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若是嫁给他,你这一辈子,不仅得不到夫君的爱,还得日夜同男子争宠。”宗肆意味不明道。今日若非正好撞上,他并不会提,而提了,也是因为与她有几分旧情在。 因着那几分旧情,他倒也不愿见她深陷泥潭。 宁芙却是不耐烦听宗肆的假好心,耐着性子说:“我既然答应了,自然是做好准备了。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第137章 该如何做,她心中有数,轮不到他来操心。 “你觉得好就行。”宗肆冷冷道。 宁芙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转身回了自己的营帐。 第二日早上,宗肆出营帐时,正好看见孟深的帐中,抬出来了个明眸皓齿的公子,衣衫不整,身上全是被折磨的红痕,也不知还有没有气息。 两人四目相对,宗肆从孟深眼中,看见了藏匿在深处的挑衅。 “康阳的主意?”宗肆从容道。 孟深冷冷看着他,不语。 康阳与晋王素来交好,利益牵扯也颇深,并不需要联姻,而让孟深娶她,不过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而他宗肆,便是那个沛公。 晋王出兵,虽能解康阳之危机,却也凶险,不如宣王府出面,担了办事不力之责。 只可惜康阳打错了主意,他已提醒宁芙,她如何选择都是她的事,他并不会出面阻止这场亲事,更不会以宣王府的利益,来换取宁芙的自由。 “对长公主而言,你这个人,与你能带来的利益,要么都是四姑娘的,要么都不是。”孟深道,“我也并非全然接受不了女人,总有能接受的办法。” 定亲宴就在军营中举办,来的客人也并不多,好在军营中的军官,是足够多的,是以还算热闹。 宁芙发现孟深穿一身红时,倒是比平日看起来要英俊不少。 而她自己,也穿了一条红色襦裙,晋王特地找人去给她寻来的,虽非定做,也足够合身,本就是肤若凝脂的美人,大红色则更衬得她娇艳。 “深儿,四姑娘是好孩子,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可莫要再乱来了。”孟莹认真叮嘱道。 孟深握着宁芙的手腕,听到这些烦躁的使了点力气,宁芙虽有些疼,却未说话,待他放开时,整个手腕都是触目惊心的红。 “好啊。”孟深冷静地说。 宗肆目光淡然。 婧成则有些担忧。 两人入座。 军中男子饮的,都是烈酒,不过半碗,宁芙就有了醉意。 她看着别有深意的晋王、以及孟深,忽生出一种不对劲之感来,为何孟深会如此恰逢时机的同她提假定亲一事? 孟深盯着宁芙看了片刻,又看向宗肆,当着他的面,将那药丸,吞了下去,又给喝醉了的宁芙喂了一颗,朝着他冷冷一笑,挑衅意味十足。 宗肆眼神没有丝毫变化。 婧成看着脸颊通红,有了醉意的宁芙,不由有些担心。 “大家继续,阿芙醉了,我带她先下去休息。”孟深将宁芙打横抱起,这会儿药劲上来了,那股肆虐感,真是让人难以控制,又莫名的爽快,其实吃了这药,确实是不分男女的,只想做那事。 两个吃了药的人,共处一室,就看宗肆能不能眼睁睁看下去了。 婧成站了起来,看了眼宗肆,跟了出去,却被挡在了帐外。 宗肆则依旧气定神闲地坐着,眉梢都未抬一下,只那眼底,终于有了几分冷意。 晋王露出个神秘莫测的表情:“那药效,莫约一刻钟起效,世子若是真不在意,我也是不介意多阿芙这个外孙媳的,这是亲上加亲的好事。至于深儿的脾性,我在时,自会管着他。” 若他不在了,那就不好说了。 第138章 这分明是逼宗肆做选择,眼下他还有带走宁芙的机会。 康阳以宁芙的一辈子姻缘,在赌他的不忍心。 “她怎么样,与我无关。”宗肆冷冷道,他向来不喜欢被人算计。 晋王缓缓道:“康阳一向是愿赌服输的性子,世子若是这么觉得的,便可以走了。” 宗肆置若罔闻的走出军营。 婧成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见他脸色阴沉,脚步却有些迟疑。 而帐中的宁芙,轻轻喊了句:“郎君。” 声音飘了出来。 一瞬便让宗肆的脚步顿住了。 ...... 宁芙做了个梦。 梦到了上一世的婚宴,她待在婚房中,然后宗肆走了进来,挑开了她的红盖头,须臾又解开了她的衣扣,将她压在了那张柔软的婚床上。 男人的喘息声教人忍不住面红耳赤。 不知何时,宗肆的脸,似乎又变成了陆行之的模样,他的眉头轻轻蹙着,不再无悲无喜,眼中是无尽的酸楚和痛苦。 “陆公子?”宁芙轻轻喘着气,叫了声,只是那声音,娇得过于妩媚了,让她忍不住红了脸。 身上的男人一顿。 泛红的耳根,霎时消失不见。 大抵没有在此时,听到的却是别的男子的名字,还要扫兴之事。 宁芙思绪回笼,才想起,她与宗肆在成婚那日,是没有圆房的。 她睁开了眼。 宁芙看着宗肆的眼睛,他正专注的看着她,目光幽深,带着冷意、欲念、探究,以及些许若有似无的恨意和埋怨。 宁芙不知自己此刻该是什么情绪,她有些麻木,也许是尚未能接受眼下的一切。 “陆公子。”宗肆淡淡说,“可真惦记,不过可惜眼下就只有我在。” 宁芙闭上眼,睫毛轻颤。 “你外祖母算计我,有没有你的功劳?”宗肆捏着她的下巴,风轻云淡地反问。 宁芙心中其实有数了,晋王联姻的建议,自然是假的,一切不过为了配合外祖母行事,孟深和孟莹,应该也是如此。 那日外祖母说的,她想要的,一定会送给她,是外祖母会错了意,以为她要宗肆,所以正好设了个局。 外祖母会这么以为,也许是早知晓几次她与宗肆私下的见面,误以为他们早就不清白了。 当然,外祖母自然也是少不了趁机利用宣王府的。眼下也相当于,外祖母抛出自己这根橄榄枝,宗肆既然收了,那就得付出代价,代价自然是李放一事,得由宣王府来担责了。 “随便你怎么想。”宁芙有些疲倦道。 第139章 宁芙太困太累,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 宗肆好一会儿都未说话,只与她继续着那极尽缱绻之事。 结束时,宁芙闭着眼睛轻轻喘息着,才听他淡淡道:“我最不喜欢被人算计。” 宁芙眼皮直打架,推开他,勉强回道:“世子以为我就喜欢被人算计了?” 连她自己也未想到,自己也是被算计的一环,甚至是生气、埋怨,她都不知该找何人。 怪外祖母吗?还是怪的,可是还能如何? 她也不是没想过孟深与晋王,或许有其他企图,但太过心安理得的以为,他们行事怎么样也得看几分外祖母的薄面,却未想到,背后之人,却是外祖母。 “何况我看世子不是还挺起劲。”她有些恹恹地说道。果然男子的本质是不会变的,上一世的他虽不喜欢她,却从不拒绝与她同房。 这一世,也是如此。 宗肆耳根却因为这话,有些发红,眼神也复杂了几分。 他之所以妥协,却是因为她那一句郎君。 他于心不忍,她被一个好男风的孟深,夺走身子,毁了这一世。 只是也未料到,男女之事,比他想象中,要让人沉沦许多。 这便是初尝人事的男子了,依旧是有几分稚嫩,平日里在高高在上又如何,这种时候也是做不到全然冷静自持的。 而她是经过上一世的,相比之自然老练不少,在这事上倒不如他羞涩。 宁芙太困了,这一世,又是初承雨露,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困意一来,却是一刻也未耽误就沉沉睡去。 至于其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至少也长了个教训,亲近如外祖母,也该留个心眼的。 站在个人角度,任何人的立场都不尽相同,虽不是坏心,可未必不会生出利用之心。 宗肆看着她的睡颜,却想到了一个时辰之前,与康阳见面的场景。 她身上哪见半分狼狈,气定神闲的坐在帐中那最高之处:“坐。” 宗肆眼底森然冷意并未藏匿,也并未率先开口。 “你来雍州第一日,婧成以阿芙的名义邀请你去西苑,是我安排的。”康阳自是不用再遮遮掩掩,道,“以阿芙生病的名义邀你前往会面,想不到你还真来了。” “便是从那会儿开始,我其实就察觉到了些不对劲,那时,还未知李放一事是敬文帝所为,我也还没有设计你的打算。 不过到后来,你出现在阿芙的寝居,实在让人不得不多想。”康阳道。 宗肆自然明白康阳的意思,恐怕是以为宁芙喜欢自己,便打算将他像玩物一般,算计给她。 与孟深这事,赌的就是在他会不会心软。 而宗肆也清楚,让宣王府担了李放一事的失职之责,康阳也是蓄谋已久,晋王是给她兜底的,不到万不得已,她自然不会让晋王冒险。 试探宗肆,与算计宣王府,二者都是目的。 “长公主好打算。”宗肆没什么含义地笑了下。 “倒不是我好打算,我的打算,世子心中当真没猜到?便是来晋王的定亲宴前,心中恐怕早就有数了,世子为何还来,世子心里清楚。” 康阳这话,算得上挑衅,将那些隐匿着的、见不得人的心思,都摆到了台面上来。 宗肆眉眼清冷,“我并非爱慕四姑娘,只是怜悯她。”那点旧情,让他可怜她,她要是真跟了孟深,一辈子便也毁了。他身为她上一世的丈夫,虽无替她处心积虑安排好前路的打算,却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毁了。 第140章 “李放一事,我就先谢过世子了。”康阳眼含几分神秘莫测,淡然一笑,那是胜者独有的从容,“明日世子走的车马,我已备好,月娘同屈大统领,到时亦会等着世子。” 敬文帝已经是早早催促了,宗肆眼下“坏了”敬文帝处置康阳的好事,自然不能再耽误,得尽早回京述职,担责领罚。 ...... 宗肆回神。 宁芙依旧睡得很沉。 沙漠之地,干旱少雨,起风时,那烟尘被卷起,砸在营帐外,沉闷无比。 如今回京,敬文帝自然会趁机打压宣王府,而这一切,全是因为自己今日所做的决定。 宗肆自然也有几分茫然,做出这般决定,是否过于冲动了。 按理智而言,觉不该如此。 只是他在男女之事上,是头一遭,刚刚又与她如此亲密,光是想着,一时不由生出几分燥热来。 伸手去给她提被子时,宁芙伸手挡了一下,被他右手牢牢握住,难以再动分毫。 宗肆的手,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摩挲了一下,既有些亲昵,也有些犹豫。 他还有点想,却不知该不该再错下去。 “世子若不想被我赖上,还是与我保持距离为妙。”宁芙也醒了,有些不太耐烦道,并无搭理他的心思。 “睡吧。”他沉默了会儿道,见她态度如此,那点心思,也落了下来。 至凌晨时,宗肆闻见了被窝里浅浅的栀子香,男子与这个时辰,绝非一般的敏感,让人再难以忍耐下去。 宁芙是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吻了下她的嘴唇。 外头已经响起了脚步声,军中之人,向来是早早就得开始训练的。 宁芙咬了一下他的唇,这分明是拒绝的意思,只是在宗肆看来,倒显得有几分调情的意思。 于是加深了这个吻。 男人的脸与耳根,早已热得发烫。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宗肆起身,穿好了衣物,晨光正好升起,透着营帐的缝隙照进来,依稀可见男子眉眼淡薄。 “今日我得回京中。”宗肆道,“若是有事,可给我写信。” 他抽离出情事后,那淡淡地、若有似无的疏远之意,总能在不经意间透出来。 若真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君,在初次之后面对这样的郎君,心中大概是酸涩与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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