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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水珠的笑容在阳光下漾着青春动人的光晕,湿透的浅色T恤紧贴在皮肤上,紧绷的胸肌轮廓尽显无疑。 SN613再度嘴角落泪: 捞完鱼回?去的路上,安鹤笙一直在打趣项司恒,两人笑了一路,进了院门也没停下来。 李尚看?到项司恒这副“落汤鸡”的模样就放声大?笑。 他在家对着两个“哑巴”唱独角戏,见他们回?来顿时松了口?气?,单口?相声他已经说累了。 几人忙活了一下午,天擦黑的时候终于做好了全部饭菜,在院子里开饭,边吃边聊天。 既然这一期是《湿佛》专场,在场的三位嘉宾自然是要聊起这部电影的。编剧本人加两位男主?演,对于电影有着比其他人更深的感触。倪砚斐和虞在渊到了这时,话才稍微多了一些?。 项司恒和李尚也适时引导话题,时不时抖下包袱插个梗,节奏把?握得很恰当,席间气?氛一直很好。 安鹤笙作为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面对镜头的时候,对虞在渊的态度和私下截然不同。他先是不吝言辞地称赞剧本和人物塑造,又对能?有机会出演男主?表示感谢,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谦逊又不过分,十分博人好感。 “我也很高兴,演金泰这个角色的人是你。”虞在渊的理智很清醒,知道这一刻自己得到的和颜悦色全部都是虚情假意。但?他宁愿沉醉在这一秒,暂时欺骗自己那些?终结于遥远往昔的梦,还?能?得到延续。 倪砚斐突然提问:“虞老师,请问金泰这个角色,有原型吗?” 虞在渊看?向他道:“金泰、徐天锋,和整个故事一样,是完全虚构的。” “是吗。”倪砚斐夹了一筷子鱼肉,不咸不淡地说,“金泰身上的某些?特质,让我想起一个认识的人。” 虞在渊微微一笑,神情自若道:“人有相似也很正常。” 倪砚斐缓缓在鱼肉里挑出长?长?的刺:“那真是巧。这段时间我看?了虞老师的一些?作品,你笔下的男主?身上似乎,或多或少都有一点那个人的特质。” 虞在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温和地说:“可能?是我潜意识里,只钟情于特定的某一类人吧。” 倪砚斐眼?神犀利地注视他,似是想要拆穿他。但?虞在渊像水和风,刀刃无法拆解他。 这时影帝的迷弟开口?道:“对了,司恒不是也和倪老师合作过吗,还?不止一次。当年看?《纪念之物》的时候,倪老师在毕业前给司恒弹的那段钢琴曲,可把?我感动坏了。倪老师是学过钢琴吗?” 倪砚斐道:“没有,当时是为了拍戏现学的。” 李尚一脸迷弟的钦佩:“完全看?不出啊。倪老师是不是有这方面的天赋?” 不等?倪砚斐回?答,项司恒道:“倪老师在很多方面都有天赋。当时只跟着剧组请的老师学了不到两个星期,就弹得有模有样了。《纪念之物》里所有需要弹琴的部分,都是倪老师亲自上阵。” 以前他一直叫“砚斐”,此刻“倪老师”三个字令倪砚斐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项司恒好像就等?着他看?过来似的,脸上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接吻不会也是‘现学’的吧。”李尚突然笑容神秘地看?向安鹤笙道,“安老师你知道吗,《湿佛》可是倪老师的银幕初吻啊!” 倪砚斐:“……” 一个15岁成名的少年,之后的作品也都集中在上大?学之前,从未拍过吻戏。 李尚看?《湿佛》宣传片的激情戏片段时就一阵惊呼。连在电影里拍吻戏都是第一次,一上来就这么大?阵仗,还?拍得激情四射热血沸腾,简直让他以及老粉全都惊爆眼?球。 安鹤笙笑着看?向倪砚斐:“真的假的,倪老师的银幕初吻就这么给我了?那真是我的荣幸。” 倪砚斐心?说不止。事实上打雷下雨那天晚上,他和安鹤笙的吻,就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接吻。 “是现学的。”倪砚斐像是为了掩饰羞涩般,抿着唇边的笑意,夹了一筷子菜给安鹤笙,“我有个好‘老师’。” 不等?他这筷子菜落到安鹤笙的碟子里,从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双筷子拦住了他的。 倪砚斐抬起视线,看?到项司恒正对着自己笑得人畜无害。 “我哥不能?吃辣。”项司恒笑着说。 倪砚斐静定地注视着项司恒,既没说话,也没收回?筷子。而项司恒也没有放手,就那么纯良无辜地瞧着他。 “也不是一点都不能?吃。”安鹤笙看?着面前两双较劲的筷子,语气?悠然道,“我还?挺喜欢吃辣的。” 虞在渊轻声提醒道:“还?是忌口?吧。过去你吃一点辣就会胃疼。” 项司恒的视线转向虞在渊:“虞老师以前认识我哥吗?” 虞在渊微微低头,眼?神被镜框遮住:“很多年没见过面了,直到这次他接了我的剧本。” 倪砚斐的语气?仿佛嘴里含着冰块:“都过去那么久了,人的口?味和体质会发生改变。” 项司恒抢在虞在渊开口?前道:“再怎么变化,总有些?根深蒂固的东西不会轻易改变。” 不知为何,项司恒说完这句话之后,倪砚斐看?他的眼?神好像有几分同情。 桌上突然安静,原本轻快跳跃的气?氛重重掉了下来。三张风格迥异的俊美面孔在灯光下无声地电光石火,不动声色地针锋相对。 李尚捧着饭碗脸上挂着笑,内心?已经慌得一批。 哦莫,这是什么情况,如?此风景秀丽的宁静田园,为何空气?中染上了暗暗较劲的火药味? 各位大?咖大?佬大?哥们,摄像机还?开着呢你们这是在干甚么! “诶?萤火虫!”一只萤火虫孤零零地飞了过去,李尚像看?到救星一样,放下碗朝空中抓去,可惜没抓到。 安鹤笙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望着萤火虫飞走的方向神情怡然地说:“还?记得小时候,到了夏天的夜里,我妈会带着我去院子里抓萤火虫。她把?抓来的萤火虫装进玻璃瓶里,放在我卧室的床头。我每天晚上都要盯着关灯后的萤光看?上一会才睡。” 只不过那时候,他并不知道身边的女人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说这些?话的时候,安鹤笙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怅惘,眼?神好像飘得很远。院中小灯的光线穿过细密的阴影,落在他的眼?睛里,融成疏淡迷离的光,如?同被浸湿的水彩画。 这样伤感的神色在他脸上,鲜少有人见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李尚把?视线从飞远的萤火虫上收回?来,愕然发现其他三人都在注视安鹤笙。 他不是瞎子,结合刚才的暗潮涌动,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倪砚斐和项司恒太明显了。他看?不太懂虞在渊是什么情况,反正也不对劲,爱恨情仇当中怎么也得占一个。 “对了,晚上我们怎么睡啊。”李尚心?里捏了一把?汗,转移话题道,“这里一共三间房,每间两张单人床,所以得有一个人单独住。” 余下四人面面相觑,一时谁也没有开口?,只是刚刚消散的硝烟味儿又隐有重来之势。 李尚料到会是这种局面,早已准备好了提议:“我们玩海龟汤吧,第一个猜出汤底的人有优先选择权。” 愿赌服输,不管谁赢了,他做出的选择别人也说不出什么。 况且晚上吃完饭,在四周都是菜地农田包围的院子里,来一碗细思极恐的大?浓汤,后期可以做得气?氛十足。 李尚说出汤面后,项司恒第一个提问,倪砚斐和虞在渊也难得积极起来。 安鹤笙靠在椅背上,姿态有些?置身事外的慵懒,似乎无意参与竞争,只是偶尔说些?插科打诨的话帮忙带动气?氛。结果?最后却是他最先说出正确答案。 “安老师你也太深藏不露了,偷偷从别人的提问里收集信息呢吧!”李尚心?中一喜,第一个胜出的人肯定会选择单独住。安鹤笙自己住一间,那另外三人就都不会有意见了。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计划通,兴高采烈地说完汤底后,便问:“那安老师打算住哪一间?” 桌上的气?氛再度变得不一样。项司恒和倪砚斐都看?着安鹤笙,虞在渊只是盯着桌上的空盘子出神。 李尚正看?热闹不嫌事大?,忽然发现安鹤笙正看?着自己,嘴角缓缓扬起。 李尚:? 安鹤笙:“不介意跟我住一间吧?” 李尚:“……和安老师住一间当然好了。”——希望海王老师不要把?我变成他鱼塘里的一条小鱼。 虞在渊看?了看?另外两人,主?动说:“那砚斐自己住一间吧,这样比较方便。” 分房就这样结束了。把?碗盘洗净、院子里收拾干净后,节目组开了夜间摄像头,便撤回?了镇上的酒店,五人也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安鹤笙站在自己那张床的床尾换衣服,李尚靠着床头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回?想刚才另外三人的眼?神,当中最令自己惊讶的,是项司恒。 他一直觉得项司恒和自己同龄,性格也差不多,都是爱笑爱闹、没什么心?事,也不会主?动和别人发生冲突的类型。 所以当他发现项司恒在饭桌上咄咄逼人、看?向安鹤笙的眼?中充满强势的占有欲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并不怎么了解这位好搭档。 这时安鹤笙打破了屋子里安静的气?氛:“你已经盯着我看?很久了,到底在看?什么。” 李尚回?过神,看?到安鹤笙正拿起睡衣穿在身上,像某种低温动物,紧绷光滑的皮肤泛着冷调的质感。睡衣随着他手臂振翮般的动作将他拥入怀里,他漫不经心?地拾起最下方的扣子系入扣眼?,指骨分明的手指不疾不徐地向上移动。明明是十分简单的动作,他手指间的韵味却致密丰饶。 他一边系扣子,一边注视对面的青年,丝绒般深邃的眼?睛在温柔的光线下涤荡着笑意,眼?角眉梢的形状有种与生俱来的撩。 李尚抓起枕头抱进怀里,默默呐喊:求海王老师停止散发魅力。 “我……只是在想,你们在R国拍了那么久的戏,你一点也没晒黑吗?” “我本来就不容易晒黑,”安鹤笙在李尚对面坐下,语气?轻快道,“况且R国只是热,但?算不上晒,太阳经常躲在云层里,好像在偷窥一样。” 李尚保持微笑点头,可是说不上为什么,和安鹤笙单独相处的时候,无端感到有一点紧张。 安鹤笙揉了揉肩膀:“你们录这个节目也很辛苦吧,劈柴烧水,种菜捞鱼,什么都要自己做。这难道是成年人版本的变形记?” “你别说,还?真有点那味儿。”李尚笑道,“菜地其实只是我们每次来录节目的时候弄一下,但?做饭是所见即所得,糊弄不过去。我和司恒第一次来的时候特别懵,做出来的饭菜那就是一锅黑暗糊渣。不过司恒很聪明,学东西很快,现在已经是‘五星级大?厨’了。我觉得他可以出本书,《七天成为料理王》什么的……” 话痨打开了话匣子就收不住。安鹤笙没有打断,看?似很认真地听着,心?里却在想项司恒来接机那天晚上,做好一桌饭菜后,他一脸落寞地说自己之所以这么会做饭,是因为从小要照顾生病的哥哥。 那副神情,配上那样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会让人忍不住心?疼。 真是一张具有欺骗性的脸。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李尚,他跳下床打开门,看?到虞在渊站在门口?:“虞老师有什么事吗?” 虞在渊不自觉地往房里看?去,目光寻找着安鹤笙的身影:“司恒来过你们房间吗?” 李尚茫然道:“没有啊,怎么了?” 虞在渊不无担心?道:“司恒说去厕所,可是过了半个小时还?没回?来。刚才我去看?了一下,厕所根本没人。他的手机落在房间里,我也没法联系他,所以过来看?看?他有没有来你们这边。” 农家院的厕所都在院子里,所以项司恒出去之后去了哪,谁也不知道。 李尚抓了抓头发:“这附近什么都没有,这么晚了他能?跑去哪啊?” 听到这里,安鹤笙起身道:“叫上砚斐,我们出去找一下吧。” 三人一起来到倪砚斐房间门口?敲了半天,见始终无人回?应,李尚索性推开了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 始于病狂(10) 这么晚的时间, 项司恒和倪砚斐都?不见了,也不知是不是一起出去了。 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去找一找, 免得出什么事。 田间小路有路灯, 但光线还是很暗。安鹤笙按亮手电往田间走去, SN613忧心忡忡地说: 安鹤笙事不关己地说: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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