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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所以他忍着恶心联系了骆俊,他要让舒蕴意识到,骆俊并不值得托付终身,他要让舒蕴喜欢上自己。 为此,他还做了很多很多。 舒蕴现在和自己在一起了,明天骆俊有了未婚夫,却对舒蕴横眉冷对,屡次和自己表白的视频,就会被爆出去。 到时候骆俊会和上辈子的自己一样,名誉扫地,声名狼藉……而这样品行有亏的人,是不配做骆家家主的,到时候也让骆俊尝一尝被亲人撕咬、被朋友落井下石的滋味。 就算骆俊能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他来自未来,看过剧情,想让骆氏破产,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到时候希望那个替身,能爱一个乞丐,依旧爱得深沉。 那他就和舒蕴一起和和美美的,继续尊重、祝福。 想着这些,傅洵又将舒蕴往自己的怀里拥了拥,和对方紧贴着,也陷入了那美好的,黑甜乡中。 武安侯临死前,屏退左右,只留了心腹在身边听遗嘱。 我立于窗下,听得里面那孱弱的声音:「我死后,将我葬在兄嫂墓旁,兄长的墓只是衣冠冢,我葬在那,也好了却我对月娘这些年的相思意。」 我如五雷轰顶,月娘是顾齐安的大嫂,自五年前病死之后,顾齐安便也一病不起。 竟是这般缘由。 屋内顾齐安声音愈发微弱:「月娘,若有来世,定要让我先娶你,可好?」 我一阵心痛,原来,这些年的夫妻恩爱统统都是假的,我急血攻心,吐血而亡。 睁开眼,我重生了。这一次,我成全他们。 1 外面电闪雷鸣,可在我耳中,再大的轰鸣都敌不过顾齐安临死前的那句深情告白。 几十年的相濡以沫,居然都是假的。原来他心里念着想着的,竟是他在这侯府里寡居数十载的嫂嫂。 外人皆道我们夫妻恩爱,琴瑟合鸣,真是一场天大的笑话啊! 我只觉头晕目眩,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口鲜血喷洒在廊边,殷红的血迹在雨中迅速蔓延。 「不好了,老夫人吐血了,来人啊!」 「不好了,侯爷宾天了!」 「不好了,老夫人悲伤过度,跟着侯爷去了!」 丫鬟的惊呼声划破夜空。 一夜之间,武安侯府陷入一片死寂与哀伤。 「夫人,你快醒醒!」丫鬟云儿焦急着摇醒我。 我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一时有些恍惚。看着云儿年轻娇美的面容,我瞬间醒悟过来:我重生了。 云儿见我愣着,急得冒汗:「夫人,侯爷从江南回来了,还带了大夫人回来。」 「大夫人?」我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张温婉柔弱的面容。是了,顾齐安从江南办差归来,带回了大嫂林如月。 武安侯府的天,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变得。 「帮我梳妆。」我坐起身,神色平静,心中却已做好了准备。 「是,一定帮夫人打扮得比大夫人漂亮。」云儿气势十足。 我轻轻一笑,心中却明白再漂亮又有何用。在顾齐安的眼里,唯有林如月才是那独一无二的存在,其他女子,不过是庸脂俗粉,不值一提。 我刚到大厅门外,便听到里面传来老夫人爽朗的笑声:「好,好,回来才好,齐风走了以后,我们一直想接你回来。你又在江南养病,这下好了,你回家,我也安心。」 一个娇弱的声音响起:「多谢母亲挂念,如今月儿身子好多了,也可以回来侍奉母亲。」 我的夫君武安侯顾齐安的声音温柔而低沉:「母亲让月娘坐下说话,刚回来她身子怎么受得了这么一直站着。」 那声音中的温柔与关切,是我与他成亲几十年来,从未听过的。 我微微垂眸,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不过都已无关紧要了,重生一世,我定要为自己好好活一场。这一次,我决然成全他们。 我迈步入内,屋内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我。顾齐安见状,忙放下扶着月娘的手,看向我的神色却是淡淡的。 林如月则娇娇地站了起来,轻声唤道:「弟妹。」那弱不禁风的模样,让一旁的顾齐安看着目不转睛。 果真是「若要俏,一身孝」,林如月身着一袭素白罗裙,这般清新脱俗的装扮足以让顾齐安心动难安。 我笑着说:「嫂嫂回来了,夫君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们也好提前预备起来。」 一声嫂嫂让顾齐安脸色微微一变,却很快掩饰过去。 他看着我,语气平淡:「夫人操持家务辛苦,月娘跟我一起回来,都是一家人,倒也不必客气,只是月娘住的院子也该早些收拾出来。」 我掩嘴轻笑,语气温婉却暗藏锋芒:「知道夫君和哥哥嫂嫂感情好,但是瓜田李下,夫君也该注意些称呼才是,要称嫂嫂。你要在外面让人听见你叫嫂嫂闺名,你倒不怕,你让嫂嫂怎么见人呢?」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她松开月娘的手,看向顾齐安,语气带着几分威严:「婉儿说得极是,齐安,你也要注意些,月娘毕竟是你长嫂。」 顾齐安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恭敬地应了母亲:「娘,我知道,不过我和月娘自小一块长大,叫习惯了。」 见母亲脸色缓和,我适时地岔开话题:「兄长与嫂嫂的院子天天都有人清扫,嫂嫂要不要先去歇息一下?」 清风院,原是顾齐安的兄长顾齐风和林如月的居所。顾齐风因病离世后,林如月便回了江南娘家养病。 这一去便是两年,在这两年间,但凡朝廷有江南的差事,顾齐安都会抢着去。两年往返江南三四次,每次皆逗留数月之久,在江南的日子竟比在侯府还多。 2 清风院仍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林如月一踏入院子便红了眼睛,用手帕抹着眼泪。 瞧着尽显楚楚可怜之态。 她的丫鬟见状,不满地低声嘟囔道:「明知我们夫人会触景伤情,还故意保持原来的样子,这不是故意让我们夫人伤心吗?」 声音虽不大,却让众人都听了个清楚明白。 林如月连忙呵斥道:「不可如此无礼,二夫人打理侯府已经够辛苦了,这院子本来就是我原来住的样子,二夫人想不到这些也是有的。」 顾齐安脸色一沉,目光冷冷地看着我:「你知月娘向来身子弱,这屋子里也没有叫人把炭先烧起来,让屋子暖和起来。」 林如月看着我,急忙劝慰道:「弟妹不是故意的,只怪我自己身子弱。」 顾齐安转头,直接吩咐下人:「去开库房,将我去年秋天猎的狐狸皮和白狐裘拿出来给大夫人做围领和披风。」 「地上也该铺一些才是,地龙一定要暖,屋里要用银丝炭,那个烧着没有灰,免得熏得屋里呛。」 他言语之间的关心,细微得连我这个当家主母都自愧不如。 而我,因忙着出来迎接他,连厚披风都未来得及披上,此刻浑身发冷。可他自进府以来,却未曾过问我一句,满心满眼皆是林如月的安危冷暖。 我退后一步,神色平静,淡淡地说道:「还不快去,把库房里皇上赏侯爷的玉器,那个雕花的屏风,还有那个古画,古籍孤本,摆来大夫人院子里,大夫人身子弱,在屋里也可以把玩解闷。」 「侯爷,这样安排你可满意?如果不满意,我开了我的嫁妆库房,侯爷和嫂子觉得哪样好,搬过来便是。」 林如月忙打断道:「不必,不必,都是齐安太着急了,怕我病了母亲怪他呢。齐安,你回来这么久,也该回院子换件衣服,休息片刻,和弟妹有大半年未见,快回去吧。」 顾齐安这才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犹豫片刻后说道:「那我们先回院子了,月娘你好好休息。」 我捂着嘴打趣:「侯爷真是,虽然你和嫂嫂从小青梅竹马。可是她好歹也是你的嫂嫂,母亲都说了要避嫌,你怎么还用闺名来唤她,让别人知道,你让嫂嫂如何自处?」 我的话,让林如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虚弱地捂着胸口:「我有些头晕,就不送弟妹和二弟了。」说完,便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进屋去了。 顾齐安和我回到梧桐院,他轻咳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婉儿,这是江南的绣娘绣的帕子,想着你喜欢绣品,给你买了几块。」 我看着锦盒,差点笑出声来。上一世,他给林如月从江南带回无数珍宝,却只给我带回这几条手帕。那时的我,还将其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地收藏着。 如今想来,他的偏心竟是如此明显,连我身边的丫鬟都为此愤愤不平,满脸涨红。 我却微笑着接过帕子:「多谢侯爷。」 见我神色如常,他像是急于辩解,神色有些慌乱:「这次接月娘回来,是母亲的意思,并非我专门去接她。她从小身子便弱,路上又病了一场,所以我回来的时候难免着急了些,怕你怠慢了她落人口舌。」 「我知道你作为武安侯夫人,在家打理侯府极辛苦,我心里都知道你的好。」 他站起来紧紧握住我的手,似是在安抚我:「过两日是元宵灯节,我陪你去看灯可好?」 这样赏赐般的语气实在让人生厌,我强忍心中不快,轻轻点了点头:「好啊,妾身很久没赏过花灯了。」 他转身吩咐丫鬟:「我今晚睡在书房,有些事还没处理好,便不吵着夫人歇息了。」 顾齐安走后,云儿满脸愤懑,眼泪都快气得掉出来:「夫人,侯爷这样岂不是打你的脸,他半年不归,回来带着大夫人不算,还这般对你。」 我摇头:「不必在意。」 经历过一世的背叛,我的心早就死透了。 3 次日,侯爷上朝去了,我带着丫鬟去给母亲请安。路过后花园却听得有人哭,我绕过花木,看到后面坐着的人,居然是林如月和她的丫鬟玉儿。 丫鬟的声音担忧不已,劝慰道:「夫人,你别哭了,侯爷不是故意不来看你的。」 「你看二夫人为难你,侯爷不是帮你说话了吗?就凭她也想越过夫人去吗?」 林如月娇弱地抽泣着:「你别说了,我知道她才是侯爷夫人,我算什么呢,不过是一个死了丈夫的苦命女人。」 丫鬟玉儿压低声音,语气却是愤慨得很:「可是,本来小姐喜欢看中的是二公子,是老爷将你许了大公子,说大公子会继承侯府。可是谁知道大公子居然才成亲几年便没了,苦了小姐花容月貌,年纪轻轻便守了寡。」 林如月低泣:「不过是我命苦罢了,别说了。」 玉儿又道:「可是侯爷这么喜欢小姐,他说过会一辈子照顾小姐的。他不是答应了会想办法……你看昨夜,侯爷不是睡在书房吗?你们情投意合,他答应过你不碰那个沈婉儿,就真的没与她同房。」 闻此言语,我走上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情投意合?那你可知你们这情投意合向来是不能摆在明面说的。小叔子与寡嫂,全然不顾市井流言蜚语,屡屡私下见面。将我这正室夫人置于何地?眼里可还有这后附的纲常礼教?」 林如月闻言,身子一颤,面上露出惊惶之色,嗫嚅道:「弟妹,你莫要误会了,我……」 「误会?」我向前逼近一步,目光如炬,「我耳聪目明,可不是那顾齐安,你也不必在此惺惺作态,摆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身为女子,当知礼义廉耻。更何况你还是这侯府大夫人,这般自私行径,令侯府蒙羞!」 林如月咬着下唇,泪水夺眶而出,「弟妹,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心中厌烦,不想再多做纠缠,转身离去。 到母亲房内问安时,老夫人拉着我的手,缓缓开口:「婉娘,我知你近日受了不少委屈。你且听母亲一言,咱们侯府世代簪缨,一举一动皆被旁人看在眼里。你既身为侯府当家主母,万事需顾全大局,以府中颜面为重。我敢保证你在侯府的地位不会被撼动,至于齐安那边,我也会去说道说道。」老夫人声音虽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及此,我便知刚才花园那一幕被下人传到了老夫人耳中。 我垂眸应道:「母亲放心,我都懂的。」 傍时,我吩咐下人端着鸽子汤走进清风院,林如月正坐在树下抚琴。见我进来,她连忙起身:「弟妹来了。」丝毫不受早上之事的影响。 我亦笑着回道:「我今日叫人炖了鸽子汤,给嫂嫂补身子。」 丫鬟接过汤放在桌上,桌上还放着一盅燕窝。林如月见我愣了一下,随即莞尔道:「这是齐安早上叫人送来的血燕,以前在江南,他也是日日叫人送来给我喝,我都说别送了,我现在也不爱喝。」 玉儿在一旁接话道:「夫人每天早晨起床便会咳两声,侯爷听见了,便日日要我们盯着夫人喝,夫人也该体谅侯爷的一片心才是。」言语之间尽是挑衅与炫耀。 血燕,呵,如此金贵之物,每日食用,一个月就得几百两银子,顾齐安真是好大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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