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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别顺利,那是我的功劳!有了我,你未来才能统一三十六洲,当上魔尊,将那个姓琴的踩在脚底,让他臣服!’ 般弱:‘要不这话你当众跟他说?’ 小魔元:‘他被你骗了心头血,又被你背叛,现在估计在某个角落里躲着哭吧,他敢来找你吗,敢的话本大人与之一战倒也无妨。’ “报!” 有弟子仓惶跑来。 “坛主,琴,琴——” 他甚至恐惧说出那个名字。 “他破开幽浮屠,渡了九阴路,来了——” 小魔元当场自闭。 它完了! 它乌鸦嘴呜呜呜! 魔洲跟仙洲各自建立山脉屏障,双方若想进入对方的地界,要么是偷渡,要么是冒充身份,要么是有本地人愿意引荐,帮着瞒混过关。 而般弱就属于第三种。 当然,这三种基本是偷偷摸摸的。 像男主这种高逼格的,根本不需要考虑这些,所以直接硬闯。 般弱头顶“掌门该死的小逃妻”之名,被抓回去肯定是一顿凄惨的毒打,她琢磨了下,准备跑路了。 而中年居士目如闪电,伸手擒她。 “——父亲!” 桑欲目眦尽裂,“不可!” 般弱就不是个坐以待毙的,立即祭出法器。 “不绮语?琴哀素连这个都给你?!”中年居士失声,“这可是洪荒法器!” 法器从后天到先天,再从蛮荒到洪荒。 单是一个后天法器,就让元婴期争得头破血流。 而洪荒法器稀有到什么程度呢? 像家大业大的佛桑祭坛,也仅有三件,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动用。 而“不绮语”是一把佛琴,灵性通透,凡是弹起此琴,不管般弱提问什么问题,对方都得照实回答,而且还得听从她的劝诫指正,达到“改邪归正”的目的。说起来,这佛琴还是她的聘礼之一。 她拨起一音,随便问了个问题,“坛主,你今年多大了?” 中年居士不受控制说了个数字,两千三百七十一。 刹那之间,电闪雷鸣,两千三百七十一道劫雷轰然落下。 哦豁,来的有点多啊。 般弱之前经受了二十多道,就生不如死了,这两千多道,还不得把人给劈叉啊。 中年居士都想辱骂佛祖了。 这把佛琴怎么能落到一个坏女人手上! 偏偏在这个时候,一身黑衣的掌门踏入香殿中,手执“君不见”,本命法剑更胜于洪荒法器,让佛桑祭坛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宗门雪上加霜。 般弱的目光猝不及防与小师哥对上。 平静的。 漆黑的。 丧失生机的。 如同月夜下安静死去的潮水,没有了任何的流动。 有点可怕。 小魔元都炸了:‘魔主快逃啊!他情绪不对啊!肯定是要杀你祭天!当情劫一样渡了你!’ “琴剑尊这是违反规矩了吧?”中年居士躲闪着雷劫,意图以理服人,“难道您修的太上忘情允许您欺凌弱小?” “我来,接我,妻子,回家。” 他睫毛覆上一层霜,表情清淡。 “您的妻子?”中年居士道,“您的妻子不应该,在仙洲好好待着吗?怎么会,跑来这般污秽之地,玷污仙身?”他眯着眼,一口咬定,“对了,既然琴剑尊都来了,还未介绍,这是犬儿的媳妇——” 掌门起了二指,掷出一张燃烧着烈焰的符箓。 眉眼淡得像朦胧山水。 “上艮下离,山下有火。” “尽。” 般弱佛琴招来的劫雷顿时与火相结合,坠成了恐怖万倍的雷火。 中年居士这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目露寒光,竭尽全力抵御。 而小师哥的视线转移到了旁边的桑欲身上。 “气息,重合了。”他轻声地问,“可是你,桑师侄,诱骗了我道侣。” 中年居士眼睛一瞪,“桑儿,快跑!” 这身份都暴露了,连狡辩都来不及了。 桑欲反而不躲不闪,提起自己的桃花逝水剑迎战。 “嗤。” 小师哥浑身弥散着一股厌世又疏离的气息,语气冷冰冰,也近乎羞辱。 “就这?跟我打?” 他这次甚至没出道符,随手一挥,父子俩便被甩出了殿外。 “啪。” 殿门关上,满地狼藉。 香烛四散,佛像毁在废墟中,祭坛一片狼藉。 般弱:“?” 等等,你不去收拾人,怎么大白天还关门啊。 看那人步步行来,小魔元瑟瑟发抖。 般弱又拨起一弦。 凛然杀气从他颈边滑过,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红切口。 “师妹,你这是——” 他仿佛厌倦至极,那嗓音更是寒得渗骨。 “你用我送你的琴,来夺我的命?” 而般弱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可不是女主,没有绝处逢生的女主光环,这人现在估计是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她索性换了另一首杀伤力更大的曲子,一边弹一边发动“劝诫”技能。 “师哥,你消耗一场,现在很困了。” 她试图催眠对方,毕竟大乘期的道法是无坚不摧,与其硬碰硬,不如让他就此睡去,她再趁机跑路。 “噢。” 小师哥冰冷应了,“是该睡了。” 般弱暗自窃喜,看来佛琴的“劝诫”有用。 她谆谆善诱,“没错,你忽觉沉重,放下手中剑。” 他照做了,手腕轻抬,随意将“君不见”往后掷出,铮的一声,它直挺挺嵌入门上。 般弱眉头一跳。 “守好门,”小师哥清冷道,“别再让,任何牲口,扰了我迟来的新婚之夜。” 君不见嗡嗡作响,表示收到。 他步步走近。 直到—— 拆了腰封,如碎玉一般,直直砸在她的不绮语琴上。 小师哥眼尾曳出一抹赤红,压住她的腰。 “来,就寝了。” 第118章 师尊白月光(16) 当仙侠文的冰雪禁欲系男主向你发出就寝的邀请, 你该怎么样回应他? A.小白花般满脸娇羞,手指在他胸膛画圈圈, 说你真坏。 B.进入狂化食人花模式, 奋起反抗,最好能一剑戳死他。 C.发挥虐恋情深的表演功力,扔出“你得到我的人却得不到我的心”金句, 令对方暴走发狂。 以上选项般弱一个都不想选。 她自作主张捏了个D选项。 然后琴雪声便见这个女人, 突然扔开不绮语琴, 直接挂在他的腰上, 脖子后仰,非常痛快, “那来吧, 反正早死早投胎!” “……” 乱七八糟的。 什么早死早投胎, 他又不是杀猪。 “你能不能,”小师哥蹙着眉,似乎在强行忍耐, “给点正常反应。” 这样子, 反像是小仙男被侮辱了似的。 般弱:“?” “我这反应很正常啊。”她有些茫然,“识时务为俊杰, 师哥不是要来吗, 我又打不过你,只能从了你呀。”她停了一下, 补充了句, “那我能, 能少受点皮肉苦吗,我这身细皮嫩肉的,有点怕疼。” “不得了。”他垂下眼皮,唇色淡薄,单掌捏住她的下巴,力度重得厉害,“原来你还,知道你要受些皮肉苦。” 般弱嘶的一声。 “别,别,别,师哥你,换个地方掐行不,这下巴肿了,影响我祸水的美貌,出去怎么见人啊。” 小师哥格外冷淡,“你有资格讲条件?” 好吧。 般弱委委屈屈,嗓音又软,“那你,那您能不能托一下我,这样盘着您,我的腿很累的。” “累着。” “……” “看来您今天是没什么兴致了。”般弱非常体贴,“改天咱们再来,好吗。” 说着她就从他身上下来,小臀反而被紧紧摁住。 冰凉的嗓音钻入耳朵。 “谁说……我没有兴致了?” 他的腰封被拆,衣衫微乱,露出里头洁白的内衫,“我听闻,这新婚之夜,都是由女子伺候。” “你。”小师哥的手劲加重,言简意赅,“伺候夫君。” 般弱瞪圆了眼。 您这话是认真的? “这,要不换个地方吧。”她能拖就拖,小声道,“这里是香殿呢,有佛在看着。” “佛——” 这个词似乎刺激到了他的敏感情绪,般弱被人强行拽着,脚步狼狈踉跄,压在了一尊碎裂的佛像上,肌肤骤染冰寒,他毫不顾忌撞着她,那一刹那般弱感觉自己骨头都要碎了,她被揉进了厚雪之中,彻骨地寒。 “你,但凡,对佛祖有那么一丝的敬重,有那么一丝的慈悲之心,你就不会,哄着我喝下你的酒,哄着我取出心头血,就不会,在我痴如孩童之际,转身跟一个男人私奔在夜色当中。”他的声音很轻,咬字缓慢,“噢,你还干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把诸缘宫的灵犀花,彻底毁了。” 小师哥眼底没有情绪,“我是不是,太不要脸了,竟然还自称夫君。” 他们这样,连道侣也不算吧。 他就想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如果像从前那样,她视他为掌门,为尊者,为父兄,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他或许还能好受点,以宽容的态度接纳她的不喜,然后默默地疏离,退出,直到了无痕迹。他毕竟也知道,世上两厢情愿的很少,总不好勉强着人喜欢自己。 他,也不是那样蛮不讲理的人,若是好好说,他也会放手的。 所以,为什么呢。 为什么,在他已经将她放下的时候,在他已经决定渡情劫飞升的时候,又动摇他的道心,勾得他一点点靠近悬崖。 既然不爱他,就不应该招惹他,更不应该将他当做替身。 许了他白头到老的美梦,又笑嘻嘻地说,这的确是个梦。莫非世间女子,都如她这般,恣意任性,薄情无心的吗? “撕啦——” 衣帛破裂的声响。 他垂眸望着颈下的人,面颊泛红,肌体晶莹,那样的温香软玉,活色生香。 可他只感到了一股寒气。 她臂上的相思子,分明是红得鲜艳,像血一样。 ——她没动情。 她竟没动情。 没有。 即使是如此害羞的坦诚相对,即使是她面犯桃花,眼波盈盈望着他。 但相思子始终提醒他,一切是假的。 她根本就没有对他动半分的情。 都是他自欺欺人,以为她,天长地久后,总有那么几分,喜欢他。 也是。 他漫无边际地想。 都说世间有两种感情,一是一见钟情,二是日久生情,她既没有对他一见钟情,这千年以来,更是把他当成兄长看待,怎么可能会突然爱上他。 他早就该察觉的,这只是一个陷阱。 也许是他千年孑然一身,太寂寞了,失了骨气,失了魂儿,才向她游过去,咬了那有毒的鱼饵。 他甚至怀着殷切的渴望,渴望被人带回去,被好好地养在她一个人的池塘里,池水清澈,生活平静,时刻能窥见她的笑颜,那便足够了。 一点点的温柔足矣。 他真不贪心的。 她竟连这点的愿望都不肯给他实现。 他疯了似咬着她的肩头,咬至出血。 她闷声不吭。 “叫啊。”小师哥掐着她的腰,平日里冷静从容的眼睛全是阴鸷,游弋着血丝,“怎么不叫出来。” “你不叫,我怎么知道——” 他冷冰冰牵扯嘴角,语调渗人。 “我比不比得他卖力。” 般弱头脑昏沉,下意识就来一句客套语,“都还好吧。” 他身体一僵。 般弱后知后觉。 完了,她说错话了。 “师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而他漆瞳冰寒,所有的欲念抽离得干净。 “啪。” 他扔下一件道袍,冷的,新的。 “穿上。” 他并没有跟她商量,而是命令她,“回去。” 般弱只得收拾了一下。 识海内的小魔元大气也不敢喘。 刚刚它都以为它要死定了! 小师哥手掌一招,“君不见”重新落入掌中。他侧眼看了人,确认她穿好了衣裳,才打开了殿门。 桑欲站在最前面,浑身狼狈,嘴角溢血。 而看到般弱换了新的道袍,他惊怒交加,“你对她做了什么?” 黑衣道士眉眼轻抬,情态漠然。 “关你,什么事。” 桑欲是半步化神,尽管在同龄人中他已经是一骑绝尘,可是对上琴雪声,他根本没有胜算。 对方甚至没有出一符一剑,凭借着势,便将他死死摁住。 “把你,儿子,看好。” 琴雪声掠过中年居士的狼狈行迹,“下次再犯,定让他,成我剑下亡魂。” 中年居士愣了下,旋即涌出不可置信的情绪。 这,这人竟然就这样放过了桑儿?! 他有些恍惚看着对方离开。 而桑欲恨恨捶地,眼睛血红。 御剑飞行,穿越云层。 中途,小师哥冷不防扔下一句,“我不杀牲口,你高兴了吗。” 般弱:“?” 他却不再回复她,犹如一尊冰冷的雕像,将情绪收束得毫无痕迹。 副掌门在太京门坐立难安了两日,终于在第三天的清晨,接到了人。 他挤出笑容迎了上去。 “掌门,掌门夫人——” “不必如此称呼她。”琴雪声冷淡道,“还是沿用师叔祖的称呼罢,过一阵子,便向三十六洲发出声明,我二人感情破裂,各回原位。” 副掌门呼吸一滞。 他为难看向般弱。 她说,“一切听师兄安排,我没异议。” 师兄。 又是师兄了吗。 琴雪声收敛眸中波澜,“你通知各位长老,让他们来我太上山一趟,这次三道大会我可能无法出面。” 副掌门惊愕抬头。 “我今日,便入太玄群仙塔。” “什么?!” 副掌门的脚软得快站不直了,“您、您是在同弟子开玩笑吗?” 那太玄群仙塔又称为“渡浮屠”,一般为寿元将至的长老们闭死关准备的,要么坐化,要么飞升。他有些语无伦次,“您,您还年轻啊,用不着这么早就,进入群仙塔。掌门夫人,不,师叔祖,您也劝劝掌门,这死关一闭,再出来可就难了——” 般弱转头去问人,“你是为了我,要进去群仙塔冷静一下吗?” “不是。” 琴雪声情绪薄淡。 “只是时机到了,该进去了。” 般弱递给副掌门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副掌门苦劝不得,手脚发凉地走了,他要去通知太上长老们,看能不能让掌门回心转意。 而琴雪声把人送回了她自己的绝岭琼楼,并对般弱做了安排。 “我会事先准备好声明,你看什么时候,就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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