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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还在其次,他身体底子好,可以修养过来。最后致命的是最后的中毒。 孙神医和葛道长联手施救,也只是保住了性命,无法将这毒药彻底祛除。 而这毒药就成了阻挡萧锐恢复元气的绊脚石,有这毒药在,萧锐损失的气血想要将养回来,难了。因为这个毒药很奇怪,好似是有灵智一般,能够以人体养分为食,可以壮大几身。 这也是此毒的诡异之处。萧锐只要进补,势必有一部分养分被这毒药分走,然后毒药壮大,会加大破坏身体机能。 葛道长沉声道:“这不像是毒药,怎么跟南疆蛊术也差不多了。” 孙神医拿着那匕首叹息道:“可事实就在眼前,确实是毒药无疑。” 葛道长点头道:“好在萧师侄吉人天相,心脉一直有股护体真气,否则早就没命了。” “不错,这孩子曾得异人传授,习练有一种奇异内功,可护体、可对敌,攻防兼备。如果他能醒来,或许可以靠自身修炼,壮大这股真气,将来降服此毒。”孙道长分析说道。 萧瑀关切道:“二位道长,那锐儿多时能醒来?” 二人齐齐摇头,“不知。他失血过多,陷入昏迷是自我保护,什么时候身体元气充足了,想来就可以醒来。” 点了点头,萧瑀说道:“既然这里无事了,留下萧瑀看护就行。还要烦劳二位道长走一趟皇宫,襄城公主和长乐公主被困两日,水米未进,身体状况可能……” 葛道长一拍额头,“哎呀,我的宝贝徒弟哟!” 不等萧瑀说完,当先冲了出去。 孙道长看了一眼平静的萧锐,认真说道:“放心吧,老道会尽力保全襄城公主和腹中胎儿的。” 送走了二人,萧瑀回过身来关好门,独自一人静静的坐在萧锐身边,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好几岁。耐心的帮儿子洗漱,擦拭去脸上的灰尘和血渍,忙着忙着,萧瑀落下泪来:“儿啊,你才十九岁,刚刚加冠……都怪爹爹无能,身为宰相,却寸功未立,国事家事都要你一个娃娃冲在最前面,唉……” “若不是爹爹一时昏聩,上了佛门的当,你也不会灭佛招恨,也就没了今日之灾。” “你可一定要挺住,小澜儿睁眼了,他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你如果出了事,孩子可就……” …… 絮絮叨叨陪着说了整整一个时辰,萧瑀亲自帮儿子里里外外将身体擦拭干净,累得趴在儿子床头酣睡过去。 萧锐的姑母萧皇后,一直在陪着萧锐的母亲独孤氏,生怕这个弟媳受不住打击。 可这帮人都是名门之后,见过世面的,独孤氏在看过昏迷的儿子后,很是镇定,坚持去陪着两位儿媳妇,特别是临产的李胜男,生怕她因为担心萧锐,出什么岔子。 萧皇后这个姑母叹息道:“锐儿这小子,一家人都牵挂着你呢,你可千万别有事。” 皇宫里,李二在立政殿门口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着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不是小长乐出事,而是怀着身孕的襄城,两天水米未进,挺着大肚子,大人扛得住,肚子里的孩子也危险。 内侍老高劝解道:“陛下放心,公主一定会没事的。” “派人再去萧家庄打探,一定要知道萧锐的情况!对了,告诉魏征,这次朕要杀人,他如果敢给任何人作保,朕第一个杀他!”李二愤怒到几乎嘶吼了。 太医院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襄城和胎儿被保了下来,萧锐的情况不太好,还是孙思邈二人带来的消息,李二沉思良久,决定散出消息说,萧锐不行了,成了活死人。 当然不是为了咒女婿,而是让他好好养伤度假,从明处转到暗处,以往太显眼了,树大招风才有今日之祸。 今后如果能醒过来,那就暗中发育,待时而动,将来或许会是一张王牌。 七天后,萧家庄里,小长乐安生的坐在萧锐床头唱着儿歌,这是她每天都会来做的。自从认识了萧锐以后,原来那个恬静乖巧的长乐就变成了欢快的小精灵,有时闹腾的就像个疯丫头,让人头疼。 可经历过这件事,对她打击挺大的,仿佛又回到了原本恬静的样子,突然变得稳重了。 葛道长教她学医时,她也十分的认真,甚至还提出要习武。 可惜她没有习武的根骨,所以葛道长只教了她一点粗浅的养生呼吸法。 “长乐妹妹,如果是我,听到你这么好听的歌声,肯定会马上醒来的。”李胜男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 小长乐委屈的扑上去,抱住李胜男哭诉道:“胜男姐姐,可是姐夫听我唱了好几天,为什么还不醒啊?呜呜……” 闻言,李胜男心头一酸,是啊,夫君该不会是…… 哎呦…… “啊?胜男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要生小宝宝了吗?我去叫人!” 小长乐开始懂事了,见识过上次魏嫣然生孩子之后,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呆萌小可爱了,特别是开始学医,懂得比寻常孩子多点。 李胜男强撑着扶住门槛,回头不舍的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萧锐,挤出一丝微笑,柔声说道:“夫君,放心吧,我一定会顺利生下我们的孩子。” 在她转身离开后,没有看到,萧锐的手指微微动了,而且脸上表情纠结,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和挣扎。 第二百二十九章 用力呀 产房里,李胜男痛苦的叫着,外面老李家人个个脸色担忧,紧张的手心冒汗。 里面传来红拂女张出尘的声音:“胜男,再用点力气,马上就出来了,千万不能睡……” 稳婆让人把参汤送过去给孕妇服下,李胜男苍白的脸色这才恢复一丝红润,双手紧握,脑海中想着昏迷的萧锐,似乎听到了萧锐的声音,“胜男,用力呀,你可以的……” 嗯?外面所有人都沉默了,全都看向了窗口喊号子的萧锐。 屋里众人惊呼道:出来了,出来了…… 呀…… 紧接着就是一阵婴儿的啼哭声,萧锐欢呼道:生了,生了。 “哥,你、你……你什么时候醒的?”萧钺怔怔的看着门口帮忙喊用力的萧锐,脑子有点不够用了,今天谁值班看护的? 萧锐身体虚弱的扶墙坐在了地上,笑着说道:“你嫂子肚子疼的时候我就醒了,可是身体虚弱起不来。你们真是的,也不派个人看着我,害我从床上掉了下来,差点爬着过来的。”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萧锐醒了? 这是双喜临门呀! 屋里红拂女帮孙女擦拭去额头的汗水,笑着说道:“听到了吗?萧锐醒了,就在外面呢。这孩子是个福星,她一降世,她爹就醒了。” “祖母,是男孩女孩?” “女孩儿。别灰心,以后再生个男孩就是了。”红拂女安慰说。 李胜男却笑了,“夫君跟我说过,他更喜欢女孩儿。” 哦?这小子,真会哄人。 “恭喜、恭喜老爷,是位千金小姐。”屋内收拾好了,稳婆开门出来宣布。 好好好,赏,赏钱! “爹,孩子取的什么名字?”萧锐跟老爹萧瑀问道。 萧瑀抚须笑道:“早就跟孙神医问清楚是个女娃,所以取名作汐,萧汐。” 萧汐?稍息?噗……这什么鬼名字?老爹你的起名水准怎么越来越…… 萧锐刚想吐槽,看到老爹得意的脸色,连忙改口,“汐儿,挺好!” “哥,别坐地上了,你大病初愈,需要好好休息。我扶你回房。”萧钺搀扶起萧锐。 萧锐苦笑道:“不是我想坐在地上,实在没力气,动不了了。你扶我起来,等下我看你嫂子和孩子一眼再走。” 萧瑀和萧钺两人,搀扶着萧锐,看完了李胜男和闺女,萧锐才放心的回房休息。 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当然也察觉到体内中毒的难缠,“怪哉,什么毒竟然可以吸收养分壮大己身?若非我的护体真气玄妙,这次真的要栽了。看来,古代也不好混,哪怕是有外挂在身,也有可能挂掉!” 不能怪萧锐本事不够,只能说,是他的挂不够强。 一个月后,萧家庄里来了一位年轻人,大块头的房遗爱。 “萧大哥,你没死呀!长安城都在传说你被人打死了,害得我哭了好几宿,我想给你报仇,可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问我爹爹,他什么也不说,还不让我出门。”房遗爱抱着萧锐就哭嚎起来。 萧锐笑着说道:“算你小子有点良心。不让你出门是怕你被骗,我如果死了,能不让你过来送送我?” 房遗爱挠头道:“可是,你孩子的满月宴你都没露面,我还以为你真的……” “行了小子,刚才你说的帮我报仇,是真心话?”萧锐打断了这个话题。 房二拍着胸脯大声道:“真心的,我发誓,如果不是真的,让我今后再也……” “好了好了,我相信了,用得着发誓吗?你小子还是这么呆愣。跟我来。” 萧锐带着房二来到了练武场,“我们的仇家很多,而且都很强大,我身边高手不够。所以找你来,是想教你一套功夫。” “啊?学功夫呀?萧大哥,为什么不找大黑他们?我、我太笨了,你上次教我的那套刀法,我就学了好几个月才学会。”房遗爱心虚道。 萧锐拍着他的肩膀鼓励道:“他们几个自幼习武,都是家传武艺,而且天赋潜能有限。你不一样,虽然你学的慢,但是根骨极佳,是个习武的好苗子。” “真的吗?我真的有天赋?那我学成了,能打得过大程吗?”房遗爱惊喜道。 “呵呵,不光是大程,学成了我这套武艺,你想打谁就打谁,能跟我打成平手的。” “好,那我学,萧大哥,快教我,今后我不吃不睡的好好学。” 看着如此积极的房遗爱,萧锐有点怀疑,是不是这货表面憨厚,内里憋着坏呢?听这口气,怎么像是一直惦记着要教训程家老大呀? 为什么要培养房遗爱?因为萧锐的功夫废了。没错,为了祛毒,他付出的代价是惨重的,体内再无一丝真气。也就是说,他手上的乾坤戒失灵了,什么时候重修回来,什么时候才可以重启灵戒。 所以在这期间,他要假死避险,能不露面就不露面。 当然了,在萧家庄是不需要保镖的,最不济还有两只异兽,但为了应对将来的危险,培养出一个出类拔萃的高手护卫很有必要。寻遍了周围,萧锐看中了房二,于是暗中和房玄龄商量,对方答应了。 不是说房玄龄不爱房二,恰恰相反,房玄龄知道,自己这个次子脑子不太聪明,为人憨厚却容易被骗。跟在萧锐身边,虽然可能有危险,但福祸相依,说不定有鱼跃龙门,一朝蜕变的机会。就算再不济,萧锐也不会亏待了房遗爱。 其实最合适的人选早就有了,万人敌的薛礼就行,奈何薛礼外出建功立业,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萧锐严令保密,不让告诉薛礼。 可纸里包得住火吗?长安城都传言说萧锐死了,北方玩卧底的薛礼能得不到消息?着急的他真想插上翅膀,亲自飞回长安查看。 连续三封书信送回萧府,看到萧锐的亲笔,薛礼才稍稍定神,得知了前因后果,薛礼恨恨的看向了北方突厥王庭方向,“颉利,早晚有一天,小爷扒了你的皮给我兄长报仇!” “相国,陛下有请。”下人来报,梁师都召薛礼入宫。 “知道了,马上就去。”薛礼心中疑惑,没听说有什么事啊,找我作甚?自从媳妇怀孕后,便宜岳父梁师都、不是开始当甩手掌柜了吗? 第二百三十章 暴露了 换好衣服,来到熟悉的梁国王宫,薛礼眉头微皱,怪哉,怎么感觉今天的王宫不太对呢?换班这么早吗?原来那些老熟脸呢? 当然了,虽然是生脸,但守卫的士卒们,对他的礼数还是周到的,谁都知道这位少年是梁国第一权臣,皇帝的女婿。 越往里走,薛礼的感觉越强烈,踏上大殿台阶,薛礼抬头,感觉不对,大殿四周多了许多洒扫的小太监,这十分反常。 想到这里,薛礼转身给不远处候命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对方连忙悄悄退下。不是出皇宫,而是转弯溜进了皇宫深处。 侍从推开大门,薛礼大步走入大殿,整个大殿空空如也,唯有王位上的梁师都一人。 “贤婿来了?来,快坐。”梁师都很是热情。 但薛礼是什么人?一身功夫洞察入微的大高手,周身范围内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感官,此时他明显感觉到,四周有上百道呼吸声,这特娘的是埋伏了刀斧手,梁师都要对小爷我动手呀? 薛礼不动声色的坐下,心中在思考,自己哪里有了纰漏? “朕收到一个消息,大唐来的,哈哈,你一定会喜欢,所以特地叫来贤婿一起分享。” “哦?一定是好消息了,请岳父示下。” “当然,大好事,证实了,大唐的冠军侯萧锐死了。哈哈哈哈,颉利大汗悬赏万金,收买了一批精锐杀手,通过绑架大唐公主,引出萧锐心急救人,最后半路将萧锐截杀。来,快看看,这是详细情报。” 说着,让人将情报递给了薛礼。 薛礼拳头握的吱吱响,心里已经把梁师都骂了五六七八遍了。 “想当初,那萧锐三千骑兵从幽州出发,一路横冲直撞,杀穿了整个草原,最后完好无损的回到大唐,多么威风?多么风光?这才有了大唐冠军侯的名号。一时间,萧锐之名,压得大家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喘。甚至民间有传言,说只要是萧锐在世,谁都不敢跟大唐为敌。” “现在好了,大患已除,我梁国也轻松多了。早知道悬赏买凶这么简单,那许多事我们梁国也能办得……” “额?怎么贤婿脸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吗?” 薛礼起身告罪,“对不住了岳父,薛礼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不着急,再陪朕聊会儿。来人,召御医来。贤婿,朕听说你在大唐学艺的时候,认识这萧锐?”见薛礼要走,梁师都终于图穷匕见。 薛礼顿住了脚步,目光阴冷,带着不满的语气反问道:“陛下何意?说薛礼通敌?” 梁师都笑容隐去,意味深长的说道:“有人说,你在上次大战的时候,跟唐使联系紧密。还有人说,你一直都在跟大唐秘密联系……” 就在这时,一个暴怒的声音传来,直接一人推翻屏风,喊杀出来:“父皇,别跟这厮废话了,铁证如山,他就是大唐派来的奸细。” 薛礼终于看清楚了形势,是梁师都的两个儿子,埋伏了一百刀斧手。听对方的话语,是掌握了什么实质性证据,应该是自己身边的人出了问题。 梁师都到底是做了君王的人,沉默片刻,带着惜才的口气说道:“贤婿,今后断了和大唐的往来可好?” 他儿子不愿意了,“父皇,这等卖主之人,你还敢用他?” “你住口!”梁师都喝止住儿子。 薛礼笑了,满是不屑道:“说我卖主?尔等也配?我若是真的通唐卖你们,上次大军压境,你们以为梁国还能保存吗?如果不是看在我的面上,上次大唐十万大军,早就踏平梁国了。” 嘶……这么说,你、你真的是大唐派来的?而且不是一般身份。梁师都有些挫败,终于不再抱有一丝期待。 他儿子却不忿道:“大言不惭,梁国有雄兵十万,背靠突厥颉利可汗支持,谁能灭我?” 雄兵十万?不是老子费尽心思给你发展,你养得起这么多人吗?还雄兵?全都是普通百姓充数的,能打的一个都没有。 薛礼嘲讽道:“看把你狂的,给人家颉利当狗,还让你找到优越感了吗?小爷帮你们稳住了梁国,发展的稍微有点实力了,怎么?过河拆桥?就凭你这一百刀斧手吗?土鸡瓦狗而已。” “若不是看在夫人面上,一年前你们就没命了。让我没想到的是,陛下到底是做皇帝的,大权归我,您还能藏下自己的势力,今日宫变我竟然丝毫没接到消息。” 梁师都长叹一声,挥了挥手:“拿下,活捉他,不要伤他性命。” “父皇,都这时候了,您还心慈手软?留这么一个奸细何用?” 梁师都训斥道:“住口!他到底是你妹夫!你妹妹已经有了身孕。” 大殿里,刀光剑影杀气腾腾,薛礼孤身一人,对付一百刀斧手,面上却丝毫不惧,反而激发出久违的战意。 打翻两人,夺过两把利斧,双手抡开,两把斧头被他使得如旋风般,不停的收割者刀斧手的性命。 梁师都被人护着撤向了角落,他儿子倒是越来越兴奋,“薛礼,弃械投降可以留你一条性命,你一个人,不可能敌得过我这批精锐刀斧手的。” 薛礼越战越勇,猖狂大笑起来,“是吗?坐井观天之辈,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万夫不当之勇!家兄萧锐,曾以一人之力,力战二百私兵而毫发无伤。薛礼虽然不如家兄,但对付一百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什么?家兄?你、你是萧锐的弟弟?你不叫薛礼?梁师都惊呼道,可是,听说萧锐有个弟弟,是习文的呀。 薛礼得意道:“是义兄,薛礼拜宋国公萧瑀为义父,我这一身本事全是义兄萧锐所传。” “呸!萧锐已经死了,他如果真的那么厉害,又怎么会被几个杀手杀死呢?”梁师都的儿子还在狂吠,浑然没有看出来,刀斧手正在急速减员,已经死伤过半了,可薛礼还丝毫没受伤。 听到薛礼这么解释,梁师都越发对萧锐佩服起来,了不起,大唐出了一个冠军侯萧锐就了不得了,没想到萧锐还培养出一个薛礼来?可惜啊,萧锐死了,这样一个人物,无缘一见。 薛礼哈哈大笑道:“谁跟你说家兄死了?家兄一身本事通天彻地,谁能害他?就是你死,家兄也不会死。” 什么?萧锐没死?梁师都父子同时惊呼。不可能呀,大唐传来的消息,说是长安城都传遍了。草原上颉利庆功宴都开完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都得死 “好哇,萧锐没死?这么说,是大唐故意放出假消息来迷惑颉利可汗的?薛礼,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把这个消息泄露给颉利可汗,哈哈,那萧锐就算这次不死,下次也得死。” 梁师都一巴掌拍翻儿子,“蠢货,快逃,这一百刀斧手拿不下他。” “父皇,怎么可……可……你是人是鬼?”梁师都的儿子这才反应过来,刀斧手已经被薛礼杀的剩下二十了,这些人谁也不敢上前送死,都在往后撤。 薛礼丢下手上两把利斧,不知何时已经杀到了这货身边,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梁师都大喊道:“手下留情,驸马,他好歹也是小施的亲哥哥呀。你别忘了,小施怀着身孕呢。” 呸!真特么无耻,这时候又开始打感情牌了?打不过就讲理呗? 薛礼手下紧了紧,对方立刻呼吸困难,满脸涨红,“知道为什么我敢这么光明正大说出来我大哥没死吗?因为,今日在场的,都得死!” 你、你不能…… 梁师都眼看儿子要被掐死,直接给薛礼跪下了,“薛礼,求你看在小施和那未出世孩子面上……我是真心拿你当女婿的。” 唉……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薛礼终究不是心狠手辣的性子,松手将人质丢在一边。 转头看向了那群刀斧手,一个个全都被吓破了胆,不住的往后退。 不知是谁喊了句,逃…… 呼啦一声,全都拉开门往外跑,薛礼可以放过梁家父子,但这群小喽啰不可能,既然不是我的手下,是忠于梁家父子的,又知道了机密,那就一个都不能放过。于是捡了地上一把刀,追了上去。 梁师都拉住两个吓坏的儿子催促道:“快走,快走,这就是个杀神……” 走?哪里走? 薛礼的随从出去报信,早就安排人围住了王宫,此时已经带人杀了进来,那群刀斧手没跑多远就被全部射倒在地。 “梁国禁军统领徐威,拜见相爷!相爷受惊了。”为首的将领当先拜倒。 薛礼伸手虚抬,“起身吧。来人,打扫战场。徐将军,你随本相进来,国君召见。” 呸!什么国君召见?分明是你要擒住国君。 “父皇,咱们梁国,是不是从今日起,姓薛了?” 梁师都苦涩道:“也许他说的没错,如果不是他暗中力保,恐怕我们梁国,早在上次大战就被灭了,我们一家人早就死了。” “可是……” “没有可是,以后记住,他是你们妹夫,未来成就不可限量的,要对他像对为父一样恭敬。” 呵呵……梁师都这话有问题,太自大了,你的儿子们对你好像也没多少恭敬,对颉利更恭敬些。 梁师都这辈子做的最英明的决定,就是把女儿梁小施嫁给了薛礼,若非如此,这次他们爷仨别想活。不,历史记载,梁师都在贞观二年,就被手下反叛杀了投降大唐邀功。薛礼来梁国,使大唐更改了策反计划,应该算帮梁师都躲过一劫。否则他早死了。 梁国政变平乱用了两天,薛礼彻底肃清了朝局。 没有杀梁师都,当然也没有让他下台,而是秘密把梁师都的儿子们送到了大唐做人质。梁师都留着当傀儡,毕竟在应付突厥方面,梁师都更有经验,突厥更信这个草包。 对外宣称,梁国太子嫉妒宰相的才能,想要杀了驸马兼宰相的薛礼,两方火拼,薛礼胜出,太子被软禁。梁王大有将位子传给女婿的意思。 薛礼很会做人,梁国太子是亲突厥的,他灭掉了梁国太子,那么突厥肯定不满意。所以他稳定朝局的第一时间,就是派手下给突厥送重礼,稳住颉利。以换来颉利对梁国继续的支持。 颉利不疑有他,觉得梁国政变算是内斗,我们不管,不管谁给我们当狗,只要这个狗忠心于我就行。于是颉利收下了礼物,并且收下了薛礼的诚意,从此薛礼成了新一任突厥走狗。百姓骂声一片。 大唐长安城,内侍老高跟皇帝汇报这件事,“陛下,梁师都的两个儿子被送到了长安,怎么安置?要不要秘密关押到天牢?否则走漏了消息,北边的薛公子就危险了。” 李二笑的合不拢嘴,“朕早就看好这个薛礼,没想到这小子又是一个萧锐,小小年纪滴水不漏,在梁国越发做的好了。” “梁师都的儿子们,按理说,应该归为降将、或者按照投诚反王待遇,安排个闲散侯爵,做个富家翁的。关在天牢也不合适,毕竟是薛礼的大舅哥。” “这样吧,送去萧家庄,让萧锐教育去。现在萧家庄的防守,怕是连天牢都不如了。有梁师都在手,也不怕那两个小子反水。” 内侍老高附和说道:“陛下英明,虽然是质子,但怎么说也是薛公子的家眷,给了驸马爷最合适不过了。在驸马爷身边,也不怕他们生事。” 李二点了点头,问起了一事,“上次藏锋说,想解决五姓七望把持科举的事,需要两个年轻的宰相之才,可有遴选出来?” 内侍老高躬身答道:“回禀陛下,经过房相杜相等几位的考察商议,确实选出了两人,其中一位还是秦王府出身。不过得经过您点头才能放人。” “哦?秦王府之人?”李二好奇思考,谁呀?难道我不知道身边这么多宰相之才? 内侍老高答道:“秦王府学士许敬宗,三十七岁,现在就职太史令副手,帮忙修编国史。另一位名叫岑文本,三十四岁,武德四年由河间郡王在荆州发掘的人才,现在就职秘书郎。” 嘶……原来是这两人。 “岑文本不用说了,秘书郎,朕是清楚他才能的,正准备给提到中书舍人。唉,没想到被萧锐看上了。许敬宗嘛,此人当初是朕发掘的,虽有才华,但总觉得此人华而不实。既然是房相几人评估出来的,想来才能不会错了。” “罢了,为了科举大业,就给了萧锐吧,但愿这小子能给朕一个惊喜。” “另外,让太子以探亲的名义去萧家庄住些日子,告诉萧锐,朕没时间管教孩子,让他帮忙调教一下储君。” 内侍老高惊讶道:“陛下,太子素来和驸马爷不合,而且管教太子,岂不是太傅?” 李二呵呵一笑:“将来朕老了,太子终归是要跟萧锐君臣合作的,早点磨合更好。至于那些虚名,藏锋不会在意的,现在他假死隐居,给他官职他也不要。姐夫帮忙调教小舅子,一家人之间,不用见外。” 额……姐夫调教小舅子?内侍老高强忍着笑意,没想到陛下也有诙谐的一面,那可是储君啊。什么时候储君的教育这么草率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 萧锐是个病秧子? “梁洛仁?梁洛杰?梁师都的儿子?”萧锐看着眼前两个狼狈的公子哥,摩挲着下巴陷入了嘀咕,“梁师都也算一方豪强,虽不是英主,但终归是成名的人物。怎么两个儿子是这般模样?” “名字起的不错,可惜名不副实。” 内侍老高打着圆场:“驸马爷,这二位的确是梁师都的儿子,是北方薛公子秘密送来的。陛下的意思是放在您身边最合适,一来保密无忧,二来,他们怎么说也算是薛公子的亲戚,所以不能真的当质子虐待。” 萧锐在打量二人的同时,二人也在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萧锐。 他、他就是萧锐?传说中的煞星?大唐冠军侯,那个凭一己之力杀穿整个突厥,屠灭了突厥王庭的杀神?让颉利恨得牙痒痒,却无计可施的仇敌? 怎么、怎么这么年轻?好像没我们大吧?而且不是说萧锐文武全才、文采盖压当代、武艺更胜文采吗?而且据传言,冠军侯萧锐身为驸马,却可以另娶二妻,风流倜傥皇帝也管不住。 怎么这副熊样?看着病恹恹的,整个一病秧子呀。 二人对视一眼,小声说道:“咱们被人坑了还是卖了?这人绝对不是萧锐,萧锐不可能是个病秧子。” 嗯??? 在场众人,谁不是耳聪目明身怀绝技?你们两个当面咬耳朵,我们听不见? 一双大手一边一个,直接将两人抓了起来,是萧锐的新护卫房遗爱,“好哇,两个嚼舌头的魂淡,当了俘虏还这般嘴臭,敢说我萧大哥是病秧子?二爷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的病秧子。” 啊?二爷?什么二爷?萧锐的弟弟萧钺吗?不是说萧钺是习文的吗? “喂,救命啊,你们不能不管我啊,那个内侍……” 内侍老高别过头去,跟萧锐窃窃私语谈笑风生,浑然没听见。 “萧锐,你真的是萧锐的话,不能打我们呀,薛礼是我们的妹夫……” 萧锐喊道:“遗爱,下手轻点,别打死了。” “明白!” 很快二人被抓到了演武场接受房式杀威棒。 “喂,你是谁呀?你不能……” “小爷房遗爱,是萧大哥的护卫,家父大唐宰相房乔。敢对萧大哥不敬者,死不足惜。不过萧大哥说了,不能打死,所以放心吧,你们死不了。” 说完,雨点般的拳头铺天盖地兜头而下。 “呜呜……别打了,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求你……一路上风餐露宿,没吃过一顿饱饭,你们皇宫的人也不管饭,再打我们的骨头都散架了……” 演武场上精彩绝伦,萧锐这边却盯着旁边坐着的小正太犯愁。 十一岁的太子李承乾,唉,便宜岳父李二,你真会使唤人,自己儿子自己教育去,丢给我作甚?不知道这小子看我不顺眼吗? 内侍老高趴在萧锐耳边压低声音,耳语一阵,说清楚了太子的事情,然后慌忙躬身行礼告辞,生怕被萧锐叫住。 萧锐伸了伸手,想喊,却放弃了,为难一个不当家的高内侍作甚? 转头看向了李承乾,“我叫你太子殿下呢?还是叫你承乾?” “孤是太子李承乾,你叫我太子是官称,承乾是私称。” “孤?小小年纪就称孤道寡,礼仪学的不错嘛。那我问你,陛下让你来此作甚?”萧锐强忍笑意问道。 李承乾被噎的不轻,白了一眼,不服气道:“父皇让孤过来跟你念书。” “那你选择一下,是叫我先生呢?还是叫我姐夫?” 你…… 李承乾别过头去,他很不喜欢这个人,自己堂堂大唐储君,谁见了不是毕恭毕敬的,唯独此人,总是欺负我。 萧锐可不惯着他,走过去直接伸手捏住了他的耳朵,“小子,来了我萧家庄,还跟我摆谱?忘了以前怎么称呼的吗?要我再提醒一次?” “疼、疼……你放手,快放手!”李承乾痛得噙着眼泪,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份屈辱? “你叫我什么?”萧锐嗤笑道。 “好我叫,我叫,姐夫!” “大声点,听不见。” “姐夫!” 见他扯着嗓子大声喊一句,萧锐才松开手。 李承乾揉着通红的耳朵,躲向了一旁,满是恨意的看着萧锐,“你这个魂淡,早晚有一天孤要……” ‘杀’字还没出口,这边房二提着两个软绵绵的东西回来了,乍一看,就跟一手一个尸首似的。吓得李承乾登时就嗓子失音了,后面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房二将两个‘尸首’往地上随意一丢,邀功似的说道:“好了萧大哥,收拾好了。这两个魂淡已经记清楚规矩了。就是有点不禁打,他们的身体好些没有他们的嘴硬。下次再有什么人对你不敬,是不是就这般教训?” 萧锐看向了李承乾,对方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了,眼神里满是哀求和恐惧,生怕萧锐说出自己的名字来。 “哎呀,太子殿下怎么坐地上了?快起来快起来,地上脏。”房二好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去拉起这个小孩子。 萧锐笑了一下,开口说道:“在萧家庄里,没有官称,只论私交。以后都叫他承乾,承乾你该叫什么叫什么,叫名字、叫兄长都可以。跟我叫姐夫。” “记住,学着嘴甜一点,要不然容易吃亏的。” 拍着他的肩膀,萧锐压低了声音,说不是威胁,鬼都不信。 “遗爱,把这两个魂淡送到客房,另外给他们分别涂好了跌打损伤的药膏,别明天起不来,还得给他们喂饭。” “明白!嘿嘿,这两个魂淡如果每天一顿打,再涂一遍药膏,时间久了说不定还能练就一副铜皮铁骨呢。”房二提着人往偏院走。 萧锐拉着李承乾说道:“走,去见过你姐姐,然后我给你安排住宿和学习的地方。今后你就跟萧钺和房遗爱他们一起念书习武。” “啊?还得习武吗?可是,可是我不会呀……能不能不学?”李承乾哭丧着脸,他最讨厌习武,太辛苦了。 萧锐狠狠的瞪了一眼,“不行,你在萧家庄就要听我的,如果受不了要放弃,可以,自己回长安跟陛下请辞,以后我再也不管你。将来如果陛下换人当太子,你别哭着求我。” 我、你…… 萧锐伸手敲了一个爆栗,带着提醒似的训斥道:“当了太子就变成蠢货了吗?我好歹也是你姐夫,还能坑你不成?” 听了这话,李承乾揉了揉生疼的脑袋,虽然嘴上不服,但争辩的声音却低了下来,似乎终于有点开窍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萧锐坑皇帝 御史台衙门,刘仁轨拿着手里的情报恨恨的咬着牙,“这群人真狠辣,为了毁灭证据,竟然将当日跟随崔主事一起的两人都给暗害了,死无对证?刘公子,你这个案子,怕是难了。” 书生刘晋元神色平静的笑了笑,“不妨事,不就是禁考三年嘛,大不了三年后再考。” 刘仁轨惊讶道:“你倒是豁达。” 书生认真的说道:“晚生所求并非功名利禄,考取功名是出人头地,可也想着为国出力。见识到考场、官场之黑暗,晚生多次想过放弃,这样的官场、这样的出人头地,不要也罢。” 你…… 不等刘仁轨开口劝说,书生接着说道:“但遇见了刘大人,这些天看到了整个御史台的所作所为,晚生才知道,原来真正的为国出力是多么不易。多日奔波喊冤,并非单纯的为了个人科举,我想,我想要的已经找到了。” 什么意思?刘仁轨不解。 书生解释道:“科举当官最后是为了一份希望,一份读书人的希望。如果天下读书人当了官后,都是蝇营狗苟肮脏不堪,这官还有何意义?这个世道也不再有希望。幸运的是,我在御史台看到了我追求的希望,将来如果能做官,我愿意做如同诸位一样为民请命的好官。” “世上的冤案不胜其数,并非所有案子都能告破,我们低估了他们的狠辣,故而输的不冤。所幸只是停了三年再考,无碍的。” 刘仁轨欣慰的拍了拍书生的肩膀,“你能这么想,让我等很惭愧。可这也是现实,一个普通的百姓,被科举主考官针对,很难有反抗之力。他们杀了两个人,变相的角度看,其实就是已经给了交代,这是他们付出的代价。可惜,不是那姓崔的。” 等等…… 刘仁轨忽然想起一个办法,“那两人都是家中暴毙而亡,家人说是因病亡故,不追究。可谁都知道这是杀人灭口,所以……哈哈哈,去,你去长安县报案,就说你的证人被人谋害了。长安县接了案子,就有理由出面查勘,只要查出谋杀的证据,哈哈哈哈,那姓崔的就跑不掉。届时说不定你还有希望。” 拖延多日,科举考试都放榜了,五姓七望得意的骂着萧锐,凭你一个蚂蚱,还想撬动我们庞大的底蕴?官场六成以上的都是我们的人,别说控制科举考场了,就是整个朝局都在我们掌控之中,你凭什么跟我们斗? 萧锐也接收到了刘仁轨这边的消息,得知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而且今年的科举大榜,依旧全是世家子,没一个寒门。 想了一下,萧锐派出去一个人,散播了一条消息。 次日,长安城所有被刷下来的寒门考生,全都涌上街头高呼不公,科举是假的,反对投卷! 差不多有几千人的队伍,沿着朱雀大街一路闹到了皇城门口,李二吃惊不已,出了什么事? “陛下,城里出现了几千闹事的叛逆……”皇城戍卫将军紧急来报。 “叛逆?这是长安城,哪里来的叛逆?到底怎么回事?对方是什么来头?”李二喝问道。 “额……末将不知,看他们来势汹汹,立刻让人封了皇城大门,现在他们正在跟守军对峙。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好像全是书生。” 就在这时,内侍老高接到了情报,“陛下,是此次参加科举的寒门考生。他们不满此次科举放榜成绩,还说科举放榜是投卷作弊,全都闹着要说法。” 嘶……投卷的事,以往大家都知道,但全都在忍气吞声,谁想过联合起来对抗朝廷了?今日这是怎么了? “陛下,太危险了,万一让他们冲破了防线,冲入皇城,那就……还是镇压吧。”戍卫将军着急道。 李二呵斥道:“混账,那是我大唐读书的考生,未来的栋梁。你想怎样?当叛军屠杀了吗?退下,约束好部众,若是伤了一个考生,朕拿你是问。” 将军吓得慌忙出去维持秩序。 “诸位,事发突然,可有良策应对?” 魏征站了出来,“陛下,堵不如疏,既然这些考生在质疑科举的公平公正,那就应该给他们一个说法。让此次负责科举的礼部、国子监、科举考场所有考官共同出面,只要能证明此次科举没有徇私舞弊,那考生就不会乱。” 礼部有人站出来反驳道:“魏大夫,你说的轻巧?你分得清这几千人里,有几人是真心质疑的?而不是趁乱闹事的?恐怕九成的人都是不甘落榜、趁此机会组织起来,威胁朝廷想混个官职功名呢。” “没错,臣附议。陛下,此风不可长,如果这次妥协了,那以后但凡遇到点事情,百姓们就会组织起来闹事,难道以后事事都要妥协?”刑部有人附议。 很快整个朝堂就陷入了激烈争辩。 李二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总感觉好像是有人在背后组织煽动一样,是谁呢? 忽然,他想的了一个身影,萧锐?这手法,怎么那么像萧锐煽动百姓,对付佛门的手段? 这个魂淡,脑后长有八十斤反骨吗?你对付佛门行,你对付老子做什么?想搅乱朝廷,然后谋朝篡位? 李二在心里将这个女婿骂了五六七八遍,然后摆手叫停了朝堂的争辩:“够了!按照玄成的说法,先派人去解释证明。他们既然质疑科举的公平,那就打掉他们的质疑。没了由头和证据,那就是寻衅滋事了,到时候再驱散也不晚。” “对了,为避免冲突,御史台负责中间作保,调和双方。大理寺和刑部也派人随时待命,如果有趁机闹事的,听魏大夫的指挥拿人。” 这是大唐的第一次游行示威,但不是古代的第一次。如果说拉起队伍跟朝廷讨要说法,最后逼得朝廷妥协退让,这些都算游行示威的话,那么汉朝时候的‘清君侧,诛晁错’也算,甚至起兵勤王之类的都算。 区别只在那是组织的士兵,这次组织的是学生。 第二百三十四章 倒霉的老魏 “出来了,出来了,就是他们,这群科举考官,没一个好东西。本公子写的一手好策论,怎么就落榜了?” “没错,我们是为了报效国家才参加科举的,宁死不投卷,他们选中的都是投卷的人。” “对,听说科举考场上,有个考生被他们污蔑,撕毁了人家的考卷,赶出了考场,并且判了三年不得参加科举,太可恶了……” “真正舞弊不公的,是他们,跟他们拼了……” “对,拼了……” 眼看着情势就要失控,魏征站了出来,示意维持秩序的皇城戍卫将人拦住。 魏征走到最前面,站在了搬来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类似土喇叭的东西喊道:“各位考生静一静,不要乱。本官御史大夫魏征,陛下听说了各位的事情,特命本官亲自来调查取证,我们现场查清本次科考事宜,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狗官!跟他们同流合污的狗官……”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丢了一个臭鸡蛋上去,正中魏征的额头。 魏征傻了,跟来的官员们也傻了。 有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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