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她关了花洒,竖起耳朵又辩了一阵,是真的在摁门铃。 孟葭胡乱擦干一下,随手扯了条浴巾裹住自己,口中喊着来了。 她跑到门边,一手捂着浴巾,一手打开了门,“怎么这么......” 一个快字还卡在喉咙里,孟葭抬起头,对上一个,眼里阴云密布的钟漱石。 他抽着烟打量她,长头发盘起来束在头顶,一段修长的脖颈,被热气闷出大片潮红,敞着雪白的胸口。 孟葭睁着眼睛,气息起伏不定的,还有些蔷喘微微,在门口跟他对峙。 他把烟从嘴边拿下,夹在手里,狐疑地问:“你还有别的人要等?” 孟葭一下子愣住了,不知从哪一段解释起。 正好送餐的女服务员过来,她如临大赦,指了下钟漱石后面,“我就等她。” 钟漱石忙回过头。那动作迅速又好笑,铁青着脸,眼角还带几分轻蔑。 他那肢体语言,融汇在孟葭脑中就一句话,我看哪个不要命? 钟漱石见是酒店的人,他端过来,说你不必进去了。 “看见了吧,我可没有谁要等。还以为是送餐的。” 等关上门,孟葭走到他面前,一下又一下,晃着细长的手指,去刮他的领带。 钟漱石口干舌燥的,拧开瓶矿泉水就喝,“送什么也不能穿成这样就开门呐。” 孟葭也清楚她这举动确实危险。万一真是坏人呢。 她垂眸,“那我下次注意嘛,好不好?” 又站的离钟漱石更近了一点。 “下次就没那么好了。” 钟漱石把她拉到膝头,单手伸到她后背,轻轻一拨。 孟葭低呼了声,正要说这浴巾掉下去了,他已经吻上来,舌尖长驱直入,吻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他把她放在床尾凳上,蓝丝绒的面料,蹭得孟葭背上有些痒。 凳面有些窄,孟葭在上头不受控制地扭动,几乎要掉下来。 钟漱石箍住她腰,冷白质的腕骨上下揉动了遍,他嗓音暗哑,“没穿?” 孟葭面映朝霞,红得几欲滴血,“还没来得及。” 他的喉结滚动一下,难耐得厉害,“你真是要长点记性。” 那份三荤两素,精心搭配的晚餐,最终变冷变硬了,也无人光顾。 孟葭又重新洗了个澡,这一次规矩的,换了件白色长T睡裙,正好遮住膝盖。 她出来时,桌上已经摆好几个木质餐盒,有烤肉的香气飘过来。 孟葭走到桌边,钟漱石递了筷子给她,“吃吧。” 她夹了片薄牛肉送进嘴里,“你买的?” 钟漱石斟了杯黄酒,“来之前就订了,送来的时间刚好,早一点都不成。” 孟葭差点被这句话呛着。 要是再早点,他们应该还在那长凳上,耳鬓厮磨。钟漱石一只脚点着地,又抬起她的,刚碰上就一下抵进去。 就那么眼睁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软软媚媚的,昏聩着闭上了眼。 他递给孟葭,她举着筷子摇头说不来,“明天要考试呀。” 钟漱石自己喝了,“等你考完,再给你摆庆功酒。” 孟葭怕肉掉出来,手托在下巴前,她好笑道,“我自己的学业,你庆的是什么功啊,对谁有功?” 他风雨不动的,“为我国的人才建设,添了一块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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