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男人直到死都没有将此毒解开。” 毒娘子的事, 柳拓后来隐约听说过,说那个男人不堪折磨,最后还是趁着毒娘子不备自尽了,毒娘子痛彻心扉,一夜白了头,背着男人的尸首入了深山,再未寻到踪迹。 药王谷的事情纷繁复杂,柳拓也不好多加置喙,少顷,只问道:“小师妹可还好?” 听柳拓问起,方昼的面色稍稍变了变,他垂眸沉默片刻,才道:“原来你不知道啊,小师妹已故去多年了。” 柳拓闻言骤然一惊,“怎么回事!她出什么事了?命蛊不是已经生效了吗?” “命蛊确实已经生效了。”方昼低叹一声,旋即看向柳拓道,“起死回生,逆天改命本就有违天道,哪有那么容易,看到小师妹一日日好起来,当年大师伯也很高兴,但我出外游历半年后回来,就听说小师妹没了……” “怎么没的!”柳拓想起燕沅,心下焦急,不住地追问道。 “我也不知。”方昼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师妹死后,大师伯因接连失了妻女,很快便疯了,只时不时喃喃自语说,我应该早些的,应该早些的……我们也不懂其中之意。再后来你也知道,他将我们都赶了出去,封了药王谷的入口,再不许人进入。” 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拓剑眉紧蹙,看那位燕贵人变成狸奴的时间越来越短了,他原以为等再过一阵子她应该会彻底摆脱狸奴之身,恢复正常。 难道命蛊还有许多他并不知道的秘密! * 这天一寒,人也越发懒散,只想窝在温暖的衾被里不想动。 是日,燕沅只在狸奴身上呆了没两个时辰,便醒了过来,睁开眼,便嗅到一股幽淡的香气萦绕在殿内,沁人心脾。 她伸手揉了揉僵硬的脖子,缓了一会儿方才坐起身子,隔着床幔便见床榻边的冰裂青瓷瓶中插着几支腊梅花。 花朵金黄如腊,花瓣上还残留着晶莹的露水,似乎是才采摘下来的。 “贵人,您醒了。”云蕊端着水盆进来,将盆搁在架上,疾步过来伺候燕沅起身。 见燕沅拧着眉,仿若有些不适,担忧道:“贵人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燕沅摇了摇头,“许是睡太久,总觉得有些疲惫,再缓缓便好。” “那奴婢给您倒杯热茶来。”云蕊又道。 “好,多谢。”燕沅感激地对着云蕊笑了笑。 她虽知晓云蕊是季渊派来监视她的,但云蕊伺候得一向尽心尽力,无可挑剔。她对云蕊说是讨厌,不如说是相比于夏儿更加疏离警惕些罢了。 待云蕊将热茶端到她手边,燕沅抿了一口,才抬首问道:“夏儿呢?” “夏儿妹妹还在院子里呢,今日一起来,院子里的腊梅花便开了,她知晓贵人您喜欢花,打算挑着开得好的,剪一些布置在殿内。”云蕊答道。 燕沅含笑点了点头,她的确喜欢花,看到花心情也总会好上许多。 更衣洗漱后,燕沅在云蕊和夏儿的伺候下用了小半碗饭,便坐在桌案前练字。 这几日因为陈氏的事儿,她心下一直烦乱得很,就想通过练字静静心。 放在手边的仍是先前从书册中掉出来的纸页,燕沅已然练了一段日子,但不知为何,总是抓不住那字的神韵,缺些味道。 季渊进来时,便见燕沅垂首坐在桌前,提笔练字,却是秀眉紧蹙。 云蕊是头一个发现他的,随即便是夏儿,夏儿先是愣了一下,正欲开口告诉燕沅,却被云蕊阻止了。 云蕊冲她打了个手势,夏儿有些犹豫,脚下虽在动,却因为担心燕沅一步三回头,但到底还是不得不离开。 燕沅方才在纸上落了一个字,便忍不住低叹了一声,怎么看都不满意。 正当她用手指摩挲着笔杆,无计可施时,就见眼前落下一片阴影,低沉醇厚的声儿带着温热的气息旋即在她耳畔落下,“愁什么呢?” 燕沅被吓了一跳,手一抖,笔“啪嗒”而落,在干净的纸面上染上了一大片墨渍。 “陛,陛下……” 她忙站起来,许是太慌张,脚绊在椅子上,还是季渊伸手托了她一把,才不至于让她狼狈地摔上一跤。 燕沅抬眸略有些怯怯地看向他,问道:“陛下怎么来了?” 季渊闻言面色微沉,“怎么!朕不能来吗?”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见他不喜,燕沅忙解释道,“只是陛下突然来,臣妾有些惊讶……” 感受到季渊落在她身上的灼热目光,她略有些心虚地垂着头,少顷,才感受到那股压迫感消失,再一抬眸便见 季渊将视线落在了桌案上,又问了一遍,“练字便练字,怎愁眉苦脸的?” 见他看向自己写的字,燕沅忙伸手去遮,却被季渊快一步提了起来。 “这是你写的?”他问道。 燕沅缓缓点了点头,“臣妾描摹得不好,陛下莫要笑话。” 季渊将这字草草揽了一遍,忽而剑眉微蹙,复又垂首在桌案上扫了扫,很快定在一处,将夹杂在其中的一张纸页抽了出来。 “你便是描摹的这个?”他侧首问道。 “嗯。”燕沅点了点头,如实道,“臣妾偶然在书册间翻到的,这字写得大气好看,臣妾着实喜欢。” “是吗?”季渊用手指轻轻拂过上头的字迹,眸色复杂,他默了默,忽而问道,“你可知这上头的字是何人所写?” 燕沅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她如何知晓。 季渊用手指捏住纸张一角,呈给她看,燕沅凑近,便见纸张背面的角落上写着一个极小的“溦”字,“是朕的母后!” 燕沅稍稍惊了惊,若是季渊的母后,那便是曾经的昭阳公主,如今的孝贤太后,也是这露华宫的前主人。 她原以为孝贤太后应当是个娇柔的女子,温雅端庄,不曾想竟能写出这一手大气磅礴的字。 季渊看着燕沅面上的诧异,仿佛猜出她所想,似笑非笑道:“她和你们想象中的从来都不一样。” 燕沅抬眸望着季渊,提到孝贤太后,他的神色很是微妙,看不出到底是思念还是怨恨。 不知为何,燕沅忽而联想到陈氏,还有她不知在哪里的亲娘,眸色不由得黯淡了几分。 季渊垂首看了她一眼,旋即弯腰提起笔,递给她,“想学吗?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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