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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看到教堂雪白?的墙壁上,那巨大丑陋的迪克。 他抿紧嘴唇,但封文漪还是抓到了他偷藏的笑意。 见封文漪发?现了自己,安鹤笙立刻用拳头挡住嘴,把脸转到了一旁,故作若无其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少年不经意露出的笑容驱散了眼中的黑暗,被抓包后装模作样?的表情?比之前鲜活生动?许多。 封文漪没有感到冒犯,从昨晚到现在都堵塞的心情?反倒松快了一些?。 “不知?道是什么人搞的恶作剧。走这边。”他浅浅解释了一句,带安鹤笙去往教堂后面的小餐厅。 圣督教堂是个小教堂,工作人员不多,餐厅规模也就不大。封文漪他们起得很早,已经吃过饭了,现在餐厅里没什么人。 封文漪让安鹤笙找地方坐,然后去前面取了一份早餐回来给他。 餐盘上有鸡肉蔬菜粥,胡萝卜小餐包,水煮蛋和一些?清淡的小菜。封文漪把筷子递过去说:“吃吧。” 安鹤笙没接筷子,直接用手拿起一个小餐包咬了一口,盯着封文漪缓慢咀嚼:“我知?道。” 封文漪:? “教堂墙上的‘杰作。’”安鹤笙说,“是昨天那个小混混画的。” 封文漪不解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安鹤笙漫不经心地撕下一小条面包丢在餐盘上:“他不是说,要你等着,给你好看吗。” 封文漪的嘴角动?了动?,好像是笑了一下:“就因为他说了这句话就给他定罪?” “我看见了。”安鹤笙又撕下一小条面包,“如果你去他家,会?找到对应墙上所有涂鸦颜色的喷漆。” 封文漪轻轻皱了下眉:“你昨晚去过他家?” 安鹤笙双臂交叠放在桌上,身体?前倾,笑容展开的速度很慢,像在酝酿一个欲语还休的秘密。 封文漪配合着靠近了些?,做出等待聆听的姿态。 “如果我忏悔,”安鹤笙打量着神父靠近的英俊面容,狡黠地轻声道,“神父你会?揭发?我吗?” “按照规定,忏悔的内容是绝对保密的。”封文漪看了看安鹤笙丢在桌上的面包渣,“除非,我们听到的内容涉嫌严重的违法犯罪。” 这个回答过于无聊,安鹤笙兴致缺缺地垂下眼睫,把撕得坑坑洼洼的小餐包塞进嘴里。 封文漪看着少年缺乏表情?的淡漠面容道:“你不喜欢吃胡萝卜,可?以喝粥。粥里是菠菜和鸡肉。” 安鹤笙从小餐包上撕掉的,都是有胡萝卜的部分,显然对这种植物很挑剔。 “可?我想吃小餐包。”安鹤笙透着几分固执地又抓起一个胡萝卜小餐包,起身道,“谢谢你的早餐,我得去打工了。” “等一下。”封文漪叫住了他,“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少年漫不经心低舔了舔指尖上的面包屑:“安鹤笙。” 他瘦削修长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餐厅门口。 封文漪收好桌上的餐盘,出去继续和同事?一起清洗教堂墙上的“行为艺术”。一直忙到中午,那些?痕迹才掉得差不多。 吃过午饭后,严礼来找封文漪,让他跟自己出去一趟。 封文漪看着严礼依然没有恢复精神的倦怠神色道:“严神父,该不会?又有驱魔委托吧?短期之内,你不能再举行驱魔仪式了。” 严礼摇头道:“是警察找我们。” 封文漪很是意外:“为什么?” 严礼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忧心忡忡道:“他们只是说,有些?东西想让我们看看。” 封文漪跟随严礼走出教堂,门口有两个警员在等着他们。 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警员竟然带着他们来到了凶案现场——小混混和太?极头的住所。 尚未进门,封文漪就在楼道里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儿。这股味道不仅令人作呕,还激起了人类内心深处原始的恐惧感。 空气中弥漫着叫人寒毛直竖的气息,当封文漪迈进屋门后,这种气息更加强烈了。 尸体?早就抬走了,可?两位神父还是被眼前触目惊心的一幕震撼。 仿佛下过一场狂暴的血雨,到处都是稠密的猩红色。丧心病狂的凶残和扭曲的邪恶从中蔓延出来,仿佛广袤的泥浆,裹住了房间里的每一个人。 封文漪颤动?的眼眸凝滞地扫视四?周,突然在靠近墙边的地板上,看到了东倒西歪的涂鸦喷漆。 不过那上面蒙着血浆,已经看不出它们的颜色是否能和教堂墙上的涂鸦一一对应了。 很快,现场负责人过来了,对两位快要窒息的神父简单说了下情?况。 昨天夜里,住在这里的一对男女被人杀害,初步判定死亡时间在夜里9点到12点之间。两名死者死状非常凄惨,即使尚未进行过法医解剖鉴定,也能初步推测出颅骨、脊椎、颈椎骨、肋骨、腰椎……多处断裂;颈部皮肤有拉伸和瘀斑;颈阔肌、胸锁乳突肌、斜方肌等多处辅助性肌肉有撕裂,另外还有多处挫伤、裂伤、多处韧带撕裂…… “简而?言之,”负责人说了一堆术语后,见两位神父茫然地盯着自己,给出总结道,“他们两个人全身多处骨折,并且都被凹成了一个首足相抵的圆——脊背向后折断的圆。而?且凶手,拔掉了他们的牙齿。” 严礼本来就精神萎靡,睡了一夜也没能得到多少缓解,眼下所见所闻对这位虔诚善良的老?神父,更是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力。他不住画着十字,口中呢喃着祷词,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封文漪疑惑地问道:“请问警方让我们过来的原因是?” 他们是神父,不是侦探,让他们来这种可?怕的凶杀现场又能有什么用。 “请到这边来。”负责人紧绷着煞白?的脸,带两位神父来到了里面的一个房间。 这是一个凌乱的卧室,地上散落着一堆糖丸。卧室的情?形比外面好一些?,没有那么多血浆,但阴冷邪肆的气息反倒更加强烈了。 起初两位神父不知?道负责人想让他们看什么,直到负责人伸手朝上指了指。 封文漪仰起头的一瞬,脚步钉在门口似的,没法再往前一步。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天花板上有一个用血液画出的巨大六边形,当中连接三个端点的倒三角形里,有一个套着圆圈的椭圆,看上去像一只眼睛。 这只眼睛仿若有着实质的视线,阴森沉重地从上方压下来,吞噬了下方僵立的几人。 良久,封文漪艰难地撇开被撅住的目光,看向负责人道:“你们想让我们来鉴定,这起案子是否涉及宗教?” “不止。”负责人压低声音道,“那两个人死前应该遭受了一段时间的残忍折磨,是一点一点被……掰断的……但鸟笼城破旧不隔音的房子,却没有一个邻居听到动?静。” 负责人话里有话,透着强烈的暗示,显然是想让他们主动?问出“案子是否存在灵异元素”。 封文漪审慎地眯起眼睛,和严礼一样?不置一词。 “这个图案,每次都出现在天花板上,附近又没有梯子,是怎么画上去的?”负责人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声音又低了几分,“那样?的死法,也不像是人类能……” “黄锋你在干什么!”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胡子拉渣的脸上神色不善,“为什么把无关人士带到案发?现场?” 叫黄锋的负责人梗了一下,指着天花板解释道:“刘队,你也看到这东西了,这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我是想让教堂的神父帮忙看一下,案子是和邪丨教还是……什么诡异的东西有关……” 刘队两条粗黑的浓眉竖了起来,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少给我搞什么神神鬼鬼的,你是警察不是神棍,胡说八道什么。给案子扣上“灵异”两个字,你就能开开心心结案了是吧。难道你没接到通知?吗,现在这起案子已经交由我们特案组负责,这儿没你的事?了!” 黄锋紧绷的神经没法继续保持冷静,也挑高了调门怒斥道:“刘入川,你不要太?过分。我们调查这起连环凶杀案已经快两个月了,凭什么你一来就赶我们走!” 刘入川嗤笑道:“那是因为你们无能。有意见你就去上级那里投诉我啊!” 他烦躁地挥舞着手臂,好像这里除了他都是一群苍蝇。 严礼和封文漪正要离开,这位姓刘的队长突然神色一变。 “你等会?。”刘入川锐利的目光在封文漪脸上打量了一番,眼中逐渐出现惊讶的神色,随即这惊讶变成了讥讽的冷笑,“你成了神父?哈!哈哈……” 封文漪看着男人那张不讨喜的脸,过往不堪的记忆开始呼啸袭来。 刘入川瞪着封文漪道:“教堂门槛这么低,什么人都能当神父啊。等哪天我不想当警察了,我也去混个神职人员当当好了!” 封文漪的眉头越皱越深,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 这时严礼上前一步,语气温和有礼地说:“这位警官,如果你有向善之心,教堂随时对你敞开大门。不过要成为神职人员,必须通过时间漫长的培训和十分复杂的考核。我们今天过来,是这位黄警官想请我们帮忙,既然你们不需要,那我们就告辞了。愿主保佑你。” 看着封文漪和严礼离开,刘入川脸上堆起的刻薄消退下去。 真讽刺,那孩子竟然……成了神父。 他回过神,指着黄锋警告道:“从现在开始你离这个案子远一点。也离那个年轻神父远一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黄锋翻了个大白?眼,把手里的文件拍在刘入川脸上:“你以为老?子愿意呆在这鬼地方啊,这烂摊子谁爱接手谁接手,我可?有老?婆等我回家吃饭呢!” 刘入川卡住了喉咙似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黄锋没看那张臭脸,脚步飞快地走出房门。 …… 回教堂的路上,严礼忽然说:“人是有局限性的,无法像主一样?全知?全视。站在不同的角度和立场,看待别人和世界的方式也不同。就算现在你做不到宽恕别人也没关系。你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也不必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封文漪从严礼慈祥的语气中听出了疲惫,还有别的情?绪。焦虑,忍耐。 “我没事?,早就习惯了。”封文漪说,“严神父,你是不是在担心刚才看到的那个图案?” 严礼没有回答,脸上的皱纹变成了更深的沟壑。 封文漪了然道:“听那位黄警官的意思?,这样?的凶杀案已经发?生了不止一起。他们调查了近两个月,依然没有头绪,所以他才会?冒着渎职的风险,请我们过去帮忙查看那个诡异的图案。他是在怀疑,案子恐怕与邪丨教以及灵异有关。” 怀疑案子和邪丨教相关不足为奇,警察肯定见过各种各样?搞得像献祭仪式一样?的现场。有些?精神不正常的凶手崇拜邪恶和神秘,会?通过杀戮的方式表达自己异于常人的邪恶信仰。 更大的问题恐怕出在死者的死亡方式上。 这时封文漪想起早上和安鹤笙的对话。 安鹤笙说自己看见了小混混和太?极头的涂鸦喷漆。他是如何“看见”的? “我知?道有个人,可?能对这件事?有所了解。等一下我去问问看。”封文漪说。 严礼缓慢地摆了摆手:“你没听到那位刘队长的警告吗。我们是侍奉主的神职人员,同时也是普通人。凶杀案那种事?就交给警方去调查吧。” 老?神父独自走开,拖着倦怠的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从保险箱里取出一个古朴的棕色木匣。 他坐在床边,摩挲着木匣上的图案出神。 昨晚那种挥之不散的不祥之感,今天变得更加强烈了。诡异的连续死亡事?件、天花板上邪恶的图形,还有近期突然增多的驱魔……这些?事?情?之间,是否存在着隐秘的联系? 沉思?中,他的脑海深处跳出一段陈旧的回忆。 漆黑如墨的夜,凌乱哭泣的女人出现在教堂门口,怀里抱着一个穿着红雨衣的孩子。 可?是到了近处他才发?现,孩子的雨衣其实是透明?的,只是被黏着的血浆染成了猩红刺眼的色泽…… 老?神父胸口一紧,用力闭上眼睛,口中低声念道:“阿门……” …… 安鹤笙到了诊所,发?现那个应该和自己一起干活的少年依然没来,只好独自承担了所有的杂务。 来这里看牙的人,基本都是住在附近的居民。有哭哭啼啼的小孩,也有面色惨淡的成年人,就算是胳膊上纹着关二爷的猛男,进了诊所也一是一脸菜色挺不直腰杆。 排队等候看诊的人从早八卦到晚,几乎每个人都在谈论小混混和太?极头。 那个小混混自小在鸟笼城长大,十几岁就到处打架滋事?,他爸还活着的时候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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