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被里抱着枕头来回?打滚踢腿。 太美丽了。 原来这个世界这么大啊。 和她说的一样,好辽阔啊。 他慢慢地,珍惜地从?心口的衣服拿出那张照片,非常迅速地盖住照片上面?一截的狗男人,只看那个阳光明媚的她,然后慢慢地将她珍惜贴在自己的心口,然后慢慢地蜷缩成一团,缩在绒被里,脸上带着笑意睡着了。 岛外的星空灿烂。 客人那段时间几乎每晚都来,他带他去看最边界的景色,对他所有的要?求都有求必应。 坐在海洋上看人鱼游过,在南极的冰层下?看那些?凝结的上古动物,在人来人往的列车上挤来挤去。 客人有时候会?开玩笑地对他说:“那个乘客的镜子?有一天会?爆炸。” 他会?疑惑地问:“为什么?” 客人会?笑着说:“因为我觉得有趣,就设计它爆炸了。” 总之?就是这种他完全听不懂的话,但并不妨碍他玩得愉快。 从?来没有人带他怎么玩过,他好像得到了她说的朋友。 不过他知道的,这位客人总有一天要?离开,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逃避一样不愿意面?对这个客人要?离开的事实。 但有一天,这个客人自己提起了,他看着正在翻书的他,突然说:“我明晚不会?来了。” “今晚你想去什么地方?” 客人说起这件事的语气如?此轻松,仿佛和一档饭后的电视节目告别?一般容易,就像是根本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多残忍的事情。 他翻书的手一抖,无法置信地抬起了头,然后很快镇定了下?来,他问:“那是只有明天不来吗?” “不。”客人笑着回?答,“以后都不会?来了。” 他在那里坐了很久,别?过脸,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尽量显得冷硬,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从?原地蹦了起来,仓促地一边跑一边说:“等我一下?!” “那先?等我一下?!” 他的眼泪还是掉下?来了,他一边胡乱地擦着眼泪,一边从?一个他藏在绒被床下?的柜子?里翻出了那件纱衣――那件跳《莎乐美》的纱衣。 他深吸一口气,换上了这套纱衣,几乎是肩膀颤抖地走了出去。 “我可以,可以给您跳一支舞吗?”他颤着声音询问。 客人温和地说:“可以。” 在烛光下?,在绒布旁,他曾无数次的跳这支舞,那些?人隔着朦脓的烛光和绒布,用他最憎恨,最讨厌的目光注视着他――就像是他们曾经注视着她一样。 但这次没有,这次从?头到尾都没有。 那位客人安静地坐在那里,没有跳到一半冲上来,没有趴在地上抚摸他的脚,没有含蓄地说一些?他现?在已经听得懂,但厌恶的挑逗句子?。 他跳完之?后,转了个圈,用盈着泪光的紫色眼睛,双手紧紧地攥着裙摆,很轻地问客人:“好看吗?” “很美。”客人笑着回?答,“你的灵魂和舞一样,都很美。” 他终于?笑了起来,眼泪从?他脸上滑落,他非常矜持地后退两步,提起裙摆微微低头,做出了他在录像带里看过千万遍的,她的舞剧谢幕动作: “谢谢观看。” 第523章 女巫审判(254) 在跳完舞之后, 他没有按照惯例地提出要求,而是和这位客人?聊了起来。 “您是做什么的?”他小心地询问。 客人?停顿片刻,他轻笑着说:“我以为不打听客人?是这座岛的规矩?” 他迅速地紧绷了起来, 刚想解释,就听到客人?又笑了一下, 说:“我没有正在做的事情, 只是个喜欢玩游戏的闲人?。” 察觉到对方并不介意?自己提问,他放松了下来, 又进一步试探地问:“那您为什么突然要走了?” “嗯, 这个吗?”客人?沉思?片刻, 回答了他,“我其实是不能来到这个世界的。” “我只能由别人?的祈祷和召唤前来,这次能待在这里这么长时?间, 是因为�k不断地召唤了我,向?我许愿。” “但现在�k已经停止召唤了我,所以我要离开了。” “我祈祷您降临, 不行?吗?”他问。 “不行?,你并不信仰我。”客人?笑起来, 语气平和, “我能看到你灵魂里有更坚定的信仰。” 他一怔:“更坚定的信仰……?” “她也很美。”客人?笑起来,“你的信仰也很美。” 他停滞在了那里, 静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嗓音有些沙哑地,带着笑回答:“……是的,我也觉得?。” “你今晚想要离岛去什么地方?”客人?就如往常一般询问他, “你有什么其他想要的吗?” 他低着头?,缓慢地攥紧了自己身上的纱衣, 他眼眶通红地抬起头?,语气却是无比决绝的:“我想永远离开这个岛。” “我想要杀死这个岛上所有的男人?!” “这是我今晚唯一的愿望,可以吗?” 那位客人?顿了一会儿,突然饶有意?趣地笑了一下:“你这是――” “――在向?神许愿吗?” “向?神许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接受吗?” 他敏锐地察觉到这和以往的要求不同?,对方看他的眼神让他忍不住脊背战栗,但他还是点了头?:“如果您能实现,什么代价我都能接受!” “真是年轻啊,人?只有在年轻的时?候才?会说出这么冲动的话。”客人?笑了笑。 “�k不久之前也对我这样说过。” “但我作为邪神没有拒绝祭品献祭的道理。”那位客人?抬起头?,伸出食指在他的额心轻点了一下,轻语,“那如你所愿。” 他在一阵银蓝色的光晕中?昏迷了过去。 等到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他头?晕脑胀,撑着桌面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地把桌面上扑克牌给震掉了。 掉下来的扑克牌上写了字,他眼神定了定,发现那张黑桃扑克牌上写着: 他缓慢地攥紧了那张黑桃扑克牌,紫色的眼睛色泽转深,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同?时?,他身后的门被猛地踹开,他的主教父亲走了进来,然后突然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一边将挣扎的他拖出去,一边对他说:“那位走了。” “出来接待其他人?吧。” “今晚你要接待两位。”这位主教看着他身上的纱衣,眼睛眯了眯,“好?了,现在是三位了。” “我也很久没看你跳舞了。” 他将手里那张黑桃扑克牌攥得?越来越紧,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在他在主教父亲将他扔进另一个房间,那里已经有两个穿着教廷神父样式的人?在等着了,主教抓着他的肩膀站起来,笑着命令他: “这两位神父已经等很久了,你可以开始跳了。” 他几乎还没做出第一个动作,就有一个神父淫笑着冲了上来,想要将他压倒,他一把提起旁边的烛台对着这个神父的头?扇了过去,惨叫在房间里响起,他露出快意?的笑,但很快他就被暴怒的主教喊进来的人?摁在地上。 他的右手手腕被踩着,紧紧攥着的那张黑桃扑克牌在对方脚底扭转用?力地时?候松开。 在那群人?再起围上来,观赏被摁倒在地上,他身上的纱衣的时?候,他看着那张放在桌面上,被两张扑克牌压着的,象征着他标号的红桃Q扑克牌,眼神里爆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恨意?。 杀了他们!! 我要杀了这些男人?!! 天空之城内围,面容尚且还年轻的权振东焦灼又不自在地等在走廊中?心的一个座椅上,他时?不时?眼神好?奇又垂涎地向?里面探望。 最里面那个房间,今晚带他上来的神父点了天空之城据说最美的红桃Q。 他刚刚拿到教廷的神父一职,他上面的前辈就暧昧地说,为了庆祝他入职教廷,带他上一个只有教廷的男人?能去的极乐净土。 在权振东上来之后,他震惊了大概三十分钟,然后迅速地适应了,但他出于一种尴尬表示了暂时?不用?点牌――第一次还是有点急了。 可以等到下一次。 但这种礼貌的矜持只维持到他见到红桃Q的照片,他完全看呆了,神父哈哈大笑,心照不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攒了两个月的贡献点才?能点他一个小时?,还得?排队,如果你想,我可以匀给你十分钟。 权振东象征性地推拉了两下,然后就接受了。 但是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那位说要匀给他十分钟的神父还没出来,权振东不由得?有些着急了,他往走廊里看了又看,最后左右看了两下,发现没人?注意?自己,忍无可忍地直接走了过去敲门。 门里毫无动静,权振东叫了一声神父的名?字,里面传来微弱的:“救,救命……” 那声音听起来不像是沉浸在某种事情里,反倒是奄奄一息,权振东本能地觉得?不对,他猛地推开了房门。 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权振东被眼前这幅人?间地狱的景象惊呆了。 垂坠的酒红色绒布帐子被浸湿透了,正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血,地面上横躺着三四个已经毫无动静的保镖,他们肢体?扭转,身下血流成河,瞳孔已经完全扩散开了,如果不是鼻腔前微弱的呼吸和因为疼痛的颤抖,权振东几乎以为他们已经死了。 再往里面走,那两个点了红桃的神父可以算得?上能用?“开膛破肚”这个词形容,骨头?和肠子都能看到,面上和脸上还有烧灼伤,有个神父的下体?一片血淋淋,扁平凹陷了下去,看得?权振东头?皮发麻――那东西肯定没有了! 那东西连着的骨头?都不一定能有了! 这两个神父还在动,这么惨烈的伤势,居然还是活着的! 帐子最里面还在不断传来惨叫声,权振东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但出于一种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好?奇心理,他还在往里走。 “救,救命……”这微弱的叫声是主教的,这座岛的主人?,但此刻这位对所有人?都颐指气使?,傲慢无比的主教叫得?却卑微得?像个扑克牌标号者,“救命……” “放过我吧。” 权振东在主教凄厉又微弱的惨叫中?缓慢地撩开了挡住这一切的帷幕,他彻底呆在了原地。 宽大的沙发椅上姿态慵懒地坐着一个人?,他紫色的眼眸在微弱的烛光下近乎于黑,只能在眼神流动间看到一丝紫光,他身上全是血,就像是用?血洗过澡一样,血从他的发尾和他正在晃荡的脚尖滴落,在地上晕染开。 他的手里正在洗一副扑克牌,语气不快不慢地问道,几乎是有些俏皮的: “我再问一遍,他叫什么名?字?” 主教惊恐地从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他崩溃地哭叫着:“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大家喊他国王,我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那位先生从来不留名?字的!” “是吗?”他垂下了紫色的眼睛,血从他纤长卷翘的睫毛上滴落,他语气仿佛带着某种谴责,“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无用?的男人?。” 在他这句话轻飘飘地落下的一瞬间,他手中?正在洗的扑克牌闪烁了一下,被他用?两指夹住扔出去了一张。 主教撕心裂肺的惨叫再次响起:“啊!!啊!!!” 烛光跳跃了一下,照亮了地上。 权振东转动完全呆滞的脑袋,他借着烛光,这才?看清了地面上主教的模样。 主教从头?到尾也像是被血洗过一样,但和红桃不同?,红桃一看就知道是被别人?的血洗的,但主教一看就知道是被自己的血洗的,他成大字型躺在地上,身上几乎每个关节上都插着一张嵌进去的扑克牌。 这一看就很痛,主教已经痛到肌肉痉挛了,但他却被扑克牌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而刚刚红桃扔出来的那张的红桃Q扑克牌,不偏不倚地地插在了主教那东西的正中?央,鲜血瞬间从那里爆开。 权振东毛骨悚然地看着主教抽搐――这怎么可能不痛! 他惊恐地想要逃跑,却在后退的一瞬间不小心踩到了碎纸,坐在对面椅子上的红桃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抬起了头?。 鲜血从红桃的头?发里滴落,滑落红桃那张曾经让权振东看了着迷,但现在只觉得?恐惧的脸。 他手肘撑着椅子的边缘,就像是没长骨头?一样靠在椅背上,然后在烛光下,权振东看到他缓慢地抬眸,勾起唇角,用?那双魔魅般的紫色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 “你是我的下一个客人?,是吗?” 第524章 女巫审判(日+255+256) 红桃血洗了天空之城, 在?一个雨夜,他将这个天空之上被教廷誉为?净土的地方变成了这群人的人间地狱。 大雨下了三天,都冲刷不干净岛上的血。 但他没有杀这群男人, 他用?一种更为?让人不寒而栗的方式,收割了这群人的痛苦―― ――他将天空之城, 变成了审判庭, 只审判男人的审判庭,在?天空之岛上的每个固定坐标的人, 都可以?控诉上过岛的男人们, 而这些男人必须上岛接受审判, 接受制裁,接受对?方要求的刑罚。 否则,就有更可怕的东西等着你――红桃有的是手段折磨他们。 在?那之后的四年, 天空之城变成了红桃的审判之岛,他完全地掌控了那座岛,而那座岛上的人在?激烈地审判了内上过岛的男人之后, 都被红桃安排好,从那座岛离开了, 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 最后, 天空之城又?变成了一座孤岛,上面只剩下了红桃, 和那些被审判之后,奄奄一息的男人们。 红桃依旧没有放过他们,他的内心似乎有一种无穷无尽的仇恨,只要他想, 就算只剩他一个人,他也能再开审判庭, 把?这些男人挨个叫到?岛上审判。 没有男人敢违抗他,大家在?私底下都叫他皇后,一个恐怖的,会对?他们用?酷刑折磨他们,让他们痛苦的皇后,他就像是一柄高悬在?所有人头顶的达克摩斯之剑,让每个人都活在?对?他的恐惧里,不敢轻举妄动,不敢再做,不敢回忆自己当初做过的事情。 在?这四年里,红桃借助惩戒岛上的人,已经将手从天空之城上伸到?了教廷里,他开始试图控制教廷的发展,严禁任何?进入教廷的男人接触女人,不然就会被提到?天空之城审判庭上被他审判。 教廷在?红桃的压迫下夹缝求生,大家明面上什么都不敢说,但私底下却愤恨不已。 “一个披着女人皮的家伙。”主教狠狠地喝了一口酒说道。 在?四年前被红桃砍断下面之后,他衰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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