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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阴郁偏执的二号boss:若他在地狱,我永不入轮回。 恐怖嗜血的人外boss:他是我从未奢想过的救赎。 强强+虐渣+救赎,1v1HE,主受,攻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表面温柔小白兔实则腹黑疯批受x表面疯批没人性实则美强惨大佬攻 https://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7156837 笼中窥梦(01) 房间中央坐着一个男人,脖颈、手腕、腰腹和脚踝都被椅子上的皮带扣锁着。他的脸也没能幸免,戴着一副特制面具,不仅遮住了眉眼令他目不能视,挡住嘴唇的部分有探入口腔的装置,令他口不能言。 摆放在一旁的各种医疗器具,散发出宛如刑具般的威慑。男人不能看、不能说、不能动,浑身上下却没有流露出一丝不安的气息。 反观可以来去自如的魏钧,画地为牢般呆在墙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眼神如临大敌又蠢蠢欲动。在那样异常的凝视下,男人宛如一道独特佳肴,秀色可餐气味诱人,可里面放了致命毒药,令人欲罢不能又不敢染指。 诡异的沉默持续了不知多久,男人左手的食指忽然合着某种无人知晓的节奏,幅度很小地在扶手上扣动起来。 “是你干的吧。”魏钧在这一刻打破了沉滞的气氛,“你让恐惧像瘟疫一样四处蔓延,犯人、医护和看守,全都陷入了恐慌。” 男人被封住了声音,自然无法回答。不过他似乎也无意争辩,修长的手指怡然自得地敲着扶手,仿佛在享受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古典乐。 这个男人叫安鹤笙,曾是一名精神病学教授,他风度翩翩、待人亲切,无论他的同事还是学生,合作过的对象还是患者,都对他赞赏有加、信赖十足。谁也无法想象,这样一个拥有体面身份和社会地位的男人,竟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罪犯。 他擅长催眠,通过暗示诱导对人进行心理操控,不用亲自动手就可以让人自行了结。传闻只要和他对视一眼,就会被他攫取心神,任由他摆布。媒体给了他一个绰号——“傀儡师”,目前他被关押在白山精神病犯罪收容所,是各界想要采访研究的对象。 被捕后,他坦白了自己犯下的罪行,对自身经历却只字不提。 魏钧作为收容所的副所长,想把这个令人闻风丧胆又捉摸不透的恶魔剖开,从里到外看个清楚。他相信,从备受瞩目的连环杀手身上挖出来的秘闻一定惊世骇俗,能让自己名利双收。 然而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始终没能从安鹤笙身上撬开任何缝隙,得到丝毫线索。 不久前收容所发生了一起引发混乱的恶性事件,一名犯人因此死亡,多人在事件中受伤。 前任所长卸任后,魏钧以为自己能够走马上任。可是因为这件事,上面委派了新的所长,而他还将面临失职的责罚。 “他们口中的恶魔到底是什么?”魏钧宛如一头困兽,围绕着安鹤笙踱着焦虑的步子,喋喋不休地提问。 敲击的指尖悬停在空中,过了几秒才无声下落,矜持地点在冰凉的金属扶手上。 魏钧令人厌烦的脚步声戛然而止。他像是对安鹤笙的无动于衷忍无可忍,粗暴地扯掉了面具上的皮质口罩部分,紧张的声音带出一丝含恨的沙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揭开的下半张面具里,露出一张唇形饱满清晰的嘴唇,弧度好看的下颌一览无遗。 安鹤笙不疾不徐地舔了下被暴力拉扯撕破的嘴角:“副所长为什么认定,这些事和我有关?我一直在你的严密监视之下,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你不该没有察觉。” 那声音出奇地富有魅力,从容不迫又安抚人心,好像极富耐心的医生在关心病人。 “所以我在问你,你是怎么做到的。”魏钧盯着那副似笑非笑的嘴唇,眼中溢出血丝,“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弄花招,让所有人中了你的蛊。” 安鹤笙谦虚地答道:“副所长言过其实了,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那么神通广大。” “你把我当成小丑一样耍得团团转,一定很开心吧?”魏钧俯身压向椅子上的男人,将他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一字一句地说,“你制造了那个恶魔,让这里所有人都传染上了疯狂。” 他越说越激动,一把揪住安鹤笙的头发向后扯,随后抓起一旁的手术剪抵在安鹤笙因为后仰而拉起的脖颈上:“你的目的就是想害我丢掉工作离开收容所,这样你的秘密就不会被挖出来了,是不是!” 冰冷的剪刀威胁下,安鹤笙的声带平稳冷静地振动:“作为一名信奉科学的学者,副所长应该很清楚世上没有鬼。还有,精神病是不能通过空气传播的。” 修长的手指再度抬起,不轻不重地在扶手上敲出一个音节。 “至于我的秘密,”他发出一声轻笑,“我想副所长的去留,对我无关紧要。” 魏钧被安鹤笙云淡风轻的调侃激怒了。他脸颊涨得通红,握紧手术剪咆哮:“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的事全都说出来!” “你想听什么?原生家庭,童年阴影,不负责任的父母,猥亵、抛弃、霸凌……”安鹤笙平淡地说,“抱歉,世人想听的故事,我这里一个也没有。” 他挺起身体,喉咙深深抵着刀刃:“我不会忏悔,也不想赎罪。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审判我。” 手术剪的尖端刺破了他苍白的皮肤,一缕猩红的血液宛如阴险的蛇蜿蜒而下。死亡近在咫尺,他的笑容却随着鲜血一并溢出,宛如坟茔上扭曲绽放的花。 “你就是那个导致人心惶惶的恶魔。”魏钧耳畔传来几不可闻的敲击声。那只手指轻盈的起落仿佛按在他脑袋里的某个开关上。他扬起剪刀,魔障般喃喃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安鹤笙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可他嘴角噙着的笑意反倒透出几分兴奋,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自己迎来死亡的时刻。 SN613: 实际上安鹤笙是一名心理治疗师,就职于一家大型精神治疗机构,为传统治疗方法无法治愈的患者提供特殊的梦境治疗。 每一个患者的妄想或心理障碍,都会生成相应的梦境档案。安鹤笙通过扮演这些梦境档案中的“反派”,引导患者的意识抗争并解决反派,让患者释放痛苦。 就像这一次,患者梦境中的心魔具象化为一名极度危险的精神病学专家,即使被关进牢笼,依然能用高明的手段玩弄人心。副所长想要从他身上获得利益的贪欲,也被他加以利用。 安鹤笙拿到这个反派人设后,诱导副所长走进自己的陷阱,在他的心理暗示下失去理性,最终执起凶器。 每次安鹤笙都对自己的死亡乐在其中,这一次也不例外,因为这意味着患者的痛苦将得到释放。613作为安鹤笙的个人系统,已经习惯了他“丧心病狂”的笑容,除了恭喜还能说什么呢? 锋利的剪刀朝安鹤笙的颈动脉刺去,他索然无味地对613说: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开了,随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人影逼至二人面前。魏钧下落的手臂被一把抓住,剪刀砰然落地。 “放手!”魏钧狰狞地扑向对方,然而在悬殊的身高和力量之下,他连碰都没碰到对方,反而瞬间被反扭压制。 扭转向后的手臂传来的疼痛,令魏钧稍许清醒过来,他心底升起后知后觉的恐惧。 “如果不是受到操控,我想副所长应该不会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为。”一个低沉的、风尘仆仆的声音响起, 对方放开了手,魏钧冷汗涔涔。此时此刻,他倒是真恨不能将安鹤笙置于死地。 然而房间里突然多出来好几个人,魏钧只能压下颜面尽失的怒火,看向面前的不速之客问:“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男人简短地回答:“秦殊观。” “秦……”魏钧想起了这个名字,愣了一下之后,重新打量起对方。 秦殊观无视他的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傀儡师:“把他的面具取下来。” “不行!”魏钧脱口而出,“这个人太危险了,绝对不能和他有眼神接触!” “恶魔以恐惧为食。你越是迷信他的力量,越容易被他操控。”秦殊观淡淡地说,“况且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有多危险。” 见魏钧依然不肯,秦殊观朝他伸出手:“钥匙。” 他语气很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魏钧下意识掏出了钥匙交给他。 秦殊观用钥匙打开锁,取下了安鹤笙的面具。霎时间,恶魔的面容映入众人眼中。 那张脸稍显苍白,没有任何情绪修饰,在白炽灯下淡薄得像没有花纹的白瓷。 他浓长的睫毛在突如其来的光线下眨动了几下,轻轻托起眼中清冷的光色,只留细碎的光斑落入漆黑深邃的眼底。当余光从他微微上挑的眼角睨向面前的男人时,那张斯文端正的脸上依旧神情寡淡,仿佛没有人挡在他面前。 看到这张面孔,就会理解为什么过去从没有人怀疑过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为什么每个认识他的人都对他好感十足、信赖有加。 不过纵使安鹤笙没有八只眼睛和獠牙利齿,众人的视线还是不敢在他脸上多做停留,唯恐和他视线相对。 唯有秦殊观面不改色,将安鹤笙锁进黑白分明的眼仁深处:“又见面了,安教授。” 安鹤笙不动声色地向613询问: SN613: 安鹤笙: 笼中窥梦(02) 安鹤笙面前的男人个头很高,穿着利落笔挺的深色大衣和西裤,微敞的领口露出衬衫领子下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 他一手插在兜里,一手垂在身侧拿着一个文件袋,轮廓深刻的眉眼有种与生俱来的忧郁感,棱角分明的脸上实则没什么表情。 即使是恶魔,只要披上精心修剪的皮囊,也能轻松自在地游走于人间而不被发现。“傀儡师”就是这样一个优雅迷人的恶魔,他是受人尊敬的精神病学教授,是温文儒雅的心理医生,在专业领域获得过多项殊荣,博学多识且社交广泛。即使在他被捕后证据确凿判了刑,依然有很多人不愿相信他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连环杀手。 “傀儡师”心思缜密,不着痕迹地操控人心,不曾亲自动手杀人,又有迷惑人心的伪装,一直以来从未受到过怀疑,警方始终以为他的受害者们就是普通的自杀。 直到秦殊观出现,自杀的假象才被戳破,躲藏在一个个死者背后的黑暗中、仿佛用傀儡线操控他们的罪魁祸首才浮出水面。 秦殊观是犯罪行为分析小组的探员,是唯一看破傀儡师作案手法和犯罪模式的人。在他的分析和侦查之下,这个不曾受到怀疑的恶魔终于被锁定,最终落网伏法。 听完613的报告,安鹤笙了然道: SN613: 与秦殊观四目相对之下,安鹤笙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 傀儡师罪行暴露后,世人将他视作吞噬人心的魔鬼,不露声色的死神。收容所里没有人敢轻易接近他,还特意给他戴上面具。他们彼此提醒——“千万不要和傀儡师有目光接触”,似乎只要被他看上一眼,就会失去灵魂。 然而此刻秦殊观不仅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躲闪,反而无所顾忌地直视他的双眼。 不愧是宿敌。 “别来无恙。”安鹤笙温文尔雅地开口,“秦先生从首府远道而来一定有很重要的事,不知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他虽然被一条条皮带禁锢在椅子上,像一条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却姿态放松地靠着椅背,神情语气优雅淡定,仿佛他拥有这里,正会见一位远道而来的朋友。 说话间,扶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再度轻盈律动,敲出了几乎无法察觉的声响。 一声,两声……当他左手的食指即将第三次落下,秦殊观按住了他的手。 外面似乎下过雨,气温很低,秦殊观的外套上裹着一层冰凉的湿意,可他的掌心却是干燥温暖的。他按住安鹤笙的力量也不重,只是把自己的手轻轻覆盖在了那只不安分的手上。 “秦先生是想和我握手吗?”安鹤笙礼貌地说,“谢谢你考虑到我是个左撇子。” 秦殊观收回手,语气无波道:“这招对我没用,还是别浪费心思了。” “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安鹤笙略显意外地说,“你是指我无意识的动作吗?那只是我的个人习惯,我在思考的时候手指就会不听话。我想秦先生应该也有些不自觉的小动作吧。” 秦殊观:“通过催眠让别人自杀也是你的习惯,至于是自觉还是不自觉,你自己很清楚。” 安鹤笙抿起撕裂的嘴角,笑容看上去像一位宽容的老师,温柔地责备异想天开的学生。 这一次,秦殊观转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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