路死后,几个公安来大院进行调查,还对王红艳的房子各种搜查以后,王红艳人就变得怪怪的。 王红艳是肉联厂财务科科长老婆的侄女儿,父母都在机关单位工作,她大学还没毕业,就靠着她姑父的关系,成为了人事科的科员。 王红艳本人,人如其名,长得细眉细眼,白白净净,因为爱打扮,爱穿高跟鞋,爱戴颜色鲜艳的丝巾,时常化妆打扮涂口中,打扮得格外妖艳,即便容貌没有那么出色,依然十分打眼。 在这风声鹤唳的时代,普通人只敢穿颜色深沉的服装,头发和仪容都十分古板,哪怕有爱美之心,也不敢化妆涂口红,生怕被有心人抓住做文章,打成小资苏派份子,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而王红艳因为父母都在机关单位工作,亲戚又是肉联厂的领导,人脉关系广阔,她又特别爱美,她做这些事情,哪怕有人举报她,也对她没有半分伤害,相反,举报的人还会遭受变相的报复。 是以,王红艳进肉联厂人事科不到五年时间,凭借着她姑姑姑父的关系,在肉联厂诸多职工青砖瓦房的院子里,分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这房子只有十个平方,跟五户人家同住一个大院,房子虽小,好歹是王红艳自己的房子,肉联厂不少单身男同志都在打王红艳的主意,只要娶了她,房子不成问题,工资不成问题,养孩子也不成问题,说不定自己的兄弟姐妹,亲亲戚戚要进肉联厂工作也不是问题。 诸多男同志众星捧月地捧着王红艳,给她殷勤的人不在少数,王红艳也很受用,经常和不同的男同志在下班后约会。 大院的人时常看见王红艳打扮得妖妖艳艳,除了跟厂里的男同志们约会外,还跟外面一些不三不四的男同志约会,因此大院里的人都格外看不上王红艳,觉得她就是一个不守妇道的□□。 不过王红艳是肉联厂的科员,父母亲戚关系背景过硬,平时和同院的人家也没有什么大的矛盾,大家伙明面上还是一团和气。 就在大伙儿猜王红艳要找什么对象结婚接盘的时候,王红艳竟然和肉联厂肉类分割车间一个小组长处起了对象。 那小伙子大家都认识,人长得挺俊挺精神,父母也是肉联厂的小领导,两个人处对象,大家意外的同时,更好奇的是这两个人是怎么搞上的。 有人说这是王红艳专门找的接盘人,也有人说这两人都玩得花,臭味相同在一起的,也有人说,这两人其实是各取所需,应付父母的...... 总之,众说纷纭。 这两人也不管外人怎么胡乱猜测,从宣布处对象的那天起,就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走哪都在一块儿,感情看起来特别的好。 在经过两年的相处后,两人终于决定结婚,都选好了一个黄道吉日,给厂里玩得比较好的亲朋同事打了招呼,告知订婚日期,到时候请吃喜糖瓜子花生,双方的父母也在大张旗鼓地准备结婚要用的东西。 没想到一个星期前,一个长相明丽,穿着土气的农村姑娘,出现在崔天路的面前,当着诸多肉联厂职工家属的面儿,对着崔天路又骂又打,众人这才知道,那个看着面相老实的崔天路,原来脚踏两只船,玩得跟王红艳一样的花。 这事儿,大家本来也就看个热闹,看完大家伙儿该干嘛就干嘛去,哪成想,那农村姑娘闹一通后的第二天,崔天路就死了,公安局的公安,来肉联厂和职工家属区一趟又一趟,各种调查盘查,大家伙儿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纷纷猜测谁是凶手。 嫌疑最大的,自然是在案发现场发现的肖大芳,理由很简单,崔天路脚踏两只船,欺骗她的感情,她找崔天路讨要说法的时候,崔天路各种不认账不说,还当着诸多职工家属的面儿,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最后还跟她动起了手,典型的负心汉、渣男,她要杀崔天路,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平章分局那边一直没给肖大芳定案,说人晕过去了,一直在医院住院,醒过来后就失忆,案情并不明了。 大家伙儿自然不信失忆一说,只觉得肖大芳是为了逃避刑事责任,故意找的借口。 大家对肖大芳同情的有,憎恨,义愤填膺的也有,不管是什么情绪,住在大院里的那些婶子们,更乐意说王红艳的闲话。 因为自从崔天路出事以后,王红艳就变得不正常。 她先是顶着一双熊猫眼,看人的眼神畏畏缩缩,一点点惊吓就能吓得惊慌失措,接着下班后就缩在屋子里,哪都不去,神神叨叨的念叨着什么,跟以前下班就出去玩的性子完全变了个样,再后来神情颓废,目光时而呆滞,时而阴狠,做什么活计都出差错,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 大家伙儿只当她跟崔天路感情深,受不了崔天路死亡的刺激,才会如此,平时都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跟她起冲突,不刺激她,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如今众人看着王红艳那疯疯癫癫的模样,心里都有一股怪异的感觉,王红艳变成如今这样,真的是跟崔天路感情深吗?大半夜的,大院大门锁的好好,谁会装神弄鬼吓唬她? 在众人关注点都在王红艳身上的时候,无人注意的角落,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摸进了王红艳的屋里..... 雨夜杀人案8 对质 天亮以后,榕市不出意外的停了雨。 路边随处可见的树木早已冒出脆嫩的绿芽,一滴滴雨滴挂在嫩芽上,随着清风缓缓摇曳落地,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响。 天边升起一轮红色,暖红色的光芒撒在大地,水汽渐渐蒸发的同时,满城都是被雨水冲刷过的清新味道,闻着就让人心旷神怡。 王红艳手里拎着一个布袋包,眼底青黑一片,神情憔悴,有气无力地行走在前往肉联厂的道路上。 周围基本都是去肉联厂上班的工人,不少人从她身边,看到她的模样,都对她指指点点。 崔天路的死,闹得满城皆知,公安局的公安们来工厂对王红艳盘查过好几次,即便她没有杀人嫌疑,也依然让厂里的人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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