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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了,不然也不会签约。 她也不再啰嗦的旧事重提了,“既然这样,过去恩怨就一笔勾销,今天开始,咱们翻开新的篇章。” 徐陵川脸皮扯了扯。 姜依心想,这人是不是有面瘫症,因为他像是扯出一个笑,但又很僵硬。 徐陵川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合作愉快。” 这顿饭的气氛,跟昨晚那剑拔弩张相比,和谐多了,叶总跟徐经理是完全两个性格,谈笑风生,看潘强,“这位也是你们风扇厂的?” 姜依还没说,潘强已经回答了,“她是我姐。我陪她来的。” 叶总呵呵一笑,“原来是姐弟啊。” 潘强点头如捣蒜,心里有个小人在跳舞,耶耶耶,我终于是弟弟了。 “那昨晚那位帅哥是——” “他是我老——哥。”潘强又说。 叶总“哦”了一声,“原来你们是三兄妹。”怎么长得一个不同一个样呢? 到底是怎么长的。 但潘强总打太极,叶总问了半天还是糊里糊涂的。 宏源一事暂时了了,姜依想小果实,打算抓紧时间下午去拜访空调专家张工,顺利的话傍晚就能回去,所以早上时就退了房。 谁知张工临时出差去了珠城,要明天才回来,姜依不得不还在穗城过一晚。 潘强说:“姐,要不去我们住的宾馆吧,之前你们住的小旅馆不行。” “怎么不行?” 李松很好奇,看着潘强。 潘强有点尴尬,脸还有点红,“昨晚我楼上404好吵……” 姜依看他神色,好像明白了六个点后面是什么。不过404不就是她房间隔壁吗?楼下都听到动静,那是何等的动静? 那在她房间的…… 昨晚聂总又是何等的心情。 她忽然也有点尴尬,“你们住的宾馆在哪?”如果不太贵,就去住吧。 “白天鹅。” 姜依:“……” 李松:“……” “我们还是去找别的旅馆吧。”姜依说。 潘强忽然觉得自己有点鲁莽了,还有点后悔,也不劝了,怕伤姐的自尊心。 但姜依的自尊心还真没那么脆弱。 想当年,姐也是千万富翁啊。 再说,除了富二代,谁不需要一步一步的去打拼。 不去住,是暂时条件不允许。 “晚上请你们吃大排档吧。”姜依笑道,“也算是庆祝一下。” 潘强当然不忘,把老大叫来。 去到长堤胜记的时候才七点,谁知已经人山人海,几乎座无虚席,那些座位,还一个挨着一个,说句话唾沫星子都能飘到隔壁桌那种。 姜依有点后悔了,“你老大应该吃不惯吧。”人家在白天鹅舒舒服服的切着牛排不香吗。 正说着,人就来了。 聂粲说,“你以为我是什么公子哥。” 姜依心想这人的耳朵是多灵敏,昨晚又是怎么熬过去的,阿弥陀佛。 只见今天他换了件暗黄色的英伦风长款风衣,戴个帽子就成福尔摩斯了,但那张脸不是福尔摩斯能比的,帅的一批。 一出现,左右桌子的人都看了过来。男同志们油然而生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姑娘们全都眼冒红心。 他施施然坐下,目不斜视,“点菜吧,我饿了。” 换姜依不自在了,“我记得你不吃海鲜,那就——” “你们吃,不用管我。”来胜记,不吃海鲜他们应该会缺少点什么。 姜依也没说不点,各点了一半。 李松当然也听过聂粲,十分好奇,“聂总是哪里人?” 姜依想阻止也来不及,小伙子,你问得太多了。 但她也看着聂粲。 这个问题,他竟然犹豫了两秒,最后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算是北城人吧。” “你老家在北城?可你一直在南方啊,而且昨晚你走之前,跟那卡拉OK的老板说了句白话,发音很准啊。”李松更好奇了。 “我生意在南方。”聂粲神色淡淡。 姜依想起来,潘强说他的妈妈是穗城人,但此时,他避开了妈妈,于是姜依踩了李松一下,“菜上来了,赶紧吃。”忙招呼大家吃菜。 聂粲不吃海鲜,但给她剥了螃蟹和濑尿虾。 那模样,像是十分的顺手自然。 “谢谢。”姜依有些拘谨,低头吃着。 聂粲的目光还停留在她脸上,没立即收回。 对面的李松不小心瞄到,眼睛微亮了一下,妈呀,我是不是磕到了什么? 见聂总朝自己看过来,李松赶紧低头吃瓜,啊不,吃螃蟹。 这一顿是吃得真舒畅,李松吃撑了,因为突然吃了不少海鲜,肚子有点受不住,“姜主任,我去对面买点胃药。” 潘强很识趣,“我陪他去!” 姜依心想:这两人一晚上就建立起这么好的交情了? “去走走吗?”旁边的人问。 “也好,消食。” 反正长夜漫漫,也没事可做。 第96章 小果实出事后,她就再也没去游过泳 他们沿着长堤走,夜晚还是挺冷的,但刚吃饱,姜依觉得这冷恰到好处,扑面而来的风,是清爽的。 走没多久,前面还飘来炒糖栗子的香味。 “想吃栗子吗?”聂粲问,“这家栗子很出名。” 姜依有些吃惊:“你对这很熟?” “我小时候住这一带,前面不远就是人民路。” 姜依问:“原来你小时候在穗城?” “那时候我父亲在穗城工作,母亲是穗城人,他们在一起后就住在人民路。” 姜依心跳快了一拍,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说起自己的身世,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忍不住问:“可是你怎么住宾馆了?” “他们现在没在一起。”聂粲双眸看向栗子小摊,“我母亲改嫁到港城了,那房子就一直空着。” 怪不得他不愿意去住了。 估计是怕引起不好的回忆。 “那你父亲呢?”但问完姜依就后悔了。 聂粲看着她,就这么定定看了她两秒,这短短两秒姜依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连忙解释:“其实我并不是打探——” “在北城。”他说。 姜依呼吸一凝,感觉知道什么了不起的事,但不知道也知道了,问:“所以之前你说去北城过年,是跟你父亲一起吗?” “嗯。” “那也挺好的。” 但姜依其实没有感到他的愉悦,所以他父亲也重组家庭了? 妈妈和爸爸都有了新的家庭,他无论去哪一边都很尴尬,姜依心里忽然像被什么揪了下。 一愣神,就走到卖炒糖栗子的小摊前了,聂粲又问了一次:“吃吗?” “你推荐的,肯定好吃,可是要排队。” 聂粲笑着说:“等我一下。” 姜依就见他朝那卖栗子的老大爷走了过去,老大爷看见他,吃了一惊,好像说了句,好耐无见了。 然后就笑呵呵的给他装了一大袋子的炒糖栗子。 连他的钱都不肯收。 姜依说:“这么多,怎么吃的完?” “吃不完就带回去慢慢吃。”他把袋子给她,自己抓了几个,“不过炒糖栗子还是趁热好吃。” 他剥了一个递给她,眸色是前所未有的柔和,“试试?” 姜依接了过来,放进嘴里,“好吃,香甜松软。” 他们继续沿着长堤往前走,他一路给她剥栗子,以不会吃撑她的速度。 姜依长这么大,没人给她剥过栗子。 不知为何,她心里泛起一点酸酸麻麻的疼。 “聂粲……” 刚开了个头,忽然,他喊了声,“小心!” 就在聂粲把她扯过来的时候,一个男人风一样从她身边窜了过去。 后面一个女人追着,“抓贼,他抢了我的包。” 这真是一个窃贼横行的年代。 前世的几年后姜依在穗城和莞城都遭遇过飞车党抢包,有一次还差点进了医院。 所以,姜依想都没想,脱了高跟鞋就朝那男人扔过去。 “梆”的一声,正中后脑勺。 男人晕眩了一下,慢了下来,被抢包的女子追上去,想要把包抢回来。 周围有几名群众想要上去帮忙,包括聂粲,也跑了过去,那男人却忽然发了狠一样,给了那女人一巴掌,“臭娘们,这本来就是我的钱。” 女人尖叫,“是我辛苦赚来的,你休想拿去赌——” 还没说完,那男人抱着她,往江边滚了下去。 女人嘴里的尖叫变成了:“救命啊!” 聂粲跑到岸边,脱了外套,立即跳下去救人。 而其他群众哪怕会游泳的也不敢下水,水流不说急吧,但很深,也冷啊。 姜依紧随其后也跑过去了,只见聂粲快速的朝那两人游去,但男人还抱着女人不放,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想要救女人显然不是那么容易。 聂粲靠近,给了那男人一拳,男人松开了女人,和聂粲扭打一起,看来也是个游泳好手。 女人不会游泳在水里扑腾,而聂粲被缠住一时过不去。 姜依心脏咚咚咚的跳如鼓噪,眼睛瞪大,双手握紧。 下去救人,还是不去? 姜家村到处都是水,小河,水库,水塘,小时候她和小伙伴们哪没去游过,从小就是游泳好手,十几岁时的一次汛期,还和村民一起在河里捞过人。 只是小果实出事后,她就再也没去游过泳。 女人在水里扑腾的样子,深深刺激了她的恐惧,扭扯着她的神经。 “知道面对恐惧的方法是什么吗?是面对它……” 那天聂粲在姜家村说的话忽然在脑子里蹦了出来。 “天啊,她要沉下去了!”有人大喊。 聂粲正甩脱男人向女人游过去。 后面的男人却还紧追不放,扯他衣领。 忽然,他听见“扑通”一声,伴随着这声音还有响亮的叫喊:“你制服歹徒,我救女人。” 聂粲心里一震。 水花四溅中,他看见姜依托起了女人。 他心口绷紧的什么东西像是猛地一松,转身狠狠给后面的男人一拳,男人昏了过去,被他拖上岸。 同时,姜依带着女人游到岸边,有两个个群众搭把手,把人提了上去。 警察同志这才来到。 男人被按醒,戴上了手铐。 女人哆哆嗦嗦,“谢,谢谢,这位女同志……”女人说的是普通话,手里紧紧抓着布包不放。 原来,那男人是她老公,赌瘾上来,抢她卖水果的钱。群众纷纷谴责男人,安慰女人。 又对下水救人的两位同志大肆赞扬一番。 姜依坐在路边的石墩上,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嘴唇也抖,双手捏着自己的衣襟,一句话也没说。 因为心跳得很厉害。 忽然,一件外套的搭她身上,带着熟悉的气息,聂粲边给她扣上外套的扣子边问:“还行吗。” “我……怎么……”姜依因为抖说不完整一句话。 “你很厉害,救了那女的。”聂粲深邃的眼眸安静的注视她,仿佛周围的嘈杂和喧嚣全都不存在,有种让人心安的力量。 姜依看着他,终于说:“我好像又能游泳了。” “嗯。”聂粲视线一直没离开她,“你的水性本来就很好。” 后面这句声音不高,被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声覆盖,姜依没听清,掖着他的外套,牙齿打颤,“好冷。” 聂粲站起来跟警察同志说了句什么,警察对他们见义勇为表示了赞赏,留了聂粲的地址,就赶紧让人回家换衣服去了。 这里离人民路不远,聂粲拦了辆出租车,没两分钟就到了他在穗城的房子。 第97章 “不用你负责那种。” 一栋很传统的西关大屋,前面还有大院子,到处古色古香,姜依感觉看到的都是古董。 “我的行李还在小皮卡上。”姜依这时觉得后世手机的重要性了,现在也联系不到李松。 聂粲说:“不用,我让百货公司送衣服来。你先去洗个澡,洗完出来估计就到了。” 他把自己房间的浴室和浴袍给了她。 姜依实在是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浴室里有热水器还有花洒,全是繁体字应该是港城的牌子,还有浴缸。香皂的香味跟他身上的有点像。 一瞬间她如在梦里,又像回到前世,尽量让自己放松泡进温暖的水中。 边泡边想,她怎么就下去救人了? 她竟然没有忘记怎么游泳。 刚洗了头,外面就响起聂粲的声音,说她的衣服到了。 姜依裹着浴袍打开门,从他手里接过衣服,说了声谢谢,关上门。 连他的表情都没看清楚。 内衣裤,毛衣,裤子,毛呢外套都有,一看那毛衣和外套就不便宜,再看牌子姜依魂都要升天。 这要她在风扇厂当销售主任一年的工资吧。(她虽然是股东,但也有工资的。) 但让她更惊讶的是,竟然都很合适,包括内衣裤……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是因为经验很丰富? 之前交过几个女朋友? 终于穿好了走出去,“那衣服的钱——” 声音在看到眼前的画面时戛然而止。 聂粲正在衣柜前,一只手刚套进衬衫袖子,也许是在别的浴室洗过澡了,头发还滴着水。 他好像没想到她突然出来一样,转过身,眉梢挑了一下,姜依一眼就看到他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一路延伸到裤腰的深邃的人鱼线…… 她倏然瞪大了眼睛。 虽然是第二次看,但怎么感觉比上次看还震撼? 她赶紧转过身去,“我,我不知道你在!我想说谢谢你的衣服,钱我会还你的。” 聂粲嘴角扯了扯,“不用,多欠我几顿饭就好了。” “那不行,我欠的饭已经够多了。” 聂粲没回她。 姜依不好留在这,背对着他往房门挪过去,忽然一阵风刮来,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臂,姜依整个人一僵,但不敢回头。 “姜依。” 那声姜依像一只手在她心弦狠狠拨弄了一下,姜依心跳瞬间失控,快蹦出胸腔,明明两个人还有点距离,但感觉他灼热的气息无所不在。 熏蒸着她,鼻尖都渗出汗珠。 “我,我口渴,想出去喝水。”她极力控制乱了的呼吸。 “你都敢跳下水了,不敢看我一眼?” 灼热的气息靠近,姜依背脊发烫,心跳一下快过一下,“那是两码事。” “真是两码事吗?”他轻笑了一声,“你所恐惧的,也许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但你不踏出一步,永远不会知道能不能克服。” 姜依心里一震。 她的身体被掰了过来,抬头撞进他黑漆漆的眼里,她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 “要不要试试?” “什么?” “交男朋友。”聂粲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有点哭笑不得,舌尖顶了顶后槽牙,停顿了几秒,有些不甘心似的,“不用你负责那种。” 姜依只觉得一声雷劈,轰隆一声,劈得她脑里CPU一阵冒烟,都不会思考了,傻了一样看他。 他眸色浓稠如墨,像鹰隼一样盯着她,大掌在她身后一收,她整个人贴着他,也不知谁的心跳更响,电闪又雷鸣,他滚烫的呼吸擦过她的鼻尖,落向她的唇。 “姐,老大——” 潘强:!!! 下一秒赶紧转身用外套把后面的李松裹住,推了出去。 天打雷劈啊,他发誓他不是故意的。 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李松,眼前一黑,半天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嘛?” 潘强心慌啊,他们就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车里。 他们刚才也是在路上听说老大和姐救了人,两个人都落了水,不放心,过来看看。 谁知…… 呜呜呜,过年的奖金泡汤了。 房间里的姜依吓回了魂,抵着聂粲结实的胸膛,后退一步飞快的跑了出去。 出到院子里大口呼吸。 李松终于扔掉了潘强的外套,看姜依失魂落魄模样,很是焦急,愧疚,“姜主任,你没事吧,早知道我就不去买药了。我的水性也是很好的。” 姜依捂着心口,“没事,淡定。” “但你脸色为什么那么红?不会感冒发烧了吧,那不得了,我送你去医院。”李松说。 姜依:“不是感冒。” “那是呛水了?可大可小,还得去医院。” 姜依:“不是呛水!” 李松:…… 那是啥? 潘强兜头削了他一下,“就你多事。” 好吧,都多事了。 这真是个多事之冬啊。 聂粲穿着黑色大衣出来,神色已恢复了一贯的散漫疲懒,但那射过来的视线让潘强和李松心头都是一颤,潘强嘤嘤嘤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们先回旅馆了。”姜依目光四处乱窜,无法直视。 “姐,你不还没找旅馆吗?” “要找也很快的。”姜依看向李松,“车子呢?” 李松说:“就在外面,我刚开着来的。” 不然也不会那么快。 聂粲看了姜依一眼,“你们就在这对付一晚吧。有什么需要跟阿姨说。我们回宾馆。” 声音又沉又冷还硬。 让人有种“要是反驳后果不堪设想”的感觉,姜依咽了下口水,对上他黑魆魆的眼,心脏又是一阵疯狂乱跳,“行,那就谢谢了。” 他没再看她,和潘强走了。 车上,潘强战战兢兢,“老大, 我不是故意的。” 聂粲有些躁闷的点了根烟,语气能把人结冰,“你要是故意的,还能坐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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