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面下是?令人心生畏惧的?癫狂。 身为?尊贵的?皇子,无可?匹敌的?红龙,公爵不能忍受自己的?信息素竟然和一个低劣的?Alpha奴隶完美?匹配,仿佛他们是?命中注定的?天生一对。 傅悯驯顺地垂下被汗水打湿的?睫毛,不再看安鹤笙。这倒不是?因为?他被踩痛了。眼下这种状况,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那只脚充满憎恶的?碾压,反而令他更加兴奋蓬勃。他再继续看着安鹤笙,一定会失控。 守在门外的?两名训练官听到安鹤笙叫他们进去,立刻推门而入。虽然他们都是?对信息素没那么敏感的?Beta,可?还是?被空气?里浓烈交缠的?信息素刺激得头皮发麻。 安鹤笙面无表情地吩咐道:“告诉客人,这个Alpha被我不小心弄死了。稍后?我会亲自向他道歉,为?他做出补偿。” 其中一名训练官看向傅悯道:“那这个奴隶要怎么处置?” “我不是?说了吗,”安鹤笙的?后?颈传来?饱胀的?钝痛,他反手压住鼓胀的?腺体,充满欲望的?眼眸中溢出狂躁的?杀机,“他被我弄死了。” 疯王末裔(05) 安鹤笙脚步匆匆走出房间上楼, 途中几次停下来缓解一会?,才能让酥软的腰膝强撑着身体走回卧房。 SN613害怕地乱叫: 安鹤笙言简意赅地答道: 傅悯的信息素让他进入了易感期。眩晕感一波波朝他袭来, 热意将他的面颊染成薄蔷薇色, 烧得他四肢酸软。一进到卧房,他立刻找出常备的抑制剂,一口气给自己注射了三瓶。 易感期对?公爵来说,不止是忍受情热之苦。自从他分?化成Omega后,每当?易感期到来,精神力溢出的状况会?变本加厉, 使他承受双重痛苦。 这些?年?来, 他和安弥一样, 因长期大量使用抑制剂, 早已产生抗药性。他远比安弥的情况严重,每次都不加克制地使用药物。但哪怕要?承受过量使用药物的副作?用,也比忍受起易感期和精神力溢出的煎熬要?强百倍。 这一次的情况更?加糟糕。他遇到了一个和自己信息素完美匹配的Alpha, 傅悯的气味对?他形成了致命的诱惑, 将他的本能从最?为压抑的深处勾了出来, 不得到满足就无法罢休一般在他体内兴风作?浪。 还有精神共鸣。虽说与精神体的种类无关, 可红龙和水母这两种水火不容的种类以及巨大的体型差, 竟然发生了那样罕见的共振, 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此刻红龙正在“闹脾气”, 每一块鳞片都燃起了火焰,精神领域的天空火雨纷飞。它渴望再一次进入傅悯沁凉纯净的精神领域, 重获自由自在的惬意。它渴望那只水母缠绵的触手,和自己坚硬的鳞片一起震颤。 情热和精神力不稳造成的双重影响下, 安鹤笙感到身体和衣物的摩擦清晰得可怕,又痛又痒的感觉中,还被赋予了强烈的羞耻意味。 安鹤笙含混不清地呼叫613: SN613难过地说: 安鹤笙勉强扯着嘴角笑了: 613又哭着说了什么,安鹤笙已经听不清了。 他在恍惚中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雕塑般迷人的身躯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阴影。他抬起手,摸到了那人胸口熟悉的温度和强有力的心跳。他的手徐徐向上摩挲,滑过那人宽阔的肩膀,摸到脊背上一片片疤痕,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块像是展翅的鸟一样的伤疤…… 掺入回?忆的美妙幻想,令现实承受的折磨更?加难忍。安鹤笙咬掉手套,扯乱一丝不苟的衣扣,将汗涔涔的喉结从束缚中解放出来,难耐地仰起头抵在床上,喉咙里?发出沉重断续的喘息声,揪紧床单的手指骨节发白,手背绷起一条条青色的筋脉。 这是他工作?以来,最?狼狈的一次。这个特殊的身体带来的剧烈不适,就算心智再顽强坚定的人也很?难扛得住。 可安鹤笙不是普通人。他咬紧牙关,用颤抖的指尖够到又一瓶抑制剂,狠狠朝自己的腺体扎了进去。难忍的剧痛令他激烈颤抖起来,可他推送药剂的速度没有慢下来。 他一边注射药剂,一边从原角色的内心深处挖出刻骨的仇恨—— 年?少时的公爵野心勃勃、锋芒外露,一心想继承王位,让所有鄙视、嘲笑他的人向他俯首。他能力过人,在分?化期到来前?已经出现了Alpha的表征;虽然很?多人因为他的出身嫌恶他,将他视作?君王最?大的污点,可他深得君王偏爱。诸此种种,有不少人认为他被立为王储的可能性很?大。 然而一瓶秘药改变了他的命运。 那瓶秘药是一种禁忌的药物,含有很?强的毒性,配方失传已久,君后却在民间找到了一位知晓其存在的药剂师。 公爵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下了掺有秘药的酒,毒发时痛苦不堪。过后他虽然没死,却分?化成了Omega,这正是那种禁忌药物的作?用。 公爵失去了争夺王储之位的资格,自然心有不甘。可此时大势已去,他既没有确凿证据也无力扳倒君后,只能咽下所有的痛苦愤怒。 然而他所遭遇的“禁忌”不止是那瓶秘药。大皇子是一个追求纯粹血统的偏执狂,深信亲族的结合会?诞下最?为尊贵强大的红龙血脉。 在大皇子完成王储继承大典后,他企图标记公爵。当?时公爵因为毒酒的缘故元气大伤,身体和精神力都尚未恢复,险些?被大皇子得逞,结果被君后撞见。 君后认为发生这种龌龊的事?,一定是因为公爵对?他怀恨在心,故意勾引大皇子。就像公爵的母亲,勾引了君主。 面对?君后恶毒扭曲的指责,公爵怒火攻心,红龙之力暴走,导致了一场骚乱,令许多人受伤。而公爵当?时本就虚弱,自己也因为这次精神力彻底失控差点死了。 就这样,他成了勾引皇兄的罪人、成为声名狼藉的无耻之徒,被赶出王都流放至此…… 第?四管抑制剂和刻骨铭心的恨意,暂时抵御住了易感期的狂热,压倒了内心强烈的冲动。纵使发热无法全?然消退,也比刚才缓和了许多。 安鹤笙丢掉针管,闭上双眼陷入昏沉。 两名Beta训练官将半昏迷的傅悯拖进地牢,丢进昏暗狭窄的监狱。 他们深知公爵厌恶Alpha,他允许Omega们“使用”Alpha奴隶,但从不允许任何Alpha接近自己。今天他们对?公爵这方面的认知又更?深了一层——就连遇到和自己信息素完美匹配的Alpha,公爵眼中也只有强烈的排斥和仇视。 一个人能遇到与自己信息素高度匹配的对?象,已是非常幸运。遇到百分?之百完美匹配的对?象,几率可说是微乎其微,被视作?是九州之神赐予的神圣命运。即使不进行标记,这样的两人也可以通过精神共鸣缔结终生的羁绊,享受精神共振无与伦比的快感。 但是公爵遇到神明给予的契合之人,第?一反应竟是杀了对?方,真不知该说究竟是他丧心病狂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还是对?Alpha的恨深到连神明都抚平不了的地步。 牢门轰然关闭,震动的回?声令易感期的Alpha浑身一颤,幽幽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 四周一片阴暗,只有潮湿的铁门上方有一条狭窄的窗口,透进来几分?幽微的光线,隐约勾勒出傅悯脊背上偾张的肌肉线条。 他发出野兽般的粗重呼吸,胸口膨胀得快要?裂开。比澎湃的胸膛更?加饱胀的部位更?是胀痛不已。 抑制器的束缚加到了最?大限度,死死掐着他的脖子。冰冷的尖刺扎破了他的腺体,朝里?面注入麻痹毒素。敏感的神经在强烈的刺激下激烈地疼痛起来,企图压制他体内的热潮,可药物仍在持续发挥作?用。 两种相反的力量疯狂拉扯他,几乎要?将他撕成两半。 他趴在地上,淹没在自己冷热交织的汗水里?,望向小窗的眼中浮现出一抹痴迷混乱的神情。 主人没有讨厌我。 他喜欢我的信息素。 主人和我是命中注定该占有彼此的归宿。 想到这里?,傅悯感到自身承受的所有折磨煎熬都变成了糖浆。 他未曾想到自己古怪的精神体会?那么喜欢红龙滚烫坚硬的躯体。直到他和主人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水乳交融时他才明白,他的精神体先于自己发现了主人与自己完美匹配的信息素。 那一刻,他对?主人的妄想放大了无数倍。他无法克制地沉浸在龙舌兰的气味中,无法不去注意主人苍白的皮肤染上的动人色泽,无法不肖想那双冷酷禁欲的皮靴下是如?何的风景。就连主人脸颊上滚落的汗珠,也令他焦渴无比。 若非安鹤笙及时打断了两个精神体的共鸣,傅悯知道自己一定会?彻底失去克制力,疯狂忘我地扑向他。 傅悯眼前?不断闪过有关安鹤笙的一切,喉咙里?滚出一声难耐的呜咽。他从怀里?掏出那只雪白的手套,将欲望塞进它的掌心,任由精神领域深处的潮骚漫涌,用颠倒狂热的幻想延续没能发生的遗憾。 艰深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脖颈,沿着锁骨顺流而下,滚滚汇入胸腹的沟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抑制器不断收束,腺体一再被扎穿钉死,傅悯背上已是血流如?注。剧痛和窒息如?绞索般制裁他卑劣的妄念。可他还是无法停止占有主人,即使那只是一场不可能实现的梦…… 极乐堡的宴会?进入尾声。一名Omega和他的客人在这五天结伴享乐的过程中两情相悦,难舍难分?。客人郑重向安鹤笙提出,想要?迎娶这位Omega,让他和自己一起回?家。 安鹤笙征询过那名Omega 的意思,见他也十分?乐意,便?欣然答应。 最?后这一晚,安鹤笙像嫁女儿似的举办了隆重的晚宴,让出席的宾客见证这桩美事?,并宣布翌日他将亲自护送一对?佳人返程。 晚宴一直持续到午夜才结束。安鹤笙回?到卧室,站在阳台上眺望广袤的黑色旷野。风从暗夜袭来,撞击着他敏感的身体,令他打了个寒颤。 安弥望着他轻颤的背影悄声问:“您还好吗?” 安鹤笙的易感期还没结束,这些?天为了宴客,疯狂使用抑制剂。即便?如?此,他早有抗药性的身体和不稳定的精神力还是没法全?然抵制情热。 他的冷静只是在强忍,礼服包裹下的身体因敏感而战栗不已,皮肤不时溢出汗水,两条腿又酸又软。一点轻微的触碰都可能引发诡异难言的波动。 但他的语气依然冷静:“我没事?,你也回?去休息吧。” 安弥没有离开,担忧地建议道:“您身体不适,不必亲自送安然出行,他会?理解的。” 安然就是那名被客人求婚的Omega。他出生在雪境的一个小村子里?,父母过世后,他的哥哥把他卖给了一个年?纪不小的铁匠。那个铁匠还有个儿子,父子俩想“共享”他一个Omega。 他逃了出来,途中被抓住,几乎被活活打死。好在他命不该绝,被路过的公爵救下带回?了极乐堡。 安鹤笙不以为然地说:“哪次我的Omega远行,我没有亲自送行?我不想让安然觉得自己和其他人有什么差别。正好,有几个派不上用场的奴隶可以顺便?卖掉。” “可是……”安弥欲言又止,出于对?安鹤笙的关心,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公爵,我听训练官说,骑士长和您的信息素……咳。反正他是个呆瓜,什么也不懂,不如?让他释放信息素,帮您缓解一下?” 可能是遇到了完美匹配的对?象,安鹤笙这次易感期比预想的要?长。他的精神力也因易感期变得更?加不稳定,为了不伤到他的Omega们,他不允许他们再来他的卧房陪伴。 安弥每次经历易感期也备受煎熬,他知道公爵的情况远比自己严重得多,不仅要?承受易感热和精神力失控,还要?忍耐过量使用药物的副作?用。 常人很?难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意志让公爵支撑了这么多天。 见安鹤笙迟迟没有开口,安弥以为他生气了。他比任何人都厌恶Alpha,这个提议等于是在挑衅他的容忍度。 过了一会?,安鹤笙侧过头道:“骑士长现在怎么样了?” 安弥:“他的腺体差点废掉,好在送饭的仆人及时发现,为他找来了药剂师。” 安鹤笙都忘了,当?时傅悯因为药物进入了易感期,又戴着抑制器,那滋味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一定受了不少罪。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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