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 孟葭左右绕着看,“这是小叶桔?我一直叫它年桔。” “你管人家叫什么呢!买吧。” 钟漱石抱了一手的东西,对她说。 摊主长欸了一声,“看看,还是你老公爽快。” 孟葭脸皮薄,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红着脸,“他不......” 那头已经付了钱,信口开河的,“我太太就是爱较真。” 钟漱石笑了下,转头深深看她一眼,拉着她往外走。 孟葭捧了盆栽,“过年家里得有年桔,才会来年大吉。” 他拿着腔调,“嗯,孟大小姐的嘴,肯定灵光。” 孟葭没理,直接上了车,也不给后面的钟漱石开门。 他把东西交给老孔,坐了上来,“嘿,您倒是方便,看我两手无空的,也不管我。” 她结结巴巴,硬撑着,“我、我也拿了年桔啊,没看见?” 钟漱石斜睨她一眼,“您受累了,晚上想吃什么?” 孟葭假装听不出他话里的揶揄。她想了会儿,“嗯,我这人入乡随俗,包饺子吧。” 他解下围巾,往后座上一靠,“你还挺好养活。” 车快开到西郊的时候,孟葭才想起来问,“我们连饺子皮都没买。” 钟漱石忍俊不禁,“谁还另买饺子皮啊,自己不会擀呐?说出去笑掉人大牙。” 孟葭怀疑道,“钟总会吗?我们包饺子的时候,都直接买皮。” 他捏一捏她下巴,“把吗字去掉,你一会儿瞧好了。” 老孔把车开进园子里,钟漱石拿出封红包给他,“辛苦了,回家去陪孩子过年吧。” 他接过点头,“谢谢先生,那我走了。” 孟葭抱着年桔进门,钟漱石跟在她后面,“鞋!你穿上鞋再忙,别冻着了。” 她本来想说,不是开了地暖吗?哪那么容易冷到。 但对上他寒凉的眼神,孟葭老实穿了,到现在还是有点怕他。 她想起第一次来西郊时,那个窗边的藤蔓树影,斑驳摇落下来的午后,一缕青白烟淡淡的缭绕。 他就那么躺在那张长榻上,手覆在额间,锁着的眉头像总也展不开。 那个时候她在想什么呢?她想的是,要尽快从这里出去才好。 早知他满门朱紫,不要和他攀上任何关系才好,见面不相识最好。 现在想起来,竟像是前世前缘,应了今生今业。 孟葭转了好几个圈,终于在客厅里找到个显眼又不碍事的位置,把那盆年桔摆上去。 钟漱石早洗干净了手,站在中岛台边,准备和面。 她参观似的走过去,递了杯热水到他唇边,钟漱石低头喝了。 孟葭放下杯子,“老钟,要我帮忙吗?” 钟漱石拿了双筷子,“来,端着这杯凉水,我让你倒,你就倒。” 她一点点,听他的指挥,倒的很小心。 钟漱石搅动着,料理盆里的面粉变成絮状后,再揉成一个面团,盖上布醒发十五分钟,这个步骤重复了三次。 孟葭手肘撑着台案,聚精会神的,全程都在看他的脸。 她要记住钟先生这个样子。他是天边月,高傲而孤独的悬着,不肯到人间一趟。 如今做起羹汤,不过是一时情好之至,日后会不会有,很难说。 日月窗间过马,即便再有,也不会是对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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