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的眉眼变得恶毒又奸诈起来。 “还是说,是哪户入不了流的小官家的女儿,或者,根本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草莽平民?” “君为舟民为水,水载舟行,这天下万千百姓都是皇上的子民,”施玉儿记得雾莲的话,再说了,就算真的惹了上官清嘉,还有沈临川给她撑腰,她才不怕,“南家天下,诸姓皆为臣,不知上官小姐何意,要将皇上的百姓和臣民划分出个三六九等来。” “还是上官小姐觉得,自己是高门,故而认为皇上的子民亦是‘微不足道’。” 她这一通说辞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道理,若是真的要她给出一个理由来,只不过这两日书读多了些,能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出来。 可上官清嘉却不这般认为,她既没有姐姐端庄有才亦无庶妹聪慧,自小被母亲纵着,这一番下来早已经有些怔愣,只好吐出一句,“呵,你还真是巧舌如簧。” “还是比不上上官小姐牙尖嘴利。” 闻言,雾莲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对面三人亦是黑了脸。 此处不是上官府,上官清嘉纵使跋扈也不敢动手,只能在这儿耍耍嘴皮子功夫,只见她往前又靠近了两步,忽然间便说道:“我听伯母说你在女学上学?” “长公主亲自邀约,不敢不去,”施玉儿不动声色后退一步,黑发被风拂起,便有清香涌入鼻尖,她淡声道:“在下私以为做人还是要多读书好,不然就连话都听不明白,所幸上官小姐不是这样的人,上官小姐美名,我还是有所听闻的。” 她这一通话叫上官清嘉摸不着头脑,不过好歹是读过一些书的,不过片刻她便意识到了施玉儿是在讽她,一瞬间便气红了脸。 “亏得伯母那般夸你,我还以为你当真是什么不得了的女子,如今一看,也不过平平,姿色一般,说话却这般无涵养,我看你这女学是托了临川哥哥的福才进去的,不然长公主怎么会亲自来邀约。” 为了显示自己真的很瞧不上施玉儿般,她还特意将眼上下扫了扫,抬高了一些头颅,说道:“你论家世、学识、教养无一比得过我大姐姐……” 施玉儿并没有耐心听她说完,还不待话结束,便接道:“是啊,沈临川也不知怎么的就偏要娶我,还亲自去济州将我接来,本我是不想来的,抵不住他缠,但是你看,住了这么久了,这个女主人我也快要当了,不如你去劝劝他,叫他不要和我成亲?” “再说了,这入学函是长公主来送给我的,有没有看谁的面子我也不知晓,正好我也好奇,便拜托上官小姐你一道儿去问了,有了答案记得告诉我。” 话闭,上官清嘉和她的两个侍女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作答。 “哦对了,”施玉儿临走前还不忘再讽一句,“做人真的要多读书,不然连句话都说不利索,在下说两句上官小姐你便没了声儿,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上官小姐能多说两句话。” 施玉儿心满意足说完然后潇洒离去,后边传来的动静她才没有功夫去管,她此时心中正舒坦着,止不住地偷笑。 “姑娘,您可真是太厉害了,”雾莲算是听懂了这些话,这可真是将上官清嘉给从头讽到了尾,“平时都没人敢对上官家的人这么说话,您可真的惊到我了。” “我才不怕,沈临川给我撑腰呢,”施玉儿弯了弯眸子,粉颊抿起一个酒窝来,“她要气,便气沈临川好了,将我接到京里来的是他,送我去读书的还是他,你说,这不怪他难道怪我吗?” “有道理……”雾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总之不管怎么说,您没在上官清嘉那儿吃亏便好,咱们去陪夫人一同用饭吧。” 沈母早便已经知晓了这边的动静,此时二人过来,她面上还未平静一瞬,便先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在眼眶打转,“好玉儿,还真不愧是我未来的儿媳妇,做事就是厉害,书也没白读。” “伯母,您都知道了?” 施玉儿有些微赫坐到沈母身旁,低声道:“那上官清嘉说话的确是不太中听,我便忍不住回了两句,您不怪我惹得上官小姐生气就好。” “我怎么会怪你,难道一个外人还比自家儿媳重要,”沈母点了点她的额,顺口说道:“今晚宫中设宴,临川不知何时回来,你别等了。” 话落,二人俱是一怔。 “伯母……”施玉儿捂住自己的面颊,面上熟透,“您都知道了呀?” “羞什么?”沈母将她的手拿下,拨了一下她的额发,笑道:“我也是过来人,这儿女情意,我自然是懂的,之前我是怕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去,故而让你挨着我住,谁料害得你们经常许久见不到一面,倒是我的疏忽了。” 施玉儿看着自己的裙摆,就连罗袜里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侧耳继续听沈母说话。 “主要是我也没想到他这段时日政务这般繁忙,不然也不会让你们住的这么远,”菜已经布好,沈母替她盛好饭,“反正马上就要回太原了,成亲之后你俩住一个院子里,也没多长时间了。” “哦,对了,”沈母轻咳一声,问道:ʲˢᴳ“那个……你们这段时日用避子药了吗?” 作者有话说: 女鹅真的好乖啊! 明天早上九点~ 我刚刚看了一下抽奖明细,有的宝抽到了小三百,有的宝你怎么只抽到了4个币!太惨了哈哈哈哈贴贴我的宝! ◉ 第七十一章 “没、没, ”施玉儿面上的热意一阵阵涌来,眸中神情飘忽, 不敢直视沈母, 低声道:“我从前在济州用过,入京之后便没用了。” “也好,”沈母又是轻咳, “让我早点抱孙子也挺好的。” 施玉儿轻咬下唇,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去找沈临川了。 皇宫,太极殿。 上官翼虽然已经年过四十, 但却并未蓄须,不显得真实年龄, 此时他微微举起酒杯,对着沈临川浅抬了下杯身, 问道:“沈侄儿可近来可还好, 许久未见, 不知近况如何。” “一切都好。”沈临川将沈望渊身前的酒杯端起,然后一饮而尽。 看见他的举动,上官翼并不多问,而是指了指自己身前的那杯, 也拿起身旁的酒杯饮酒,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警惕性高啊。” “为官者且身居要位, 若是警惕性不高, 怕是会酿成大祸, ”沈临川对他颔首, “多谢记挂。” 闻言, 上官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转而继续饮酒, 不再与他交谈。 “哥,你这么说真的没问题吗?”沈望渊重新拿了一个干净的酒杯给他,将他原本桌上的那杯酒倒掉,问道:“上官伯伯也是好心,你这么回答,有点怪怪的。” “怪就对了,”沈临川替自己倒出一杯酒来,却不饮,而是将目光沉沉落在正在与嫔妃耳语的南沧身上,低声道:“不怪便对不起做的这场戏。” “什么?”沈望渊没听清,“哥,你说的什么,我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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