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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傅嘉卉一一道来,“若是亏损,也不需要你来承担,世子说,当给你的报酬。” 宁芙暗道,宗肆这可未必是好心,而是算准了这些方子制成的雪肌膏,定然卖得好,他是知晓慕神医的本事的。 “多谢傅姐姐了。” “不过分成,只能三七分了。”傅嘉道。 宁芙心里虽不满,可也识趣,靠着傅嘉卉生意规模能更大,也比自己省心,有的赚总是好的。 转眼间,便到了山顶。 其实一路的冰雕已足够精致宏伟,却比不上山尖处的半分,光滑透亮的教人分不清到底是冰还是玉。 “一会儿便会有人送吃食来,宁妹妹可先在屋中歇会儿。”傅嘉卉道。 屋中的床,却是正对窗户,窗虽大开,却无半分冷气而入,反而能赏山下雪景,美不胜收。 宁芙被吸引,趴在窗边,连人进来也未发觉,不过进来那人也未打扰她。 此时宁芙脱了披风,为了行走方便,里头穿的是修身衣裙,此番动作,倒显得她臀极翘,又圆润,素色腰带将细腰束得芊芊一握,便是胸脯也被衬得挺拔了几分。 这却不是宗肆第一次知晓她身材好,只是不知她是刻意勾人,还是无意的。 宗肆又想起,昨晚那个更加荒淫无度的梦来,她媚眼瞥他,乖顺地蛰伏在他身下,片刻后便蹙起眉,娇娇地撂挑子道:“不来了,累。” 便是抱怨,也像是在诱惑人。 “你好重,我都要喘不过气了。”她推推他,见他不动,忽然笑盈盈道,“你要是还想,那就求我好了。” 他冷着脸,虽不满,但也生不起气来,与她对视片刻后,竟然低下头去轻吻她,一副十足的求欢姿态。 第18章 梦中女子,很快就败下阵来,无助的搂着他的颈,化作一滩水,如妖如魅,说着累了,却又缠着他,分明是喜欢得紧,只脸通红,倒又纯洁无比。 骤雨迅势而来,女子娇娇而吟,惹人怜爱。 “早知郎君英勇如此,我应该早些将郎君哄回来。”她趴在他肩上,早已是一脸春色,“我想不到,还能有谁比郎君好。” 宗肆回神,神色如常。 这般的梦,做了两次,多少有些不同寻常。 窗外,玉山亘野,琼林分道。 一只乌鸫似有鸿鹄之志,沿九天而上,不料半途失了力气,直直坠落,没入林间。 宁芙不禁赞叹,“士若有志,便是死又如何。” “为志而亡,虽值得钦佩,莽撞之行却不值得效仿。”身后有人淡淡道。 宁芙这才知道屋里还有人,只是来的这人,她可就不太喜欢了。 宗肆今日玄袍玉冠,一如往常清贵。 宁芙欠了欠身,却是未说话。 这人与人想法不同,便聊不到一块去。若是她,为了宁国公府,即便是飞蛾扑火,她也在所不惜。 事宜上一回已谈得差不多,这一次宗肆就没了那逼人气势。 而宁芙这几日也想通了,兄长的事不论如何,纠结上一辈子并无意义,她需要做的不是复仇,而是不让兄长再陷入困境。 不得罪宗肆,且一边找好退路,才是上计。 “世子真是寻了个好地方。”宁芙这次不等他开口,就主动坐在了宗肆对面的金丝竹塌上。 他未回应,不过宁芙也不在意。 “天气严寒,世子这可有热的吃食?”她大大方方道。 “烤肉如何?”他淡声问。 “行。”宁芙道。 不过片刻,便有人送来了肉和碳火。 宁芙坐着不动,见他起身,点燃了炭火。 “世子伤势还未痊愈,不如换我来吧。”宁芙倒算不上有多关心宗肆,虽有夫妻情分,可时间久了,便也淡了,只是表现得体贴些,也不损失什么。 “阿凝并非故意不邀请你来赏雪,只是与谢二姑娘更为交好,怕她心中不痛快。”宗肆道。 “谢姐姐可并非那般小心眼之人。”宁芙替谢茹宜说话道。 “她的品行,自然不会如此。”宗肆对她也是不吝啬称赞。 宁芙安静了须臾,便道:“还请世子与她解释清楚,我事先并不知晓我祖母的打算,我本意并无同世子定亲之意。” 何止没有,甚至想敬而远之。 若是能一辈子都不见面,那才是顶好的。 宁芙想,他让傅嘉卉带她来寒香山,大概是对她的补偿,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宗凝,她是不会错过赏雪的。 不一会儿,室内便飘起肉香来。 宗肆将烤好的肉放入她的碗碟中。 世子如此纡尊降贵,宁芙却并没有受宠若惊之感,只是感慨他也不是完全不会照顾人的直男,只是他曾经不想罢了。 “世子受伤,可是因为宋阁老之事?”宁芙心底胸有成竹,事情既已有结果,却拖到半年后,那便是宗肆还不想让真相公之于众,想来这伤势,就是为了拖时间。 宗肆头也不抬,淡道:“何以见得?” 宁芙揣摩着她的语气,倒是也无责怪之意,想了想,斗胆道:“世子提醒我提防宋阁老,一来是能卖我个人情,二来,也是借机顺势牵制住我父亲,若我选择父亲明哲保身,对世子也极有利。” 宁芙的父亲宁真远,在吏部当值,负责官员人事管理,自是人脉不差,虽不至于是威胁,可若是掺和进去,带来的琐事也不少。 虽宗肆与其不属一派,可这次目的也并非是他,倒不如设计让他不参与此事。 宗肆眉眼冷了下去,嘴角却噙了笑意,“继续。” 宁芙不禁紧张起来,稳了心神,道:“世子让我帮你办事,同样也是一石二鸟之计,世子需要找慕神医不假,却也将我当成了人质,万一父亲还是想涉险帮助宋阁老,可我卷进了此事,到时世子便能以我来威胁我父亲。” 是以宗肆才在宋阁老的事上,对她并不隐瞒,她知道的越多,父亲就越不可能轻举妄动。 至于她替宗肆办事,只要宗肆想,父亲自然能知道。 而他为何让她知晓傅嘉卉是他的人,恐怕也是有其他目的的,只是暂时她尚未想明白。 “世子无须担心,这件事与你与我,都算有利,我心甘情愿。”能让父亲不被宋阁老这事牵连,哪怕是被利用,宁芙也不在意,这番话不过是想让他看到自己的价值。 宗肆却并未如她所想,给出任何回应。 宁芙只等着他的点评,不甚触及烤肉架子,瞬间就红了。 宗肆眼疾手快拉着她走出了木屋,将她的手背覆在雪上。 两人同塌而眠都有过无数回了,拉下小手,宁芙并不扭捏,抽回手后道了谢,心知是等不到他的回应,又道:“若是我有了慕神医的消息,该如何找世子?” 宗肆摩挲了下手指,女子的手不是一般的凉:“你可去清天阁找傅姑娘。 事情谈妥,心中大石落下,便更能感受山川的钟灵毓秀。 她感慨几句时,宗肆偶尔也能给些反应,与她探讨两句,虽依旧清冷且不好接近,可比平日里还是要好上不少的。 与宗肆做夫妻,是件糟心事。 可他对下属,倒还算不错,眼下将他当成领导伺候就成。 不知不觉间,天色也暗了下来。 宁芙披上大氅,临行前再度关切道:“世子还有伤势,早些休息吧。” 宗肆并不缺关心他的人,更何况是虚情假意的,是以并未给回应。 下山的路,比上山的路好走。 宁芙见有几株梅花开得正盛,倒与宗肆那间木屋有几分相配。 犹豫片刻,到底是折了几支,折返。 宗肆见到返回的宁芙,目光不动神色的落在了她手里那束梅花上。 “世子找个花瓶养着吧,给屋里添添生机。”这梅花冷艳清绝的,倒与宗肆有几分相似。 “折了的花,虽一时美艳,终究只是死物,何必贪恋其颜色。”宗肆并未伸手接过。 好在宁芙已经习惯他的拒绝,倒也不觉难堪,只将梅花花束收回了怀里,正要圆场,却见身前的男人伸手抚了耳边的发丝。 气息温热,却平缓,不疾不徐,是他平日里的清冷从容之姿。 宁芙却是呼吸快了半分,男子替女子撩发,怎么算也有些暧昧。 下一刻,几片花瓣飘零而下。 原是有花落在了她发丝上,他替她拂了去。 “你我只须公事公办,这些讨好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不过是浪费功夫。”宗肆不太留情地道。 - 等马车驶入宁国公府,宁芙就开始琢磨起宗肆的态度了。 替女子拂花这事,也算得上有些亲密,并不像他的行事作风,可要说他喜欢自己,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男子喜不喜欢自己,女子多少能察觉一些,宗肆眼里,对她并没有半分情愫。 “姑娘,这梅花可真好看,比寻常见到的要艳丽不少。”冬珠笑道。原是宁芙将那束梅花带了回来,“我去替姑娘将花养起来。” “阿母呢?”宁芙在荷亭园找了一圈,却不见宁夫人的身影。 冬珠道:“二姑娘有了身孕,夫人同大夫人一起,去卫府探望她了。” 宁芙不由一愣,随后算了算日子,宁苒怀长子,确实是这个时候。 宁苒这辈子在夫家,一直是一帆风顺,一胎是卫府三房嫡长子,二胎又是卫府孙子辈里头一个女君,最得宠的两个子嗣,全是她生的,是以在卫府的地位,稳如泰山。 宁芙虽有时会对宁苒有些许不满,但还是替她高兴的,盘算着到时去看她,该送些什么给她。 今日爬了山,她是累得不行,连晚饭也未用,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这夜的梦却极其香艳,男子是陆行之,两人在寒香山的那处木屋里,窗外的雪万里冰封,屋里却是热火朝天,极尽缠绵。 宁芙醒来后,喝了满满一大杯水,想不通今日为什么会想男人,还做这种荒唐的梦。 第二日宁荷来找她时,看到她那一束梅花,道:“四姐姐,这梅花可是在寒香山上采的?” “正是。”宁芙听她这语气,便知这梅花肯定有问题,一时不由紧张了几分。 “那日我们去赏雪时,本也想采,可世子说这梅花唤做罗浮梦,是有毒之物,姐姐还是丢了吧。”宁荷道。 难怪昨日宗肆亲手替她拂去了梅花,只是这般事却不告诉他,宁芙只觉他心黑,不过人前她是不会说宗肆坏话的:“山上景色正好,不虚此行。” “就是冷了些。”宁荷道,她穿着厚厚的大氅,却还是冻得手通红。 宁芙道:“怎么不待在木屋中?” 宁荷疑惑:“那木屋不是被包下来了,寻常人不能进去么?” 那看来木屋是傅嘉卉给宗肆准备的,寻常人不能进。 “有世子这样的兄长真好,什么事情都替凝姐姐考虑周到,便是她惹下烂摊子,也不用担惊受怕,世子也会替她处理了。”宁荷有些羡慕地说道。 宁芙心中却想,她的兄长也不差,若是如今在京中,也定然会替她解决许多事情的。 - 宁苒有了身孕,宁老太太喜不自胜,亲自交代宁芙去卫府看她。 就连登门的日子,也是找了风水先生算好的,宁芙属羊,四日后最旺宁苒,方得那时才能上门。 “苒丫头近日没什么胃口,你院里的膳夫手艺好,让准备些糕点,给你苒姐姐送过去。”宁老太太对宁芙道。 卫氏却阻止道:“老祖宗,你放宽心吧,卫府那边什么都紧着阿苒,哪舍得亏待她,是她自己什么都吃不下,尽想吃些酸的。” “这怕是个小子。”老太太不禁笑道。 卫氏只笑不语。 “阿芙日后要是能有苒丫头争气,我便也心满意足了。”宁老太太又感慨道。 卫氏心中不以为然,宁芙或许嫁的夫家不差,可若想找一个比自家女婿好的,那是难如登天。嘴上却道:“您老就放心阿芙吧,她这模样,夫君还能差了去?便是宫中的皇子也相配。” “不提也罢。”老太太叹了口气,宫中皇子虽矜贵,可历代夺嫡却极其残忍,有几个是对妻子好的?都是可利用的棋子罢了,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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