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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我点了点头,邢安帮我拉开门,我跟在邢安身后,走了出去。 电梯一路直达,我看了看手机,回复了几条消息。 到了负一层,电梯门开启,地下停车场的冷风扑面而来。 身上还发着汗,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邢安看了我一眼,侧跨一步挡在我前面,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坐进副驾驶,邢安弯腰替我扣了安全带,打开了车上的暖风,再绕回到驾驶位。 见我还在看着手机,邢安伸手扣了机身,眉心皱起,语气里隐隐有些发怒的征兆。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工作?自己什么样子自己心里不清楚么?演员拍戏,你进去陪着淋雨干什么!” 邢安这无名火烧的我的火也跟着起来了,我转向邢安,提高嗓音道—— “我巴不得在冬天淋雨生病多几天假期!行了吗?邢导!” 邢安和我在车里僵持了半分钟,别过脸将手握向方向盘,唇线紧抿,扣上安全带,一声不响地发动了车子。 今天还有一章 第92章 复热 我叹了口气,握住安全带,感觉后背上的汗液黏在衣服上,现在正在逐渐变冷。 从遇见姜远修开始,到淋水生病发烧,再到遇见程协,最后邢安再出现。 都是令人疲惫的相遇。 今天这一天真是糟透了。 “你和程协……一直都有联系?” 邢安尾音略微冷硬,是试探的语气。 我眸光淡淡,平静开口—— “嗯。” 我看着路上一闪而过的风景,只觉得暗黄的路灯晃眼,于是索性闭上了眼。 “为什么不联系我?” 人际关系令我头痛,而我现在的状态,显然不适合处理这些。 我闭着眼,索性装作没有听到。 沉默良久,我听见邢安放软了语气对我道—— “我的号码从来都没有换过。” “是你说的——” 我微微睁开眼,偏过头看着道路两旁飞速闪过的树丛,打断邢安,一字一句地把当年他同我说过的话复述给他听—— “我们分手之后,你再也不要来纠缠我。” 说出口的话如同利刃,刺伤别人的同时,最终也会刺向自身。 我能清楚地听见旁侧的邢安喉咙滚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邢安突然低声咒骂了一句,大力地拍了一下车喇叭。 满身粘稠的汗液难受得紧,头脑重新发起涨来,我伸出手摸上额头,上面已经浮起了一层虚汗。 我大抵是,又复热了。 我闭上眼,难受地皱起眉头,攥紧了横在前胸的安全带。 驾驶位上的邢安很快也发觉了我的不对劲,很快便将车停在路边,伸出手摸上我的额头。 “小桐?” 邢安同样也摸出了我的异样,又将手指贴在我的颈侧确认了一下脉搏,急切出声道—— “我们去医院。” “已经挂过水了,我不想再挂一遍了。” 我拉住邢安的手,象征性地捏了一下他修长的手指而后松开,闭上眼喃喃道—— “回家吧,安安静静睡上一觉就好了。” 邢安沉默了半分钟后发动了车子,这次的车速明显比刚才要快了些。 “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在副驾驶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发现我被邢安抱在怀里,面前是自家大门。 邢安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额头,低声道—— “开门。” 我伸出手按了指纹,邢安抱着我进了门,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我的房间。 我坐在床上,邢安伸出手替我脱了外套,而后打开卧房的门下了楼。 身上有汗难受得紧,我脱下衣服,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就是生病,那种既难受、又想发出声音,最终却无人应答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就好像是切断了同这个世界所有的联系,只有我一个人孤立无援地沉在黑暗里,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最终彻底丧失了发声的权力。 我讨厌这种软弱的无力感,也讨厌什么也做不了的自己。 熬过今晚就会好了。 我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道。 不多时耳边响起水声,我睁开眼,看见邢安手里拿着水盆和毛巾去而复返。 邢安脱了外套,拿出衣柜里的睡衣,托起蜷在被子里的我,将我抱进怀里,用拧到半干的热毛巾擦拭我汗湿的后背。 生病实在是太难受了,难受得我直接落下泪来。 我趴在邢安的颈窝,声音微弱地啜泣。 邢安替我擦了背,又擦了擦我的脖颈和前面汗湿的皮肤,把睡衣给我换好,用洗过的热毛巾擦了擦我哭过的脸。 又一滴泪珠滚落眼睛,我低下头,感觉意识好像漂浮在空中,姜远修的声音在耳边模糊地响起来,我开始无端心慌起来。 邢安放好枕头,回身来抱我,我伸手扯住他的毛衣,将手推在他的肩膀上挣扎起来。 “他还是不打算放过我。” 我摇了摇头,意识开始不清醒起来,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大,带着哭腔对邢安道—— “那你放过我吧。” 邢安面色一凛,俯身下来压住我,低头咬上了我的唇。 我吃痛低呼,邢安攥住我两只手的手腕,偏头吻了上来。 微凉的鼻尖蹭过我的脸颊,泪水再次从眼尾涌了出来。 这个吻一开始有些发狠的意味,邢安伸出手抚上我的脸颊,感知到我又哭了之后便越发温柔起来。 心脏狂跳不止,我仰起脖颈,推在他身上所有的力道都被这个绵长的吻卸掉。 邢安喘息着,眼睛里盛满欲望的光,分开后惩罚性地咬了一下我的唇,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低语—— “你休想。” 邢安伸手将之前掀开的被子重新拉了上来,而后用强硬的态度将我锁进他怀里。 我能感觉到他扣在我腰后的手正在用力,邢安将下巴枕在我额头上,夺走了被子里一半的空间,侵略感十足。 “一点了,不许闹了,早点睡。” 柔软的指腹擦了擦我的眼尾,刚刚还胀痛的大脑在一刻也不停的心跳声和近在耳边的低沉嗓音中镇静下来。 耳畔呼吸声明显,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邢安正在隐忍,于是也默不作声地闭了眼,第二次让他在我家留了宿。 休整了一夜,沉重的不适感褪去,周身发了汗,烧也退了。 我洗过澡,换了新睡衣开门,餐桌上只有一碗尚温的清汤面。 我坐下来安静地吃完,外面天光初亮,是个惬意的早晨。 我破天荒第一次产生了想要请假的念头,于是也真的这么做了。 陈远找林灵问出了昨天的来龙去脉,半小时后打来了慰问电话。 “我现在没事了,就是刚生过病,想要暂时休息一下。” “也好,也差不多该轮到你这个工作狂休息了。” 陈远笑着挂断了电话,我把空碗洗完,出门打车到林灵的酒店拿车。 佛串被我扔在车上,我盯着圆润的珠子微微出神。 寺庙离这儿不远,开车过去不过三十分钟的车程。 到的时候,我捐了些香火钱,元善大师拿着扫把,刚好扫过门口,见我正在捐赠,便双手合十向我行了佛礼。 “大师依旧风采依旧。” 我双手合十,还了佛礼,腕骨上的珠串暴露在大师眼前。 大师恍然,笑问我道—— “施主可有等到你的正缘人回头?” 我面露苦色,浅笑而不语,大师看了我一眼,继续道—— “当初施主正缘之人为了施主,连续三月前来求缘,年纪轻轻,执念却是颇深。” 大师笑着,望向了我手腕上的佛串,继续说道—— “也正因他种下的因,才有了现如今再续前缘的果。” “施主切记好好珍惜。” 大师双手合十,拿着扫把离开,我望向院里那颗青松,心里五味杂陈。 连登三月寺门求来的东西,足见诚心。 倘若他是真心待我,又怎会在我提出分手之时如此决绝,半分犹豫都没有,仿佛对待陌生人一般绝情。 我下了山,饥肠辘辘,开车到酒店用了一餐,而后打开微信,给程协发了消息。 ——今天有空吗?昨天的诊费还没结。 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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