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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的不满,只?是君后一再维护小儿子,他一时别无他法。 直到他可怜的女儿在生产时大出血,而她的丈夫——三?皇子还在和情人寻欢作乐。最后她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孩子,身体变得孱弱不堪,首相彻底动怒了。 他直接把那名宫廷教师抓了起来,并要求三?皇子亲自率军出征,讨伐海魔。 君后非常爱自己的孩子,也非常了解他们,深知三?皇子绝非将才,领兵作战这种事会要了他的命。 她坚决反对,并怒斥首相不该在后宫抓人。但以首相为首的群臣坚持要三?皇子领兵出征,以显王朝之威。 更让君后恼怒的是,三?皇子不顾她的阻拦,一口应承下?来。 三?皇子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一想到情人被首相关在暗无天日的监牢里?受苦,他就心痛不已。 而且他从小在君后的溺爱下?长大,没有一丝一毫的自知之明,自信满满地认为他一定能击败海魔军。到时他会把傅霄的头颅丢在首相岳父的面前,要求他释放自己的情人。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军对峙以来不分胜负,三?皇子肯定比谁都焦急。安鹤笙知道,只?要傅霄佯败,三?皇子膨胀的自信心就会促使?他一路追击傅霄深入雪境。 而傅霄的军队则不断诱敌,将三?皇子引向寒铁堡——“熊瞎子”男爵的领地。 雪境的几个领主兵力都不是很强,其?中熊瞎子男爵最弱,且距离盘龙脊最近。到时三?皇子在那里?得不到有力的增援,就会要求军长率领守卫军与自己夹击海魔军。 不出安鹤笙所料,七日后,盘龙脊收到了三?皇子的命令。 依照军令,无论九州大陆上爆发任何?战争,守卫军都不得调离盘龙脊。但三?皇子性情骄纵,才不管这些。他这一路被傅霄挑衅得火大,一心只?想取傅霄的项上人头,命令军长率领全部守卫军配合红龙军的作战。 可惜,军长已经死了。 海魔军这一路“丢盔弃甲”,人数锐减,实际上一部分兵力已经快马加鞭先行赶到盘龙脊。 到时依靠盘龙脊在防御上的绝对优势,他们可以在城墙上使?用投掷武器击破红龙军的阵型攻势。 虽说三?皇子有龙巢之力,但来自城墙的突然袭击和城下?的埋伏会让他分身乏术。红龙军即使?不能被全然击溃,也会遭到重创,无法再继续追剿海魔军,只?能从雪境撤退。 不过这一战之后,盘龙脊被傅霄占领的消息势必会传回王都。他们得在王都做出反应之前,尽可能快速抵达极寒之境,找到深藏在那里?的秘密,控制腐化天灾。 安鹤笙在极乐堡一边等待开战,一边筹划接下?来的行动。 虽然迄今为止,一切都如他所料,有一件事他却失算了。 夜里?,安鹤笙正在睡觉,突然被吵醒了。外?面一片嘈杂,兵荒马乱。从窗口向外?张望,竟是灯火通明。 他披了件袍子走?出卧房,Omega们被吓到了,全都将慌乱的视线投向他。 安弥脸色苍白地冲过来,颤巍巍道:“公爵,我们好像被一支军队包围了。” 他又到了易感?期,抑制剂业已失效,时刻承受着难以言说的煎熬。 “待在楼上。”安鹤笙把他推回去,言简意赅地丢下?这句话,独自匆匆下?了楼。 还没等安鹤笙的脚从最后一级台阶落在地上,整座极乐堡内部突然传来隐隐的震动,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所有的砖石缝隙里?一起爆发,迅速积聚的力量陡然冲涌而出。 龙巢?! 安鹤笙心中一冷,当机立断释放了全部的精神力展开防御。与此同时,一个恐怖得宛如成百上千个亡魂在嘶吼的声音,猛然撼动了大地,令人肝胆俱裂。 之前傅霄命人修好并加固的大门像纸片一样?被撕碎了,那力量如同火山喷发,溅射的岩浆叫人无处可逃。灼热的烈焰由内而外?地焚烧着血肉,骨头也疯狂燃烧起来。 楼上传来尖叫恸哭,听起来撕心裂肺。 即使?安鹤笙拼尽全力保护他的Omega们,但以他一己之力也无法抗衡龙巢。而且龙巢对所有红龙都有约束力,尤其?是被家族驱逐的独龙,力量会被其?削弱。 Omega们不仅承受着火焰焚身的剧烈痛苦,他们的精神体几乎被那种降临在灵魂深处的恐惧碾压撕碎。他们的哀嚎牵动着安鹤笙的心,他不顾一切再度榨出自己全部的力量,吐出龙息抵御龙巢。 倾泻而出的精神力开始失控,他的眼?眸变成了幽暗的竖瞳,身后甩出了龙尾,幽红色的鳞片在脖颈和手?背上蔓延。 鲜血从他的耳朵里?迸射而出,染红了浅金色的发丝,将龙鳞浸得愈发妖艳刺眼?。 就在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时,那个千百亡魂哀嚎般的声音终于?停止,龙巢的力量也随之消隐。 安鹤笙抓住楼梯扶手?,才没有让自己跌倒。气血在胸口翻涌,只?要轻轻一动就会从喉咙里?喷出来。精神领域里?的躁动分裂还未结束,他的红龙正在怒吼,鳞片的缝隙里?溢出汩汩血丝。 一队穿着红龙军盔甲的士兵明火执仗地闯了进来,分作两列占据了极乐堡的大厅。 等排场摆得十?足,一个浅金色短发的青年颇有气势地走?了进来。他有一张俊秀的脸庞,柔和的轮廓令他看上去没什?么威严,所以那副刻意摆出来的气势显得有些可笑?。 他和安鹤笙一样?,皮肤白得几乎没什?么血色,也因此将嘴唇附近的伤痕衬得更清楚。 他的嘴唇裂开了,嘴角还渗着血,垂在身侧的双手?神经质地痉挛着。他整个人看上去疲惫焦躁,风尘仆仆,可一双眼?睛却像烈火一样?亮着。憔悴和亢奋在他身上交织,令他看起来像个疯子。 青年直勾勾地盯着安鹤笙半龙化的躯体,染血的嘴唇咧开,露出一个不正常的笑?。他一开口,声音像砂纸打磨过一般沙哑:“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哥哥。你不愧是精神力最强的红龙,我召集了五头红龙的力量,你竟然以一己之力抵御住了。真?不敢想象,如果你分化成了Alpha,该是多么恐怖。” 青年正是三?皇子,安鹤笙的弟弟。 这个弟弟和君后一样?厌恶、鄙夷安鹤笙,这种仇恨在“杀猫之仇”后与日俱增。 但安鹤笙倒不是很讨厌他。 三?皇子是一个单纯的人,单纯地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会直接把“我讨厌你”、“我要弄死你”这种话说出来,会毫无技巧地使?坏,傲慢得不屑去考虑背后放冷箭这种事。 安鹤笙冷淡地开口道:“谢谢你惦记我,还千里?迢迢赶来看我。如果你早点?通知我,我会提前做好准备款待你。” 他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嗓音也没比三?皇子好到哪去,沙哑得都快碎了。 三?皇子莫名其?妙地笑?了。他抹了一把垂落在额前的碎发,走?到桌前的主座坐下?。他的士兵们冲上楼,把所有人都带了下?来。 “你人不在王都,但你的事迹却无人不知。”三?皇子的视线扫过那些Omega,嗤笑?道,“你,一个被流放的罪人,竟然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打造了一个王国。你把自己当成君王,到处抢夺奴隶,整日寻欢作乐……咳、咳咳……” 他端起杯子灌下?一肚子水,卡住的嗓子才得以疏通。 “但是无论你睡了多少Omega,也改变不了你成不了Alpha的事实。”三?皇子又神经兮兮地笑?了,伸出食指虚戳安鹤笙,“你,是一头被阉割的龙。” 他用力戳着安鹤笙的逆鳞,一直笑?个不停,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却十?分空洞。 若是寻常情况下?,安鹤笙会用龙尾拍碎这个弱智的脑袋。但现在这个弱智手?握重兵,还能驱动龙巢,整个极乐堡都被围了,他不能轻举妄动。 安鹤笙走?到长桌另一头坐下?,静静平复着精神领域里?的躁动,冷静地问道:“你特意来极乐堡,就是为了跟我‘叙旧’吗?” “当然不是。”三?皇子挑起眉毛,一脸狂妄地说,“曾经你和大哥争夺王储之位,从没把我放在眼?里?。现在呢?你还不是要看我的脸色说话。不过这不算什?么。我要让你看看,你瞧不起的小弟是如何?击溃海魔族的叛军。我要让所有人看到,我提着傅霄的脑袋凯旋。” 安鹤笙笑?了:“然后你就可以救出心上人,和他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 三?皇子的笑?容垮了下?去,瞪着眼?睛道:“你怎么知道?” 安鹤笙从容地说:“雪境虽然偏远,但也不是消息闭塞。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谁不爱听。” 三?皇子盯着安鹤笙看了半晌,突然用力揉了一把脸,揉出了至深的厌倦和煎熬。 “三?个月了。”三?皇子面色阴沉,自言自语般失神道,“我追在傅霄屁股后面三?个月,到现在也没伤到他一根手?指。我的爱人在王都受尽苦楚,也许已经死了也说不定。如果真?是这样?,我要剁掉首相的双手?双脚,废掉他强塞给我的妻子。” 他自幼受尽宠爱,简单的脑子里?只?有简单的世界。离开锦衣玉食的生活,没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仆人,和性情粗粝的将士待在一起,没日没夜地商讨他听不懂的战事策略,驻扎在郊外?时连个像样?的厕所都没有,耐心和自信已经被磨得千疮百孔。 即便如此,他还惦念着那位宫廷教师。 多么有趣。这个家族各个都是疯子,却也各个都是扭曲的情种。 他们用自以为高贵纯粹的感?情去深爱,不惜伤害别人,也不惜为此付出愚蠢疯狂的代价。 安鹤笙戏谑地笑?道:“砍掉傅霄的脑袋,和剁掉首相的手?脚,你觉得哪个更难?”@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三?皇子不说话了。他的沉默透着愤恨和屈辱。 过了好一会,他才再次开口,声音哑得更厉害了,听上去简直像是哽咽:“我以为只?要有了赤焰号角,用龙巢驱策众多红龙之力,我可以轻易横扫战场。什?么海魔族,难道一堆海鲜能和红龙抗争吗?” 说到这里?,他一惊一乍地跳了起来,跑到桌子另一头,抓起安鹤笙的手?快步走?出大门。 “二哥你看,”三?皇子紧紧握着安鹤笙的手?,像个自满又脆弱的小孩,“那是赤焰号角,只?有红龙的血脉能够吹响它。一旦它开始嚎叫,被召唤的红龙都会献出力量。” 院子里?有序地塞满了红龙军,而空出来的中央,摆放着一支造型扭曲的赤色号角。 它差不多和一个成年Omega的身高一样?长,通体赤红色,仿佛在不停地燃烧。它坚硬的表面布满交错的黑色条纹,那是形成龙巢、驱策红龙之力的魔符。 红龙家族拥有不止一支号角,形状大小各不相同,赤焰只?是其?中之一,威力不是最强的。三?皇子的精神力也不足以使?用更强的号角。 据说初代红龙之王拥有的末日号角,在他强大无匹的精神力操控下?,能号召上百头红龙。但那支号角已经失传,没人知道它的下?落。 “被号角召唤的龙会服从吹响号角的人。红龙的烈焰会摧毁所有敌人。”三?皇子看着赤焰号角,眼?神空虚地说,“可是二哥你知道吗,这只?号角会消耗吹响它的人的生命。你需要用自己的血才能换来火焰。” 他转向安鹤笙,指着自己的嘴唇说:“第?一次吹响它的时候,我的嘴唇由上至下?、从左到右裂开了,唇边长满水泡,舌头肿得几乎堵住喉咙。我吐了三?天血,还以为自己会死。这些伤口一直无法痊愈,我每天都会喝下?自己嘴里?溃烂流出的血。而这些人……” 他指了一圈跟随他出征的将士,咬牙切齿地说:“这些只?会打仗的莽夫,笑?话我是三?瓣嘴的兔子、不需要化妆的小丑。这些低劣卑贱的凡夫俗子,根本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我的胸口总像要裂开似的痛,还有我的脑袋,疼得根本睡不着觉……” 他摸着心脏的位置,想着远在王都的爱人,一边哭一边笑?地说:“我好像记不起他的脸了,我大概不爱他了。我想回家。” 三?皇子无论精神力还是意志力,都够不坚强。行军作战的艰苦令他吃不消,频频发动龙巢造成的消耗远超他的负荷。和海魔族胶着的战况打破了他的幻想,他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成。 安鹤笙觑着他这副又哭又笑?、疯疯癫癫的模样?,感?觉他错乱的神智已经濒临崩溃了。 “那为什?么不回家呢?”安鹤笙问,“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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