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珀小说

碎珀小说> 萧爷你媳妇又想跑路了 > 第319章

第319章

。 而且他身上重的很,对正常人来说有若无物的空气仿佛突然有了重量和阻力,他每动一下,都觉得如在水中,不多时就出了一身冷汗。 他叹一口气,放下了在他看来满布细菌的试管,想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儿。 然而,一个小时后,一队全副武装的实验人员就冲进了屋中。 白安忆的罪名是试图隐瞒自己的能力,证据是举报人焦清光提交上来的一段录音。 “……我想拿自己来做研究!我想试试看我的能力能不能帮助我做研究!” 在他被强制穿上隔离服、押入隔离车时,早就悄悄等在一旁的焦清光快步走来。 接触到白安忆绝望的目光,焦清光定一定神,悲天悯人道:“……我是为了全人类的安全。” ……白安忆却嗅到了他身上浓烈的消毒水味道。 在与自己分开后,他用消毒水给自己洗了澡。 他镜片后的眼睛微闭了闭,再不理会焦清光分毫。 起初,白安忆以为,自己最差的结局是被学校退学,在经过长达三个月的异能人守则的封闭教育后,被强制套上项圈,沦为社会机器下的自由奴。 但他想错了。 这个国家对试图隐瞒身份的异能人的憎恨,非比寻常。 在很多人看来,异能人隐瞒能力,就是有犯罪意图。 社会甚至自发建立了完善的监察机构和举报奖励机制,来制裁这些“漏网之鱼”,他们会将隐瞒异能的异能人拘禁起来,交给监察机构,进行“再教育”。 当然,明面上,国家还是呼吁人人平等的,但在暗地里,这些“监察机构”的任何举动,都是得到授权和支持的合法行为。 白安忆进去的第一天,对工作人员坦诚了自己所有的能力,并据理力争,他只是能看见空气中悬浮的一些物质,并且感到空气沉重罢了,因此他觉得没有上报的必要,他不想为了这样无聊的能力而失去自由。 那个身着藏蓝工作装的男人全程没有用正眼看他,轻笑一声,在属于白安忆的电子记录上横向划上一笔。 白安忆不知道这一笔是什么意思。 等到他被拖入电击室时,他才了解,在电子记录上落笔,意味着这个“犯人”今日犯了错,“不听话”。 画上一笔,电击一次,一次三档。 画满一个“正”,电击级别升到五档。 这既是惩罚,又是实验,测验的是异能人的身体极限。 对白安忆来说,三档是酷刑折磨,五档则是生不如死。 在被禁闭期间,他们每天早上必须五点起床,朗诵《异常人类管理法》,上午抽测昨日背诵的内容,务求一字不错;下午要学习其他所有的法律,晚上要交上一篇一千字的自省文章,内容不许重复或雷同,晚上十二点后才准统一上床睡觉。 睡觉时,他们是不能躺下的,只能坐在透明的“感冒胶囊”里睡觉,内置各种仪器,实时监测他们的一举一动。 而胶囊是用特殊材质制成,会人工平衡和抑制他们体内的A类球蛋白,且异常坚固,非是寻常力量能打破的。 他们吃饭时要双手合十,感恩人类;睡觉前要齐声诵念“异能人安全守则”。抽血与人体实验成为了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这意味着他们可以有半天到一天的休息时间。 被囚入监察机构的异能人们,成为了连排泄都不能自主的犯人。 白安忆是个呼吁自由的人,又有着学者的固执,因此被认定为“不安定分子”,常常遭受电击。 他往往在电击刚开始,就因为巨大的痛苦昏厥过去,醒来时,已经被重新关回胶囊。 有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的手臂都烧焦了一大片。 疼痛已经感受不到了,残余的唯有麻痹和烧灼。 他穿着束缚衣,上半身动弹不得,只能闭着眼睛,用脚在地上缓缓踩踏。 他隔壁有个烫着飞机头的年轻人,因为被抽了500CC的血,被特准回来休息半天。 见他醒了,飞机头同他搭讪:“哥们儿,你也太猛了吧?牛掰!” 白安忆认为他是在说自己和“主理人”——在这里穿着藏蓝工作装的工作人员的称呼——谈判的事情,便客客气气地说:“没有。” 飞机头看他的脚缓缓在地上挪动,便问:“你在做什么?” 白安忆闭眼说:“我现在踏在木星上。” 飞机头:“哈?” 白安忆挪动着脚,心中有一整幅星空图,自言自语:“……我跳过几道彗星,来到土卫十五上……土星就像一颗宝石,我揭过土星风暴——红黑色的土星风暴,当做披肩,披在身上……” 这样的想象,能减轻他的疼痛。 飞机头看他嘀嘀咕咕的,净说些叫人听不懂的话,便一言以蔽之,概括道:“神经病。” 在监察机构里疯了的异能者有不少,这些人最后往往被运上隔离室,不知所踪。 白安忆曾向“主理人”打听过他们的去向,回答则是记录簿上的又一道记号。 或许是因为白安忆格外难搞,他的“主理人”格外厌恶他,甚至是有意针对,延长了他的囚禁日期,理由是他“没有诚心接受改造”。 后期,白安忆也老实了一些,学会了用沉默对人,只用心去反抗。 时间就算过得再苦,好歹也是一分一秒流逝了去。 他的囚禁之期,总算要满了。 眼见一切要结束,白安忆已经不期待后半生的自由,只希望导师能够为他说情,让他能够留在实验室里继续研究,哪怕只是打下手而已。 导师对待异能人的态度足够开明,应该不会…… 他临睡前的这番遐想,被突然喷注入胶囊内的催眠瓦斯打断。 不及细想,他便沉沉睡去,沉睡去前,残留的意识只能捕捉到一丝震动。 ……他们用来睡眠的“胶囊”,被人运走了。 他丝毫不知,自己竟是陷入了另一个彻头彻尾的噩梦之中。 …… 池小池读取世界线的行为被无情打断。 载着他们的卡车轧上了石头,往上纵跳了一跳。 “胶囊”用钢铁头箍固定着他们的头颅,只要有细微的挪动,就会向太阳穴发出电击脉冲波,电得人眼窝发麻,头疼难耐,口水的分泌激增,甚至会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 在颠动中,一阵疼痛的吸气此起彼伏。 另一个“胶囊”里,一名瘦削的女孩身体很轻,因此震动幅度比其他人更大。 她头痛难忍,破口大骂:“操!操!!” 颠动过后,一切重归寂静。 对面的魏十六还在等待“白安忆”的答案。 他问的“你是什么”,指的是“你的能力是什么”。 尽管还不知道他们会被运往哪里,池小池已经迅速生出了心眼:“不如你先告诉我,你是什么?” 在白安忆的记忆里,监察机构内严禁交流成员超过五句,被囚禁的异能人里也有吃过几次苦头,就洗心革面,一力为监察机构做打手、渴望借此“立功”的“好犯人”。 因此,机构内常年一片静寂。有可能相处数月,也不知道对方的能力是什么。 更何况,池小池搜索遍白安忆的记忆,里面没有一个叫做“魏十六”的人。 这一车的人,他只有两个熟悉的面孔。 一个是那刚才疯狂骂娘的少女,一个是一名看上去蛮沉稳的大叔。 魏十六嘿嘿一笑:“这么警惕呀,小眼镜。” 说罢,他停止了吮吸“糖果”,把那“硬糖”咬在牙齿间,亮出了它的真面目。 ……那是一枚奇怪的24面骰子。 魏十六又把骰子含回嘴里,咬糖果似的发出嘎啦嘎啦的声响,含混不清道:“喏,我已经展现出诚意啦。就看你……” 池小池一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镜。 魏十六一愣:“眼镜?做什么用啊?” 池小池镇定自如地和他打太极:“就和你的骰子一样的用处啊。” 魏十六大笑:“有心眼,我喜欢你。” 方才破口大骂的少女叫叶欢,脾气显然不很好,听到这二人叽叽咕咕,便不耐烦道:“你能不能闭嘴?” 魏十六:“不能。我为了不闭嘴,已经在那个狗屁机构里多呆了六个月了。这是很可贵的品质,你不能剥夺。” 少女:“……” 在他们二人拌嘴时,池小池再度开启了世界线的接收。 就在同时,运载着他们的车辆缓缓停下。 嗤的一声,车内的胶囊统一自动开启,束缚服也自动弹开了扣子,有新鲜的空气大股大股自外涌入,冲淡了胶囊内部内循环的机油味道。 当然,对池小池来说,这个世界里里外外,都脏得让人不忍卒睹。 ……他们自由了? 距离卡车车门最近的“胶囊”里,爬下了一个满头脏辫的年轻人,他抹一抹脸,鼓起勇气,一把推开车厢后门。 金黄的阳光瞬间杀入,取代了车厢内的小灯泡,麦芒似的针刺感让车中众人无不闭眼,眼睛敏感些的,还会泪流不止。 但那年轻人却满脸流着泪,喜悦地滚下了车。 是自由的空气,自由的…… 他趴在滚烫的土地上,贪恋地呼吸着那被阳光翻烤出的土腥味,泪如雨下:“我自由了,我——” 他没有来得及感叹完毕,就听到头顶传来试音声:“咳,咳。听得见吗。” 池小池从卡车上探出头来,注意到还有其他十辆同样的卡车,共计十一辆,停在一片荒原之中。 荒原之上,草木生烟,但远远却能听到波涛拍岸的巨响。 池小池皱眉:“哥,这样正常吗?” 娄影同样凝眉:“不正常。” 池小池脑中的世界线,滚动着和外面几乎一模一样的播报声: “各位异能者们,恭喜你们已经结束了初步的试练。但很遗憾,人类依旧无法信任你们,信任你们所拥有的能力。” 听到这样的话,隔壁车辆上立刻跳下人来,去检查驾驶室。 然而拉开驾驶室的门,他看到的是无人驾驶的自动设置。 “放心,你们现在看到的一切,

相关推荐: 御用兵王   将军宠夫   阴影帝国   她太投入(骨科gl)   铁血兵王都市纵横   《腹黑哥哥。霸道爱》   穿越后我被阴鸷帝王标记了   我以力服仙   倒刺   生存文男配[快穿]