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先生不要……”方伊池吓了个半死,一头栽到床上,将脑袋拱进绣了鸳鸯的被子,“疼……我怕疼!” “逗呢,刚刚还说不怕。”贺作舟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扶着小凤凰的腰大开大合地顶弄,直撞得穴道里湿软的穴肉不断搅紧,而最里头的腔口有松开的迹象,才转而腾出手去摸小凤凰支棱起来的小欲根。 他绷不住,掀开被子大口喘息。 贺作舟不再说话,只着迷地吻着方伊池后背上的凤凰,唇齿仿佛舔了甘甜的蜜,先前的克制荡然无存,终于露出了最疯狂的欲望。 方伊池哪里是贺作舟这种常年在外带兵打仗的人的对手,被顶了十来下就软倒在床上,趴着揪翘起来的被角,听哭声,是委屈呢。 “祖宗,又怎么了?”贺作舟无奈地压在他身上,稍稍放缓了速度。 却听方伊池在哭:“看不见……看不见先生的脸!” 贺作舟被他逗得差点缴械投降,长叹一口气,将人重新搂在了怀里:“怎么着啊,还吃自个儿背上的凤凰的醋?” “得嘞,听你的,我瞧着你操。” 方伊池这才满意,像条无骨的蛇,滑进了贺作舟的怀抱。 他早已神志不清,说出来的话却是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先生喜欢的是我……是我这只凤凰。” “可不吗?”贺作舟亲亲他沾泪的眼角,摆腰狠顶,“最稀罕的就是你。” “我是……我是先生的小凤凰。” “嗯,是。” “先生是我的梧桐枝儿!”方伊池说着说着,声音陡然拔高,不等贺作舟回答,脑袋一歪,畅畅快快地泄了出来。 贺作舟被他身下的小嘴儿吮得闷哼一声,栽在方伊池的身上,怜惜地亲吻他的面颊:“真不得了,这才操你几回就会勾人了,以后还不得死在你身上?” 迷迷瞪瞪的方伊池单听见一个“死”字,瞬间魔怔了,抱住贺作舟的腰,一边哭喊着“先生不要死”,一边用被操肿的濡湿的穴口蹭先生的性器。 他感觉到内里泛起的麻痒,从未被顶开的生殖腔也有了打开的迹象。 “死什么死啊?”贺作舟愣是被方伊池折腾得哭笑不得。 这是他的小凤凰,他此生唯一的软肋,稍有落泪都疼得他肝儿颤,偏生这泪水也能气得他发笑。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用在方伊池身上,还能凑上几分道理出来。 嗐,还不是被惯出来的? 想当初贺作舟才见着方伊池的时候,他可没这么闹腾。 至于眼面前,方伊池被干昏了头,在情欲的催使下缠着贺作舟扭动,他背后的凤凰仿佛活了过来,在幽暗的烛火的映衬下抖动着赤红色的羽翼。 贺作舟就像抱住了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贪婪而又满足地抚摸着白瓷般的皮肤,再攥住雪白的双丘沉腰顶弄。 贺作舟自然是奔着生殖腔去操的,谁料真捅进去,脸色竟慢慢怪异,最后“操”了声,捏住方伊池沾满泪水的下巴狠狠吻过去。 怎么着啊? 人方伊池爽得自个儿把生殖腔打开了半边缝! 贺作舟又惊又喜,就着这条缝用劲儿顶开了狭窄的腔口。 方伊池能打开半条缝隙,却经受不住如此暴虐的蹂躏,叫喊声瞬间变了调,额角也滚下冷汗。 他嘴里偏要叫:“进去……先生快进去!” 敢情想着早操进去,早完事儿呢。 方伊池嘴上不说,贺作舟却理解得分毫不差。 六爷不免气恼,觉得他欠。 欠什么?自然是欠操。 贺作舟越想越气,插进生殖腔就不想出来了,直接按着方伊池的肩,在穴道内缓慢顶弄,回回退到腔口就用力撞回去,把他欺负得腿都合不拢,穴口全是黏稠的汁水。 清醒时候的方伊池或许还能觉察出自家先生的怒火,可惜现在的他脑子里一团乱麻,甭说是怒火了,就算是贺作舟现在骂他一句,他也觉得是好话呢。 所以方伊池在床上扭扭搭搭半天,蹭到贺六爷怀里,哑着嗓子来了句:“先生……先生真厉害。” 一片狼藉的卧房里静了片刻,又传来贺作舟泄气的叹息。 得,甭管小凤凰在床上怎么瞎胡闹,到头来贺作舟还是不能把他怎么样。 “方伊池,你可真是我的克星。”贺作舟自嘲地摇头,把方伊池揽进怀里,肆意揉捏着柔软的双瓣儿,等他舒服了,再埋头顶弄,回回顶到腔室里。 一时间屋内没了旁的音儿,全是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方伊池如在云端,早忘了痛,舒爽地含着一根手指,半合着眼睛,似嗔似怨地望向贺作舟。 贺作舟不搭理他黏人的目光,一门心思操弄。方伊池的穴道又湿又软,简直比他的目光还要黏人,贺六爷心里咯噔一声,觉得自个儿栽这勾人的凤凰身上了。 也不是现在才觉得,只是这一刹那回过味,方才明白自己动了多深的情。 “先生……”方伊池许久没听见贺作舟说话,不怕死地主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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