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在却伤害了对方。 倒霉小歌星:我跟你不一样,我想让对方满意我,但我又总犯错。 社恐小作家:怎么办啊 倒霉小歌星:我哪知道啊,我还想问问你呢 社恐小作家:我怕他真的不要我了。 陆文怕对方社恐没治好,再得了抑郁症,安慰道:情侣吵架很正常,也许没你想得那么严重。 社恐小作家:我真的很害怕。 倒霉小歌星:你别陷在情绪里钻牛角尖……不如想想办法,尝试去挽回。 陆文发完这一句又觉得强人所难,对方本就是被动的社恐,此刻大概更加恐慌。他支棱着手指,没想好怎样继续往下聊。 这时,社恐小作家发来一段话:我总是失去喜欢的东西,父母,亲情,梦想,什么都抓不住。我早就学会了认命,也认命了很多次。 陆文的心猛然下沉。 没开灯的卧室里,瞿燕庭窝在墙角的沙发上,如同曾经躲在教室的角落,他慢慢地又打下一句话,按了发送。 将灭的屏幕变亮,陆文眨动眼睛。 社恐小作家:但这一次,我想抓住他。 第71章 瞿燕庭一宿没合眼。 年少时曾经噩梦缠身, 记录梦境, 在葡萄藤下发呆,无数个夜晚睁着双眼度过, 所以他应对失眠的经验还算丰富。 前半夜看了一部电影, 后半夜拼乐高, 然后枯坐在床上听窗外的风声。黎明将至,乌云都被吹散了, 瞿燕庭终于昏沉地闭上了眼睛。 他约莫休息了半小时, 起床洗澡、换衣服,如常收拾上班带的东西。没胃口吃早餐, 只给黄司令做了一碗猫饭。 瞿燕庭蹲在饭盆前, 弯曲食指刮黄司令的脑壳, 问:“香不香?” 平时黄司令只顾着吃,根本不理他,许是今天的嗓音哑得厉害,黄司令稀奇地瞧他一眼, “喵”了一嗓子。 瞿燕庭求助一只猫:“我怎么办哪。” 黄司令没再给反应, 他抚摸猫的后颈, 说:“白天他有行程,晚上我大概会去找他,会晚些回来。” 瞿燕庭站起身:“祝我好运。” 街上不算太堵,瞿燕庭平时喜欢安静开车,今天打开音乐单曲循环《心太软》,每当唱到陆文发给他的那一段, 手掌会不安地在方向盘上摩擦。 他停在十字路口的白线内,眼疲劳,红灯在他的视线里晕开一圈毛边,像他白眼球上蔓延的蛛网状血丝。 低头,解锁手机,拨出陆文的号码。 瞿燕庭这样想,在等红灯的短暂间隙里,哪怕打不通也不至于太失落,如他所料,熟悉的女音说“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咚的一声,陆文把手机撂在餐垫上,背对窗户坐下,阳光从身后洒满肩头。他抬起双手,自下而上地沿颌角到额头搓了一遍。 黑眼圈颇为醒目,玲玲姐惊呼道:“你又熬夜了?” 陆文压根儿没睡,昨晚和小作家聊完天,不仅自己的感情问题没解决,还很为对方担忧,搞得他更加郁闷。 打了一通宵游戏,他饿了,扫了眼刚烤出来的小面包,挑剔地说:“不想吃这个,来碗虾肉馄饨。” 玲玲姐去吩咐厨房准备,说:“先吃两口垫垫。” 陆文随便挑了一块,正吃着,陆战擎穿戴整齐过来,在桌角另一边坐下。父子俩最近一直零交流,拿彼此当空气。 陆文放慢咀嚼速度,蓦然想起社恐小作家发的那段话,父母,亲情,喜欢的东西都抓不住……他拥有却不珍惜,貌似有一点浑蛋。 桌上放着热柠水和牛奶,陆文打破僵局:“爸,你喝什么?” 陆战擎不露痕迹地愣了一下,回答:“水。” 陆文倒了一杯递过去,拿过面包的手在玻璃杯上留下指印,陆战擎没嫌弃,喝掉半杯说:“昨晚没睡好?” “……嗯。”陆文说,“打游戏来着。” 陆战擎道:“吃完饭补一觉。” “没事,我在车上睡,今天有个试镜。” 陆文知道昨天的事瞒不住,老严一定已经汇报给陆战擎。而陆战擎确实心知肚明,但没有提起半个字,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虾肉馄饨煮好了,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吃早饭,陆文说:“保姆车一会儿来接我,不用严叔送了。” 陆战擎道:“直接跟老严讲吧,不用告诉我。” 这等于解禁的前兆,陆文却高兴不起来,和瞿燕庭刚吵架、闹僵,他没心情地说:“懒得折腾,先不搬回紫山了。” 吃完馄饨,陆文估计保姆车快到了,将关闭一夜的手机开机,解锁屏幕,蹦出连串的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 他数了数,瞿燕庭一共打给他三十七通电话。 汽车入库熄火,瞿燕庭一径进入工作室的偏厅。 他颔首翻通话记录,犹豫要不要再试试看,其实每多打一通,他就悲观一分,下一通拨出前心理建设的时间越长。 他也给陆文发微信,对不起,接我电话,我们谈一谈,翻来覆去地只有这几句话。稍长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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