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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伙夫轻轻摇头,微不可闻地说道:“送个……能养活她的……人家……” 姜守义哀叹,也知道他着实养不活,说什么一定养大,都是扯淡……这孩子唯一活命的机会,就是送个人家。 哪怕是为奴为婢呢?也能苟活。 所以伙夫不提自己的名姓,就是让这女孩随主人家姓吧。 “好……好!”姜守义抹了抹眼泪,再看伙夫,已经瞳孔放大,没了生机。 他呆滞地跪在雪地上,看着白茫茫的天地,又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老头。 不,还有个怀中嚎啕大哭,嗷嗷待哺的女婴。 姜守义只得休息片刻后,就强打精神爬向陈虎的尸体。 没有丝毫犹豫,他直接将其扒了个干净! 他换上陈虎的一身厚实裘衣,哪怕没有孙子取暖,也不冷了。 还别说,陈虎身上的好东西很多,比如三斤蒸饼和一个水囊,灌了一口才知道是药酒,喝下去浑身暖烘烘的,五脏六腑都舒服极了。 姜守义嘴角一扯,舒了口气,大冷天的有这些,他又能熬好一阵了,或许就能等到开城门! 陈虎身上还有两贯铜钱,这对他这种贫民来说是巨款,到时候进了城,他就能活了! 除此之外,姜守义还找到四块玉佩、好几瓶药和一个铜铃。 他闻了闻药味,分辨了一下,认出了其中一瓶是军中的伤药圣品,连忙给自己涂抹在伤处,只觉得清凉至极,疗效极好,当即处理了一下自己折断的骨头,用布条缠紧。 至于玉佩,上面有图案,也好像有字,但他不认字。 “这样的人物岂会只有两贯钱?这些玉佩藏在怀里,而不佩戴,应是充当钱来用。”姜守义瞎猜着。 大晋国不铸币,只用前朝的五铢钱,但铜钱沉重,大宗交易并不方便,所以富人常常挥使金银。 可金银数量稀少,基本都掌握在大族手中,同时它们也很重,有些民间豪侠商贾,行走江湖,经常天南海北地闯荡,就想到用一种更轻便的东西:玉。 一块精雕细琢的白玉佩怎么也值几贯钱,若是精品,甚至价值几十贯。 如此带上几块美玉,就等于腰缠万钱。只要不是去穷乡僻壤的地方,就总有人识货。 曾经就有游侠想要在茶山村留宿,拿玉出来买粮食,他还记得当时全村都没人识货,也不敢接。 想想也是,他们这群贫农,哪用得上玉啊?导致那游侠只能郁闷地连夜赶路进城。 “罢了,这两贯钱已然够用。”姜守义也不贪心,当即放下玉佩。 也许他将其卖出去,能发家致富,可这年头并不太平。 他一个穷困老头,敢拿着几块美玉去卖,恐有大祸。上面的文字也不认识,谁知道写了些啥? 至于那铜铃,没有花纹,摇了摇不响,一看里面铸死了,是个哑铃,大约不值什么钱,倒是可以留下。 “怎么说也是块红铜呢。”姜守义把铜铃放进怀里,挖坑把美玉都埋了。 随后又把陈虎的里裳撕成布条,找了些木头做成拖板,将伙夫的尸体拖上。 他打算把伙夫和那一对母女埋在一块,伙夫临死前没提这个要求,想来也是不愿麻烦他。 可既然他现在已经吃饱喝足,倒也不差这点小事了。 “唉……”姜守义哀叹着,又给他捡来的孙子收尸。 开肠破肚,上下分离啊,怎能没个全尸呢? 姜守义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想把男婴的身体安回去。 然而姜守义刚抱起上半身,就见男婴睁开了眼,睡眼朦胧地瞥了眼自己,然后又闭了回去。 “啊……”姜守义大脑一片空白! 他呆滞了好一会儿,感受着孩子身上传来的那熟悉的暖意,才意识到这孩子根本没死。 身体分离,脑袋被射穿都活过来了?这就是妖怪吗! 他先是发懵,随后惊喜!活过来就好啊,管是什么妖孽,他也要当成亲孙子养大! 姜守义立刻把内脏啥的放回去,肚皮弥合,又用布条小心翼翼地缠好。 男婴太小了,几块布条缠成一个襁褓就够。 他扎紧裤腰带,把两个婴儿一左一右的放进胸怀,拉着拖板在雪地中踽踽独行。 然而没走多远,他就感觉到胸前的耸动。 再一看,正对上襁褓中的男婴,那纯真的大眼睛。 “呜呜!”男婴含着一块破布,嘬得津津有味。 “饿了么……” 姜守义又看女婴,不停地折腾,哭声都衰弱了。 这让姜守义沮丧消沉,怎么养?首先奶水问题就没法解决! 雪灾之下,茶山村都没了,到处是流民,没法吃百家奶,更请不起奶娘,那都是大户人家用的,据说一个月最少两贯钱。 他身上这点钱,根本不够养活两个婴儿。想到这,姜守义有点后悔没要那几块玉佩了。 可那几块玉佩就是催命符,他哪里脱得出手? 而且那武林游侠,必然有亲朋或师门,若是认出玉佩,找上门来,不知得死多少人。 “罢了,还是送人吧,送到哪家,我就也卖到哪家去,看着他们长大……”姜守义呢喃着。 这年头想当良人太难了,他已经看透这世道,乱世虽然结束,可生活并没有变好。 为了养活这俩孩子,干脆一起卖身大户人家,他守着孩子长大也挺好的。 姜守义有了目标,露出笑颜,一路上哄逗着两个孩子。 走走停停,他来到冰湖,先把冰雕般的亲孙子也带上拖板,随后又去到埋路人母女的地方,把伙夫与其合葬了。 他对比了伙夫手上的铁扳指,发现做工真是一样的,不禁叹了口气。 “还真是一家人啊,就让奴儿也和你们葬在一起吧。” 姜守义把自己的亲孙子也埋了下去,随便找块石头,就当是墓碑了。 不是他不想把亲孙子埋回家,而是怀里的女婴一直呜咽着要奶喝,他不敢耽搁。 天色已晚,这么点大的婴儿一天没进食,肯定饿坏了。 现在得立刻想办法进城,如果华县实在进不去,就去其他县! 他现在有吃有喝又不冷,再加上那药酒喝得人浑身提劲儿,连夜赶路也没关系。 如此,又走了十几里,他再次回到了华县,果然城门紧闭。 他二话不说,扭头就往费县的方向而去。 一直走到深夜,实在不行了,这才躺下来歇息,吃蒸饼。 “呀!” 姜守义掏蒸饼时,发现怀里的男婴,不知何时已经一只手挣脱了襁褓,竟然扒拉着一瓶药正在那吮吸。 这药是那恶徒身上的,他也就认识一瓶,其他都不知道是什么,一股脑地塞进怀里带着。 此刻男婴吃得津津有味,可把他吓坏了,连忙把瓶子夺下来。 好家伙,都吃干净了! “你……”姜守义连忙把襁褓拆开,仔细查看。 可也不用多看,就知道没有大碍,因为这孩子腰间的血缝还在呢!开膛破肚的伤口也没有愈合。 这些伤势,只是被他强行弥合,但感觉只要稍微用力……不,失去了布条绷紧,男婴现在自己就能把自己下身给甩掉! “天哪……这是咋活着的?”姜守义端详婴儿自己挣裂开的血缝,发现里面有无数血管藕断丝连! 切断的骨肉虽然没有真正愈合,可原本是一体的无数血管、脉络、骨骼,都完美的对应在一起,并不往外飙血。 以至于身体尽管还是断的,可只要安插回去,摆正……婴儿就照样神态自若。 “真是妖怪啊……”姜守义暗自吞了口唾沫,连忙用布条把婴儿的脖子重新缠好,等待有朝一日它自己愈合。 这种伤势都能活,那吃错药估摸着也没关系…… “咦?”姜守义一愣,药都可以吃,那干粮呢? 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撇下一点蒸饼投喂。 果不其然,婴儿直接就把饼咽了下去,除了刚咽时好像痛苦了一下外,之后并没有什么问题,乃至越吃越顺畅。 “这娃一生下来……就能吃粮?” 惊讶之余,姜守义一个愣神,发现这小子竟然把包着蒸饼的醋油布也给顺下去一半了! 他急急忙忙把布条抽出,却见已经少了一截,这……这么快就消化了? “啊这……是我多虑了……” 姜守义意识到此子不可以常理度之,想了想从路边拔了几根雪地枯草,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递到婴儿嘴边。 只见这神奇的小子,直接一口嘬住,靠在姜守义怀里用力吮吸,两只小肉手还扒拉,那姿态像极了吃奶! 竟然还津津有味,啧啧出声,两眼一眯,仿佛味道好极了,很快一把草就给顺下去了…… 姜守义直接看傻了,愣了愣神,随后欣喜若狂! 吃草如喝奶!真是天降奇胎!如此一来,可太好养活了啊!不用送人了,自己亲自养! 他又试了试女婴,可女婴却很正常,完全吃不了别的,俨然就是要喝奶。 姜守义也只得化了点雪水,然后泡了点蒸饼渣,使其成为面浆水,喂下去顶一顶。 “唉,她是个真娃娃啊,得送出去了。” 姜守义也不知道,这俩娃是不是兄弟姊妹,也许根本没关系? 一人一妖,是如何躺在那冰湖上的,之前又是什么情况,通通不知。 “不管了,雪儿,我会给你找户好人家的。” “至于你,以后就是我孙子了!” 姜守义想到自己可以亲自拉扯孩子长大,就开心极了,虽然只能养一个,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唔,女娃娃叫雪儿,那你叫啥呢?” 姜守义寻思着给娃取名,本想直接就让男孩也叫奴儿,继承亲孙子的名,可思来想去不妥。 奴儿死了,以后日子好起来,肯定还要重立个墓碑,请人刻名字。 到时候活人和死人墓碑上一个名字,太不吉利。 “加个字吧,啥呢?” “虽然是在冰天雪地中捡到,却像火一样热……干脆加个火字?” “不,你俩是一起被阿翁捡到的,是支撑阿翁活下去的两把火……” “阿翁听闻双火为炎,好孙子,你就叫炎奴儿!” 第9章 惹祸上身如蝼蚁 两日后,姜守义带着俩孩子走进了安丘城,可谓喜极而泣! 他这两日,只睡了几个时辰,其余时间基本都在赶路。 眼看着女娃只喝面浆水,哭声变得虚弱,都要饿死了,才终于得以进城。 琅琊郡有九县,除了治所开阳城,其余有大量驻军的,便只有安丘。 也正是因为有正式驻军,不怕流民造乱,这才没有紧闭城门。 但也依旧灾民遍地,冻毙者无数。 城中路旁,无数人麻木的在小巷中蜷缩。街道上有军士巡逻,同时还组织了一些较为强壮的灾民,清理城外的尸体,清雪开路。 参与到清理工作中的灾民,毫无疑问就能有口饱饭吃。 姜守义叹了口气,找了个巷子,跟人缩在一块打听了一下,又了解到安丘本地的豪族,每日午后会施粥救灾,这些灾民,都靠着那些清粥熬到今天的。 施粥时,还会有管事在灾民里挑人,有合适的,便能卖身入户,换来几斗米面。 姜守义舔了舔嘴唇,思虑着。 女娃娃想要卖给人家做良人,显然是极难的,而且现在这情况也拖不得了。 既如此,不如卖给大族,哪怕是为奴为婢,起码温饱定是不缺。 可他毕竟打算亲自养炎奴长大,如此也就不会一起卖身,看护着雪儿成长。 那雪儿卖给人家,以后什么日子他也看不到,帮衬不着,所以唯有当良人他才放心。 可这大灾之年,人命不值钱,雪儿又是女娃,谁会要来当女儿? “唉,尽力吧。”他面带苦涩,孩子都要饿死了,他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老翁,你这俩娃卖相这么好,要不找张牙子问问吧。”被打听的灾民看到姜守义怀里的孩子水灵灵的,皮相极好,便给他介绍了一个人。 “张牙子?” 在灾民的指引下,姜守义找到了一处牙行。 原来除了本地豪族家的管事在收人,还有些商贾、牙行的人在灾民中挑选。 无数灾民活都活不下去了,因此卖身极为便宜,许多专门倒卖奴仆的牙行,就像是闻了腥味的猫,在几大流民聚集地游荡。 张牙子就是其中一员,他见到姜守义,第一眼就直皱眉头。 糟老头子,而且带来的还是婴儿,婴儿是最不值钱的,没断奶,要来干嘛,还要养大! 十岁以上的,才能卖出好价钱。 不过当他的目光,注视在其怀里的婴儿身上,仔细一瞧后,就露出了笑容。 “好货色!”张牙子老本行了,见人无数,眼光毒得很! 哪怕只是没断奶的孩子,他也能看出来皮相如何。 而这俩孩子,简直如玉人一般。 女娃看起来饿了很久,皮肤稍微失去了些光泽,可好生调养,日后定是绝色美人。 “卖娃还是投户?”张牙子问道。 有些灾民可能家里还有田,乃是良家,是以纵然落魄也只是卖娃换得钱粮活下去。 而有些灾民,则已经一无所有,往往就干脆举家投户他人为奴,以免骨肉分离。 “卖娃……”姜守义轻声回应。 他入冬前就已经卖了田,投户了华县张氏,成了贱民,不过雪灾时,张氏也不管他,反正佃农有的是。 因此他只要能活得下去,不回去也没关系。 “好,把俩娃放下,你可以领八斗米。”张牙子一挥手,好似十分慷慨。 八斗米换俩孩子,好年景当然不换,但现在,周围许多灾民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因为他们卖自己十岁大的孩子,也才换两三斗米。八斗,都够他们撑一个月了。 姜守义愣住,随后道:“就算是个泥娃娃,也不能只卖八斗米啊!” “泥娃娃也要吃饭吗?这么小的娃,老子还要找奶妈,拉扯长大不要钱啊?”张牙子十分跋扈,浑然没把姜守义放在眼里,根本不知道这老头前两天刚宰了个江湖顶尖高手。 姜守义抱紧孩子,说道:“我不卖你!” 张牙子有些诧异,随后恍然道:“行吧,再给你三百文钱。” 他倒是无所谓加一点,这年景,三百文未必能买三斗米。 这俩小娃娃,卖相实在是太好了,他不想错过。 然而姜守义还是摇头,这下子张牙子恼了:“老头!你以为可以讨价还价?这已经是老子大发慈悲!不卖就饿死!” “啪!”姜守义拍出一贯钱,说道:“给我介绍个好人家,能收她当女儿的。” 他卖娃又不图钱,只是自己实在养不活了,刚才一番对话,他就知道雪儿不能卖给这人。 “嘿,你这老头!”张牙子见他给自己钱,顿时有点整不会了。 有钱还卖娃?他当即仔细打量姜守义,忽然愣住。 原来姜守义一路走来,都是卧雪而眠,刚到时跟个雪人一样,和外面的灾民没有区别。 但刚才拍出一贯钱,抖落身上的积雪,张牙子就一下子看清了老头身上的裘衣。 虽然只是羊裘皮,但做工不错,这一身下来,也值个两三贯,不是一般平民穿得起的。 合着不是流民卖娃,而是来生意了? 张牙子作为安丘有名牙人,主要的生意还是当中间人。 “原来如此,是我失礼了,老翁随我来,里面谈……来人上茶!”一贯钱的介绍费,已经值得他笑脸相迎了。 姜守义进了里屋,将他的意图说清楚,张牙子立刻眉头一皱。 好家伙,这年景当奴仆都供大于求,还指望有人买娃回去当闺女? 缺儿子的,或许还能给介绍一下,女儿谁要啊? “老翁,你都卖娃了,还管她是不是良籍?唔,你这男娃我还能给你想想办法。” 张牙子的话,姜守义是有心理准备的,当即说道:“实在不行,我暂不卖了……先请几日奶娘,这娃都饿坏了。” “这……”张牙子有点不甘心,卖相这么好的美人胚子,他不想错过。 只要卖入豪门大族,他反手就能狠赚一笔,哪怕只是当中间商,也能赚翻。 “老翁,何必执着于良籍?卖入世家贵族为奴,不也很好嘛?” “我跟你说,就前几日,安丘朱家就要买女婴,也不知道做什么,出价极高,要求就是皮相要好。” “我当时送去了一个,也是美人胚子,但和你怀里的瓷娃娃相比……嗨!那根本不能比!” “也不知道他们还要不要,老翁,你要是答应卖给朱家,少说能得十贯!” 张牙子拼命地蛊惑,希望把这女婴卖到朱家。 姜守义叹息一声:“当奴婢?” 他很是纠结,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要求很可笑,所以实在不行,真就只能卖到世家大族为婢。 张牙子回道:“真是废……” 他正要说是废话,可眼珠一转,改口道:“非……非要说的话……朱家并没有言明是要奴婢……” “朱家可是咱安丘的大豪族,族长为当朝太子詹事,而年轻一代的俊秀里,也一个现任安丘县令,一个为琅琊郡五营校尉……都是了不得的名士英才。” “这等豪族,不缺奴仆,此次乃是想要买个养女……为日后联姻做准备!这才要求容貌,且只要婴儿!” 说着说着,张牙子自己都信了。 其实养女啥的都是猜的,但也不是不可能,反正是哄骗老头,干脆当真的说了。 姜守义大喜过望,养女也行啊!联姻什么的他也管不着了,至少人家会好好教养孩子! 以后就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女!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这好事! 这已经是他能想象到的,雪儿的最完美归宿了! “真的?你之前还说不可能有人要……”姜守义稍微怀疑了一下。 张牙子脸不红气不喘道:“那是因为这等好事,本已经错过了啊!我送过去一个女婴了,但你这个更好!我觉得可以问问!反正一个是养,两个也是养嘛!” “好好好……问问!赶紧问问!”姜守义欣喜若狂,连连点头。 张牙子嘴角一咧:“随我来!” 他唤人驾车,领着老头径直前往城中的一处豪门大宅。 到了地方,张牙子率先下车,整理了一下着装,上前敲打门房:“谭翁,您在吗?小人是张牙子……” 这是朱府的后院小门,一名门房老者走出来,俯瞰张牙子和姜守义。 “何事?” 张牙子卑微地躬身,堆笑道:“谭翁,前几日香云小姐托小人为贵府物色女婴,小人今日又发现了更好的货色,上次送来的与其相比,简直是萤虫比皓月!” “人已带到,劳烦谭翁转告一二,小人就在门外等候。” 所谓香云小姐,其实是朱家大公子侧夫人的贴身婢女,但这等身份,张牙子也得称一声小姐。 谭翁一愣:“物色女婴?” “您不知?”张牙子眨巴眼道:“两日前小人送来了一女婴,还是香云小姐亲自出来取的……哦,那日您不在……” 说着说着,张牙子也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他想起来,香云曾告诫他,忘记这事,不要和外人说。难道说,连府上的人,也都瞒了? “等着!”谭翁回身进府。 而张牙子在门外,瑟瑟发抖,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害怕! 如果是收丫鬟,没什么好隐瞒的,如果是收养女,瞒着外人就行了,谭翁作为门房管事,自然是府中值得信任的人,也没有必要隐瞒。 所以瞒着谭翁,其实就等于要瞒着全府! 这里面一定牵扯着朱府后院秘事,而他竟然掺和进来。 “完了!完了!祸事了!我真是鬼迷了心窍!” 张牙子恨自己怎么早没有想到,竟然为了钱,告诉了姜守义,这也就算了。 结果还眼巴巴带着人找上来,把事又捅给了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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