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 阴茎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再次勃起,阴蒂不仅能接连不断地高潮,其后越来越容易,间隔的时间也更短。 他结束了,她还没有。 或许他的完美谢幕是想看她被逼得哭,又或许她主动迎击也在秦销的计算之内,但这不重要。 高潮是她主动夹来的,不是他给予的。 “你……真喜欢给我惊喜。” 秦销微微眯起眼睛,笑着停顿一声。 没有男人能忍受这样的挑衅,那根东西的确有抬起头的趋势,却碍于生理结构体只能半硬不硬地垂在那里。 他低下头,捏着她的颌角亲上去。 热吻掀起一阵情欲,让那东西慢慢苏醒,抵着她的腹部小幅度地磨,直到再次变成杀气腾腾的肉刃。 他拥着她,一边亲一边走,脚步凌乱匆忙。这次没去餐桌,向着另一个方向,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继而挺身、进入―― 世界倏然沉静下来。 墙上嵌着盏壁灯,散发着幽光,也照出淡淡的影子。 两具火热的身躯相互交缠,激烈碰撞,随着抽插一下一下遮住灯,微光间歇明灭。 滚烫的欲望旋转上升,透过玻璃,向着远处浩瀚的夜空而去。 雪静静地下着。 乘铁像一条盲鱼,冲出桥洞一路向北,路过林立的高楼与飘渺的灯火。 晕黄的路灯下,大雪纷纷扬扬,宛若一群飞蛾。 城市一片白,听不到一点声音。 ―――――――― 我平等地佩服每一个能写长h的剧情的作者,太强了…….这大段肉把我搓磨得不行,全书最长的一段肉就在这了……………………以后少写点肉,不然大家看得乏,我写的也麻,节奏还乱了。 感谢这几天,在这段冗长的肉中还坚持投珍珠的姐妹!谢谢你们没有养肥我! 邀约 这一年的北京城格外干燥。 往年主城区还会飘几分钟“头皮屑”似的小雪,今年从入冬到新年只下了那一场雪。天色再阴沉,一场风刮来,便又晴了。在这越刮越干、越干越冷的风中,时间来到一月中旬。 年关将近,走人情的商务应酬一天比一天多,公子哥们灯红酒绿的夜生活,也不会因为天安门半降国旗而消停。 不论商务宴请还是淫乱派对,秦销都再也没叫汪悬光作陪。 毕竟他已经清楚汪悬光对此没有半点屈辱感,没必要一拳拳往棉花上打。 秦销彻底放弃了强迫臣服路线,玩起了虚假的深情款款。 年前这半个月,他忙得脚不沾地,全世界飞了好几趟,只抽时间和汪悬光吃两顿饭。 一次是三更半夜,汪悬光又用一碗用苹果醋加小米辣拌的草招待了他;另一次是秦销派司机把她接到公司,两人在办公室里吃了顿米其林大厨送来的丰盛午餐。 两次见面都没有做爱,最多是饭后亲热个十几分钟。 秦销窝在沙发里,把她抱在怀里,因疲惫显得苍白的脸,埋进她的脖颈处,一面舔吻她的脉搏,一面又说他好累,需要宝贝安慰。 然后在汪悬光开口怼死他之前,便用热吻堵住了她的嘴。 不见面的日子里,每天一束新鲜的白玫瑰,是秦销给她的早安吻。 农历二十三小年后,家政阿姨回老家过年了。汪悬光的午餐和晚餐全由秦先生的私厨做好送到汪盏的别墅――还要提一句他们的菜是一锅做出来的,硬要往“此时相见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的矫情/美好意义上靠。 此外,秦销还总在微信里关心她睡没睡?、醒了吗?,在干什么?、有没有想我?。 要是睡前不太忙,秦销会打视频电话过来――只有他在滔滔不绝,汪悬光鲜有回应。 有一次,秦销说想要看着她睡觉,等她睡着了,他再挂掉通话。 结果第二天早上,汪悬光醒来发现手机因没电自动关机,一查聊天记录,发现通话时间长达五个半小时,秦销还发了许多张截图给她,反复说:“宝贝的睡颜真可爱!” 如此温柔体贴,英俊多金的年轻男人,让人很难不动心吧。每每此时,汪悬光总是不由想起汪盏。 ――阿姐是什么时候才知道秦销是个表演型人格的反社会? 汪盏的病毫无起色。 她病房里装有六个摄像头,医护人员与病人家属可以24小时随时关注她。 有时候,汪悬光一打开app,便看见汪盏躺在柔软的豆袋沙发里,四肢舒展开,痴痴地笑着。 曾经被日本某杂志票选为“全亚洲100双最美心灵之窗”第九名的那双眼睛,失焦涣散,什么烦恼和忧愁都不见了,只浮现着孩童般的纯粹。 精神药物为汪盏建立起一道透明的屏障,把她与整个世界隔绝开。可最多最多只能做到让她的情绪稳定。 她依然不会说话,不理解这个世界,不认识包括她自己在内的任何人――镜子、水面、窗玻璃……一切反光照出她面容的事物,都会引起她的惊惧,继而发狂自残。 这不仅意味着汪悬光不能与汪盏见面,更像是冰川在汪洋大海上露出的一角端倪,是个令人浮想联翩的提示。 若非汪悬光笃定此事与自己无关,她也忍不住怀疑逼疯汪盏的凶手,是不是与她长了同一张脸。 除夕这天上午,汪悬光收到汪盏的主治医生严成周发来的微信,问她现在方不方便打个电话。 汪悬光正站在别墅三楼的阳台上抽烟,回了一个“好”字,立刻发起语音电话。 ――汪小姐过年好啊!” 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人笑呵呵的声音:“除夕和初一、初二这三天,都是我值班,您这几天要是有空,要不要来医院看看汪盏小姐? 汪悬光问:她怎么了?” 严医生被这个问题搞得愣一下:“汪、汪盏小姐挺好的啊……就……过年了啊。” 汪悬光没找到逻辑关系也很懵逼:“过年?所以?” “除夕、大年夜、合家团圆,你不来看看汪盏小姐吗?” 她见到我会受刺激吗? 这不好说,严医生沉吟了几秒钟,你要是来的话,最好赶在午后两三点。午饭后百吃完安定,那会儿她睡得最沉。 汪悬光吐了口烟,侧脸在袅袅白烟中浮现出很难理解的疑惑:她在睡觉,我为什么要去? ‘为什么’?哪儿有什么‘为什么’,这是人之常情啊,姑娘啊。 严医生也纳闷,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怎么就这么费劲的呢。 他说:“探望病人,能让人在情感上得到慰藉。” 我阿姐还有情感? 严医已经麻了,面无表情地说:“……是你的情感。” 汪悬光一手夹着烟,把手机开了免提,退出微信界面看天气预报。 她抽了一口烟,淡淡地说:现在是零下16度,空气指数重度污染,我不觉得开两个小时的车去看她睡觉,会让我的情感得到慰藉。” “……………………” 电话那头沉默下去,这天简直被她聊死了!心宽体胖、古道热肠的严医生也快被她噎死了。 严医生深深地吸了口气,快飞地说:那行吧,就给你拜个年,祝你大吉大利,健康顺遂! “谢谢,”汪悬光平静如常,“也祝您新春吉祥,恭喜发财。” …………………………………………这他妈不是会说人话吗?!! 挂了电话,汪悬光抬起头,看了看天。雾霾模糊了一切,既看不见云,也看不见天,上空阴沉沉的呈现着鼠色。 她呼出了一口烟,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一抬眼,下一秒猝然撞入一双冷厉的眼睛。 ――白诺不知何时出现在别墅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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