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嗯,我知道。” 孟葭终于抬眼看他,一手拢了被风吹起的发丝,笑一下,软烟薄纱似的温柔标致。 很乖。但分不清是在宽谁的心。 钟漱石眸底暗下来,捉住她鬓边的手,翻折上去,揽过她,揉进怀里吻起来。 他宽大的手掌贴在她臀侧,掌心里的温度,熨帖地孟葭腰上一软,全身都泄了劲,只剩双手还在用力,交臂搂紧他的脖子。 钟漱石吻得深入而用力,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嘴,滚烫呼吸交融的瞬间,舌尖也糅合在一起。 “钟漱石......” 孟葭的一段白颈,落入钟漱石唇齿的那一刻,她抑制不住的,叫了他的名字。 只有三个字,却每一个都含糊不清,甜腻得他骨头一麻。 他还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名字,叫起来,这么的黏牙。 钟漱石的唇蜿蜒着,绕到她的耳后,闭了眼,说话间有一点喘,“再叫。” 孟葭身心都不在原位,像个没了灵魂的提线木偶,主动权全在他手里。 她没有思考的,张了唇,“钟......” 还没说完,就已重新被他吻住,这一回更发了狠。 老孔把车挺稳在院子里,识趣地赶紧下来,背过身,站在另一侧的花坛边。 他以为车身会晃动,场面会变得香艳,不敢看。只想把钥匙交了,然后下班走人。 但钟漱石到底忍住了,没在车上太过分,只是孟葭红肿了一双唇,被他牵着下来。 孟葭想甩开他手,“我自己会走,又不是小孩子了。” 刚被亲得喘不过气的人,在车上求了饶,总觉得哪儿不顺,致力于从各方面找麻烦。 钟漱石比她更有理,“这桥面窄,你小心掉池子里去,我不会游泳,救都没法儿救你。” “你三十岁了,还不会游泳啊?” 孟葭像揪住他什么短,笑了又笑,原来威风八面的钟先生,也有不懂的。 钟漱石板起脸,说教的认真,“原则上,对于像我这种的落后分子,一贯采取包容政策,没你这样当着人面取笑的。” “我就笑,我笑到你脸上,怎么样?” 孟葭一个快步,走到了他的前头,轻盈地转了个圈,负着手笑他。 没过两秒,钟漱石眼睛往下一看,很紧张的样子,“别动,你千万不要动,后面有蛇。” 孟葭被他严肃的表情吓到。 她小腿都在抖,眼睛疯狂朝四处乱看,“哪儿?哪儿有蛇?” 钟漱石将她打横抱起来,“你不要动,我抱着你走,蛇不敢咬我。” 孟葭还真的请教,“为什么?蛇怎么就不咬你?” 他低头,附在她耳边,低沉的声音钻进来,“我刚喝了雄黄酒。” “......不要脸。” 孟葭小声骂了一句,心里翻个白眼,就知道他又在骗人。 钟漱石抱了她进门时,在玄关踢了鞋,“放你下来脱鞋子?” 孟葭倒更方便,两只脚互相一抵,啪嗒两声,黑色浅口皮鞋掉了下去。 她像掌握了一门独技,有些得意的看他,“我才不要被放下来呢。” “你说的。” 直到钟漱石抱着她,坐在那张全粒面拱顶Pache椅上,孟葭才觉得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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