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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听着父亲的话,魏小姐心中升起了无限好奇,怎么怎么他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吗?哪里看出来是个杀神了? 他如果会武艺,还能被一群侍女围起来打?为什么不还手? “喂,你真的会武艺?” 魏征帮忙确认道:“前日,我亲眼见他一人敌百,尉迟大将军亲口承认,这小子有万人敌猛将的实力。” “那你为什么不还手?”魏小姐语气里竟然带有一丝委屈,似乎是被人戏耍了一样。 萧锐没好气道:“还手?打女人?那还要脸吗?我萧锐堂堂男子汉,从不打女人。” 魏征点头说道:“这小子虽然放荡不羁,但却是一个正人君子,德行没的说。” 就他?还德行?魏小姐表示质疑。 萧锐:“把我捧得这么高,是害怕我跟你要赔偿吧?” “哪儿的话?你萧锐怎么会跟小女一般见识?来人,送萧公子去客厅奉茶,我穿个衣服稍后就来。”魏征打着哈哈。 萧锐摆手道:“别麻烦了,昨日说好的,我来接你,咱们一块儿入宫找陛下要钱的。刑部那帮货色,让他们过来帮忙抄家,一切听我指挥。原以为都挺配合,没想到全是蔫坏,竟然偷偷把钱财抬走了。” 魏征一拍额头,“哎呀,忘了忘了,饮酒当真误事,快走快走。” 在丫鬟的服侍下,魏征快速穿好官袍,领着萧锐往外走。 萧锐勾肩搭背的边走边聊,“老魏,对不住啊,以后不叫你魏黑脸了,以前不懂事。” 魏小姐听到这话,忍不住多看了萧锐一眼,心说不错,这人虽然无礼,但心眼不坏。 “嗨,无妨,一个称呼而已。”魏征这是宰相肚子能撑船,可萧锐却不能泰然处之。 “那不行,以后还是叫你老魏吧。” “你小子,别拍拍搭搭的,没大没小,老夫跟你父亲宋国公平辈论交。” 魏征拍掉了萧锐的胳膊,抱怨说。 “这有什么?现在咱俩也是同僚,我们各论各的,叫老魏不是显得亲切嘛。” 。。。这小子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刚来御史台的时候,我当你是故意找事,随便你怎么叫。可现在熟悉了,你就有点过分了吧?你这么叫,我在御史台还有威严吗?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萧锐这小子,现在威望暴涨,整个御史台无人不服。 “老魏,不是我多嘴,你真该抽空管管你那闺女了,起个嫣然这么柔弱的名字,做事却莽撞不讲理,今天也就是遇到了我,换做别人,能让你赔的倾家荡产。。。” 两人渐渐走远,听不到后面是什么话,可就这几句,背后的魏小姐,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了。 咬牙看着远去的萧锐,忍不住啐骂道:“萧锐是吗?下次别让我碰到你。” 太极殿小书房内,李二听着二人的奏报,略微沉吟就同意了萧锐的请求,无非就是给这些被害人额外开恩的赔偿。这次光现钱就十几万两,别说带上房契地契了,还在乎这几千两的小钱?准奏。 “你也别埋怨刑部的人,抄家所有归国库,这是规矩,他们是照章办事。给你批个条子,你去国库支取就好了。”李二解释说。 萧锐抱怨道:“我倒不是说他们不行,只是两个部门,调配起来还是有隔阂。能不能给我们御史台也配一小部分的执法兵丁?这样以后办事方便许多。” 御史台配兵丁?李二眉头微皱,倒不是不同意,只是以前没想过,御史台只管谏言参奏即可,查案有大理寺,办案执行有刑部,你们要兵丁作甚? “御史台以前风闻奏事,多有虚报者,或者公报私仇者,又或者是查无实据的,不疼不痒的,这些事情纯属浪费时间。朝廷养御史台不是吃白饭的,而是要利国利民办实事的。 微臣和魏大夫商议过,以后御史台参奏,以掌握实据为准,无论是查实贪腐,或者为民申冤,无凭无据不再奏报。” 李二点头赞道:“言之有理,御史台本就是办实事的衙门。” 魏征接茬说道:“可无论是查实证据,还是偶有防止贼人脱逃便宜行事的时候,都需要人手,我们一群文官做不了什么实事。” 沉吟片刻,李二点了点头,“倘若如此,确实需要一支执法兵丁。两位爱卿暂且去办事,容朕召集几个相关人员商议一下。” 出了皇宫,萧锐去国库领钱,魏征去御史台坐镇。 刑部这边听说了昨夜御史台的狂欢,跟着萧锐出任务的刑部官员,脸色都有点不太好看。 “查了这么大个案子,那么多钱,给他御史台借调办事,我们也出了大力,他们倒好,庆功的时候忘了我们。以后谁再帮他们,谁就是孙子!” “对,御史台?让他们自己玩去吧。” 不少人都有意见。 这时正好刑部尚书长孙无忌走过来,听了个正着。 长孙胖子板着脸斥责道:“贪功而做,汝等忘了自己身份吗?查抄贪官,取证问案,是刑部的本分。若是因为这次查抄的钱财多,就要开宴庆功?那日后刑部问案,是不是专挑有钱的?而不是先问罪?” 一众下属纷纷低下了头,脸红不已。 长孙无忌冷哼道:“刑部执掌大唐刑狱,当公正严明,各位是为国执法,尽好本分,朝廷自有论功行赏的程式。” “至于御史台昨日的庆功宴,已经问清楚了,不是御史台的,是萧锐个人以私人名义,宴请自己的下属同僚。” 有人小声说道:“上司公然宴请下属?莫不是在收买人心?” 长孙无忌白了对方一眼:“若是你觉得不妥,可以朝会参奏。” 那人苦笑低头,现在的萧锐明显是陛下的红人,谁会去触那个霉头?不过,听说昨夜是在醉仙楼,长安最贵的酒楼,那小子真特么有钱。 如果让萧锐知道了这事,恐怕会骂刑部这帮魂淡,你们把老子的十几万抬走了,还想让老子请你们吃饭?美的你们。 话又说回来了,萧锐请自己下属还好说,如果请了刑部的人,那真的有结党营私的嫌疑。 拿了钱回到御史台,派人挨个分发赔偿金,萧锐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 不多时,手下安主簿过来禀报:“大人,赔偿金发完了,可这些受害的女子不愿走,想让我们给留下来。” 萧锐不解道:“留下来?我们御史台都是大老爷们儿,用不到女眷呀,怎么留下来?” 第三十六章 崛起的御史台 安主簿解释道:“这次每人补偿的钱财基本在一百两到五百两之间,这点钱虽然相比其他案子赔偿已经高了许多,但用于安家的话,还是有一定问题的。” “怎么说?” “长安大,居不易。这些人基本上嗯是长安本地人,原本家境贫富不一,但至少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可经过封言道这么一闹,他们的家没了,需要从新开始。 若是拿钱去乡下过活,倒不是不行,可当惯了长安人,谁也不太想去外地。” 萧锐皱眉:“仅仅是因为钱的问题吗?如果是这个,我要重新评估一下赔偿方案,毕竟这次不是朝廷赔付,而是封德彝个人赔付。他们坏了百姓的安宁,那就应该给百姓恢复家园,且额外赔付补偿。” 安主簿连忙摆手,“不是的,大人误会了。您定的赔付方案,十分合理。封言道欺负的百姓,多为贫寒的穷苦人家,只有一个落魄贵族,另有一个富商家庭,那是看上人家的家财了。 包括这两位在内,所有人的赔偿都超过了她们原有的家产,且家里每条人命的死亡补偿另算。足够她们重建家园的。” 萧锐笑了,“既然如此,各自回去重建家园即可,还有什么矛盾?” 安主簿苦笑道:“唉,主要还是安全。大家都害怕封家的事后报复。拿办封言道的时候,是凭借仇恨的血气之勇,悍不畏死。也有墙倒众人推的意思。 虽说大家不怕死,但好死不如赖活着,特别是现在封言道已经死了,大仇得报,大家都是家里的独苗,谁也不愿再死了。” 萧锐笑了,“封家都倒了,封德彝也没几天活头了,那还有什么报复?多虑啦。” 安主簿却说道:“不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封家门生故吏不少,万一有一个要帮封家报仇的。。。” “谁敢报仇?应该来找我吧,我双手欢迎。”萧锐不屑道。 安主簿苦笑起来:“大人您别逗了,谁敢找您?那不是找死嘛。他们只敢欺负弱者,背地里对这些无依无靠的普通百姓下手。” 萧锐入行浅,还真不太了解这种事情,沉声问道:“你认为呢?果真有这么大的隐患?” 沉思片刻,安主簿还是选择遵从自己的操守,点头说道:“唉,这种事故以前也有发生。在大唐,之所以民不敢告官,就是因为,大多数官员都是贵族出身,而贵族背后都是盘根错节,想要欺负百姓,呵呵,和碾死个蚂蚁无异。 民告官,与找死无异。运气好的话同归于尽,运气不好,鸡蛋碰石头。且后者居多。” 闻言,萧锐沉默了,自己也是贵族出身,论个人实力,确实如此。 你萧锐的个人实力?拉倒吧,根本不用拿你做比较,你属于大唐顶尖的贵族,父亲是宰相开国公,家族是兰陵萧氏,几百年的豪门世家,大唐有几人能跟你比? 安主簿说的意思,哪怕一个七品小官的力量,对于那些普通人来说,也无从反抗。 “哼,民告官就是找死?那是以前,以后的大唐,不会了。我萧锐力主扭正这一局面,只要我在御史台一天,就会敞开大门,为民请命。 天下百姓被欺压久矣,无不翘首期盼世间的公平公正为他们做主。可朝廷初立,百废待兴,外有强敌环伺,内有门阀掣肘,就是陛下也无暇为百姓做主。 既然如此,没人做主我做主,我萧锐最见不得恃强凌弱的行径。” 安主簿小声提醒道:“大人,您也是贵族出身,不可过于刚强。且您一人,无法对抗天下所有豪强的。” 听出来对方话语中的担忧,知道他是好言相劝,所以萧锐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偷着一股极强的自信与傲气。引来许多下属同僚围了过来。 只听萧锐说道:“昔年大秦始皇帝,筑长城以护卫天下百姓。今我大唐,兵部将帅到兵勇,以刀兵热血为城砖,戍卫边疆保家卫国,筑起一座血肉长城。” “刑部大理寺,以刑狱律法为砖石,筑起一座公平公正的国法长城。” “而我御史台,职责督察天下,就是要以民心为砖石,为大唐筑起一座牢不可破的民心长城!” “若天下无人为百姓申冤做主,百姓谁还信任朝廷?一旦有事,全都是墙头草,是大唐还是大隋当家,百姓似乎并不在乎,谁赢他们跟谁。” “可这不是我们想要的君民关系。陛下曾言:君着水也,民者舟也,水可载舟,水可覆舟!说的就是得民心者得天下,萧锐深以为然,极为佩服。” “而今我们御史台当的是大唐朝廷的差,端的是陛下赏的饭碗,岂能不尽心竭力,为陛下守好这座民心所筑的信任长城?” “无论是士族豪强,还是根深蒂固的朝廷大员,又或者是下面鱼肉百姓的芝麻官吏,但凡有敢损伤这座信任长城者,皆是我们的敌人。” “别人怕得罪人,我萧锐不怕。别的衙门如何我管不了,但在御史台,在我萧锐执掌的六处,谁若是不敢为民出头,贪生怕死?哼,给我滚出这里。 想去其他各处图个安稳的,我批条子放人。想去其他衙门混日子的,我找魏大夫帮忙协调。 总之一句话,我御史台六处,只要志同道合,敢为民请命的汉子!” 一番话,说的一众下属振聋发聩,热血沸腾,不约而同的齐齐单膝跪地,大声吼道:“愿意誓死追随大人,与天下恃强凌弱者,战斗到底!” “好!”萧锐很满意,自己没有浪费口舌。 这时三处的一位六品御史不满的喊道:“萧大人,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凭什么你们六处如果有了贪生怕死的,你就批条子送别的地方?难我们就是收贪生怕死废物的地方?我三处不要啊!” “对,王大人说的对,我们五处也不要!” “我们四处没有孬种!” 。。。 魏征静静的听完,看到这一幕,脚步沉稳的走了过来,所有人都看着他。 只见这位御史台主官,对着众人,缓缓的鼓掌,一下一下越来越快,眼里全是欣慰和赞赏。 此时无声胜有声,众人感动的湿了眼眶,御史台掌声雷动。 第三十七章 惊喜交加的李二 皇帝李二看着手下人那份奏报,里面是萧锐在御史台的言论。朝廷各个衙门可都是皇帝的眼线,御史台出了这么大事,皇帝怎能不知道? 而且牵扯到女婿萧锐,李二本就在暗暗观察。 此时此刻,读起这份奏报,看到萧锐点评兵部血肉长城的时候,李二眼中满是赞赏,心说女婿不错,有见地。 而当他读到民心长城的时候,已经忍不住要抚掌夸赞了,大才,胸怀天下的大才,朕捡到宝了! 再往下看,读到那句水可载舟,亦能覆舟!李二拍案而起,“好,好好!知我心者,唯萧锐也!” 内侍老高虽然不知道具体内容,但还是躬身行礼,“恭喜陛下!” “不对呀,这小子说,这话是朕说的?朕什么时候说过?怎么不记得了?虽然心中是这么想的,没有说过吧?你过来看看,朕是否说过这话?” 老高接过快速看了一遍,然后努力回忆起来,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老奴愚钝,也不记得了。陛下,要不要召起居郎,查查起居注?” 李二摆手:“罢了,想来这小子是有意拍朕的马屁,呵呵,算他懂事。到底是朕的好女婿呀。你去知会皇后一声,襄城的陪嫁翻一倍。” “啊?陛下,若是翻一倍的话,就超越了长公主的礼制,而且,现在宫里库存吃紧。。。”老高倒不是在给萧锐使绊子,确实是好心劝谏。 李二沉吟道:“罢了,加五成吧,感谢萧瑀给朕送了个好女婿。” “是陛下您慧眼识才。” “哈哈,去吧,快去快回。” 李二打发了老高去传话,自己再次低头看起了那份奏报,越看越是喜欢,于是一连看了好几遍。 心中对萧锐这个女婿越发的喜爱了,好小子,竟然凭一个小小的六品御史,就能撼动整个御史台上下拧成一股绳,都赶上魏征的御史大夫了。 嗯。。。不行,还是太年轻了,再看看,御史大夫的位置给你留着,等你做出些业绩。若是真的能让御史台脱胎换骨,那给你破例又何妨? “陛下,底下人送来了魏大夫的折子。”老高回来了,顺路捎来一份奏折。 哦? 李二好奇接过,魏征身负看护教导萧锐的职责,当然要把今日萧锐的表现详细汇报,内容李二手里的那份密报差不多。只不过话里话外,魏征毫不吝惜为萧锐的夸赞和看好,同时也拍马屁说陛下慧眼识才。 李二很满意,这个魏征素来冷面对人,少见他夸人,更别提拍马屁了,多次直言劝谏,好几次让朕这个皇帝都下不来台。今天倒好,终于改口了? “升官发财请往他处,贪生怕死勿入此门?好!好一副对子,萧锐这小子,总是给朕惊喜。” 原来,魏征奏折最后说,请陛下恩准,要在御史台门口挂一副对子。本来是萧锐请命挂在御史台六处的,可其他几处不服,于是魏征提议,直接挂在御史台门口,意思是我整个御史台上下一心,不要孬种。 “好!朕准了。” 李二一手好的飞白,于是让人准备笔墨纸砚,准备提笔亲自给御史台题字。 可落笔前一刻,李二忽然记起,萧锐这小子的书法可是长安一绝,比自己的飞白更妙。既然这次又是他的主意,何不给他个露脸的机会?也算对他的鼓励,以后再接再厉为国出力。 于是,李二快速在奏折上批复,把这一荣耀,让给了萧锐。内侍老高亲自去御史台传旨道喜。 回来之后,老高却面色纠结,有些心虚的走进了太极殿小书房。 “陛下,刚刚得到一个消息,关于萧御史的,有点,有点。。。” 李二心血来潮,正在练字,“哦?呵呵,什么事?那小子又有什么主意吗?” “不是。封言道害过的那些女子,萧御史让给送他家里了。” 嗯?咳咳。。。 李二一个没拿稳,笔下的字写错了。 似乎是没听清楚,追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萧锐怎么了?” “萧御史收编了封言道害过的那些,那些花楼女子。全都送家去了。” 噗。。。 李二差点吐血,脸色精彩极了。 这个混账东西,刚还夸他的,转眼就给朕来个出其不意。他想干什么?开花楼?还是开后宫?蓄养姬妾?他已经跟襄城订婚,马上就是驸马了,他,他。。。 李二没想到,看好的女婿,竟然是个好色之徒? 老高小声说道:“陛下息怒,保重龙体。要不,要不老奴去请宋国公来一趟?” 哼!萧瑀教的好儿子,他当然得来一趟。 李二似乎忘了,刚才还在夸人家,生了个好儿子,自己便宜得了个好女婿呢。 老高转身去请人,还没走到门口呢,李二叫住了他,“这件事不要让襄城知道。” 是!嗯?怎么。。。 老高愣了一下,不让公主知道?意思是陛下还在护着女婿?即便是这个女婿蓄养姬妾?这什么情况?老高脑子有点不够用了,难道陛下不疼女儿? 怎么可能?李二十足一个女儿控,怎么会不疼女儿? 看到老高的表情,李二瞪了一眼,啐骂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办事?” 看着老高的背影,李二小声呢喃道:“年轻人嘛,血气方刚,谁没有点个人爱好?只是没想到这小子不但贪财,而且好色?胆子这么大,忘了自己是驸马吗? 哼,一定得敲打敲打! 唉,可怜了襄城,朕最懂事的女儿,给了这么一个混账。” 萧瑀不明就里的被请进皇宫,没来由的替儿子挨了一顿批,然后黑着脸提前下班回家。 萧锐却全然不知的回到了家里,迎面而来的,是老爹劈头盖脸的怒火和棍棒。 “好你个混账,做下的什么丢人现眼之事?让我萧家颜面扫尽,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你可是马上要成家的人了,怎么可以如此浪荡?我从小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萧锐一脸懵逼,一边躲避着老爹的家法,一边呼救求告:“别打了老爹,我干什么了你发这么大脾气?封家的事你不是顺该杀吗?娘,救命啊,老爹要打死我。。。” 第三十八章 坑爹的萧锐 “封家?什么封家?这是我们家的事儿!” 萧锐都快哭了,看到二弟萧钺躲在一边偷笑看戏,气的大喊道:“老二你个魂淡,还不快点过来拉住咱爹,他年纪大了能这么跑吗?” 萧瑀怒到:“今天,不打死你个逆子,老子也要被气死,谁都不许拦着我,谁拦着一块儿打!” “老爹,你要打也行,可你得告诉我因为啥呀,总不能是下雨天打儿子,闲着也是闲着吧?”萧锐看到老爹气喘吁吁,故意放慢了脚步,时不时的假装挨两下。 “你还有脸说?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啥玩意?伤风败俗?我最近兢兢业业忙上忙下,哪里伤风败俗了?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时间呀。 “哥,你别跑了,跟爹认个错就好了。”萧钺劝道。 萧锐:“滚犊子!我都不知道哪里错了,认什么错?老二你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萧钺:“哥,你这次确实有点,有点过分了,你想养小妾可以去外面置办外宅嘛,全送到咱家里算怎么回事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爹的呢,娘亲都气得去了庄子里。” 什么小妾外宅的,你在说什么? 正在追大儿子的萧瑀,听到小儿子的话愣住了,停下追赶,转头朝萧钺问道:“二郎,你知道的不少嘛,连养外宅都懂?” 啊?我。。。 萧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大意,说吐噜嘴了,被老爹听到,完了。 “咳咳,爹,您听我解释,我也是出去逛街道听途说的,我真的不是。。。” “又一个混账,过来,一起受罚!” “爹,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您别生气,我去看看娘亲,明天就回来。”萧钺一溜烟逃了出去。 萧锐小声问道:“要不,我,我也去看看娘亲?” 萧瑀把手里的家法往旁边的柱子上狠狠的抽了一下,“今日你敢踏出这个门,就别认我这个爹了。” 萧锐不是逃不了,只是担心老爹身体。 “那您先别打了,告诉我因为什么。” 萧瑀气的看了一圈围观的下人丫鬟,冷哼道:“全都滚出去,你,跟我到书房。” 萧锐低眉顺耳的跟着老爹来到了书房。 萧瑀谨慎的关上门,还不忘透过窗户观察四周。 “别看了老爹,方圆百米没人,你发那么大火气,谁敢过来不长眼?到底怎么了?”萧锐感知了一下,诚心的问道。 萧瑀恨铁不成钢的敲了敲儿子的脑袋,“你呀你,让为父怎么说的好?平时行事放荡不羁,张狂些都不算什么,为父知道你只是不拘礼法,本心是好的。 可这次的事,你,你。。。为父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萧锐一头雾水,“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我被老魏他女儿打了,毁了一身官袍?不至于呀,已经让老魏下了封口令,给陛下糊弄过去了。” 嗯?毁坏官袍?老魏的闺女?怎么又有一档子事?你到底惹了多少祸?萧瑀无力瘫坐在地上。萧锐想拉,却拉不起来,得,干脆,挨着老爹,一起坐在了地上。 萧瑀到底是向着儿子的,语重心长的叹气道:“大郎,为父知道,让你一个长子赐婚公主,去当驸马,确实委屈了你。可你不要想岔了,将来这宋国公爵位,还是你来承袭。” “爹,你说什么呀?我从没想过这个,你知道的,我不在意功名富贵的。”萧锐更迷糊了。 萧瑀继续说道:“娶公主就有一般不好,那就是不能纳妾。唉,为父也理解。你小子,真要是觉得一个不够,或者跟公主太委屈,可以跟我们说嘛,大不了,我让你娘亲帮你挑两个姿色好的,以丫鬟的名义送给你,那公主也不会说什么。 可你,你这么明目张胆的,你让我,让陛下的脸面往哪里搁?” 萧锐都快哭了,“说了半天,你还是没说,我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啊?” “混账!还跟我装糊涂?你都把那几十个风尘女子送到家里了,现在胡搅蛮缠有用吗?陛下已经知道了,我下午已经挨了一顿骂。唉,咱俩理亏,为父是大气不敢出一声。上次这么被人劈头盖脸的骂,还是你爷爷在世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把谁送咱家了? “要不,我让管家,把人带来你认认?长安城小道消息已经在传,说你萧锐以为民除害为由,行公报私仇之事。实则是看上了封言道的几家花楼。 现在封言道被你杀了,封德彝倒台,你正好把封言道蓄养的那些美貌姬妾收归己有。一个驸马,还未正式娶亲,就敢这么大胆,你比那封言道胆子大!” 噗。。。这都什么呀,哪里来的谣言?全是谣?等会儿,老爹,你刚说什么,我把封言道蓄养的那些?你是说,那些被害的女子?我全都收归己有,送到了咱家里?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是让御史台的下属,全都送到我那庄子里,她们害怕封家报复,我就安置在咱们的地盘,给她们一个安稳的生。。。等等,难不成,御史台那帮蠢货,没有送到庄子里,而是。。。 噗!萧锐想吐血。 安主簿:我等冤枉,奉大人之命,将全部受害女子,都送到大人家里,任务已完成,期待领导夸奖。 萧锐解释了半天,萧瑀终于相信了是场误会,放下了家法,长舒了口气。就说嘛,知子莫若父,我儿子应该随我才对,对感情专一,怎么会色胆包天呢? “老爹,您刚才说,等我娶了公主,再悄悄帮我物色两个貌美的女子,真的假的?好操作吗?”萧锐压低了声音问道,眼神里是男人都懂那种。 萧瑀:我这。。。逆子!我就知道不随我。 罢了,随他去吧。早晚要被他气死。 看着老爹整理衣衫,迈步出门,萧锐好奇问道:“爹你干嘛去?接我娘亲吗?我去吧,万一娘亲的气没消,您。。。” “混账,为父是入宫跟陛下解释清楚。别让襄城公主误会了你。” “哦哦,多谢父亲。”萧锐躬身行礼。 萧瑀板着脸说道:“家里那群女子你赶紧想办法安置了,别让人说闲话,都是苦命人,你要善待她们。” “知道了,我这就把他们送到咱家农庄。” “记得把你娘亲接回来。哼,都是你小子干的好事!”萧瑀骂完转身走了。 萧锐挠了挠头,心说我也委屈着呢。娘的,御史台都是一群什么玩意儿?酒囊饭袋的猪脑子吗?等着,老子无缘无故挨顿打,明天饶不了你们这帮坑爹的魂淡! 第三十九章 有人要整萧锐 皇宫太极殿的东北方向,是一片堪比太极殿的巨大建筑群。这里是皇家之地,但平素却少有人来,或者说,少有人敢来。因为这里居住的,乃是大唐的开国皇帝,去年退位给儿子的太上皇李渊。 说是退位,其实谁都知道,这位太上皇是被迫退位的。玄武门事变,太子建成、齐王元吉被灭,皇位只能是余下来的秦王。现在好了,所有朝臣都不用纠结站队,从玄武门分出胜负那一刻开始,全都是秦王的人。 李渊内心五味杂陈,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看着几个儿子兄弟相残时的愁苦,作为一个开国皇帝,被迫下台的抑郁甚至愤懑,可一切的情绪,似乎都改变不了结局。于是,主动退位,是他唯一的选择。 皇帝李二毕竟是李渊的儿子,对自己的老爹不见得多好,但称不上不孝顺。当然,这里面逼宫夺权不算。除此之外,李二还算不错。 将老爹安置在最豪华的大明宫,一应所需之物,应有尽有,甚至选秀姬妾、玩伴什么都不缺。哪怕是皇宫内库都节衣缩食的花销度日,大明宫对老爷子的孝敬,也不曾有缺。 唯独一样,为了防止老爷子有什么其他想法,李二对大明宫的守卫略微严了些,看着就像软禁一样。 谁也不敢考验人性,哪怕李渊已经六十岁,没几年的活头了,谁能保证,他不想重新做皇帝?这一点,做了皇帝的李二更加清楚,这个位子,别说六十,就是八十岁,即便只坐一天,也不愿再下去,都想多坐一天。 李二这种行径,的确有小人之心的嫌疑。因为李渊作为开国皇帝,该享受的也享受过了,功业也建立了,理应不会有什么放不下的心结,现在权利既然教给了儿子,那为了大唐江山的稳固,若是再折腾一次,说不定有江山倾覆的危险。 老李渊应该有这个觉悟的,不会乱来。可天下皇帝的通病就是疑心病,小心无大错,哪怕被人骂不孝呢? 眼下,随着萧锐的声名鹊起,加上办了封德彝一件大案,接着又改革御史台等举措,朝中谁都看得出来,皇帝要用这个初出茅庐的准女婿,来清洗太上皇旧部老臣。封德彝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下一个是谁呢?不管是谁,拿下一个少一个。 而太上皇老臣里面,为首之人当属尚书右仆射裴寂,武德一朝的第一宠臣,人尽皆知的大唐第一宰相,李渊对他信任有加。哪怕到了贞观朝,裴寂也是名义上的统领百官的文臣之首。 可是现在,裴寂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于是,封德彝倒台后,他匆忙来到了大明宫,觐见太上皇。 为什么是封德彝倒台后?他为什么没救封德彝? 不是他不想救,而是事发突然,萧锐这货不讲规矩,突然发难,利用百姓半天就落实了封言道的罪责。本来封德彝还能坚持一下,可谁曾想,儿子封言道坑爹,爆了亲爹猛料,隔天封家就被抄了,裴寂想活动都来不及。 也正因如此,看到皇帝跟萧锐的雷霆手段,哪怕是历经三朝,久经风霜的裴寂,也慌了神。 找到太上皇李渊的时候,裴寂声泪俱下,“太上皇,德彝太惨了。(封德彝原名封伦,字德彝),为大唐呕心沥血一生,临了临了,不得善终。儿子被人戗杀当街,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葬礼之时,紧接着被一个小儿狂暴抄家。接二连三的不公和打击,任谁也受不了,他、他呕血而去!” 哦?德彝去了?玄真,此言当真?(裴寂字玄真) 李渊微微惊讶,但脸上并未见多少喜怒,只是象征性的关切。 “千真万确,他家被抄了个干净,又没有一个后人。所以德彝的后事,还是我们几位老友凑钱给他草办的。太上皇,您要为德彝做主啊……陛下一时糊涂,任用一个黄口小儿胡闹,上来就害死了一位宰相,这、这……我等老臣心寒,看着德彝的尸首,大家一时都有兔死狐悲之感。” 说着说着,裴寂又开始流泪,止不住的老泪纵横,场面颇为感人。 他不敢说皇帝打压老臣,只敢说陛下一时糊涂,用错了萧锐。 可跟老李渊君臣多年,这些行话大家都明白,老李渊哪里不懂,裴寂是来求救的。 挥手召来心腹内侍老王,老王躬身送来一份情报,李渊缓缓看完,叹息说道:“原来如此。玄真,你多虑了,封言道残害百姓,罪大恶极,死不足惜。至于德彝,唉……他左右摇摆,确有其事。” “太上皇,您、……” 李渊摆手按下裴寂,“我相信二郎的为人,即位之时,他答应过的,继续重用老臣,不会残害忠良。你忠心体国,放心去做,不必害怕。至于封德彝,福祸无门,唯有自招而已。” 这…… 裴寂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得到的竟然是这个结果?太上皇的意思,是不管我等了? 什么放心去做?我们这帮人,谁没有点不堪回首的黑料?哪个经得住查?如果没人罩着,那就等着被陛下清洗吧,封德彝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 太上皇…… 裴寂哭诉求告。 老李渊看着地上哭拜的裴寂,心中似乎略有不忍,毕竟是跟随自己一辈子的老臣,当年晋阳起兵的功劳,首推刘文静和裴寂,如今刘文静已死,只余下裴寂了。 哎,罢了,自己垂垂老矣,身边能说说话的,越来越少。 “二郎任用一个娃娃办事,确实草率了些,我会和他好好谈谈的。萧锐?听说襄城要嫁给他。年轻气盛,刚做官就杀人,哼,来人,把这个小子领来我看看。” 内侍老王躬身去办事,裴寂再拜,此时眼角的泪珠还在,嘴角却已经弯了起来,心中已经在暗骂,萧锐?一名老成谋国的宰相,是那么好杀的吗? “多谢太上皇洪恩,老臣告退,他日再来探望。”裴寂心满意足的告退。 老李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嘴里呢喃着,这天下,终究是我李家的,莫要自误了。 太极殿的李二接到奏报,太上皇召见萧锐?怎么回事?裴寂?哼!老狗,你这是找死啊! 萧锐迷迷糊糊的跟着内侍老王入宫,他甚至都以为是李二要悄悄见他。 殊不知,后宫立政殿,皇后焦心的让人紧急通知襄城公主。 第四十章 胆大的萧锐 大明宫的门口,襄城公主焦急的等待着,紧赶慢赶,终于在萧锐入宫前,赶到这里截住萧锐。老爷子冷不丁的召见萧锐,谁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加上封德彝刚死,十有八九没好事。 襄城公主惴惴不安,很少见自己的爷爷,自幼就害怕,可今日已经顾不得害怕了。 “锐哥哥,你入宫了怎么不去看我?”看着内侍老王带着萧锐走过来,襄城主动迎上去开口。 老王皱眉道:“见过襄城公主,太上皇召见萧御史,老奴正要带他去拜见。” “啊?爷爷要见他?太好了,我正好要去看望爷爷,咱们一起吧。”襄城公主不由分说,直接拉起萧锐,当先往里走。 内侍老王看了一眼,哪里不明白,肯定是陛下出手了。于是不再多说,叮嘱一句,自己先去禀报。 萧锐一直处于懵逼状态,太上皇?哪个太上皇?不是皇帝秘密召见我? “锐哥哥,你怎么冒冒失失的就入宫了?”襄城走的很慢,小声询问。 “不知道啊,我以为是陛下找我,就跟着那个老内侍走了,谁知道是掉坑里了?襄城妹妹,你怎么在这里?” 白了一眼这个呆呆的未婚夫,襄城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你?父皇和母后听说了,皇爷爷要见你,害怕你出事,让我过来陪你一起。怎么说你也是皇爷爷的孙女婿,跟我一起,想来他不会太过难为你。” 说到这里,襄城难免有些害羞,俏脸微红,瞟了一眼萧锐。没想到这家伙不上道,浑然不觉的说道:“嗨,太上皇嘛,我好端端的没招他没惹他,他老人家干嘛要为难我?” “你……笨死了,你整治那个封德彝,是皇爷爷重用的老臣。听说今天裴寂找皇爷爷告你的状了。” 萧锐:???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杀封德彝,我是为国除害好不好?不是私人恩怨。 “他老人家可是当过皇帝的大人物,我为民除害,一片公心,不至于吧?” “总之小心的没错的,到时候你少说话,我会帮你的,皇爷爷虽然严厉,但待我还是不错的。”襄城说这个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心虚。 萧锐笑了,“嗨,怕什么,不就是陪老爷子聊聊天嘛。” 殊不知,他们一路上的对话,全都被送到了大明宫李渊那边。 “皇爷爷,襄城带着锐哥哥来看望你啦!”一进门,襄城公主跟小时候一样,乳燕投林一般,朝着老李渊跑了过去。 老李渊无奈摇头,伸手指点了一下襄城的脑门,笑骂道:“你这丫头,我不过是想看看着小子,配不配当我的孙女婿,你就紧着来护着他?是你父亲的主意吧?” 襄城摇晃着老李渊的手臂,撒娇说道:“哎呀,襄城真的想皇爷爷了嘛。锐哥哥,快点,这就是我皇爷爷,快点给皇爷爷磕头。” 啊?哦哦…… 萧锐撩起衣袍,准备拜倒,“萧锐见过皇爷……” “且慢!” “怎么啦皇爷爷,锐哥哥我们已经订了婚约,他……”襄城慌了。 “丫头,你且站在一旁。” 看着老李渊严肃的眼神,襄城也不敢违逆,只好担忧的站在一旁。 萧锐抬头看了一眼,索性站起身来,躬身行礼:“御史台萧锐,拜见太上皇。” 嗯?锐哥你……襄城慌了,你这礼数,是臣子的礼数,我让你跟我一起叫皇爷爷,拉进了关系,他自然不会为难你。你怎么敢?万一…… 老李渊也愣了一下,心中暗道,这小子好的大傲气,好大的胆子。 砰! 拍了一下面前的桌案,老李渊冷声道:“大胆萧锐,你一个小小的六品御史,却敢公报私仇,迫害得宰相封德彝家破人亡,你可知罪?” 萧锐摇头,“不知!封德彝结党营私,借宰相身份大肆敛财。其子封言道为虎作伥,欺压百姓,逼良为娼,残害百姓无数,其罪罄竹难书,百姓苦封家父子久矣。萧锐为民除害,为国除奸,一片公心,不曾公报私仇。” “好一副伶牙俐齿的狡辩,来人,给我拿了!” “皇爷爷息怒,锐哥哥他第一次做官,不懂事,您看在孙女面上,饶过他一次吧!”襄城扑通一下跪倒恳求。 萧锐却凛然不惧,上前拉起哭诉的襄城,朗声说道:“太上皇息怒,您说萧锐有罪,萧锐认罪就是,稍后就去刑部投案。此事跟襄城无关,不如先让她去休息?” 老李渊从萧锐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个桀骜不驯的眼神,里面充满了自信。不见一丝一毫的谦卑、敬畏,这是从未见过的,这天下,还没有见过哪个人不敬畏皇权的。这一刻,老李渊越发感兴趣了。 挥了挥手,召来老王,“去,送襄城去偏殿休息,小心伺候。” 挥退了别人,就剩下老李渊和萧锐二人,老爷子走下台阶,打量片刻,点了点头说道:“萧时文生了个好儿子,你小子胆子倒大。襄城好意来救你,你却要支开她?说吧,老夫倒要看看,你想跟我一个无用的老头子聊些什么。” 额……这话,萧锐立刻明白,之前在外面的话,被人家知道了,这大明宫里,遍地密探。 整理了一下思绪,萧锐镇定说道:“现如今,大唐百废待兴,内忧外患。不久前罗艺造反被拿下,大唐北境只余下朔方的梁师都一个跳梁小丑,因此外患不足为虑。倒是内忧严重,太上皇留下的老臣不愿交出手中权柄,陛下手下新贵想要上位掌权,新旧之争愈演愈烈。” “哼!好大的胆子,敢当着老夫的面前谈论朝纲?非议帝王?”李渊佯怒。 萧锐拉住了老李渊的胳膊,嘴角微弯,压低了声音说道:“封德彝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就是裴寂、傅奕、王硅……打一批拉一批,这些人最终要么归顺,要么被灭,留下的,只能是自己人。” “你这是在找死,就凭你一个小娃娃?”老李渊恨声道。 从老李渊的眼神和语气里,萧锐感觉到了无边的恨意。 第四十一章 老李渊的条件 壮着胆子,萧锐凑近了,在老李渊的耳边小声说了句:“攘外必先安内,若不尽早把朝堂拧成一股绳,如何早日灭了突厥颉利,洗刷去年的渭水之耻?是吧,皇爷爷?” 嗯??? 听到这句话,老李渊重新打量萧锐,看着对方似笑非笑的自信眼神,老爷子知道,好小子,怕是早已经看透了一切。 特别是最后那句皇爷爷,意思很明显,我是自己人,您的孙女婿,能有什么坏心眼? “哈哈哈哈……”老李渊的笑声穿透整个大明宫,好久都没有这么爽快的笑声了,大唐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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