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孟葭摇了摇头。 谭裕说着,要来抓她捧书的手,“这么冷的天,你连手套也不戴的?” 孟葭赶忙避开了,“没事,我放在图书馆里。” 谭裕取下自己的给她,“还是戴着吧,别长冻疮了。” 她一再地退,谭裕一再捧起她的手,要塞过来。 正推拒着的时候,孟葭单手大力一挥,“谭裕,你听不懂我说话呀!” 那副黑色手套掉在地上,沾了灰,谭裕怔愣着眼神望向她。 “我都说了,你要当朋友可以,别的就不要想了,我大学不谈恋爱。” 孟葭弯腰捡起来,扔回谭裕的怀里。忍无可忍的跟他捅破了窗户纸。 谭裕这才回神,口气冰冷地威胁她道,“你不和我谈,最好也不要和别人谈,被我知道了你等着瞧。” 他在孟葭面前一向温柔,有意掩藏了那份妄自尊大的痞性儿,一直表现的像个大男孩。 今天谭裕刚到北京,撇下一众哥们儿先来找她,兴致勃勃的,结果被下这么大一个面子,连个笑脸都没讨到。 他气不过才流露出几分,日常惯挂在脸上的,被家里纵坏了的面目来。 孟葭也没再看他,话一说完,捧着书匆匆跑了。当他是个神经。 跟着他的司机见人都走了,忙先下来,替谭裕把车折放进后备箱。 谭裕深吐口气,他往车上一坐,“去吃饭。” 他去了年末公子哥们常聚的园子里。 靠近玉渊潭,闹中取静的辟出一方天地,入口只一扇单人宽的木门,长满青苔藤蔓。从外边看起来的话,不过陋室一座,且荒废了许多年头。 赵家的小公子赵宴,见谭裕脸色不大好,投其所好的,倒了一杯香槟给他。 赵宴问,“干什么,哥儿几个给你接风,你还不足兴?” 谭裕架着脚,掸了掸搁在腿上的烟,“没有,不关你们的事。” “那就是女人的事,就你这长相,家世又摆在那儿,”赵宴也抽了口,吐着烟圈问道,“谁那么不知好歹啊?还是她有人仗腰子。” 这倒给谭裕提了个醒。 他极轻蔑地冷笑了一下,“可不吗?人都把我支派到上海去了。” 谭裕心想,自己不在北京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钟漱石都怎么欺哄孟葭的。 关于这件事,赵宴也有所耳闻,谭宗南给侄子定下的工作原本在北京,临了换成上海,谁也料不出始末。 偏偏谭宗南又刚刚高升,正是嘴严的时候,对夫人都没句实情讲的,打也打听不出来。 但谭裕心里总有疑影,觉得这件事和钟漱石,脱不了干系。 赵宴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二,“您说的是这一位吧?” 谭裕瞥了一眼,烦躁地推开他的手,“我什么都没说过。” 他还是怕,即便怨气冲上了房顶,但还是不敢公然议论。 赵宴提了句醒,“如果是他的人,你就别想了,想也是白惦记。” 谭裕早就有了主意,“他还能玩得了几年?他家老爷子不催他完婚呐!叶家又等得了多久。” 就算钟漱石此刻恋着孟葭,一时情浓贪欢,留给他的时间也不会长了。再看孟葭那心性,骨子里就是个心比天高的,断不会给他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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