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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因着她已经离开,院中如今已是空落落的。 宗肆没什么情绪的踏入其中,一眼便看见了她留下的信,是同他道别的。 “世子,我阿母应该极担心我,我走了。” 墨迹并不均匀,显然是过于匆忙,并无功夫好好磨墨。 他将信纸取出,叠好,便又看见了她留下的荷包,经过这半余月的奔波,这荷包上染着些血迹,她这几日应该清洗过,却无法将那血迹除去。 宗肆眼中不由多了几分笑意,宁四姑娘分明是一个极具同理心的女君,知这是他的念想,便将这只荷包归还给了他。 只是她对他越是好,他心中的执念,便也越深、越清晰。 宁芙是他的。 宗肆将荷包佩戴在了腰间。 许久之后,京中人都极为好奇,宣王府的世子,什么好物没见过,怎会一直戴着这么一支破损的荷包,手工却也不好,与他的身份,未免太不匹配。 只有宁国公府的四姑娘,听到众人的讨论时,站在角落中,含笑不语,神色见还带着几分心虚,一副明显不愿多谈的模样。 而眼下,宁芙同陆行之,一起坐在他的马车之中。 达州来往之人,形形色色,便是坐于马车之中,那各色方言的交谈,也不断传来。 陆行之将她周身检查了一番,待确定她无恙后,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你不必为了世子,将自己置于那般险境。”陆行之道。 宁芙看向他:“陆公子早知,上一世我所救之人,便是世子吧?” 陆行之顿了顿,却并未否认。 “陆公子曾说过,不能擅自改变他人的命运,也不能对外人说起未来之事,也难怪陆公子替我找来搭救宗肆的武夫,在真出事后,并未再出现过。” 宁芙在几日前,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而他还是替自己找了那武夫,并不是为了救宗肆,而是为自己准备的。 也不止这一些,还有那哑巴耳聋的车夫,也是他提前安排的,算准了她的怜悯之心。 仔细一想,便知那车夫不简单,她与宗肆遇上,也太过巧合,分明是清楚了宗肆的行踪。 上一世宗肆被她所救,这一世只要也是被她所救,就不算陆行之插手,改了宗肆的命。 她亦是重生而来的,并不属于这一世,是以他可以改变她的轨迹。 若是她遇到了危险,想必那武夫会出现。 陆行之沉默良久。 “四姑娘为何......在知晓那人是世子后,还甘愿涉险?”他的眼睛泛着红血丝,近日担心她,已有许久未休息好。 宁芙却是怔了怔,她是出于何种心态呢? 因他上一世,替她摆脱孟泽? 似乎并非全因如此。 宁芙垂眸,道:“或许是因为,有几分理解他,就连宣王府也可以为了家族权力,不惜要他性命,他变成上一世那般模样,似乎也情有可原,他也极可怜。” 陆行之嘴角动了动,却是并未说出话来,只那双原本就有些泛红的眼睛中,似乎多了几分动容。 “世子心中,定然是极感动的。”陆行之低声道。 宁芙道:“我却也知晓了,他上一世为何会娶我,原是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他仅仅只是为了助我摆脱六殿下而已,我却总想着,他有几分喜欢我。其实这般说起来,他倒像是那牺牲了自己人生的。” 陆行之皱眉道:“世子并非觉得娶了四姑娘,是牺牲,世子既然做了,那便是心甘情愿。” “他那么冷漠,你只是他的幕僚,又怎会知他到底如何想?”宁芙不赞同道,“他便是心中后悔,他亦不会表现出来,否则后来也不会在北地,有其他女君。便是我死后,他的后悔,也许也并非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物是人非。” 陆行之看着她的脸,却忽然将她拉入怀中。 陆行之的怀抱,很温暖,不似上一世的宗肆,那般冷冰冰,也不似这一世的宗肆,总带着几分占有欲。 他那般包容她。 “四姑娘这般美丽,就足够让世子不后悔娶四姑娘,更别提还有四姑娘的救命之恩。”陆行之道。 “他可从未觉得我是绝色。”宁芙撇嘴道。 陆行之却想起了婚宴那日。 他站在门口,看那一身喜裙的女君,袅袅而来,在场所有人,无一不觉得她美,亦惊艳了他。 他看着冷淡,实际上已偷偷看了她许多眼。 后来他背着她,娇娇的新娘子问他:“郎君,我今日可好看?” 他未回应,自从捡回一条命后,他不信任任何人。 后来她离世,他每每想起那一日,都极后悔。 他分明觉得她美极。 第339章 陆行之自重生以来,很少去想上一世的事。 这时却忍不住去回忆。 最开始,他的确并不喜欢宁芙,当然对其他女君亦是如此,所有人于他而言,都并无区别。 感情再深又能如何,连父亲都想取他性命,兄长也将他往死里逼,何况是毫无血缘的妻子,娶谁都是一样的,利益关头,不过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只有权力,握在手中,才是最切实的。 是以宣王府的权力,那时几乎都握在了他手中,他架空了宣王,将宗亭边缘化,宣王府中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还得在外彰显宣王府的团结。 而他也正好还需要借着宣王府的名头行事,便从未否认过,便是面对卑微的父兄,人前也还算给足脸面。 这一切,也不过是为了利益。 而与宁芙的亲事,来得有些凑巧。 他撞见过孟泽“欺负”她的时候,譬如将她压在墙角,两人举止极为亲密,她的双手撑在他胸膛前,耳根绯红,媚若无骨。 这却让他想起,她救他时,脱去他的衣物,那双手替他抹药时,也曾温柔的抚摸过他的胸膛。 那一刻心中忽然生出一抹异样来,于是他目睹完了全程。 本想着看看宁四姑娘会如何拒绝,可惜她虽红着眼睛,却并未阻止孟泽,不知是否是欲拒还迎是以他并未上前。 之后在宣王府,他撞上她一个人坐在亭子中,便没来由地问了一句:“你想嫁给孟泽?” 连他也不知,自己问出口的,为何是这句。 宁四姑娘说不想。 他觉得这问题无趣,是以只是“嗯”了一声,并未逗留。 直到不久后,宁夫人上门找他商谈亲事,第一回他未答应,第二回宁夫人红了眼,告诉他,孟泽为了利益在逼婚,怕女儿死在孟泽的算计之下。 他自然不愿见孟泽得到晋王的支持,再者,宁四姑娘对他也算有救命之恩,与他而言,娶谁都并无不同,再三沉思,他答应了这门亲事。 娶谁都不过是要个孩子,万一他死了,替他守着宣王府,而回报自然是宣王府的利益,他若死了,一切都会是她们母子的。 至少他会保住宁芙性命无忧,就如同她救了他一般,宁国公府前程堪忧,孟泽保不齐真会要了她的性命。 直到后来成亲那日,她太过美艳,他心中是动了些心思的,以至于拜完堂之后,亦有些心不在焉,男人或许早晚都有动邪念之时,反正那也是他的妻子,他要了她,也合情合理。 只是孟泽朝他泼了冷水。 孟泽喝得大醉,红着眼睛朝他挑衅笑道:“可惜表哥娶的,也曾臣服于我身下,四姑娘的身体,美得让我流连忘返,如若是没有胸口的那道疤,就更完美了,不过也足以让我失控。” 孟泽并无强迫女人睡觉的爱好,他向来喜欢哄得女君,心甘情愿臣服,主动的将身子交给他。 “她是喜欢我的,只是怕被我利用,为了保全国公府,这才嫁给了三表哥。”孟泽笑着笑着,红了眼睛,“只是我却并非全然为了利益,我并非全然为了利益啊,我挺喜欢她。” 宗肆那一点心思,便落了下来。 宁芙救他,并不知晓他是谁,眼下也无法保证,孟泽是不是故意将她安插在他身边的,毕竟很多女子,为了爱人,什么也做得出来。 新婚夜,他未进婚房。 而之后,他又让下属查出,宁芙确实有过夜不归宿的时候,正是同孟泽一起。 一连两个月的忙碌,他几乎将她忘在了脑后。 直到那一天,宁芙捧着灼耀来找他,乖乖巧巧的喊他:“郎君”。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娇娇地说:“我把灼耀给郎君,不过郎君也得回我房里,这个交易是否可行?” “灼耀我只想送给郎君。”她又补充,“其他任何人问我讨要,我都不会给。” 她分明羞涩,整个人都红了,却生怕他拒绝,直直的看着他,就差把“求你了”写在脸上了。 他其实不是很在乎灼耀,好的弓,他并不缺,比灼耀更加名贵的,也数不胜数。 但他受用她的示好,喜欢不仅心里试用,身体也试用。 当晚他回了她们的寝居。 景华居在她的打理之下,散发着栀子香,不过不难闻,他不排斥。 第340章 宁芙见他冷淡模样,也不气恼,而是翻出她的压箱底,红着脸道,“郎君挑选吧。” 这简直是送上门给他欺负。 他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 男子做起这种事,几乎是本能,虽他没有经验,可是还是让她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他也生出了几分怜惜,无关情爱,也是男子在此时的本能。 是以他教给了她骑射,她很聪明,而他也比自己想象中有耐心,哪怕没耐心时,夜里两人纠缠一阵,第二日便也好了,竟还有心思替她研究,何种技巧适合她,几乎算得上是倾囊相授。 直到他要去北地前,发现了玉环是孟泽的人,女子要有喜欢到何种地步,才会是陪嫁丫鬟,也是其他男子安排的。从玉环那,他发现了许多孟泽写给宁芙的信,都被她放在小匣子里。 而宁芙与孟泽私下见过一面,她却并未同他提起,他一直等着她开口,她却让他失望了。 甚至还当面问了他孟泽的近况,很是关心。 他心中说不上来是感受,不太痛快是真的,甚至有些想杀了孟泽。 尤其是几日后,孟泽那一句:“她是为了国公府,怕死在我手中,才不愿意嫁给我,并非是不喜欢我,如若有一天我登上那个位置,她会回来找我的。” 她喜欢的,不过是权势。 他不意外,人人都是如此,爱的不过都是权势。 他不是贪恋感情之人,对宁芙是有几分温情,收回也很快,比起追名逐利,比起权势,情爱在他心中并无半分位置。 她不主动,他也不强求。 而他让母妃处置玉环那次,她拼死护着,怎么也不肯,甚至不惜以自己来换,为了玉环,在母妃院前接连跪了好几日。 后来也就算了。 她是他救命恩人,她愿意便也就由着她了,她惦记孟泽,那边惦记,日后要离开,也便离开,他所能做的,只是保全她的安危。 他始终是独生一人,众叛亲离,人人想将他拉下来,要他生不如死,才是常态。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会想起跟她恩爱缱绻的时候。 这在北地一待,就是大半年。 两人回去,也很少相处,不过是为了孩子行房,子嗣他倒是想要,他们的孩子,大抵不差。 一连两年都是如此。 直到第三年,冬珠在信中告诉他,宁芙想他想得紧,告诉他,他的世子妃喜欢他,并非是传闻,求他对世子妃好一些。 他倒也不是对宁芙不好,只是一个心理扭曲之人,并不懂与人相处,只是他以为,他这是由着她自己,选择喜欢的方式。 他沉思了几天,便提前写信回京,告诉了她自己回京的日子。 只是待他回京时,身边所有副将,都等来了妻子的迎接,只有他,孤身一人。 是以那晚,自宫中回府,他要她要的特别狠,心中是有怨气的,他分明已给她写了信的。 她却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睡梦中还问了一句,六皇子是不是要当皇帝了。 他便一点也不想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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