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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江波涛将他们俩一起搂了过去,空调被被扯过来围在三个男人身上,依次摸了摸叶修的背和周泽楷的头。“晚安,队长,前辈。” “……嗯。” 叶修实在累得撑不下去了,两眼一闭半昏半睡过去,没有看见系统面板上周泽楷的好感度瞬间变成了正,然后跳到了。江波涛的也随后跳到了。 系统提示: 叶修眼前又亮起来的时候,他满心期待,觉得自己的人生应该也可以重现光明――至少不用苦逼地去拆基佬――总之他绝不承认这是在搞,每一次都只是荣耀大神不小心发生的意外,虽然这种意外连着发生了五次,那也是意外! 醒来的叶修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保持着飞起一脚踹向电源的动作。他以和宅属性不相称的敏捷在关键时刻收住了脚,然后扭头看屏幕。 上面无限恐怖式的询问语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行硕大的黑字: 叶修思索了几秒,还是想不起那是谁,也许是某个狂热的粉丝?但是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不科学事情,那一定不是普通的粉丝吧!说不定是外星人呢? 想到自己可能要和一个浑身发绿的触手星人谈恋爱,叶修抖了抖胳膊,决定装死――他和陈果请了三天的假出去散散心……等等,之前是谁邀请他一起去旅行,好像很郑重的样子? 虽然现实世界才过去几秒钟,但对叶修而言这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忘了也属寻常,还是别浪费脑细胞回忆了。 想到这里,叶修叼着烟轻松愉快地走出了房间,压根儿没看见自己正在努力跳动着彰显自己存在感的。 ―― ――记得这句话吧,叶修大大。 ―――――――― 春心空有梅花落 ----------------- 故事会平台:晴空小说 ----------------- 与王妃崔长乐成亲当晚,我听到了一道来自21世纪的声音。 起初我是不信的。 直到后来,我手中所执之物,都成了那个解说员嘴里的遗物。 我才知道。 我死后两千年,有人挖了我的墓,拿走我的陪葬品,放进一个叫‘博物馆’的地方供人参观。 …… 元和二十五年,冬雪漫天。 今天是我的大婚之日。 与我成亲的王妃——崔长乐,是当朝权势滔天的女帝师,也是我珍藏在心底七年的人。 从良辰吉时到夜色深浓,崔长乐还是不肯让我进婚房。 我知她不愿嫁我,一切皆因皇命不可为。 为了还她自由,我拿出早已备好的毒药,仰头一饮而尽。 下一瞬,一道声情并茂的男声传入我的耳中。 我握着瓷瓶的手一抖,立即谨慎张望四周。 什么博物馆文物? 他怎知我刚服的是毒药? 四周很安静,只有我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无人回应。 我没有等到那个声音,只等到了“咯吱”的开门声。 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我的面前。 是只身着一身单衣的崔长乐。 我朝殿内看去,那一身大婚的凤冠霞帔,已被她脱下放在了榻上。 就在我以为方才是我出现幻听之时,那声音又幽幽响了起来。 我呼吸一滞,正紧张之际。 崔长乐抬头看着我,面色淡淡。 “臣女想嫁之人是将军府的嫡长子,陛下却赐婚臣女与王爷——” 她一言便将我与她的之间划出了一道天堑鸿沟。 她的心上人,是南楚国威风凛凛的将军谢寒羽。 而我,是冷宫里长大徒有虚名的皇子。 这桩婚事,非她所愿。 “日后,若王爷有了心仪之人,便赐臣女一纸休书吧。” 听得崔长乐的话,我心下寒凉。 “本王……暂无心上人。” 除了她,我此生再无心仪之人。 自年少与她初识,她跳入冰湖,救下差点溺亡的我。 我的眼底,便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我心悦之人,她什么都好,只是偏偏眼中心中皆无我。 可这份而已,足以要了我半条命。 听得我的话,崔长乐微愣,眉头一颦。 “即是如此,臣女便如王爷所愿。” 说完,她恭敬的躬身行礼,随即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 眼见她的背影在我视线中消弭,我心底的苦涩蔓延成河。 御赐姻缘,不是和离二字就能断掉。 待我三个月死后,便能给她想要的自由了…… 婚房内一片冷清。 案上龙凤烛噼里啪啦的细微声还在作响,摇曳的火芯仿佛随时会灭。 我走近床榻,望着榻上安静躺着的凤冠霞帔和金首饰。 正当我伸手去摘下自己发冠中的那支白玉簪时。 那抑扬顿挫的解说声音又徒然响起—— 我的耳畔有一瞬的空鸣。 崔长乐身为当朝如日中天的女帝师,父皇忌惮她权势滔天,遂将她许配给我这个最势弱的皇子,既是羞辱也是警告。 她对这门婚事心怀不满,我心中清楚。 但这白玉簪,是我婚前赠与崔长乐赠与我的礼物。 她若要杀我,有很多法子,又怎会用这根簪子?又何须等到来年初春? 思及至此,我觉得那道天外来音甚是荒谬。 长夜漫漫。 我一夜无眠。 翌日清早,崔长乐前来与我请安便走,一整天都不见人影。 我知她心中无我,这般相敬如宾也算岁月静好。 三日后,我命人整理好要带进宫的行装,准备和崔长乐一同入宫见父皇母后。 但我在苑门前没等来崔长乐,反而等来了那道来自两千年后的解说词。 耳边的声音阵阵传来,荡得我的心阵阵沉闷。 我本不信解说词所言,但与此同时。 崔长乐的侍卫阿布来了绛云院,告知我王妃临时有安排,不能与我一同入宫的消息。 鹅毛大雪漱漱落下,压弯了院内的梅枝。 我等了许久,依旧不见崔长乐回,只能独自前往皇宫。 马车轮缓缓行驶在京城街道。 一路上,车外都是热闹的百姓吆喝声。 “谢将军回来了!我们南楚国的将军回来了!” “谢将军是当之无愧的南楚战神,赶跑了蛮夷兵,凯旋归朝了!” 我晃神片刻,风吹起轿帘。 众人都朝城门口挤去。 我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城楼前,也眺望着那里。 崔长乐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和希冀,像是看到了什么绝世珍宝。 于她而言,谢寒羽是这样特别的存在吗? 心涩像是潮水一样密不透风袭来,我不想再看。 宫墙柳绿。 凤仪殿。 我走进皇后娘娘的殿厅,如从前一般跪在冰冷的地砖上行跪拜礼。 “景川,给皇后娘娘请安。” 作为冷宫里长大的废妃皇子,我自幼便没资格唤她为母后。 每每进凤仪殿,只有跪着的份。 皇后慵懒的声音自珠帘后传来。 “怎么来的只有你一人,景川王妃呢?” 我心一紧,沉默着没说话。 皇后见状,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裴景川,你身为皇子,一事无成便罢了,成婚了连自己的女人也制不住!” “既然如此,那就早些让王妃诞下子嗣,那夜新婚,如何?” 我心底一痛,脸色跟着发白。 “这几日王妃来了葵水,故儿臣还未曾碰她。”我有些牵强解释。 皇后还想再斥责我,一道银铃般的声音徒然闯进凤仪宫。 “姑姑!寒羽回来了!” 闻言,皇后的脸色霎时好看了不少,转眸看向殿门处。 身着红色戎装的谢寒羽与崔长乐并肩踏入殿内。 郎才女貌的一幕深深刺痛了我的眼。 谢寒羽英姿飒爽,又是皇后的亲侄子。 与崔长乐的确很是般配。 我蜷紧手心,起身站到了一侧。 崔长乐不曾看我一眼,满目柔情都落在谢寒羽身上。 皇后看着谢寒羽问长问短,眉眼间皆是慈爱和疼惜。 “寒羽打了胜仗,可想好了要什么奖赏?” 谢寒羽眸光微动,看了崔长乐一眼,随即应道:“臣想要有情人终成眷属!” 闻言,皇后意味深长:“哦?” 谢寒羽顿了顿,起身走了两步,在皇后跟前直直跪下。 “寒羽不求军功嘉奖,只愿长伴帝师身侧,即便为奴也心甘情愿!” 话音刚落,皇后立即呵斥。 “胡闹!谢家嫡子怎能为奴!” 谢寒羽眼圈立马泛红,却执拗无比:“寒羽只此一愿!” 凤仪宫中刹那寂静无声,可闻针落。 我被谢寒羽所求之愿惊讶到,下意识看向崔长乐。 她是如同日中天的女帝师,眠风枕月。 我是自幼长于冷宫中的皇子,无籍无名。 我不得不承认—— 只有英姿飒爽、名利两全的谢寒羽,才和她最般配。 可她已是王妃,又如何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皇后将视线转向崔长乐,神色带着审视。 “帝师,你心中是何打算?” 崔长乐垂着眸,眼底藏着几分翻涌的情愫。 她拂开衣袍,笔直跪在殿中央。 “臣女已嫁给了王爷,不能耽误谢公子。” 闻言,大殿一片安静。 我的心,隐隐传来细密连绵的疼意。 崔长乐说的是不能耽误,而不是不愿。 皇后看着她,挑了挑细长的眉:“帝师当真想好了?” 崔长乐神色平寂:“请娘娘做罢。” 一旁的谢寒羽看向她,满眼不甘。 “我意已决,你们谁都拦不住我!” 说完,他赫然起身冲了出去。 皇后叹了口气,命宫人跟过去,免得谢寒羽一时冲动。 日落西山,与皇后行礼道别后,我和崔长乐一并离开凤仪殿。 长长的宫道上,我们一前一后走着。 一旁路过的宫人看了过来,附耳喁喁私语。 “谢将军和崔帝师俊男靓女甚是般配,却做不成夫妻,真是可惜。” “要不是那位无权无势的王爷横插一脚,谢将军也不至于自求为奴……” 轻飘飘的话语,落在我的心扉好似利刃刮过。 宫门口,我忍不住开口问:“今日为何不应?” 只要她点头,便能和心爱之人永结秦晋之好。 冗长的沉默过后,崔长乐才开口回应。 “他不能为奴。” 说完,她朝我躬身行礼。 “臣女还有事,还请王爷自行回府。” 一举一动,皆合乎礼法。 看着崔长乐远去的背影,我的胸口像是堵了一块棉花,生生喘不出气。 鹅毛大的雪纷纷落下,清冷无比。 我木然的收回视线,抬步朝宫门口等候已久的马车走去。 却见一身寒意的谢寒羽站在马车旁,肩头已经飘落一层白霜雪花。 他似乎已在此,等候我多时。 看到我,谢寒羽眉眼并无太多敬意:“娶了帝师,可是王爷心中所愿?” 我步伐一顿,不想就此事与他多言。 “你想说什么便直说。” 见我这样云淡风轻,谢寒羽很不甘心。 “我与长乐情投意合,却因你而不能成眷属。” “你身为王爷,生来尊贵,可知君子该学会成人之美?” 我蜷紧手心,竭力稳住自己的神色。 “圣意难违,你该求的人,不是我。” 与崔长乐的这门婚事,并非我主动求来。 而是父皇忌惮她功高盖主,让我这样一个王爷,成为她人生的阻碍罢了。 谢寒羽有些恼怒,但也深知此刻多说无益。 “我以退敌军功,求娶心上人。你兄长终身驻守边疆,换你宫中平安。” “景川王!娶了帝师,你还能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吗?对得起你兄长吗!” 他蹙眉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风雪袭人,他英姿勃发的背影消失在雪地里。 我的脸色,因他的话一寸寸变白。 是啊。 京城人人皆知,容瑾王裴容瑾驻守边疆,以血起誓永不回京,只求他以命相护的小皇子可以平安。 我如今娶了女帝师已然掺和都权势之争里,可会让兄长失望? 可偏偏我这一生,都不能凭心而动。 更何况,我已服下那无解毒药…… 心绪乱如麻。 我有些浑噩地回了王府。 绛云院。 我从床尾柜的屉子里,拿出一个泛旧的小木偶紧紧握在手里,才稍觉心安。 此时,那道解说词再一次在我耳畔浮响—— 听到这儿,我脑中轰鸣一响。 十年前和兄长分别时,我们曾约定。 每年他都会暗中在城门口的银杏树挂上红绸带,当做给我报平安的暗号。 这样我与兄长的秘密,那两千年后的人怎会知晓? 难道,他所言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与崔长乐成婚当日,兄长回京了? 我怔在原地许久,才迈动僵硬的腿朝外跑去。 风雪依旧,乌云遮天。 我想去王府的高阁,眺望城门前是否真的系上了红绸。 还未等我走到,就见崔长乐面色焦急地出了府门,婢女下人更是行色匆匆。 我苑子里的丫鬟青宜朝我慌张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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