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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的疯子。” 安鹤笙笑了。这人眉眼如同冰雪般凛冽冷淡,笑容却透着愉悦的狂气?和邪气?,叫人不寒而栗:“这不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吗。” 话?音刚落,他的红龙朝三皇子的红龙扑了过去。 Alpha对Omega有生理压制,可安鹤笙的精神力远在三皇子之上,他的红龙也更为庞大。 两头红龙缠斗在一起,三皇子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脖颈被?一口咬住,胸腹被?利爪无情?地撕开,从天而降的火雨砸向他,将他烧得体无完肤。 最终,他的红龙被?咬断了脖子。顷刻间,他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从骨髓里、从血液中消失了。他的精神领域全然被?火焰烧尽,他再也无力支撑,瘫软地倒在地上,眼睛、鼻孔和嘴里不停涌出鲜血。 一个?人的精神体被?杀死,他本身也会承受巨大的损伤,严重的话?会直接死亡。 不过安鹤笙没有杀死他,手下留了一点点情?。 他毕竟是皇子,留着他也许还有用。 “你怎么会这么蠢。”安鹤笙低头看着三皇子道,“为了所谓的爱情?,绝望到向你憎恨的我求助?” “我……我本不想的。谁会……甘心……求自己最讨厌的人?可是……”三皇子像失明般空洞地望向上空,发出暗哑模糊的声?音,“二哥,你从没……爱过任何人,对吧?” 安鹤笙不屑地说:“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三皇子咧了咧伤口绽裂的嘴唇,脑袋往肩膀上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 安鹤笙转过身,蓦地看到傅悯就在几步之外,本就不错的心情?更加上扬了几分。 傅悯身着染血铠甲的模样和平时截然不同。他是如此耀眼,有种?凛凛的美,就像他手中锋芒无匹的淬霜之枪,能在人心底搅起一种?激情?——兴奋的触须痒遍全身的那种?激情?。 但他英气?勃勃的脸上没有刚刚冲锋陷阵、杀敌如麻的激狂,也没有与安鹤笙再度相见的激动。什?么都没有,就那样居高临下地骑在马上,平静似水地看着安鹤笙。 四目相对,傅悯率先开口道:“我奉海魔之王的命令,护送您前往盘龙脊与他汇合。” 安鹤笙微微挑眉,好笑道:“奉命?” 傅悯语气?无波道:“他很担心您的安危。” 安鹤笙抿唇笑了笑,半是认真半是逗弄地问:“骑士长你呢,不担心我吗?” 傅悯好像有些不太理解安鹤笙的问题,他微微皱起眉,漠然的语气?中略带一丝嘲讽的疑问:“我该以什?么立场担心您?” 这种?语气?太过陌生,若是闭上眼睛,安鹤笙大概猜不到面前的人是傅悯。 他自嘲地笑了笑,像在哄人似的语气?透着亲昵道:“还在生我的气?吗?” “生气??”傅悯咀嚼着这个?词儿,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如果是您,被?人关进地牢,活活折磨虐待到失去全部记忆,您会用‘生气?’这么轻描淡写的字眼,来表达您的情?绪吗?” 安鹤笙听?到自己胸口的鼓点变得沉闷,那鼓点每敲响一声?,他的心脏就微微向下沉一分。他依然保持着自若的微笑,却失去了滔滔雄辩的口才,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傅悯的问题。 傅悯貌似误解了安鹤笙的沉默,平淡地说:“没错,我恢复记忆了。我记起了您是如何羞辱我,如何拷打我。不过您到底救了我一命,现在又和傅霄结盟,那些事就暂时搁下吧。” 傅悯恢复了记忆,却似乎遗忘了失忆那段时间的事,忘了他曾经?有一个?主人,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鼓声?戛然而止,安鹤笙胸口不再有任何波动,像暮色降临山谷一样宁静。 “骑士长胸襟宽广,令人钦佩。”他跃上马背,平静地说,“我们走吧。” 天彻底亮了,战斗也彻底结束。 总帅被?擒,将领尽死,红龙军很快放弃了抵抗,丢下武器向海魔军投降。盘龙脊上下响起远播天际的欢呼。 傅霄喜悦兴奋的心情?溢于言表,尤其是当他登上城墙,看到一黑一白两匹马掠过雪原疾奔而来。 他发现自己生平第一次,生出了想要和人分享一切的心情?。 不过安鹤笙似乎没什?么特别高涨的情?绪,还是那么冷静。两人见面后?,他只说了声?“恭喜”,便立刻朝傅霄要一队人马,去解救被?围困的极乐堡。 傅霄不假思索,当即应允,派傅悯和郑夺带上一队人过去。见安鹤笙也要一起,他挽留道:“傅悯和郑夺一定?能解救极乐堡,保证每一个?人的安全。您不必亲自犯险。” 安鹤笙斯文?浅笑道:“您为了海魔军的胜利一直亲自领兵作战。我也一样。” 他含蓄地表达了自己不需要保护,更不会躲在安全的地方等待别人行动的结果。 傅霄略有失望之余,又对安鹤笙十分敬佩。他得时刻记得,这个?男人是和自己一样的领袖。 安鹤笙告辞傅霄,带人以最快速度赶回极乐堡。到了附近,发现守在外面的红龙军不见了,门口倒着两具尸体。 安鹤笙一跃下马,飞速冲进院中,地面泥泞不堪,尸体东倒西歪,大厅里传来兵刃相交的声?音。 他心中一惊,正要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两个?身影一齐从二楼一间窗口撞了出来,其中一个?是安弥。 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穿着红龙军的盔甲,脊背重重砸在地上。 安弥却似无知无觉,落地后?灵敏地翻身一滚,快速抽出靴筒里的匕首,动作行云流水般将刀刃扎进红龙军的脖子。 一股血泉喷涌而出,全都喷到了安弥的脸上,衬得他杀气?腾腾的神情?格外凶戾。他抽出匕首,缓缓站了起来,突然身体一晃,就要栽倒在面前那具新?鲜的尸体上。 安鹤笙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安弥:“发生什?么事了?” “公?爵,您怎么回来了,您没事吧?”安弥看到安鹤笙,黯淡的眼眸闪过一抹光亮。紧接着,他又看到傅悯带人冲了进来,不禁心加速,“是不是我们打赢了?” 安鹤笙点头道:“赢了。你怎么样?” 安弥紧绷的身体突然松懈下来,完全瘫倒在安鹤笙怀里:“对不起,我自主主张,让血骑士们赶来援救。” 他告诉安鹤笙,黎明时分,他让极乐鸟去训练营送信,通知血骑士们以最快速度赶来援救极乐堡。 在同伴们抵达之前,他和另外几名待在极乐堡的血骑士偷偷干掉看守,把其他Omega都藏在安全的地方。 等其他人杀到,他们便里应外合跟红龙军打了起来。 柑橘的清甜气?息浓郁得仿佛开了满院子的橘子树。安弥正处于易感?期,情?绪上的恐惧不安会被?放大,身体的敏感?程度强烈数倍,精神力也极其不稳定?。别说是忍受打斗受伤的疼痛,就是握住剑柄都很困难。难以想象他是如何忍受种?种?痛苦做到这一切的。 “你太冒险了。”安鹤笙既心疼又责备地说,“难道你不相信我会打赢这场仗,回来救出你们每一个?人?” “我相信您无所不能,您一定?会来救我们。”安弥将下颌搁在安鹤笙肩上,身体不住战栗,连声?音也随之颤抖,“可我们不希望您为了我们受制于人,在关键时刻陷入两难。” 安鹤笙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发紧。最后?他只是轻轻抚摸安弥沾染血水的头发,用安抚代替所有的言语。 安弥昏昏沉沉,很想就这样在安鹤笙怀里失去意识。不过这时,他发现傅悯正在大厅门前看着这边。 海魔军的到来,让极乐堡这场小规模的战斗立刻就结束了。傅悯出来本是想通知安鹤笙,不过见到这一幕,他没有走过去,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注视。 “骑士长回来了。”安弥疲惫又放松地朝傅悯笑了下。 安鹤笙闻言,不自觉偏头朝傅悯看去,刚刚扬起的嘴角又缓缓落了下去。 傅悯脸上没有表情?,像永远漂浮着冰块的无尽海,人类的感?情?在那里面活不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以为他见了您会寸步不离地跟在您身边。”安弥瞧出公?爵和骑士长之间似乎有些不对劲,担心地问,“您也是,怎么好像没有我想象中高兴?” “那可能是因为你易感?期到了,想太多。”安鹤笙收回视线,把安弥扶回房间休息。 盘龙脊那边要清扫战场、处理俘虏,极乐堡也要清理尸体,重新?修整被?毁掉的大厅。 两边都忙到很晚,但今天这个?日子,没人感?到疲惫。@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极乐堡整理好内务后?,安鹤笙命人设宴。晚上傅霄过来,双方一起庆祝这场胜利,气?氛前所未有的热闹。 所有人都喝多了,尤其是安弥。他一方面是为胜利感?到高兴,另一方面是想把自己灌醉,最好醉死到易感?期结束。 吵吵嚷嚷的喧闹中,傅悯却极其沉静。他嘴角也噙着笑意,只是眼眸似寒潭秋水。那张英气?逼人的俊美面孔宛如精细琢磨的雕像,有种?滴水不漏的庄严神性?。任何世俗的热闹都会在他面前自惭形秽地绕开,不敢沾染他一片衣角。 安鹤笙时不时瞥见他,心想原来这才是骑士长真正的样子。难怪整个?王都的Omega都对他心仪不已。 酒过三巡,傅霄对安鹤笙举杯道:“我愈发感?到当初决定?来到雪境拜访您,是我做过最英明的决定?。若是没有与您结盟,我恐怕还止步于雪沼城的僵局。这场胜利应该献给您。” 安鹤笙与他碰杯,客气?地回应道:“如果没有您和您的军队,我什?么也做不到。” “或许冥冥之中,九州之神在指引我们相遇。”傅霄的眼神有些朦胧,意味深长地看着安鹤笙,语气?诚挚而热忱,“宿命的邂逅让我们补全彼此,成就彼此。今天我们一起取得了第一场胜利,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一起走进王都的神殿。” 神殿是君王加冕的地方,也是和君后?举行大婚的地方。傅霄话?里有话?的语气?很明显同时指的是二者。 安鹤笙正寻找周到合适的措词,这时一旁的傅悯忽然起身,端着酒杯走出了喧嚷的大厅。 “我听?说,骑士长恢复了记忆。”安鹤笙注视着傅悯的身影,他看起来神态自若,或许只是出去透透气?。 “说起这件事,实在是虚惊一场。”傅霄放下酒杯道,“返回雪沼城后?,我和傅悯出城挑衅红龙军。傅悯一路逼近红龙大营,三皇子吹响了赤焰号角。他来不及撤回,受了重伤。” 安鹤笙下意识握紧了酒杯:“他现在还带着伤?” “他身上只是皮肉伤,主要是精神力受损。不过因祸得福,他恢复了记忆,想起了一切。”傅霄笑了一声?,似乎也对此感?到意外,“我本来担心他会像过去一样抵触我,但他没有。他终究是我弟弟,海魔族的悲剧加强了我们之间的血脉亲情?,我们从未像现在一样亲密过。” “恭喜。”安鹤笙的指尖在酒杯上轻轻敲打,语气?带着几分玩味的讽刺道,“你们兄弟团聚,齐心合力。我和三皇子却兄弟反目,手足相残。这场胜利理所应当属于你们。” “属于我们所有人。”傅霄再次举杯,笑意盎然,“还有件事我想让您知道,我已经?给金棘侯爵去信,通知他婚约的事需要再议。等盘龙脊这边的事务处理完毕,我会亲自去雪沼城正式解除婚约。” 安鹤笙放下酒杯,目光深沉道:“您不会认为这么做,我就非您不可了吧?这是您自己的决定?,我不会对此负责。” “我没有这样想。”傅霄郑重其事地说,“我只是不希望在向您示爱时,身后?还背负着一桩婚事。那样是对您极大的不尊重。” 安鹤笙模棱两可地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酒宴进行到尾声?,很多人已经?扛不住醉倒。安鹤笙走到院子里,夜幕染上了酒色,深沉而迷幻。 院中一个?人也没有,他一路走出大门口,看到流光闪烁的淬霜之枪插在地上,傅悯倚在上面,端着酒杯望向悬在高空的弯月。 安鹤笙脚步顿了一下,随后?还是走了过去:“骑士长喜欢一个?人喝酒?” “太吵了。您的那位属下还一直拉着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傅悯偏头看了安鹤笙一眼,继续仰望冰冷的弯月,“我宁愿喝一壶月光。” 月光顺着他的喉结流淌下来。安鹤笙微微出神地看着他道:“我的属下?” 傅悯答道:“就是之前您护在怀里的那位。” 说完,他忽然笑了。 “抱歉我的失礼。”傅悯悠悠道,“我只是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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