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为第一次太疼,只感觉霍修这尺寸不合理的东西撑在那儿,喘气都得小心翼翼。 但很快,她也顾不上想这些事了。 从未有过的快意席卷身体,喘息此起彼伏,粗重而绵长。 身下的床单触感变得虚幻,像海浪,像泡沫,又像是天际线另一端的云彩,将她托举,抛掷,又随时能把她吞没。 “哈啊……嗯……” 怀澈澈脑袋一片空白,潜意识却好像想说点什么。 可一张嘴,娇得过分的声音让她不敢与自己相认,喘息愈发湿热,将浓稠的暧昧散进空气中去,抬眼往上一看,顶灯的光都在恍惚间变为了瑰丽的碎片。 一个深入,她被顶得仰过头去,发出一声短促的呜鸣,霍修伸手托起她的腰,叫她与床中间形成一个小小的弧。 小姑娘的腰是真细,被弄得一边瑟缩一边抖,好像玫瑰花茎最脆弱的那一小段,可偏偏内里狭窄湿热,绞得他整块后背都在发麻,心里想控制着力道,生怕把她撞坏,可身体却无法完全做到,只能憋几下再来几下狠的过过瘾。 轻轻重重,重重轻轻,怀澈澈已经爽得要疯掉了,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是第一次,霍修就能这么厉害,断断续续的呜咽和低泣夹杂着急促的吟哦,眉头紧锁,媚眼如丝,痛苦又快乐。 可霍修又何尝不是。 快意让大脑中所有的想法都变得断续,霍修很少有这种无法集中精神思考的时刻。 轻重缓急各有滋味,又好像各有不对,理智在与欲望对抗,身体却无比沉沦,矛盾且痛快。 三月中,房间暖气仍旧开得很足。 怀澈澈泄出第三次的时候,霍修也终于按捺不住,俯下身抱紧她,一股一股地释放出来。 两个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霍修相比更严重些,衬衣的前后都被汗水湿透大片,手臂紧搂着她,喘息如野兽般粗重,仿佛击碎了身上这层文明的外皮,回归了原始。 好在这休息室内嵌了一个小小的浴室,让他们有一个能够休整的地方。 帮她脱掉身上的礼服裙,怀澈澈被霍修抱进浴室。 浴室真的很小,只有一个淋浴,两个人站在里面显得更为逼仄。 霍修知道她不喜欢被汗腻着,先不管自己,从上面取下莲蓬头先帮她冲洗。 怀澈澈是真累了,也没力气要脸了,就那么心安理得地扶着墙,接受霍修的服务。 他动作很轻,也很细,帮她冲汗的时候,还会帮她捏捏肩膀和腰,“对了,小坏。” “嗯?”怀澈澈有点犯困。 “你还没告诉我。” 被霍修这么一提,怀澈澈也想起来,自己还没让他承认脸红害羞的事情来着。 主要是后面的事情发生得太顺其自然,谁还注意得到那个啊。 哼,醋精。 小姑娘想到刚才怎么叫他慢一点都无济于事,小小地翻了个白眼,决定再吊他一会儿,不轻不重地点了一句: “怎么了,难道霍羞羞你就没有瞒着我的事儿吗?” 66.坏水 瞒着怀澈澈的事儿? 如果这个‘事’的范围稍微大点儿,那可真是数不胜数。 就比如刚才,他就瞒着没承认怀澈澈对自己而言有多特殊,直到两个人真的做起来,还在说没有。 再往前数点儿,他还没告诉怀澈澈,她阑尾炎住院那天,其实是唐瑶跟他通的风报的信。 要再再往前呢,他还利用人脉找关系,陪她上了那档名叫《哈特庄园》的恋综。 除去这些,还有一些她在国外留学时候的事情。 比如有一年怀澈澈被骗了稿,霍修直接找朋友联系到了那家公司的高层。 后来他朋友调侃说:“杀鸡焉用牛刀,你现在还喜欢上拿大炮轰蚊子了。” 霍修只笑笑:“我想尽快解决。” 可等怀澈澈问起他是怎么办到的时候,霍修又觉得如果他实话实说,反而会让她觉得殷勤太过,就只说发了律师函过去。 还有在怀澈澈跟他说要回国,却没了消息之后,霍修从读书到工作,第一次向家里开了口,让霍永德安排着,和怀家夫妻俩一起吃了顿饭,最后促成了怀澈澈视角中,初遇的那场相亲。 ……太多了。 虽然霍修不觉得为自己争取机会是什么错,但这些事他也确实没想过要跟怀澈澈说。 可能就像她说的那样,他确实是有点容易害羞的人。 霍修垂眸,看着小姑娘审视的眼神,在这一刻,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而他,为的太多,在被问到“你有事瞒着我”的时候,甚至不知道怀澈澈具体指的是哪件事。 亦或者,其实没有那么一件事,这小坏只是因为不想说,在诈他,企图转移话题。 思忖片刻,霍修捏了捏小姑娘的脸:“你指的是什么事?” 怀澈澈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把他的手撇开:“你心里有数!” 那意思是坦白从宽。 不过她没说抗拒从严。 法律人总本能地找文字里的漏洞,霍修闻言思忖了片刻,准备迂回一下:“那我好好想想,来,先洗澡。” 毕竟俩人是酒会上的主角,消失太久肯定不行,还好怀建中当时就怕她毛手毛脚把礼服裙弄脏,又叫人拿了两套其它款放在这给她备着。 洗完澡,夫妻俩回到场内,通过唐瑶的口得知萧经瑜已经走了,走的时候脸色特别难看,问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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