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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明明有人说看见一男一女两名共匪进了你们的大门!」 刘妈妈还想再回房去取钱。 可我们都意识到了,这群狼喂不饱的,把她一辈子积攒下的财富全拿出来也满足不了他们胃口。 他根本不确定院子里有没有进人,只是虚张声势想再讹一遍钱财。 吱呀一声,门又开了。是后院里的厢房。 我看见立雨和那个年轻的男孩在院子里蹦着,朝我们招手。 「你说的一男一女,是我们俩吗?」 随后他们朝后门跑去,一队人也紧追了上去。 立雨弱小但坚毅的背影,迅速消失在黑夜里。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那年爬向清兵的如是,背影和立雨重叠着,真像。 「快跑!带上那两个人。」刘妈妈扔掉拐杖,推搡我和如是。 「那您和姐妹们怎么办?」 「我还有钱,能应付一阵。你们再不走,就走不了了。闻见血腥味,会有越来越多狼过来的。」 我们迅速收拾了包裹,我扛把流血的女孩扛到肩上,立风和金边眼镜男人跟着,一路逃窜到了山东的一处村镇上。 日常吃喝,给女孩买药,没有住处,我们还想置办一处宅子,都需要钱。 「你们有钱吗?大叔大婶。我这里只剩两块大洋。」眼镜男问,他显然没有认出我们,没有想起那天发生的事。 我笑了笑,掏出压箱底的十块大洋,也是在那天从协和医学堂拿到的。 「有啊,足够用一段时间了吧,就是这几块大洋才让我们和你撞在一起的。」 「不够的话,我也有,别人送给一位被折磨到满脸伤疤的娼妓的。」如是拍了拍她的包裹,里面装着一些金银首饰。 他扶了扶眼镜,恍然大悟。 安顿下来后,他带着养好伤的女孩一块离开了,说还有光荣的事业要去做,等完成了一定回来看我们。 我心里抵触这个男人,他借着伟大的名义当众摧毁了如是最后一点渺小的自尊。 「别回来了,不欢迎,我们小人物不值得耽搁时间,忙你的大事去吧。」 一男一女并排走到门口,如是像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他们: 「要是、要是能带着我家立雨一起回来,就欢迎你。」 如是也恨他吧,他羞辱了她,还鼓舞她的女儿献出自己。 立雨「若一去不还,便一去不还」的背影消失在夜里后,再也没有了音讯。 从没回来看过如是,直到她生病走到生命的尽头。 我们一直没敢托人到北平打听她和那个男孩的下落,还有刘妈妈和姐妹们的。 不打听的话,没有确定结果的话,就还有希望的,对吧。 又过了几年,听说整个北平都沦陷了。 而后日本兵如蝗虫向南过境。 我们附近屠杀不断,炮声隆隆地响。 立风也闹着要参军,我不同意。 「要是你也一去不回来,你娘以后该怎么活!」 我把他锁在房间里,可还是被他偷偷跑掉了。 战事日紧,我天天看着报上的消息,输输输,一直输。 我们中国人就是打不赢日本鬼子吗? 终于有一天,头版头条,大大的字,写着在山西大同灵丘,咱们打了第一次大胜仗,歼敌 1000 余人。 痛快!是能打赢的,能站到最后的也一定咱们,赶跑这些豺狼虎豹! 再过了一个月,一场深秋的大雨里。 有人从山西送来一张残破的血衣,里面夹着一封血染的家书。 「亲爱的爸爸、妈妈,儿不孝,不能陪你们到两鬓白。别哭泣别呜咽,别用泪水送儿别人间。站在人群和国族的事业上,妈妈,您的乳汁毕竟不会白喂给儿的。立风敬上。」 我没忍住,哭得一塌糊涂。 而如是听了儿子的话,她立在冰冷的风中和雨中,岿然不动,没掉一滴眼泪。 我们在院里给立风树了衣冠冢,还预留了立雨的位置。 从北平逃出来的时候太匆忙,没带他们太多东西,全部收拾出来,也不过半箩筐。 把物品焚烧完,她面色如常,只是许久不说话。 我记得,得有几个月那么久。 一直到了冬天,山东的第一场雪下起来,我正在院里劈柴。 她在厨房里做饭,突然放声大哭,哭到不能自已。 接着,她说了几个月以来的第一句话。 「三儿,我围裙开了,帮我系一下,和面腾不开手。」 20 哭完了,生活还得继续。 家里空空荡荡的,看着难受。 我们就把它改造成了隐秘的伤员治疗场所。 附近大仗小仗打完了我都去凑热闹,碰到还有气息的就扛在肩上带回家。 这事我擅长,以前扛的是女人,现在扛男人,有区别,但不大。 如是就负责医治和照料,用她的金银珠宝换钱买药买食物。 水平有限,能治好的尽量治,治不好的就给埋到田里。 1942 年,战乱又逢饥荒,逃荒的人到处都是。 我在草丛里捡到一个孩子,妈妈已经凉了,他还在怀里吸奶。 如是先是一惊,又很高兴,小米粥一口一口喂大,给他取名叫立阳。 说是风啊雨啊什么的都不吉利,还是大太阳天比较舒服。 但她高兴了没几年,又出了变故。 1945 年的春天,病魔突然找上了她。 先是腿上起斑疹,很快扩展到全身。 接着是时不时发热,骨头也隐隐地疼。 我说带她去省城看看,她说不必了,她知道是什么病,没得治。 我也知道,在她之前,我扛过的头牌里,就有两个得了这个病。 到了头和眼睛里面也开始痛的时候,她说受不了了,让我给她个痛快。 我说:「咱们回北平吧,去找那洋大夫,医术高,说不准还能治。」 她说: 「兵荒马乱的,我撑不到了。最后的时间,还是咱俩在一起说说话吧,不折腾了。 「三儿,走之前,有一件事,我不想再瞒你。以前不敢说,是怕你恨我。现在要是还不说,我怕你以后到了底下见了面,更恨我。 「就是立风他啊,去当兵,是我偷开了锁给放走的。」 「我知道,走的那晚上我看着他呢。怎么会恨你,没恨过。」 她笑了,因为疼痛,笑得很苦。 「如是,我也有件事一直瞒着你。」 「我知道,死掉的那个厨娘,是你下了药。」 「不是这件。」 「我知道,从我进满春院上了你的肩,你就想打上我的主意了,那床腿上的刻痕也是这个意思。」 「也不是这件。」 我顿了顿,接着说:「是,更早的,你家出事那天,带你爹走把你留在那里的人就是我。后来我总想,要是我当时敢把你带走,你的命会不会比现在好很多?」 「咳,这事啊。我也知道,我都知道,早就知道。」 「那你还要我当你的龟奴,还要嫁给我?陈天瑜?」 她转着眼球,像转一对干瘪失水的杏核。 「三儿,你忘了吗,那天是我自己要转身回去的。这条命,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选的啊。 「像我们这种人,卑如尘土的人,偶尔也能把命握住自己手里。」 咽气后,我把她和立雨立风葬在了一起,又给我自己预留了位置。 春风里,我到河边折了无数摇摆的柳枝,一捆又一捆扛到肩上,笔直地插满她的坟头。 「咱这一生,飘摇,但从此,立住了。」 21 时间还在往前走,很多事情继续变化着, 但我不怎么变了, 活够了。 好不容易把立阳拉扯大, 会四处跑, 看别人有娘,他动不动问我他娘去哪儿了。 我说你娘, 她人美,心善, 是个顶天立地的女人。 所以她一会儿去天上,一会儿到地下。 在天上时, 她眉毛上那颗痣, 就是星星扑闪扑闪。 在地上时, 她常驻在北平,那里有个人,扛着她, 一直走。 立阳说,爹你说得不对,人家都说, 现在不叫北平, 又改名叫回北京了。 我骂他, 你娘在的, 就是北平。 过了俩月,从北京来了一位故人, 戴着金边眼镜,穿着素净衣装。 独自来的,没带任何女孩。 「老人家,我回来看您啦。」 「好。」 「给您带了个特别的好消息,中央马上就要清退北京城内的所有妓院,把相关人员都改造培训, 让他们重新做人。」 「真好。」 「从此, 再没有龟奴和妓女这种被压迫的人啦, 咱们新中国容不下。」 「那太好了。」 「我来还想问问您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您一家当年的大恩大德我不敢忘。」 最后一件事, 终于找到了托付。 「有,这个孩子,你带走给他寻个好人家行吗,我老人家养不了了。」 故人答应, 并问我:「就没别的了吗?」 「没了。你走吧。」 哎,不对,还有。 「下回再来,要是还来的话,给带支北平的糖葫芦,六个球的, 放到我们家的坟头,成吗?」 立风和立雨一人一个球,我和她各吃两个。 或者我和她一个,立风和立雨得两个。 都成, 听她的,让她分。 谁让,我很想她。 系统要求我攻略男主,一个从小拥有读心术,长大后心狠手辣、冷心冷情、阴郁孤僻的病娇。 我沉思片刻,选择在男主一岁时进入世界。 系统: 「从今天开始,我会成为他的监护人,教他知法守法,尊重女性,乐观向上,好好做人,」我面不改色,「优秀的攻略应该从教育开始。」 系统被我说服: 于是那天大雪纷飞,我抱起了被遗弃在医院的一岁男主应鹤雪。 六年后,在我开的福利院里,他奶声奶气地问我:「院长,攻略是什么意思?」 我摸了摸他的头:「意思是,我要让你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关怀和爱。」 七岁的应鹤雪眼睛亮晶晶的,开心到转圈圈:「我也爱院长。」 在他身边,男主未来的下属、合作对象、死对头、白月光纷纷围住我,叽叽喳喳地说:「我最爱院长!」 系统: 1 工作猝死之后,我被迫绑定系统,接了一个攻略任务。 系统传给我原文内容,我看着资料里清隽冷漠的少年,陷入沉思。 他正被人踩在脚底,遍体鳞伤,眼神充斥着一种无机质的灰色,漠然到像是脱离了整个世界。 系统一板一眼地说: 我打断了它:「他多大了?看上去才十几岁。」 它卡了一下: 「那他为什么在外面打工?」我皱眉,「这种时候,他应该要读书吧。」 系统: 「义务制教育是九年,福利院也应该负责他的学杂费。」我指出问题,「他进入的福利院并不规范。」 系统被我迷惑了: 「看来这个地区这方面的体系也不完善,」我沉吟片刻,「你把我送进这个世界吧,我已经想到该怎么做了。」 系统精神了: 我说:「那当然是他一岁的时候。」 系统: 应鹤雪刚生下来时体弱多病,他的父亲不详,母亲难产而死,他的远房亲戚在他一岁大的时候,就将他遗弃在了医院门口。 那天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应鹤雪发起高烧,丧失了部分听力。 但他偏偏拥有属于男主的金手指――读心术。 从那天起,他的世界明明沉默无声,恶意却扑面而来。 我站在医院门口,看着怀里睡得很香的小婴儿,毫不客气地说:「既然要攻略,你应该给我开点外挂吧,比如金钱之类的,不然男主就要饿死了。」 系统在帮我开完外挂后有些忐忑不安,第十三次这样问我, 「做人不能太禽兽,」我摇了摇手指,「我现在二十二岁,攻略这种事,一岁可以,十八岁不可以,十六岁不可以,十一岁更不可以。」 系统: 它沐浴在正义和法律的光辉下,有些恍惚,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走吧,」我说,「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比如,我该查一下如果要开继承一家福利院,需要什么资质。 应鹤雪待的那家博爱福利院实在是管理松懈,不过无所谓,我可以帮忙整治。 我把小婴儿的襁褓裹紧了一点,带他走进了医院:「希望现在不晚,他的听力还有救。」 2 系统帮我做了身份证明,我先将应鹤雪送到医院检查治疗,随后就去接手了那所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博爱福利院。 这所福利院内倒闭多年,没有小孩,也没有护工,直到今年才被临时接管,一切都处于混乱之中,百废待兴。 我之前的工作就在福利院,对这一切流程熟悉无比――更何况,还有系统的帮助。 应鹤雪是弃婴,医院交由警局后,在我的一番操作之下,应鹤雪被我收养,进入博爱福利院,成为院内的唯一一个小孩。 和剧情一模一样的走向,但不同的是,这次的福利院院长换成了我。 我一边照顾应鹤雪,一边重建整个福利院,有条不紊地完善院内的基础设施。 一切都进展非常顺利,系统对此大受震撼。 因为应鹤雪对我的好感度节节攀升,已经到了八十。 我毫不意外――几岁的小孩,最亲近的肯定是天天照顾他的人。 虽然应鹤雪还不懂什么叫爱,但他早已学会在我去抱他的时候伸出双手,并对我露出一个傻乎乎的微笑。 每当这个时候,系统就会自言自语: 我没理会它的恍惚,抬头看着面前焕然一新的福利院,满意地说:「效率不错,就是不知道附近有没有配套的教育设施。」 我看了这一块的政策,福利院是可以拥有自己的学校的,只是博爱福利院显然不够格,还需要我多加努力。 系统:它听不懂,选择沉默。 因为送去医院及时,再加上我照顾得好,应鹤雪的身体十分健康,三岁的时候,能跑能跳,还会奶声奶气地喊我「院长」。 小小的应鹤雪问我:「院长,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呢?」 我抱着他,告诉他,他来到人间那天,正好下了雪。而他的妈妈,恰好很喜欢鹤。 他还太小,不能明白死亡和分离的意义,但我也不愿意因此抹消他名字的来由。 应鹤雪似懂非懂:「我的名字是妈妈喜欢的鹤,妈妈也喜欢我。」 「是,」我摸了摸他的头,「她很爱你。」 他就高兴了起来,又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 教会应鹤雪写自己名字那天,我问系统,「你们系统,也分很多种的吧?」 系统被我问住了,认真地思考起来, 「你们,」我听出端倪,「你有同事吗?」 「它们难道都有名字?」 系统呆呆地说, 我问:「那你为什么不像它们一样,给自己取个名字呢?」 系统迟疑了几秒: 「你也可以干别的事,比如和我一起经营好这所福利院,」我说,「但我同时也在攻略,所以这并不算不务正业。」 系统好像激动了起来, 「是的,」我温声说,「你想叫什么?」 它说, 我想了想:「小福,好听。」 它半晌没动静,但我猜,它大概是和自己的朋友们分享喜悦去了。 3 福利院正式重启那天,我带着应鹤雪迎接新来的小孩们。 我看了资料,大概是因为剧情引力,应鹤雪曾经的小青梅,之后的白月光,安冉也来了。 她的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双双死亡,之后被送往福利院,八岁那年,养父母带她移民国外。 剧情并未过多着墨这一块,但安冉从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姑娘发展成后面那种经典恶毒女配形象,这段出国的经历必定不太愉快。 我仔细甄别,发现那对养父母其实根本没达到领养的要求。 还是福利院的规范问题。 于是我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怯生生的模样,蹲下身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冉冉乖,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她懵懂地看着我,大约是我的眼神十足耐心,最是敏感的小孩感觉不到丝毫恶意,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捏住了我的手指。 小女孩白嫩可爱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却被我乖乖抱在怀里,吃着我送的糖,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细声细气地学着喊我「院长」。 应鹤雪则绷着小脸,有些紧张地带新来的小朋友们参观福利院。 这是我郑重其事布置给他的任务,他也颇具责任感,很有前辈的风范,在一群新来的小朋友间穿来穿去。 我看他一会安慰那个别哭了,一会送这个一颗糖,一会又握着小拳头发誓这里绝对是最好的福利院,不由得莞尔一笑。 下午,我带着小朋友们睡午觉。 应鹤雪看上去很兴奋,根本睡不着,甚至悄悄对我说:「院长,今天来的小朋友,我最喜欢陆衡啦,他好酷!」 我:「咦,是吗?」 陆衡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我看着那个叫陆衡的小男孩脸上的胎记,总算想了起来:这不是应鹤雪未来的死对头,那个黑帮老大陆衡吗! 我:看来得把普法课程提上日程了。 陆衡这孩子现在看上去很胆小,低着头不爱说话,因为脸上那一大块胎记,再加上天生智力低下,他被自己的父母遗弃了。 遗弃可是犯罪。 我看着陆衡自卑难过的神色,把应鹤雪领了过来。 他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心声,露出想哭的表情,闷闷不乐地说:「院长,陆衡的爸爸妈妈不要他了吗?」 拥有读心术的应鹤雪从不在我面前隐瞒这件事。 但他和我拉过钩,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因此我也认真地说:「他的爸爸妈妈这样做是不对的,是要被抓起来的。」 应鹤雪似懂非懂:「我想和他交朋友。」 「那就带他去花园里玩一玩吧,」我说,「你上次不是告诉我,想和小伙伴一起玩跷跷板吗?」 应鹤雪眼睛亮了,但很快又蔫了:「可是,现在是午睡时间。」 「没关系,这次是特例,」我摸了摸他的头,「鹤雪,以后我们都是陆衡的家人了,我想要陆衡开心起来,你能做到吗?」 应鹤雪元气满满:「能!」 我打开了花园的门,招了招手,看着两个矮矮的身影小声欢呼着奔向了阳光下的跷跷板。 我回到了宿舍。 果不其然,一颗颗小脑袋低了下去。 我忍俊不禁:「都睡不着吗?」 鸦雀无声,只有安冉抬起头,指了指窗外的花园,奶声奶气地说:「我想和院长一起玩。」 「那就一起去花园玩吧,」我笑眯眯地说,「不过,现在是午睡时间,下不为例哦。」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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