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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可以靠牙齿来确定身份。但就是这么坚固的东西,却会从内里坏掉,疼起来让人发疯,好像连脑髓都被电钻钻透了一样。” 随着声?音接近,一个修长清隽的人影如同浮出水面一般,迷人的面容逐渐清晰地映入刘入川紧缩的瞳孔里。 “作为一名医学研究者,我得说这是因?为牙髓里有?很?多纤细敏感的神经。不过,在一些?宗教里,比如萨满教,认为人的真?魂存在于牙齿中,真?魂永远不死,能轮回转世?。有?些?地方则认为,咬紧牙关能够抵挡邪魔……” 男人眉眼深邃,眼眸漆黑如夜,神色温柔平静。他像是站在讲台上?,风度偏偏,有?条不紊,对待面前肝胆俱裂的“学生”极富耐心。 他用?拇指轻柔地抹过刘入川的额头,像是这么做可以抹掉随之?而?来的悲惨和疼痛。随后,他在刘入川绝望哀求的注视下,举起了一支拔牙钳。 “所以,如果人的灵魂真?的存在于牙齿里,牙疼也许不是因?为牙齿受损发炎,而?是灵魂在哀嚎。” 污秽摇篮(01) Two drifters, off to see the world. There's such a lot of world to see... 安鹤笙哼着婉转旖旎的旋律,目光深沉专注地看着刘入川,手上微一用力, 一颗被钳住的牙齿活生生血淋淋地脱离了牙床的怀抱。 刘入川被撑口器强硬撑开的嘴无法?闭合, 嘴唇剧烈颤抖, 嘴角撕开了裂痕。血液涌入痉挛的咽喉,换来从?腹腔深处直冲出来的哀嚎。 “嘘——就快好了。”安鹤笙轻声安抚着,随即又哼起那首柔和伤感的歌,好像在哄摇篮里的婴儿。 又一颗牙被拔了出来。刘入川的手背青筋暴起,眼中的血丝快要流出眼眶。 难以形容的痛楚像凌迟的刀刃,残忍地切开他的大脑, 刺向他的脑髓。意识开始涣散, 变成浓稠浑浊肮脏的浆液。 绝望宛如?黑色的水流, 从?各个角落、墙缝里涌出来, 很快没到了安鹤笙的膝盖。 水里出现了一个个诡谲的幽影,各个目似白蜡,布满血痕的青灰色皮肤紧紧包裹着枯瘦如?柴的肢体。 安鹤笙毫无所?觉, 好像那些丑陋狰狞的生物不过是他豢养的宠物, 继续用拔牙钳夹住了刘入川的第三颗牙。 就在他使力拔出这颗牙的一瞬, 身后传来一声撕裂耳膜的尖啸。 安鹤笙转身回望, 冷静的眼眸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 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恐怖身影闯入了他的视野。那庞然巨怪拖着一把巨硕颀长的砍刀, 身上缠绕着七条黑漆漆的粗硕锁链, 行走时发出骇人?的声响。 黑色绷带覆盖了怪物的双眼。但?这盲目的怪物却能感知周遭的一切, 精准地揪起水中拦住他的一只生物,高高举上半空, 用手中巨大的砍刀将之?捅穿。 然后他丢开手中的半截怪尸,如?地狱的行刑官一般抡起砍刀劈向安鹤笙。 牙椅猛地碎裂了。黑色的水流刹那间涨潮漫涌, 湍急的水流将安鹤笙吸入水底。 旋转,失重,没有方向感。窒息随之?而来,胸腔疼得要炸开。 这感觉莫名熟悉,好像就在昨天他刚刚经历了一次溺水,现在只是又一次重演。 但?是他依稀感到,上一次他不是自?己一个人?经历这样难忍的痛楚。 他怀里好像抱着什么人?,对方也紧紧地抱着他。 那个人?是谁…… 过了不知多久,安鹤笙漆黑的视觉中出现一个圆形的光斑,像一枚金色的硬币,又像是长时间注视太阳过后留下的视觉残像。 花果汁液的甜香混着消毒水的味道越来越清晰,安鹤笙艰难地睁开眼睛环视四周,发现自?己似乎在一家诊所?里。他从?硬邦邦的就诊床上坐起来,盖在身上的外套滑了下去。 不经意间,他在对面墙上挂着的镜子?里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十分年轻的苍白面孔,恐怕也就十七八岁,左眼似乎受过伤,戴着一只眼罩。 这张脸上没有什么青春气息,眼眶下方泛着缺乏睡眠的淡淡乌青,眉眼间有种对整个世界都?无动于衷的冷漠和排斥。 镜子?旁边是一张有关保护牙齿健康的科普海报。安鹤笙的目光刚刚扫过去,脑内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SN613: 我的个人?系统……6……13。安鹤笙的神情缓和了几分,浮现出清浅的笑意: SN613不解道: 安鹤笙怔了怔,迟疑道: 那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是什么,梦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SN613扫描着安鹤笙的精神状态,担心地说: 安鹤笙微微皱眉,思索道: SN613调出自?己的数据库检索道: 安鹤笙听出不对: SN613困惑地说: 安鹤笙皱眉道: 可是……613是系统,受到攻击并篡改数据还?说得过去。但?自?己是人?,猩红梦魇要如?何改变他的记忆和意识? 一人?一统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过了一会,安鹤笙停止纠结道: SN613: 安鹤笙耐心等待期间,不住回忆过去经历的那些梦境档案。他扮演的角色,他遇到的人?,档案的过程和结局……全都?看似很正常,但?又有很多模糊奇怪之?处,怎么也接不上。 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忘了什么,所?以也无从?想起。 过不多时,613将猩红梦魇的梦境档案传输给了安鹤笙。 意识上传后,他进入了的角色是一个性情孤僻的少?年,和舅舅、表哥生活在一起,很早不上学了,目前在一家牙科诊所?打?工。 不过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年,拥有类似灵媒的体质,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除此之?外,在他身上还?发生过诸多诡异的事,导致身边的人?不是怕他就是厌恶他。 原角色也平等地厌恶着其他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内心的阴暗也与日俱增。他擅长阅读他人?的需求和弱点,擅长共情人?性最黑暗的一面。他会利用自?己的能力给别人?带去伤害,并在对方的痛苦中获得满足。 SN613: 他越说声音越低,害怕的意味掩藏不住地流露出来。 安鹤笙笑道: SN613扭动害羞,丢出一串脸红么么哒表情包。 安鹤笙心不在焉地继续看档案,却忍不住回想醒来之?前那一段不知该称作经历还?是梦的场景。那个可怕的自?己,会是小变态长成的大变态吗?但?那个时代似乎科技十分发达,和眼下差异太大。而且一个高一都?没念完的少?年,是如?何成为一名年轻的神经病学教授的? 安鹤笙越想,越生出错位感和荒诞感。就在这时,诊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大概三十岁左右,长了一张能让病人?缓解病痛的脸,个头很高,宽阔的肩膀看上去稳重可靠。 “你醒了。”男人?有些意外,随即绽开笑容。一股暖意荡漾开来,好像房间里开了电暖气,“睡得怎么样?” 男人?叫贺浚哲,是这家私人?牙科诊所?的牙医兼老板。他出众的容貌和好脾气,让他在员工和患者间很受欢迎。 少?年用舌尖润湿干裂的嘴唇,慢慢消化贺浚哲给他的视觉印象:“能睡着就不错了。” 原角色的灵媒体质让他能够进入别人?的“梦”,却也剥夺了他的睡眠。他经常整宿整宿处于清醒中。 不过说来也怪,他在诊所?里,往往能睡上一会。贺浚哲知道他有失眠的毛病,哪怕他有时在工作中昏睡过去,也从?不苛责他。 贺浚哲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牛奶,插好吸管递给安鹤笙:“今天睡的时间比之?前长了点,差不多有半小时。” “谢谢。”安鹤笙接过牛奶含住了吸管,让丝滑的液体浸润干燥的喉咙。 贺浚哲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静静地注视面前的少?年。他柔软蓬松的头发睡得有些凌乱,露出了白皙的额头。乌木般漆黑的眼眸还?带着刚刚醒来的惺忪,像雨水滋润过后柔软潮湿的土壤。 “快下班了,等一下我带你去吃饭吧。”贺浚哲说,“闻野不在这几天,你辛苦了。” 于闻野是另一个在诊所?打?工的少?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近更是近一个星期没有出现。原本两个人?平分的杂活,现在全都?是安鹤笙一个人?来做。 安鹤笙一口气喝了大半盒牛奶,喉咙终于不那么干了:“下次吧。我舅舅让我下班买酒回去。” 他跳下就诊床,把外套拿给贺浚哲:“谢谢贺医生。” 他身材又高又瘦,四肢修长,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色,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有种让人?生出心疼的易碎感。 贺浚哲接过外套,感觉上面几乎没有残存任何温度。他摩挲着布料,欲言又止道:“你舅舅,最近没有打?你吧?” 安鹤笙一副淡漠的口吻道:“没有,他现在脾气越来越好了。” 贺浚哲显然不相信他的话,拉起他的右手将他的袖子?推了上去。 少?年好像体内缺乏血液,皮肤泛着不健康的色泽,白得刺眼,衬得青色的血管十分明显,仿佛瓷器上蜿蜒的脉络。 贺浚哲动作很轻,像怕捏碎了少?年的手腕。他检查完一边,又想看另一边手臂上是否有伤痕。 安鹤笙突然按住了他的手,看着他担忧的神色开玩笑道:“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让你检查彻底?” 贺浚哲心情复杂地瞥了眼少?年漫不经心的表情,认真地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告诉我。你还?是个孩子?,不要自?己一个人?承担。” 安鹤笙走到门边,回头对贺浚哲模棱两可地笑了一下:“贺医生明天见。” 那笑容透着几分不屑,好像“孩子?”这个词看轻了他。 诊室的门关上了。贺浚哲盯着桌上的牛奶盒,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勾动了一下。 指尖泛着冰冷的温度,仿佛刚刚触摸过一块碎掉的冰,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 安鹤笙走出诊所?大门,立刻被喧嚷嘈杂的声音包围了。 牙科诊所?坐落在一条充满市井气息的街道上,道路两旁是成排的店铺和挤在一起的小摊贩,花红柳绿的各色招牌层层叠叠、密密匝匝。 空中交错着一条条通往不同建筑、不同楼层的露天楼梯,在昏黄的路灯下有种魔幻的异样感,好像每一条楼梯随时会改变路径,把人?带去未知的目的地。 头顶上胡乱搭建的棚子?连成一片,将天空啃食得只剩窄窄一条。不远处则是一条脏兮兮的河,货运船从?上面驶过时发出的汽笛声,和周遭的吆喝声、吵嚷声汇成了让人?心烦意乱的噪音。 这里就是白蜂市赫赫有名的后滘区——臭名昭著的名。 因为这一带位于河道汇合的地方,所?以得名如?此。不过大部分人?都?习惯将之?称为“鸟笼城”。 这里是城中最乱最差的地区,有着诸多历史遗留问题,几乎算是三不管地带。在冗长的历史中,经过违章建筑的不断扩张,长成了一座轮廓诡异、宛如?破败参差的兽牙形状的城中城。 贫民窟,垃圾场,下九流,不法?分子?、各种身份不明的流动人?口……龙蛇混杂的人?群生存在蚂蚁窝一样拥挤的楼群里,时常有人?因为各种不妙的原因悄无声息地死去,为了避免麻烦,有些尸体被丢进下水道、垃圾道还?有河道里。 天井里的人?孔,总是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没人?愿意去想,那肮脏污浊的栅格下面,到底埋葬了什么。 每个角落都?有腐烂肮脏的残秽在蔓延,污浊的力量吞噬了城市的薄弱地点。死亡在腐朽的□□和心灵中,滋生了一个魔魇,暗中侵蚀着人?的神智魂灵。 原角色的特?殊体质,让他能感知到黑暗深处潜藏的神秘存在。他经常能听到它?的呼唤,和它?发生感应。 不过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纵然他通过它?看到的世界阴森恐怖、无法?理解,但?他却沉浸其中、乐在其中。相较于人?,他更喜欢与鬼怪为伍。 他被那种神秘的存在吸引,不断回应它?的呼唤,肆意汲取别人?的痛苦和世间的恶意,愈发变得不人?不鬼,直到和整个鸟笼城一起坠入疯狂无序的深渊。 安鹤笙看过少?年的结局,感觉有些奇怪。 档案语焉不详,既没有说清楚“它?”是什么,也没有说明少?年和鸟笼城确切发生了什么。好像一切都?不可言说,无法?用文字叙述。 不过安鹤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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