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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委员真当自己他妈学霸了啊?你那二十七分的数学乘以四都赶不上人家一门的成绩,装这破逼给谁看呢?” “我日,这话过头了啊。”李猛小小声地激动着。 班里已经叫得不成样了,离得近的几个男生也不知道是兴奋多一点儿还是真想劝架,已经站起来围着他们几个拉开架势,一脸想笑地分别劝着“别吵别吵”。 尚梁山从后门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干什么!”他黑着脸锤了两下门,“都给我坐好。” 班里终于静了,静得彻彻底底。 柳小满看看挂表上的时间,听力已经结束了。 余首其实就没能从自己座位上往前走几步,刚蹬开凳子就被劝架的缠得跟食人树似的,还盯着炸金花三人组想往前挣。 “余首!”尚梁山喝了他一声,过去一人瞪了一眼,沉着嗓子说,“不坐下就都给我出去。” 一撮人这才散开。 “你们四个,”尚梁山分别点了他们的名字,“下课去我办公室。” “真操蛋。”金花兄弟里有人低低地骂了一声,把牌往桌斗里一摔。 “我看你们就是早上一圈半没跑够,欠练。”尚梁山说着,走到讲台上撅了半根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傻大一个“二”。 “两件事,”他点着这个“二”,一脸严肃,“我要去开会,先简单跟你们说一声。” “一是考试,时间定了,下周四周五,周六正常上课。”尚梁山说。 班里跟昨天他宣布跑步时一样,一片哀嚎。 “安静,还有另一件事,”尚梁山拍拍黑板,“十月,应该是国庆节后,学校会举办一次运动会。” 柳小满正埋头收着听力册子,听到这里眼皮猛地一蹦,抬头看着尚梁山。 “我的要求是,我们班里的每个同学——注意我说的是‘每个’——”尚梁山没看他,“都要加入到这场运动中来。”他说出后半句话。 不知道是不是有晨跑在前面做了铺垫,还是因为每年运动会都相当于放假,班里对这件事倒是没什么反应。 除了柳小满。 “随便你什么项目,接力跑还是跳远还是乒乓球羽毛球……”尚梁山还在说着,“当然了,我个人鼓励你们尽可能的参加团体项目,原因我不说你们都知道。” “集体荣誉感——”底下拖着声调应和他。 尚梁山满意地点点头:“有些人我可能还会根据我的想法,给你们结一下组,报一些能双人或者成队进行的运动……当然了,还要根据实际情况来斟酌。” 就不要斟酌了吧? 柳小满预感特别不好地在心里接了句。 果然,下一秒,尚梁山的目光朝他扫了过来。 又扫了扫夏良的空座位,眉毛一皱:“夏良人呢?” 你就当我们都死了吧 柳小满无力地想。 第18章 尚梁山这次说简单说两句,也确实没多说,问了一圈“夏良人呢”没得到答案,扔下粉笔头就叫上余首和三朵金花出去了。 好像他的规矩纪律与“集体荣誉感”都是要强调给夏良一个人听的一样。 晚自习一般不上课,任课老师来看着做题或者背书,班里持久而稳定地嗡嗡着,每位老师都得强调好几遍安静。 静是不可能静的,想都不要想。 但这种嗡嗡跟放听力那时候的闹腾比起来已经好太多了。 柳小满真进到状态里做起题来特别能沉得住,夏良没在,李猛也没怎么回头跟他说话,一直和王朝俩人戴着耳机打游戏,他就能手脑不停地一套接一套往下刷题。 不懂的题就做上记号圈起来,等着回头问樊以扬。 几节晚自习这么下来,他竟然也觉得挺不错的,甚至有点儿感动他们班里发出的动静比隔壁13班体育生们透墙而来的咆哮温和得多。 人的适应能力真是很可怕。 他忍不住在心里慨叹。 “嘿,嘿!放学了神仙!”第四节 课结束,李猛又跟昨天一样,背着书包敲他的桌子。 柳小满抬头看看,王朝书包都已经收拾完了,跟他俩招个手就麻溜地从座位里挤了出去。 “你屁股属铁的吧?”李猛往桌子上一靠,一边摇头一边咂吧嘴,“都没见你说句话,你不恶心么?” “嗯?”柳小满疑惑地看着他。 “不是说你恶心,你做题做得不恶心么?”李猛拽着胸口的衣服,做了个夸张的反胃。 “没有,”柳小满被他逗得想笑,“做题,又不是怀孕。” 能踏踏实实地猫在一个地方做题,什么都不去想,其实是他最满足的状态。 “牛逼。”李猛朝他竖竖大拇指,“我做不来,跟做题比起来我宁愿怀孕。” 说完,他叹着气儿地又补了句:“怀他妈个哪吒都行,怀三年都比在这儿坐三年让我舒服,我光看那些题都从脑仁儿里泛恶心。” 他说这话用的是开玩笑的语气,但是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柳小满一下子倒是笑不出来了,换了个话题:“你不跟王朝一块儿走?” “他跑得跟兔子似的,我其实不想那么早回去,回去比在学校更难受。”李猛晃荡一下腿,“哎”一声蹬蹬柳小满的桌斗,“我要是不跟你说放学了,你是不是能在这儿做一宿啊?” “怎么可能,”柳小满摇摇头,“班里都没人了,我又不是傻子。” “哦,是么?”李猛乐得不行,柳小满也不知道自己说句实话怎么就戳着他的笑点了。 他书多,各种练习册也多,怕李猛等得心急,尽量加快了收拾的速度。 结果李猛一点儿也不在意,还反过来劝他:“你慢慢收,一本本的,越慢越好。” 在大榕树底下分开,樊以扬已经跨在车上等他了。 柳小满过去,把书包往车筐里放,樊以扬笑着说:“这两天都是我等你啊。” 柳小满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做题做忘了。” “这么认真?”樊以扬等他在后座上坐稳,滑着车轮在放学的人潮里慢慢往校门外骑,“看来你们班里氛围比我想象得好。” 正相反。 柳小满在心里接了一句。 “对了扬扬哥,”他戳戳樊以扬的背,“你每天从手机里听的那个听力,高二的也能找么?” “嗯?”樊以扬扭头看他一眼,“能啊,怎么了,你想听?” “广播里的有点儿跟不上。”柳小满不想告诉樊以扬他们班能在放听力的时候炸金花炸到打起来,随口编了个理由,“我想对答案的时候也能跟一遍。” “行,”樊以扬点点头,“那就每天晚上去你教室的时候给你找出来放,晚上回去记得跟爷说一声。” “哎。”柳小满答应下来,感觉一桩心事解决了,心情很好地甩甩小腿。 出了校门就宽敞了,但也宽敞得有限,门口除了学生和接学生的家长,两边的侧门旁边还有很多推车的小商贩。 酸辣粉臭豆腐煎饼炸串,每个三轮车上罩个透明的小橱窗,挂个黄澄澄的小灯泡,围着一圈圈的学生,热热闹闹乱糟糟的,满地的竹签纸盒塑料袋子, 柳小满闻着香味儿又想到了小锅,快到小岔口的时候,他想让樊以扬停下来,带他进去找找能不能看见小锅,给它点儿东西吃。 不知道小锅吃不吃雪饼。 结果樊以扬在他张嘴之前先开了口:“回教室以后他难为你了么?” “谁?”柳小满愣愣,“夏良?” “嗯。”樊以扬说。 “没有,”柳小满回答他,“他晚上没在。” “又没在?”樊以扬说了个问句,语气倒也没显得多奇怪,还带着点儿漫不经心的嘲弄。 穿过小吃摊到了街角,路上彻底宽敞了,这是一段很缓的下坡路,樊以扬开始加速。 柳小满看看右边闪过去的岔口,攥着樊以扬的衣角,没再说什么。 到了柳小满家楼下,樊以扬凑着光,把车停在宋叔家超市门口。 “扬扬哥你等我一下,”柳小满从后座上跳下来,书包没拿就先往楼上跑,“我把衣服给你,应该干了。” “跟你说了不急,”樊以扬叹了口气,一条腿抻直了蹬着路牙子,“你慢点儿,不用跑。” 柳小满跑着上去,把衣服用个小兜装好,又跑着下来。 爷爷跟着他出来站在阳台上往下看,喊他:“放学了,扬扬。” “爷,”樊以扬跟他打个招呼,“还没睡呢?” “不是得等他回来么。”爷爷咳了两声,“家里熬的稀饭,你来喝一碗?” “不了爷,让小满喝吧。”樊以扬笑笑,接过柳小满递来的袋子挂在车把上,把书包拿给他。 “每天都麻烦你,带着他骑来骑去的。”爷爷看着他说。 “给您客气的。”樊以扬接了句,“对了爷,以后我们可能得回来的更晚,小满这不是分班了,有的科怕他跟不上,我们打算放学以后在学校多学一会儿。” 爷爷“哦”了一声,拖着嗓子没立刻说话,柳小满跟着一块儿抬头看他。 “那多耽误你。”爷爷说完又咳了咳,“回去跟你妈也商量商量。” “哎。”樊以扬答应一声,“我不碍事儿,爷你进屋歇着吧。” 爷爷冲他摆摆手。 “那咱们明天见。”樊以扬对柳小满说,车头一调,滑向斜对角自己家。 回到楼上,柳小满给爷爷冲了杯板蓝根。 “回头让红梅阿姨拿点儿药吧。”他看着爷爷喝板蓝根,小声说。 红梅阿姨是他们这片儿诊所的医生,有点儿头疼脑热的小毛病犯不上去医院,就去诊所拿药。 “不碍事,我自己什么状况自己知道,你好好学你的习。”爷爷说。 柳小满“哦”一声。 “复印件都交了?”爷爷问他。 “交了。”柳小满想起来那些证件还在书包里,去给拿出来放回小抽屉。 起身的时候没注意,膝盖被抽屉角磕了一下,疼得他“嘶”一声。 “慢点儿,别急。”爷爷看着他,“锅里热的粥,去给喝了早点儿睡觉吧。” 柳小满不饿,一肚子砂锅也不怎么想喝稀的,还是“哎”一声去给盛了出来,坐在爷爷腿边的小竹凳子上,祖孙俩一人一个碗,吸吸溜溜地一起吹着热气喝。 他每天能陪爷爷好好说几句话的时间,也就这么会儿。 第二天早上就比头天有经验了,柳小满比以前提前了点儿起床,拾掇完自己就帮着爷爷支摊子。 一直忙忙碌碌到樊以扬拨着车铃铛来早点摊子喊他,柳小满突然反应过来夏良还没来。 怪不得一早上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在等什么人。 夏良昨天说今天要来买早饭抵他的砂锅钱的。 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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