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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身后传来了令他心跳失去节奏的声音—— “虞老师,带火了吗?” 虞在渊调整了一下表情,从口袋里?掏出那只金色的打火机点着,姿态熟练地递到安鹤笙面前:“我?一直带着。” 安鹤笙凑过去点着烟,幽深的目光将虞在渊上下打量一番,仿佛在贬剥他的灵魂。 “习惯这东西,真是?强大。”安鹤笙意味深长?地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喜欢穿这种款式的衬衫、随身带着这只打火机。还有,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偷窥。” 虞在渊似乎并不在意安鹤笙的贬损,依然神色坦然。 “既然你这么喜欢看,等一下可?别?移开视线。”安鹤笙冷淡地笑道,“我?会努力让你看到爽。” 虞在渊沉默地看着安鹤笙去做准备,心间有股淡淡的凉气弥漫开来。恍神间,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那个他躲在树下窥视的少年。 而少年在寂寞阴暗的树荫里?,找到了他存在,却没?有揭穿他,而是?给了他一个谜题般的笑容。 那笑容穿过操场上吵闹的人群,穿过所?有的欢声笑语,以及各种各样的思?想和情绪,传递着不为人知的含义。 我?找到了你。只有我?…… 虞在渊摘掉眼镜,用衣角擦了擦粘在镜片上的汗珠。 剧情推进到之前倪砚斐单独拍的几场戏之后。那几场戏中,徐天锋独自进出小?村镇期间,找人给自己弄了辆车,为离开这里?做准备。 这天徐天锋又一次进入那个村镇,车已经备好。不想金泰竟悄悄跟了来,发现了他的车。 两人拿着食物和药物返回,一路上谁也?没?说话,气氛暗藏杀机。 回到荒宅后,金泰问?道:“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是?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别?说什么信不信的。难道你完全相信我??”徐天锋扯了一把汗湿贴在胸前的背心,没?什么耐性地说,“如?果你相信我?,就不会偷偷跟着我?。” 金泰阴冷地笑道:“所?以你要回去?是?打算自己一个人走,还是?带上我?一起?” 见徐天锋不理自己,金泰幽幽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次遭到袭击,不是?黑吃黑那么简单。” 徐天锋停下动?作,偏头看向金泰,示意他有话快说。 “我?能确定你的身份,敢在你面前说出暗号,是?因为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我?以去金埵寺还愿为借口跟来,是?想警告你逃命。”金泰乌沉沉的眼睛紧盯着徐天锋道,“老大得?到了来自警方?内部的泄密,这次运送途中遭到袭击,可?能就是?他的安排。你现在回去,必死无疑。” 徐天锋听完这番话,却没?有出现任何波动?,看着金泰的眼中的怀疑不言而喻。 金泰咧嘴笑了:“还是?不信我?啊?” “那么多卧底都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为什么只有你还好好活着,天天安稳地睡在他床上?”徐天锋捏着金泰的脸颊,不无讽刺地说,“我?怎么知道,那个泄密的‘内部’,会不会就是?你。” 金泰语气不怎么正经地反击道:“也?许你也?该和他睡觉,这样你也?不会暴露了。” 徐天锋带着强烈的压迫感逼近金泰:“我?听说沈宁川的死大有问?题。你该不会是?被老大睡出了感情,背叛了沈宁川吧?” “我?十几岁被卖去做童ji,跟男人睡觉是?家常便?饭。如?果睡个觉就能睡出感情,那这世上爱我?的人该遍地都是?。”金泰嗤笑道,“不如?现在我?跟你睡,你是?不是?就相信我?了?” 徐天锋扬起一侧眉毛,目光从高处轻飘飘地掉在金泰脸上:“你可?以试试。” 二人近在咫尺,眼神交锋。金泰的眸光幽暗刺骨,充满嘲讽和轻蔑。徐天锋同样轻佻鄙夷地瞧着他,眼底掩藏着危险。 只是?激撞的较量之下,是?暧昧难言的旋涡。他们都想压制对方?,都想征服对方?。想成为对方?地盘上的新王,将其本来拥有的一切,包括他自己,全都占为己有。 热夜凝成的汗水,迟疑着从徐天锋额角滚落,划经他英俊的脸颊,从他的下颌悬而未滴地垂下去。 金泰突然贴近,含住了那滴汗,轻咬他生出胡茬的下巴,朝他的嘴唇向上移动?。 徐天锋又一次扼住金泰的咽喉,却没?有阻止他。 黏着的气息好像蔓延到了镜头之外,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正当所?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安鹤笙时,杨鲁运突然叫停了。 安鹤笙放开倪砚斐汗湿的手臂:“还好吗?” 倪砚斐下意识摇了下头。他知道杨鲁运为什么会喊停。 安鹤笙的上唇碰到他的下唇时,他克制不住地抖了一下。他突然像昨晚一样无助,把自己全都交给了安鹤笙处置。 “别?紧张,想想让你放松的东西。”安鹤笙的语气听上去,像对待包装上标有“易碎品”字样的工艺品,“你是?不是?养猫?” 倪砚斐一怔:“你怎么知道?” 第一次见面时,安鹤笙在旋转餐厅的洗手间里?,曾经从倪砚斐身上捏起一根长?长?的银灰色的毛发,他知道那是?一根猫毛。 安鹤笙勾起嘴角道:“它叫什么?” 倪砚斐从方?谛那里?拿来手机,打开相册塞到安鹤笙眼前,一张张滑动?照片,全方?位多角度展示他的猫,并郑重地介绍道:“碳水化合物。” 安鹤笙:“……?” 吸猫使人快乐,碳水同样使人快乐。合理。 忽然之间,倪砚斐这个冷冰冰硬邦邦的男人,从坚硬的棱角中钻出了有点可?爱的猫奴属性。 安鹤笙觑着他认真介绍他的缅因猫的样子,不禁莞尔道:“那就多想想碳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边杨鲁运和虞在渊聊完,把倪砚斐叫了过去,跟他说刚才的感觉不对。 倪砚斐却有些走神。碳水化合物也?喜欢舔他的下巴。猫的舌头是?有倒刺的。它的舔舐是?粗糙的。 可?安鹤笙的很柔软,像一条灵活的、喜欢戏弄人的蛇,轻盈地勾出痒意。 杨导说完了戏,倪砚斐收起心思?,回去做准备,途中无意间听到安鹤笙站在一棵树下,用戏谑的口吻道:“虞老师看得?尽兴吗?” 倪砚斐往那边看去,树木遮挡住了虞在渊的身影,他只能看到安鹤笙脸上带点轻慢和暧昧的表情。 他垂下眼帘,林中的湿气在他睫毛上凝成了细小?的水滴。他随手在眼前拂了一下,飞快笔直地走开了。 场记打板,安鹤笙快速进入了状态。 他像撕掉了一层名为“文明”的皮,露出了野蛮的灵魂,平时那种清俊斯文的迷人气质荡然无存。他布满汗珠的苍白皮肤下内敛的男性力量美,在这一刻虬结收紧,沿着流畅瘦削的肌肉线条凛然伸展开来。 他的吻一点也?不柔软,带着噬咬,充满挑衅和进攻性,和他直盯着徐天锋的眼神一样辛辣露骨。 只是?除了虞在渊本人,谁也?没?有发现,安鹤笙的目光一度若有似无地瞥向他。 那双眼睛好似在笑,又着实无情,叫人难以看清。 就像那时的少年,用眼神传递着隐秘醉人的信息。 虞在渊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紧紧地攥住那只打火机,掌心的汗水像两个男主失控的炽热一样喷薄而出。 这里?太热了,到处都潮湿难耐。连不动?不破的佛也?沁出细密的水珠,沁出潮湿黏腻的渴望。 虞在渊的嘴唇却像久旱的河床,紧抿之下是?干裂的欲痕,一直裂到心脏。 就在这时,作壁上观般一动?不动?的倪砚斐突然爆发,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双手托起安鹤笙将他抱了起来,带着骇人的力道压在墙上。 他凶狠地反咬回去,咬破了那副一直在挑衅的嘴唇,宛如?渴血般咬住安鹤笙的颈动?脉。 他的吻充满野性,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拼命朝对方?碾压。滚烫的肌肉在皮肤下反复隆起收缩,极具狂野的张力和爆发力,仿佛丛林里?的猎豹从树上扑向猎物。 安鹤笙不甘示弱地抓紧他,手指陷进他的肌肉,直观地感受着他蓬勃烫手的力量。 两头凶兽抵死纠缠,犹如?一场蓄谋已久的厮杀。露水和汗水一起下坠,到处都湿泞不堪。他们浑身湿透,气味在湿热的空气里?融合,已经分不清身上是?谁的汗液。 急促的喘息,汹涌的汗水,碰撞的肌肉,对峙的消耗,引发了更多焦躁和不满,需要从对方?身上寻找倾泻的出口…… “停!”杨鲁运哑着嗓子叫到,“停啦!” 他喊了两遍,倪砚斐才气喘吁吁地离开安鹤笙的嘴唇,轻轻放开抱着他的手。 但两人没?有立刻分开,保持着贴在一起的姿势在墙边喘气。倪砚斐低着头,皱眉看着安鹤笙破了的嘴唇,正要道歉,却听安鹤笙说:“辛苦了。” 倪砚斐抬起视线,发现安鹤笙的眼睛在对自己笑,没?有嘲讽没?有锋芒,和那句“辛苦了”一样认真,一样温和,仿佛无论他做错了什么,都能得?到包容。 “不过你真的吓了我?一跳。都说‘禁欲系’爆发之后最野,看来并不夸张。”安鹤笙的笑意这时才染上了几分揶揄,但语气还是?带着赞赏和鼓励,“我?没?想到,感觉会这么好。” 倪砚斐明知安鹤笙的意思?是?说,刚才他表演的感觉对了,却忍不住歪曲到了另一层意思?。因为这场激情戏引发的反应,竟不知羞耻地变本加厉。 这时安鹤笙对他的助理打了个手势,大方?磊落地说:“冰袋。” 这种事在拍戏时很常见,谁都见怪不怪。已经看戏看愣了的助理如?梦初醒,赶紧跑去拿了两个冰袋过来。 安鹤笙递了一个给倪砚斐,便?带着助理去一旁休息。 倪砚斐抱着冰袋躺在躺椅上出神,方?谛手舞足蹈地夸他:“今天你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啊,连这么激烈的贴身戏都拍得?很顺利,你病好了?” 倪砚斐不爱说话,方?谛早就习惯了,自顾自说地絮叨,说刚才他和安鹤笙简直跟真的似的,把自己都看傻了。 “虞老师呢?”倪砚斐突然没?头没?尾地问?。 方?谛愣了一下,环顾左右道:“我?没?注意啊。所?有人都直勾勾盯着你和安鹤笙,哪有心思?看别?人。” 拍完那场戏之后,倪砚斐下意识环顾现场,但没?有看到虞在渊的身影,不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密林里?的露水淅淅沥沥,方?谛的声音有些断续。倪砚斐似听非听地想,他也?分不清,刚才是?真是?假。 他人生中第一次面对镜头,就能自然而然将自己和角色剥离开来,这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可?是?刚刚那场戏中,当他察觉到安鹤笙的视线隐秘地飘到了另一处时,他突然分不清爆发的是?自己还是?徐天锋了。 始于病狂(06) 当天晚上, 杨鲁运补拍了一段戏,接着上面那一段,徐天锋把金泰的身体转过去按在墙上, 让他背上的金刚萨埵面对自己, 面对镜头。 汗水浸透了纹身, 湿了佛身。镜头晦暗不明地盯着湿淋淋的金刚萨埵,仿佛在渎佛。 茂密的原始丛林,植物淹没?的荒宅,颓靡嗜血的兽性像点燃的火药,愤怒地?炙烤着湿漉漉的树柴。空气中隐含的欲望气息,可以杀死一切所谓的冷静和理智。 之后?几天, 拍摄按计划表继续。倪砚斐调整好了状态, 演技恢复了一贯的水准, 和安鹤笙的对手戏越来越顺利。 杨鲁运看着剪出来的片子, 感到很满意。 今天要拍的戏份,是徐天锋再次联系上级后?,得知?沈宁川负责的那名?卧底, 和他们一样是警察。 金泰说谎了, 他根本不是卧底。他能说出特殊暗号和沈宁川的事, 一定是他发现了真卧底的身份, 通过?折磨拷问的手段, 撬开了对方的嘴。 徐天锋再次对金泰起?了杀心?, 只?是这一次, 他的杀心?已经不似先前那样果断决绝。赶回荒宅的路上,他不断回忆起?自己?的过?往, 内心?交织着复杂的矛盾。 但回到荒宅后?,他发现金泰不见了, 于是立刻跑进林中追寻。 这天大雨瓢泼,将天空染成墨色,密林之中几乎不见五指。土壤泥泞不堪,每跑一步脚底都湿滑虚软。逃亡者和追击者,都踏上了一条生死抉择的艰难之路。 为了这场戏能达到最好的效果,现场借调来了消防车,还吊了几个硕大的四?边形喷水器,以及水帘置架。这种时候就体现出预算充足的阔气了。 不过?开拍后?,遇到的问题还是很多。这段雨中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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