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度透出一丝戏谑:“你?对仇人痛下杀手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却不敢向一个醒着的人讨一个吻。你?是怕我再次咬破你?的嘴吗?可我记得?上次你?明明很享受。” 尼禄盯着安鹤笙,感?觉他只是安然地坐在那里,就吸走了自己的理智。尼禄点了支烟,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是怕您不情愿。我不想您拼命挣扎反抗,导致伤口撕裂。” 安鹤笙表情透着几分暧昧道:“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会反抗?” 这个男人不是软弱的羔羊,也不是顺从的傀儡。他是一条毒蛇,暂时受了伤失去力量,可是一旦靠近他还是可能被他死死咬住。 但即便知道他充满危险的毒汁,尼禄还是忍不住俯身?靠近了他,像试探主人心?意的犬类,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嘴唇。 那美妙的滋味促使尼禄更?进一步,用柔韧的舌尖顶开安鹤笙的嘴唇,想要?往他唇齿深处探索。 安鹤笙突然抻长手铐的链子,不轻不重地一握,看向他手里燃着的烟低声说:“下次试试雪茄。” 尼禄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烟僵在半空。 “茄帽不要?剪切得?太多,一个能让烟雾正?常流动的透气孔就足够。”安鹤笙的手指若即若离,语气如烟雾般蛊惑,“抽雪茄和抽烟不一样,粗暴地三两下抽完一根。抽雪茄是一个享受的过程,应该和欣赏音乐一样掌握节奏——吸3秒、含3秒、吐3秒。” 尼禄在安鹤笙起伏的手中膨胀发烫,心?脏随着那只手奇妙的节奏狂躁地跳着,贪婪的渴求变得?愈发强烈,眼中的炽烈像是要?把安鹤笙吞进自己的眼睛里烧化。 如果不是碍于安鹤笙身?上有伤,他会立刻化身?成自己梦里那个眼中闪烁着碧绿磷火的怪物?,在安鹤笙身?上狂荡地索求。 安鹤笙看着尼禄眼中的热潮,似笑非笑道:“你?和柯利弗一样,想把野心?的权柄插进我的喉咙。” “我和柯利弗不一样。”尼禄抓住安鹤笙的手,让他更?用力地握紧自己,贴着安鹤笙的嘴唇低喃道,“我对您的野心?,无人能及。” 安鹤笙同样贴着他灼热的嘴唇,煽惑地低声道:“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巨大的野心?。” 这一晚,尼禄没?有给安鹤笙注射镇静剂。 他的本能在安鹤笙的支配掌控下达到了巅峰,澎湃而出的荷尔蒙气息搅乱了夜色。释放出来的那一刻,他用力吻住安鹤笙。 那个吻仿佛唇齿相依、抵死缠绵般狂热,带着爱恨交织的余韵在濒临窒息中结束。 他的神情有些复杂,像是对明知毒蛇衔来的苹果一定是在恶意中浸泡过的禁忌的果实,却还是向诱惑轻易屈服的自己感?到不满;又无法克制地沉沦其中,没?有后悔,反而滋生出更?加强烈的欲求。 安鹤笙弄乱了少?年的心?,自己却好整以暇地端坐浅笑,仿佛刚刚真?的只是优雅地品鉴了一支雪茄。他漫不经意地把手在尼禄裤子上擦了擦,像在使用一条无足轻重的手帕,顺便补上了一句迟来的夸奖:“报纸上的照片拍得?不错,你?看上去像是一个合格的帮派领袖。” “那是因?为?您的教导。”尼禄去卫生间清洗了一番,回来后在房间里的长沙发上躺下,声音仿佛染上了夜色,低沉幽暗地说,“晚安,教父。” 这位斯特?莱夫家年轻的新任家主,合衣睡在安鹤笙脚边的沙发上,宛如一位尽忠职守的守卫。 尼禄闭上了眼睛。安鹤笙还清醒着。他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尼禄,忍不住甩了甩酸痛的手。 SN613终于可以上线了,他擦着虚拟鼻血说: 安鹤笙好笑地说: SN613: 安鹤笙看着尼禄睡梦中绞紧的眉头,若有所思地说: SN613: 安鹤笙不屑地说: SN613往那份报纸上看去,不得?不承认安鹤笙是对的。但他还是坚持道: 安鹤笙调侃道: SN613丢出一个扭捏脸红表情包: 安鹤笙和暴露xp的系统闲聊了一会,也躺下睡了。 早上他在晨光中醒来,发现?尼禄已经换了身?新衣服,神情一改昨夜宣泄后的晦涩阴郁,看上去生机勃勃。 “早上好,教父。”尼禄的笑容在阳光下洋溢着青春动人的色彩,安鹤笙却察觉到了几分微妙。 喂安鹤笙吃过早餐后,尼禄忽然掀开了他的被子。 “医生说今天可以拔掉管子了。”尼禄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导尿管上弹了一下。 轻微的震动令安鹤笙大腿紧绷了一下。他就知道尼禄不怀好意的笑容肯定藏着什么,想不到这坏心?思要?用在这里。 “会有点不舒服,可能还会有些疼,不过我会轻一点。”尼禄柔声说着,拿起药棉先在接口处进行了消毒。然后捏着管子轻轻转动。 这是为?了减少?分泌物?的黏连,是正?常的程序。可是安鹤笙却觉得?尼禄是在“报复”,特?别是管子转动后向内推进的时候。 他在安鹤笙手里失控,他想看安鹤笙也在自己手里失控。 管道缓缓往里进入,安鹤笙忍不住皱了皱眉。 尼禄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关?切地问:“我弄疼您了吗?” 话虽如此?,尼禄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安鹤笙松开眉头,嘴角勾勒出一个戏谑的浅笑:“没?有,你?做得?很好。等你?做腻了帮派领袖,可以考虑去做护工。” “我对别人的这个东西没?有兴趣。”尼禄轻轻托着他,牵拉着管子不紧不慢地拔了出来。 异物?在体内滑动的感?觉很不舒服,而某人的不怀好意更?是让这种不舒服染上了暧昧。终于摆脱它后,安鹤笙默默松了口气,心?说这头报复心?这么强的狼崽子,之所以不杀他,恐怕就是想找各种机会折磨他。 他见尼禄整理好东西准备出门,开口道:“我‘重伤昏迷’,雷欧惨死街头,安家一定天下大乱。柯利弗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想必现?在安家也在他的掌控之下了。” 尼禄带着仰慕道:“您伤病卧床无法出门,却对每一件事都了若指掌。”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对我是莫大的讽刺。”安鹤笙对他唯一看走眼的少?年道,“柯利弗一定宣称我正?接受奥斯汀家的‘保护和照顾’,暗示安家的头目们我在他手里。私底下他必然想方设法让你?把我交出来。你?是怎么说服他没?有逼迫你?的?” 尼禄走到床边,俯身?在安鹤笙唇边吻了一下:“如果我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那我岂不是太令您失望了?” 饮鸩止渴(19)倒V结束 安鹤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目送尼禄出门。他再一次感到自己低估了这个狼崽子。或许再?过不久,连柯利弗也会栽在狼崽子手里。 之后的?每一天,安鹤笙都表现得很淡然, 在安心静养中等待时机。 在尼禄悉心的?照料下, 他恢复得很好, 左手已经可以握住不太重的东西。不过他还是装作?抬不起胳膊,显出几分虚弱,继续在尼禄细致入微的照顾中上演着虚假的?温情戏码。 讽刺的?是,他们彼此心知肚明,对方绝对不是良善之辈,却各自揣着毒计亲吻对方?的?嘴唇, 仿佛他们是一对恋人。 尼禄的?吻和他的?嘴唇一样柔软性感, 安鹤笙这辈子都没接过这么多吻, 有时也不免情动。不过那对他来说?只是生理上的?反应, 和渴了想喝水、饿了想吃饭一样,不会减弱半分他想要完成工作?的?意志。他所扮演的?角色也不会意志消沉地坐以待毙。 只有613沉迷其?中,嗑cp嗑得停不下来, 天天盼着再?看点深夜频道的?付费节目。 之前尼禄对安鹤笙无论换药还是饮食起居, 都是亲力亲为。不过现在他当?上了一家之主, 事?务忙了起来。为了稳固地位, 这位年轻的?帮派领袖在家族中展开?行动, 肃清那些妄图将他赶下台的?人。他不可能一整天呆在这里。白天照顾安鹤笙的?人换成了佣人。 安鹤笙等了几天, 终于等到了一把比主餐刀锋利得多的?牛排刀。他趁佣人不注意藏起了那把刀, 然后若无其?事?地声称她忘记给自己带餐具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几天下来都安然无事?,佣人对安鹤笙不疑有他, 去厨房又取了一把牛排刀回?来。安鹤笙用布满密集锯齿的?刀刃切割筋多肉厚的?牛排时,清楚地感到了它的?尖锐利落。 接下来他所需要的?, 就?是一个合适的?时机。 这天尼禄深夜归来,吵醒了已经入睡的?安鹤笙。 台灯温柔的?光线下,安鹤笙看到尼禄一身盛装,左手提着一瓶香槟,右手捧着一束白色郁金香,看上去心情相当?不错。 当?他俯身吻安鹤笙的?嘴角时,安鹤笙闻到了硝烟和血的?味道。 安鹤笙盯着尼禄那张英俊的?面庞上掩藏不住的?愉悦,平静地问道:“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动手了。不过柯利弗应该比我还惊讶。” 尼禄把白色郁金香插进花瓶里放在安鹤笙的?床头,嘴角噙着笑?意道:“夜长梦多。拖得越久,拖累越多,以后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了。” 安鹤笙回?以微笑?,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提起白潭市重要人物之死,尼禄云淡风轻得像在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今晚柯利弗邀请我去看歌剧,想说?服我和他一起建造一个毒品帝国。那真是一场好看的?歌剧,即使像我这种一窍不通的?人,也能感受到那份精彩。只不过它再?怎么精彩,也比不上包厢里上演的?剧幕。” 他用手指比出枪口的?形状,指向自己眉心中央,眼眸在兴奋中熠熠生辉:“真想让您亲眼看到那一幕。这一枪在柯利弗脑门中间开?了个洞,他两只眼睛瞪得快从眼眶里掉出来,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没能亲眼所见,真是遗憾。”安鹤笙淡淡地说?,“你干掉了柯利弗,为什么还能毫发无伤地坐在这里跟我说?话?” “我可不是欧比昂叔叔那样的?蠢货。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亲自动手,引火烧身。”尼禄讳莫如深地笑?道,“今晚奥斯汀家没有一个人能安睡,不过明天、后天,他们会更焦头烂额。” 他双脚搭在茶几上,十?分放松地说?:“斯特莱夫家的?营生手段很单一,全是黑丨道的?解决方?式。但您不同。您的?人脉遍及商行、警局和法院,他们都知道您现在处境危险。只要听说?是为了帮助您,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都愿意不计代?价。从明天起,调查部门和执法部门会接连找上奥斯汀家。他们刚刚失去家族领袖,生意上的?麻烦不断,又天天遭到各部门骚扰,想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余力去制造麻烦。” 自从安鹤笙遇袭的?事?情开?始,白潭市就?陷入了混乱。威胁绑架、暗杀行刺、街头火拼,数不清的?人死在混乱的?纷争中。欧比昂的?死让事?态愈演愈烈,而如今柯利弗也死了,这场盛大?的?争斗攀上了高潮。 尼禄斡旋于各方?势力之中,到处挑拨点火,极尽所能地利用手里的?一切优势从中渔翁得利。而安鹤笙处于这场风暴的?风眼,竟是最感受不到波澜的?人。 “我相信以你的?手段,能为自己安排好后路。”安鹤笙看向那瓶香槟说?,“想和我一起庆祝一下?” “除了您,任何人都无法分享我此刻的?心情。”尼禄脱掉外套,取来两只杯子倒上香槟,递给安鹤笙一杯。 安鹤笙抬起手铐铐着的?手晃了晃,语气透着撩拨:“即使这样美妙的?时刻,我也不能从床上起来拥抱你吗?” 尼禄抿唇笑?了笑?:“如果我天真到以为您会带着爱意拥抱我,那我可活不到今天。” 安鹤笙也笑?了,笑?容饱含真挚和宽容,仿佛在纵容一个他溺爱的?孩子在他面前任性。他接过香槟,和尼禄酒杯相碰,由衷地说?:“祝你复仇的?火焰烧穿整座城市。” 两人同时端起酒杯饮下庆祝的?香槟,彼此的?目光都没有从对方?身上移开?,好像在喝下对方?的?鲜血。 “我有没有说?过,”安鹤笙透过酒杯低语,“一丝丨不挂比西装革履更适合你。” 这个男人漆黑的?眼眸在暗夜里闪动着摄人心魄的?幽深笑?意,尼禄感到自己的?心正在被他侵蚀,异化成了质地不明的?混沌,只有征服和占有的?快感能让它获得解脱。 尼禄丢掉酒杯,在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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