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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人,电视机前好多观众也跟着唱。 聂琪还把歌曲给录了下来。 小果实只听第二遍就会唱了,他已经快六岁,明年就上一年级。 “思源不是说要送爷爷新年礼物?”聂星华问。 除夕也是聂粲生日,这次还在北城过,大家都来了,但张明明还没来。她年底去了一趟拉萨,给那里的孩子送去教育基金,顺便旅游。 因为回来路上被雪封了,耽搁了一点时间。 此时已经快九点了。 小果实有点神秘的,“嘻嘻,爷爷,我等会再送好吗?” 秒针嘀嗒嘀嗒,姜依说:“我给聂粲打电话。” 聂粲去接母亲了,他配了大哥大。聂粲说:“还没接到人。” 聂星华终于忍不住,“我去吧,聂粲等了那么久,也累了。” 一开始是怕张明明不愿意见到他,大家没让他去。 最大家长聂奶奶挥挥手,“行吧,那就你去。” 其实聂粲在前方城市的同志已经打电话来,说张女士差不多到了,但他就是想让某人着急没说,谁知某人来了。 “行,这交给你站岗,我先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聂星华心口被他戳了一刀。 嘚瑟!“快去吧。” 这天恰好也下雪了,但胡同外面很热闹,小孩子们拿着鞭炮、烟花,穿着新衣,追逐打闹,处处都是年味。 伟人说的对,我们走在大路上。 任何困难都不能动摇我们前进的步伐。 “回来了?”一个声音说。 聂粲大步走了过去。 女人站在门口迎接他,看见他也跑了过来,想要抱住他,“冷不冷?” 聂粲赶紧把大衣打开,让她钻进来,“怎么不在里面等我,你身子还没恢复。” “早就恢复了。”姜依抱着他的腰,那么结实暖和。 有几朵雪花飘落在她的发上,聂粲帮她弹掉,亲了亲她的嘴,眸色深邃,“恢复了?”声音染了几分哑。 姜依呼吸乱了一下,打他,“快进去吧。” 想了想她又问:“对了,前世张女士也跟傅成栋离婚了吗?” “离了。” “那爸和张女士复合了吗?” “没有,但他也没再娶,孤独终老。” “哦……” 这边,半个小时后,聂星华看到张明明的车牌号。 “怎么是你?”张明明问。 一说话,呼出的都是白气。 “孩子还小,我让聂粲回去帮忙姜依照看孩子了。”聂星华把身上的大衣给她。 张明明刚想说不用,一股温热的气息过来,她便把话收了回去。 聂星华说:“我还有一件。”他把老薛拎的那件披上,套在衬衫外面。 目光落定在女人的脸上。 她跟去年没什么变化,更加神采飞扬了,有一种不同于往日的自信,不光是骄纵的,还多了一丝沉稳。 她睫毛上落了几朵雪花,让他有上去帮她拂掉的冲动。 可是他的手指只是克制的蜷了又蜷,终究没有伸出去。 “饿了吗?” “还行。”张明明转开视线。 她的车半路抛了一次锚,阿勇把情况说了,“坐我的车的吧,我去坐另外一辆。”这次聂星华带了两辆车来。 张明明目不斜视上了他的那辆,有选择的时候,她任何时候都不会亏待自己,享用最舒服的。 车里很暖和。 到了四合院大门口,她脱下大衣,还给他,语气不咸不淡的,“多谢了。” “奶奶!”是小果实响亮清脆的声音。 张明明秒换上了笑容,把小果实抱了抱,“宝贝你重了。” “爷爷说,男子汉要强壮,我有好好吃饭。” 其他人纷纷上来嘘寒问暖,聂琪问:“明明姐,拉萨之行怎么样? “深有感触。”张明明说。 这趟“旅行”,让她的心态也发生了一点变化。 “先吃饭,晚上有的是时间说。”聂奶奶笑道。 大家都在等她吃团年饭,张明明心里暖融融的,“吃之前,我想先给大家派礼物。聂女士,这是你的。” “佛珠?”聂奶奶笑得更欢,“谢谢,我很喜欢。” 其他人都有,小果实和米兜麦兜是别致的银锁,姜依和聂琪姐妹、叶惠的也是手串,式样比聂奶奶要时髦一点,聂粲是平安莲花挂画,聂星毅唐卡。 连老周和老薛都有,分别是一包牦牛肉干。 大家:“……??”难道聂总参谋没有? 也有,张明明最后才拿出来,“给你。”一副爱要不要的神色。 聂星华眼底闪过幽光,接了过来,是一盒安神藏香,他用力握紧,“谢谢。” “吃饭吧。”张明明已带着小果实坐下。 小果实忽然说:“爷爷,我还没送你礼物呢?” “是你说等会再送。”聂星华道。 大家都好奇的看过去,只见小果实笑嘻嘻看着张女士,“奶奶,爷爷说想和你一起,我能把你当礼物送给爷爷吗?” 张明明正捧着一碗热汤喝,呛了一下,呛得脸都红了。 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聂星华也差点把酒洒了,急忙解释,“不是我教的。” 小果实也是憨憨,“是爷爷说的。之前爷爷送了我很多礼物,我现在有九个战斗机模型了,我也想送爷爷礼物,就问他喜欢什么,他说喜欢奶奶。” 大家:“……” 哦呵呵呵,大家都憋着一股笑,看着聂爸爸的眼神都一言难尽。 聂总参谋已经僵死在原地。 张明明也看了他一眼,是嫌弃呢?还是嫌弃呢? 她有些无奈对小果实说,“奶奶是人,不是礼物,你换第二样送给他吧。” 小果实嘟着嘴,“哦,那我再想想。” 这波无伤大雅的小小插曲过了,现场恢复了热闹,聂粲和姜依先举杯,“祝各位来年更好。” “对,来年更好。心想事成。” 春暖花开,《爱的奉献》这首歌传遍大街小巷,几乎是当年最流行的歌曲。 三月开始,聂星华在穗城出差,要待两个月,休息日会给姜依带带孩子,教小果实毛笔字。 今天教他写一首诗《锦瑟》,小果实边写边读: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爷爷,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小果实除了对战斗机有兴趣,也对诗歌有兴趣。 聂星华耐心的给他解析了一遍。 他忽然有点想去那小院子了。 除了看望孩子们,他每次来穗城,都会去长堤边上的小院子待上一两天,修剪花草,做点木工,米兜和麦兜的坐栏就是他做的。 春日里,铁栅栏上爬满的三角梅花团锦簇,红的,粉的,紫的都有,花枝伸出栅栏外,吸引了一些摄影爱好者。 三角梅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勒杜鹃。 他不想被拍到,准备转身回去,忽然,一抹月白的裙角出现在余光中,他心里猛的一跳,转过身,正对上女人的有些吃惊的双眸。 张明明大概也没想到他在,赶紧转身,忽然心想为什么要走呢,又停下。 “这次也是路过?”聂星华已经大步追了出来,一双眼眸沉沉的,里面有什么东西要汹涌而出。 张明明稳住情绪,“的确是路过。” 是在附近约了客户,饭后顺便过来看看。 这是离婚后两年,张明明第一次正眼看他,他的军装便服还没有脱下,有一种深沉,内敛的冷肃和压迫感。 聂星华也静静的看着她,喉结滚了又滚才说,“明明,你为什么要来?” “你呢,你为什么又来?”张明明反问。 “我是随心,跟随我自己的心。”他说。 随心吗?张明明自己的原因,没说出口。 “张明明同志,我能不能重新追求你。”她听见面前的男人如是说。 他不再年轻。 额角有了白发。 这句话,聂星华早就想说了,在医院发现老鸽绿豆汤里面的陈皮后,他就想说了,只是没有机会。 这一刻他心想,也许会被一百零一次拒绝,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他也不打算再爱别人。 谁也看不出,他心跳得很厉害。 “那你追吧,看你追不追得到咯。”她有些轻飘飘的说。 眼角微抬,神色有点骄傲。 一如她十九岁那年。 哪怕一百岁,她永远都会有一颗少女心。 聂星华喉咙痒出一抹腥甜,他手指握得很紧,几乎掐进手心里,才克制住上去抱住她的冲动,但不稳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你是答应了。” 张明明视线滑过他微红的眼角,还是那样骄傲的模样,“不过我要告诉你,你排队排到了——我瞅瞅。” 她还真的拿出小本本,“哦,二百五十号。” 聂星华所有心潮这一刻停了停,眼角一蹦,“我二百五?” 旁边的老薛拳头抵着嘴,差点憋不住笑。 “那你排不排?”张明明一副很认真的表情。 聂星华:“……排。” 二百五就二百五吧。反正,再多的号都会被他挤走。 “今晚能请你吃饭吗?” “你想插队?” “……也不是。” “我今晚已经在有约了。”跟她儿媳,孙子们!想插队?等着吧你。 第417章 番外聂粲的春暖(双胞胎) 米兜和麦兜六个月的时候,坐得很稳了。 聂总参谋亲手给他们兄妹俩做了两张坐栏,其实跟后世的宝宝餐椅差不多。 大概就是这样 用木头做的,座椅前面可以放盘子。 下面还有四个轮子,可以推着走来走去。 米兜和麦兜十分欢喜,每次坐上去咿咿呀呀,会在上面蹦,但腿太短了,够不到下面的脚踏。 过没两天,聂首长做了点改善,把脚踏设计的可以上下调节的活动板。 聂粲看到笑说,老聂要是转行当木匠也饿不死。 聂爸爸一点都没甩他,把米兜和麦兜放了上去,很满意的样子。 这坐栏确实大大方便了姜依带孩子,不过她有刘姨和聂粲帮忙,也不是很辛苦,比在大院的时候好多了。 就是生双胞胎的时候,是真的累。 先是痛了几个小时,急得聂粲快把医院给掀了,眼红红像暴走的野兽。 姜依在产房里也生了快一个钟,不会比第一胎的时候时间短。 米兜是哥哥,第一个出生,过了十几分钟,麦兜来了,是个小姑娘,看到孩子的时候,姜依差点累晕了过去。 但又无比的满足。 居然是几率最低的龙凤胎!除了开心,还充满感激。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她重来一次,这次太好了。 唯一不好的是,她原本以为是两个男宝宝,押了1000元,这下便宜了聂琪。 聂粲押的两个女宝宝,押了5000元,也便宜了聂琪。 超过9成的人没押中,都便宜了聂琪。 押中的只有姜瑶300元,潘强500(跟着未来媳妇儿买的),聂星华1000元,张明明2000元,哦,还有一个老商,姜依临盘才听说有押宝这回事,赶紧掏出口袋里所有的钱,167.8元。 后悔后悔,他押太少了! 早知道借钱也得押一万啊。 姜瑶也后悔死了,主要是因为她是个才上大一的学生妹,兜里没钱,300元也是偷偷瞒着妈和大哥押的,要早知道的话,就跟姐夫借二万押下去了。 别说本科,就是研究生的学费食宿费都有了。 有早知无乞衣! 所有亲戚朋友一共押了近十万元,几乎被聂琪割韭菜,赔出去的不到二万,赚死她了,聂琪美滋滋的笑道:“果然,人无横财不富啊。” 不然你以为,为啥澳城博彩业的老板们,富得流油? 我天,龙凤胎啊! 孩子生下来后,所有人为自己钱包默哀两秒钟后,纷纷送上祝福。 “嫂嫂,你太能干了!”聂琪爱死了嫂嫂。 可不是?龙凤胎需要妈妈一次排两个卵子,这概率比中彩票还难。不是她厉害是什么。 “我表哥也厉害。”姚家小表弟也来了一位代表。 聂粲终于从惊恐里回过神来,红着眼捧着她的脸,“还是我老婆厉害,老婆,你辛苦了。” 一句老婆你辛苦了,让姜依眼眶热了。 有点委屈,但又为自己感到自豪,“以后带孩子就辛苦老公你了。” “交给我。”聂老大紧紧抱了她一下。 这一次上天对他太好了。 要不是有那么多人在,媳妇儿也不太舒服,他准抱着她使劲儿亲。 抱过了媳妇,聂粲转头去抱孩子,一看,双胞胎不见了。 只见小果实推着双胞胎走远,不给其他人抱,“这是我的弟弟妹妹。” 小果实都哭了,“呜呜,我都还没抱呢。” 一众望眼欲穿的大人没敢笑,全都十分愧疚,“好好,小果实先抱,我们不跟你抢。”张明明温柔的安抚他。 小果实立即破涕为笑,“我弟弟妹妹好可爱,跟猪栏里的小猪似的。” 聂粲:“……” 好吧,你是大哥哥你说了算。 小果实好开心,这下弟弟妹妹同时有了。 关于给孩子起名字,大家纷纷出谋划策,因为双胞胎是国庆节出生的,什么聂国庆,聂十一,聂欢欢,聂庆庆,聂国强,聂国欢,团团圆圆的都有。 姜依一看,“这也太老土了,还有团团圆圆,让我想到大熊猫。孩子他爸,你说取什么名字好?” 反正她是个取名废。 聂粲也很头疼的样子。 俩取名废抓耳挠腮,一筹莫展。 聂粲才发现,原来给孩子取名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算了,不管大名,先把小名取了,小名取随意点,平时喊小名,好养活。 他们祖籍一个南方一个北方,南米北面嘛,小崽子也白白嫩嫩的,聂粲抱着女儿,有些嫌弃的看了未来肯定会跟争宠的儿子一眼,“他叫面兜,女儿叫米兜吧。” 姜依嘴角一抽,“米兜还可以,面兜不好听,让人想到面盆。叫麦兜吧,儿子叫米兜,女儿叫麦兜。” 聂粲皱眉问:“为什么不是女儿叫米兜,儿子叫麦兜?我记得以后有一动画片,里面爱抖脚的蠢蠢的猪,就叫麦兜。” 姜依眼睛一瞪,“怎么是蠢呢?很可爱好吗?哎呀,就这样吧,我觉得女儿叫麦兜好听。”不想了,再想下去英年早逝。 媳妇儿是领导,媳妇儿说了算,就这样定下来了呗。 接下来聂团长继续天天抓耳挠腮,直到百日宴,才给米兜和麦兜取了他们的大名:聂小睿和聂梓瑜。 一看就知道哪个花了心思,哪个没有。 姜依把“小”字改成了“梓”字。 顿时顺眼多了。 但大家平时还是喜欢叫他们的小名。 米兜是哥哥,麦兜是妹妹,两个小家伙长得不一样。真是应了姑娘像爸爸,儿子像妈妈那句话。 麦兜的五官尤其是眼睛比较像聂粲,性格也像,比长得像妈妈的麦兜还好动,爱折腾,饿的时候哭得特别响亮。 所以总是第一个喂她。 要不怎么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麦兜吃完了妈妈的奶,米兜没得吃了,只好吃奶粉。姜依说应该轮着吃,不然孩子的智力会有差异。 不是说人奶喂养的宝宝比较聪明吗? 但聂粲说这没科学依据,后世多少孩子吃奶粉长大的,还是很聪明啊。还特别强壮。 而且,儿子有着南北结合的优良基因,不会蠢到哪里去。 说白了,他就是偏心女儿。 所以可怜的米兜,吃不饱妈妈的奶,大部分时候吃奶粉,但六个月后,麦兜也开始吃奶粉了,因为聂团长说她哺乳半夜还要起一次,太辛苦了,他心疼。 如果吃奶粉,刘姨和他就可以代劳。 姜依轻瞪他一眼,心想:也不知道是谁想折腾我。 聪明的聂老大一眼看出她想什么似的,在她嘴上亲一口,笑得有点痞,黑眸却漆沉沉的,“今晚继续。” 因为姜依生的是双胞胎,他担心她身体没完全恢复,过年的时候也没敢动他,硬是忍到了她产后六个月。 也就是昨天晚上。 回到部队的男人,身上的肌肉比之前更显得壮硕了,加上姜依没生产之前,他精力无处发泄,更是天天玩高低杠。 一双肱二头肌力量感爆棚。 光是看看就让人心惊胆战。 孩子们都睡了,她刚从浴室出来,就被抱了结实,熟悉的气息盈满了鼻腔,姜依只是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她也有预感,因为一整天男人像盯猎物一样盯着她。 六个月过去,她好不容易恢复身材,所以今晚穿了比较清凉的睡裙,还是自己做的,轻柔的丝绸勾勒完美的腰身,胸口的弧度,因为生完孩子,更加饱满。 男人眼神骤然一暗。 鼻尖上的呼吸变得灼热,她忽然有点羞耻感的转过头,被他捏过下巴,下一秒温热的触感就落了下来。 不知谁先发出的一声喟叹。 结果才开了个头,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把一屋的旖旎给振飞了…… 想到那场景,姜依笑了笑,“今晚还不知道发生什么。” 其实聂老大这段时间,是真的没话说。 她坐月子的时候,他请了一个月的假(要不是聂首长是他爸,还真请不了),下厨给她煲汤,给她搭配营养餐,晚上带孩子。 虽然有刘姨帮忙,但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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