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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安鹤笙看?向贺浚哲,找到了答案:“是贺医生你?把我弄过来的吗?” 贺浚哲靠在办公桌边道:“总不能让你?一直睡在走廊的椅子上吧。” “抱歉,我又?在工作期间睡着了。”安鹤笙拍了拍就诊床,开玩笑道,“也许我应该搬到诊所来住,只有在这我才能睡觉。” 贺浚哲却认真地说:“那我给你?在办公室里放一张床,你?想什么时候睡就过去休息。” “还没听说哪家老板雇人来单位睡觉的。”安鹤笙从就诊床上站了起?来,伸展了一下肢体?道,“对了,朱虹怜什么时候走的?” “我没看?到她,可能中?午就走了吧。”贺浚哲说,“饿吗,先吃点东西吧。” 也许是睡过了午饭时间的缘故,安鹤笙一点也不饿,甚至有种饱足感。他叠好朱虹怜的风衣,向贺浚哲要了一只干净的袋子装了起?来。 “芝士蛋糕好吃吗?”贺浚哲低头看?着少年,在他修长的眉梢里,找到了一枚藏在眉毛深处的痣。 “不错。”安鹤笙回味道。 蛋糕很好吃,因为配了很妙的“佐餐”,洋甘菊味儿的。 贺浚哲看?到安鹤笙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意,忍不住又?想摸摸他的头。但他已?经?走了。 “啊对了,”贺浚哲叫住刚要出门的安鹤笙道,“今天早上那个小孩走后,我发现我少了一支151。你?有没有在别的地方见?到?” 拔牙钳分为多种型号,不同的型号有不同的形状,以?便拔除不同位置的牙齿。151#主要用于拔除下颌双尖牙和切牙,但它也是一把万能钳,在没有其他更合适的钳子的情况下,只用它就可以?拔除下颌所有牙齿。 “多半是他拿走了。”安鹤笙面色如常地说,“当时不管你?手里拿什么,他都问东问西,一副特别感兴趣的样子。” 贺浚哲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又?不想冤枉人家,所以?跟你?确认一下,看?是不是我忘在哪里了。” 安鹤笙带着点揶揄道:“再有小孩来看?牙,你?不要光顾着哄他们。你?又?不是迪士尼的头套人偶。” “以?后我注意。”贺浚哲被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训了一通,好脾气地笑着认错。 安鹤笙关上门,一边走一边摸着兜里的拔牙钳,嘴角缓缓翘了起?来。 不知道顾诚语想到了什么对付他的方法?。他打算陪表哥好好玩玩。 晚上打卡下班后,安鹤笙回到家,一推开门就看?到顾诚语坐在沙发上抽烟。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等你?一天了。”顾诚语一脚蹬着茶几,上下打量安鹤笙,发现他手里提着一份餐盒,“买了什么?” 安鹤笙将餐盒放在桌上道:“听说你?回家了,我下班回来的路上,买了份你?爱吃的金汤水煮肉。” 顾诚语眉峰拱了拱:“你?听谁说的?” “当然是邻居啊,有人看?到你?了。”安鹤笙若无其事地说,“难不成我还能是听鬼说的吗。” 顾诚语脸颊抽动了几下,没说话。 这时顾江端着一盘饺子从厨房出来,从紧绷的脸上挤出一丝艰难的笑容:“鹤笙回来了。今天你?表哥也在,我包了点饺子,咱们爷仨儿喝点哈。” 安鹤笙抿唇笑着坐下,看?着摆上桌的饺子道:“难得?我们一家人团聚,是得?庆祝一下。” 四盘饺子两种馅儿,配上金汤水煮肉和两个凉菜,再加上爽口的冰镇啤酒,也算是丰盛了。 三?人围着圆桌坐下,谁也没说话,谁也没动筷。空气像灌了胶水,凝固在这不大的桌子上方。 顾江脸上的笑容已?经?形成了无意识的面具,僵硬地保持着。 安鹤笙拿起?筷子递给他,说:“舅舅,吃啊。” “吃,吃。”顾江接过筷子,手抖的厉害,夹了几次菜都夹不起?来。 “舅舅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不会是中?风了吧。”安鹤笙一边开玩笑,一边夹了一筷子水煮肉放在顾江碗里,“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做贼心虚?” 顾江顿时慌了:“我、我没……” “你?怎么跟我爸说话呢?”顾诚语面色不虞地看?向安鹤笙,“他好心给你?包饺子吃,你?也太没良心了。” “我就是开玩笑。”安鹤笙说着,夹起?一个饺子放进嘴里,“舅舅的厨艺越来越好了,饺子馅儿调的真香。” 见?安鹤笙夹了饺子吃,顾江的头垂得?更低了。 安鹤笙将他心怀鬼胎的样子都看?在眼里,但什么也没说,吃得?悠然自?得?。 顾江三?心二意地吃着碗里的水煮肉,嘴里一点滋味也没有,一直忐忑不安地惦记着他儿子的计划。突然嘎嘣一声,他不知咬到了什么,硌得?一阵牙疼。 那东西还不小。他把手指伸进嘴里,抠出一个白花花东西,放在灯光下看?清之后,吓得?“嗷”一嗓子蹦了起?来,椅子倒在地上发出砰一声响。 顾诚语被他吓了一跳,也蹭地站了起?来:“爸你?怎么了?” 顾江哆哆嗦嗦地指着刚才丢在桌上的东西,半天发不出声音。顾诚语往桌上一看?,竟是一颗白惨惨的牙。 安鹤笙是唯一还稳稳当当坐着吃菜的人,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顾诚语脸上凝起?戾气道:“安鹤笙,你?给我们吃的什么肉?” “猪肉啊。”安鹤笙表情无辜地用筷子拨了拨水煮肉,“不好吃吗?” 顾诚语压着火,咬牙切齿地说:“那颗牙,是你?放进去的吧。” 安鹤笙在牙科诊所打工,想弄几颗牙齿再容易不过。 “是啊。”安鹤笙十分坦率地承认了,“你?们不也在饺子里加了额外的‘辅料’吗。” 他吐出一块薄薄的黑色东西,像是什么东西烧成的灰。 “这是什么?”他问。 顾诚语脸颊肌肉紧绷着,看?起?来不准备开口。 安鹤笙又?看?向顾江,语气柔和地说:“舅舅,你?太让我失望了。表哥不在家这段日子,我们明明相处得?很好不是吗?为什么他一回来,你?就这么对我?” 顾江对他这个语气格外害怕,一步一步往后退,直退到电视柜前。 安鹤笙的嘴角缓慢勾勒出幽邃的笑容:“看?来我得?让你?的‘床伴’出来和你?聊聊,让你?清醒一点,不要随便受人挑拨。” 顾江床下藏着一个鬼,是安鹤笙特意找来陪他“作伴”的。这小半年来,顾江每晚心惊胆战,被折磨得?都快精神失常了。 听安鹤笙这么说,顾江惊恐地看?向卧室,嘴唇都发白了。 可是等了好一会,也没有任何?动静。 安鹤笙眯起?眼睛盯着对面卧室里那张床的缝隙,感应不到任何?灵异的存在。 他的“小伙伴”,被人“杀死”了。 就在这时,顾江突然从电视后面摸出一只碗,将里面黑漆漆的腥臭液体?全都泼到了安鹤笙身上。 另一边,顾诚语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黄色的符纸,贴在了安鹤笙额头上。 安鹤笙晃了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摇摇欲坠地走了几步,脸色越来越惨淡,终于支撑不住,重重摔倒在地,喉咙里发出痛苦的抽气声。 一阵静默过后,顾江突然爆发出一串失了智的笑声,疯疯癫癫地叫到:“成了,成了!真的成了!” 顾诚语也终于松了口气。 他一直觉得?安鹤笙特别诡异,浑身冒着邪气。等到他眼看?着安鹤笙被戳瞎的眼珠子凭空长好,更是确定这个表弟不是人。 回到家后,他又?听了顾江说出这小半年来发生的事,便去找了一个附近挺有名?的法?师求助。 那法?师不知是什么教派的,看?着像是江湖术士,倒是的确有几分本事,很快就除掉了床下的鬼,并在房间内外都贴了符纸,这样一来其他鬼物就没法?进来了。 为了避免安鹤笙起?疑,法?师不能留下。不过顾家父子二人按照法?师的指示,在饺子里放了符灰,让安鹤笙没法?通灵。 刚才顾江泼在安鹤笙身上的是黑狗血,顾诚语贴在他额头上的则是有强大法?力的符箓。这两者结合起?来的辟邪杀鬼功效极强,不管安鹤笙身上有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都会被镇杀。 等安鹤笙失去了反抗能力,他们可以?再去请法?师过来看?要怎么处理。 顾江又?哭又?笑了一会,对顾诚语道:“诚语,快去叫那法?师过来啊!” 看?着安鹤笙倒在地上痛苦颤抖的模样,顾诚语眼中?爬上了狰狞的杀意。 他从厨房拿了一把尖利的刀回来,走到安鹤笙面前阴沉道:“像这种不人不鬼的东西,就不该让他活着。” 顾诚语人狠话不多,手起?刀落刺向安鹤笙胸口。 就在这时,安鹤笙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握住了刺来的刀刃。 顾诚语一惊,拼尽全力往前捅。可看?起?来那么瘦弱的少年,却只凭单手就让刀尖无法?再往前一寸。 血从安鹤笙的手掌爆开,飞速喷涌而下,很快就在地上汇成了一滩。可他好像没有一丁点痛觉,反倒嘲讽地笑了:“表哥,舅舅,这就是你?们的计划吗?亏我还期待了那么久,未免有点无聊。” 顾江原本松弛的神经?在这一刻再度猛地崩了起?来,他看?着少年脸上邪异的笑容,浑身抖若筛糠。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难道安鹤笙不是鬼,身上也没有邪祟鬼灵之类的东西? 这时安鹤笙一脚踹倒顾诚语,把落地的刀踢到了墙边。 他摘下额头上的符纸,一点一点塞进嘴里吃了下去,舔了舔殷红的嘴唇,意犹未尽道:“还有吗?才一张,不够吃啊。” 顾江天旋地转,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突然尖叫一声,转身夺门而出。 “爸!”顾诚语朝四敞大开的门吼了一声,可顾江就像受惊的老鼠,飞速蹿得?没了影。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安鹤笙上前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他疼得?闷哼一声,再次瘫倒在地。 安鹤笙蹲下去,一侧膝盖压在他的腹部?,欣赏他那副狼狈的模样道:“表哥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还以?为我们能好好相处呢。” “滚!”顾诚语忍着腹部?的疼痛,冷汗涔涔道,“我爸当初看?你?可怜……好心……好心收留你?,没想到你?是个没有心的王八蛋,没人性的坏种……” “表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安鹤笙做出伤心的表情,湿润的眼眸像是要滴出泪来,“虽然舅舅是以?为鸟笼城会拆迁,才申请得?到我的监护权,还总盼着我出意外,好拿到一笔保险理赔。可我由始至终都很感激他,让我拥有一个温暖的家。你?们却总误解我,以?为我会害你?们。” 他一边说,膝盖一边向下压。顾诚语疼得?脸都扭曲了。 安鹤笙从兜里取出拔牙钳,俯身贴近顾诚语,难过地轻声道:“我对你?们真的很失望。” 话音未落,他一把捏住顾诚语的脸颊,手劲儿大得?像一把老虎钳,顾诚语根本无法?躲开也不能合上嘴,惊恐愤怒的眼睛几乎从眼眶里暴突出来。 在顾诚语吼出声音之前,安鹤笙动作干脆利落地拔掉了他下颌的一颗尖齿。 “啊——————”顾诚语瞳孔撕裂般激颤,咽喉深处发出非人般的惨叫,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嘘——”安鹤笙捂住顾诚语的嘴,语气像在教训一条冥顽不灵的蠢狗,“这么晚了,不要打扰邻居休息。你?知道他们有多爱八卦,会怪舅舅没教好儿子的。” 顾诚语大声抽噎,泪水夺眶而出。直钻进脑髓的剧痛和对安鹤笙的畏惧令他快要失去意识。 “真的那么疼吗?”安鹤笙讶异地擦掉顾诚语眼角滑落的泪水,哄小孩似的说,“别怕,牙齿还会长出来。” 他逼近顾诚语,掀开眼罩,用手指扒开左眼的下眼睑,好像在做鬼脸:“就像我的眼球。” 顾诚语惊骇得?眼白向上翻着,看?起?来快要昏过去了。 安鹤笙笑着扇了顾诚语一巴掌,不允许他就这么昏过去:“我记得?有一次我发烧,你?把我绑在楼道的扶手上让我降降温。当时我昏昏沉沉,你?一边打我一边说‘夜晚刚刚开始,你?怎么能这么早就睡了’。现在轮到你?了,你?却要丢下我一个人先睡吗?双人游戏可不是这么玩的。” 顾诚语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头发被冷汗湿透。安鹤笙再次掐开他的口腔时,他绝望得?想一头撞死自?己?。 就在安鹤笙用拔牙钳夹住他又?一颗牙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猫叫。 那叫声是从他脑海深处传来的,除了他没有人能听见?。他眼前晃过大片斑驳的血色,视野飞速晃动,好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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